第15章 014
第14章014
工藤新一覺得今天悲喜半參。
他被連環殺人犯當做普通小孩子抓走,對方想讓他在死之前展現自己的真實,于是喂他喝了一種藥。
可誰知道這直接讓他從孩童恢複為了大人身形。沒有沉浸于恢複正常的喜悅,他在對方驚訝的這段時間,用手腕上的催眠針将對方放倒。
正當工藤新一準備逃脫繩子的束縛時,裸身的一面就被他人收入眼中。
更可氣的還是對方的那句話……
披着太宰治的風衣,工藤新一默默低頭向下看了一下,并沒有對方所說的那麽絕對吧。
他的動作引起了太宰治的注意力,對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話語中帶着安慰,“沒關系,這只是自然地一種選擇,你在這一方面差于他人,但在其他方面,一定有過人的本領吧。”
精通推理的工藤新一更抑郁了。
另一邊,格洛麗亞單手抓着雨生龍之介的領子,将對方從地上拽了起來。
她命令起吉爾伽美什毫不手軟,瞥了一眼丈夫,直接說:“從王之寶庫裏給我來幾桶水。”
“你當我有一個萬能的口袋嗎?”這段時間看了不少現代漫畫的吉爾伽美什嘴上這麽說,身體卻很誠實的将格洛麗亞需要的東西拿來了出來。
冰涼刺骨的水從雨生龍之介的頭頂澆下,格洛麗亞在對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直接給了他兩巴掌。
這巴掌的魄力不減當年。
吉爾伽美什看得如癡如醉(?)。想當年,他有幾個叽叽喳喳的舞姬在格洛麗亞面前充老大。
那時格洛麗亞還很柔弱,但巴掌就甩的虎虎生威。畢竟她當時叛逆到敢對身為王的他出手,又怎麽怕幾個舞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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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的話,就支起耳朵,好好聽我接下來的話。”将男人按在椅子上,格洛麗亞擡起對方的下巴,輕聲道,“我沒心情了解你究竟因為什麽殺人。在我看來,你有想法殺人,就應該早早做好接受審判的準備了。”
“哈哈哈哈,那你要怎麽殺掉我呢?用你手上那把刀嗎?”
雨生龍之介醒來之後,腦子依舊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态,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攝入某種致幻劑一般,“不不不,請不要用這麽無聊的手段。我們玩點花樣吧,你把我綁起來,然後……”
吉爾伽美什一毛巾堵住了男人的嘴。
格洛麗亞疑惑的看着他,卻只見對方聳聳肩表示:“有黑毛說這種話就足夠惡心了,再來一個人,你難道想要雙倍的惡心?”
想想也對,反正對方只要好好聽自己說話就好。
太宰治站在不遠處,看到那塊再一次被廢物利用的毛巾,感受到了烏魯克夫妻的節儉。先擦刀再擦臉現在又堵嘴,他烏魯克是全國只有一條毛巾供他們使用嗎?
“讓你失望了,Caster的禦主,處刑你的不該是我們,而是受害者的家人好友。”狠狠地将對方的腦袋灌在水泥牆板上,格洛麗亞勾起唇角,“和你短暫的魔術師生涯說永別吧。”
以緋紅花汁液為底的藥劑被全部灌入了雨生龍之介的鼻孔。
“你是不是灌錯了地方?”太宰治忍不住了,出聲道。
“那你來把他嘴裏的抹布拿走,我再灌。”格洛麗亞笑的溫柔。
雨生龍之介嘴裏的抹布已經看不出最初的潔白,上面混着各種怪物的黏液和血液,現在再加上他自己的唾液……太宰治連忙搖頭,對此表示毫無異議。
“現在,忘記有關魔術的所有,去坦誠的交代你的罪行吧。”格洛麗亞用最溫柔的話語,将雨生龍之介送入了夢鄉。
外面的Caster察覺到禦主似乎發生了危險,他想要立馬回來查看情況,但卻被Rider抓住了破綻。
寶具釋放,伊斯坎達爾的士兵們沖向對方。Saber也不留餘力,雙手執劍勢必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這裏要塌了。”吉爾伽美什擡起頭,“該走了。”
“我們現在還留了個小尾巴。”格洛麗亞的目光移向過着風衣的工藤新一,“還有其他孩子在這裏嗎?”
工藤新一搖頭,“沒,沒有了。”
“很好。”格洛麗亞颠了颠手中的瓶子,“遺忘藥劑還有一些,是我喂你喝還是你乖乖自己喝掉。”
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恢複為成人體型,當然不願意再接觸各種奇奇怪怪的藥了,他連忙擺手拒絕。
“我自己身上也有秘密,之前被黑衣人組織喂藥變成了小孩子,隐姓埋名去尋求解藥,現在我又恢複了原狀。用秘密交換秘密,這不是很公平嗎?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可工藤新一自己都覺得,這些語言在絕對的力量前有多麽的蒼白無力。
格洛麗亞盯着他看了幾秒,突然勾起唇角,才道:“太宰,帶上他。吉爾,地上這個就麻煩你了。”
當事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叫出了習慣的稱呼,可吉爾伽美什聽後,嘴角上揚了些許,連提着雨生龍之介的手都多用了幾分力,差點拽掉(?)對方的脖子。
幾人快速離開,Caster被Rider擊殺,魔術工房也被衆人合力夷為平地。
教會宣布了此次的結果,因衆人讨伐成功,參與者都将獲得一枚令咒。
但吉爾伽美什和格洛麗亞沒有直接迎擊Caster,不在獎勵的範圍內。
不過這些都不是遠坂時臣在意的,他在家裏等候吉爾伽美什,期待對方帶來格洛麗亞死亡的消息。
“今天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格洛麗亞看着丈夫,颔首行禮表示感謝。
吉爾伽美什還想說些什麽,但遠坂時臣絮絮叨叨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烏魯克,而是在參加聖杯戰争。
“遠坂時臣的目的是讓我殺了你。”吉爾伽美什說,“在讨伐雨生龍之介之前,你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吧?既然如此,就去吧。Ruler的名頭太過響亮,一些藏在陰影裏的臭蟲可不會站出來。”
格洛麗亞曾經和吉爾伽美什共同治理烏魯克,彼此的默契程度讓她一下子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将Ruler重傷瀕死的消息放出去,幕後黑手也許才會露出真面目。
“我會将我重傷的消息告知教會。”
吉爾伽美什走上前,在妻子警惕的目光中為她将耳邊碎發挽在耳後,“去做你想做的,只要你回過頭,就能看到我在這裏。”
此地不易久留,太宰治扛着雨生龍之介,四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廢墟。
“找個最近的警署,把這兩個人都放到那裏。”格洛麗亞指了指攤在地上的雨生龍之介,然後看向工藤新一,“其實,遺忘藥劑你喝不喝都無所謂,如果你想洩密,恐怕天還沒亮就會被‘自殺’。”
工藤新一咽了口唾沫。
“好啦好啦,不要吓唬未成年了,你以為所有未成年都跟我一樣耐打擊嗎?”
太宰治做了和事佬,他不留痕跡的将工藤新一推到一邊,沖自己的從者眨眨眼。
太宰治為工藤新一買來了衣褲讓他換上,被借走的那件大衣他并不打算拿回來。
雨生龍之介被扔在警署門口,工藤新一也拿着兩人給的錢坐上了回家的地鐵。
當他坐在車座上時,才意識到自己恢複了原狀。回到阿笠博士家中,他的出現讓博士大吃一驚。将身上的外套脫下準備好好洗個澡的時候,口袋裏的一封信掉了出來。
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
另一邊,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海面再次恢複了平靜。拿着三叉戟的女性收起了幻術,搭乘停靠在路邊的汽車回到駐地。
“BOSS,任務完成。”女人對着前方的椅背低頭。
“辛苦了,庫洛姆。”椅子賺了過來,沢田綱吉端坐在那裏,他的手指輕輕敲擊這椅背,溫柔地看着自己的家族成員,“結果如何?”
庫洛姆伸手将置于空白眼眶裏的假眼取了出來,然後放在桌上。小巧的眼球顫動了兩下後啓動變成了投影裝置。
擡手用眼罩将眼眶遮住,庫洛姆說:“BOSS,這是全部資料。”
投影儀上,衆從者讨伐Caster的場面被全部拍了下來。
沢田綱吉安靜地看完了全部,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叫雲雀學長回來吧,攻打教會,看來光憑目前的力量,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