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次我學乖了,直接說讓五號對瓶吹一個。
然後陳孜就默默站了起來,一口氣喝完了一瓶,還順帶誇了我一下,說我以前都是讓人五瓶起,這次知道是表哥,所以手下留情,他很欣慰。
我呸,我有那麽好心嗎。
洗牌繼續,第三次,我手裏的牌還是王。
我覺得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再次偷看了鐘安安的牌,小樣是一號,我亮出王之後,明顯大家的眼神變了,不過也沒說什麽,只是看着我,看看我又會出什麽主意。
“7號,抽1號一巴掌。”
鐘安安,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讓你掐我脖子,找人抽你。
好一會兒,才有人站了起來,我他麽差點氣暈,這個概率這麽小的嗎,文遠你能不能滾遠點。
大家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文遠則說了句:“我不打女生,讓她打我好了。”
恩,這個态度挺紳士的,所有人點頭。
我能怎麽辦,我本來也是開個玩笑的,說是打一巴掌,估計也沒人下得去手,但是對方是文遠我就覺得一點都不好玩了。
鐘安安這個混蛋又紅着臉,摸了一把文遠的臉。
陳孜帶頭吹口哨。
鐘安安回來還目露感激之色,哎,你會錯意了。
我只覺得好頭疼,盯着洗好的牌,随便抽了一張,放在桌面也不打算看了。
“誰是王啊,快點亮出啦。”
“亮出來……”
一陣吵嚷聲中,我無奈地拿起牌,今天我是撞邪了,還是走大運了?
“那什麽,2號喝兩瓶吧。”
“表妹,我懷疑你有暗箱操作,雖然我沒有證據。”陳孜咕嘟咕嘟喝完兩瓶之後,對着我目露懷疑之色。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接下來一局,我剛抽完牌,就被陳孜按住了手,“表妹,我要和你換。”
我點頭,随你好了,反正我沒有暗箱操作。
大家依次抽完,我也和陳孜換了牌。
呵呵,今天還真特麽的邪門啊,我亮出王,自己也是蒙逼一臉。
“我他麽為什麽要和你換呀,好氣,好氣。”陳孜氣的捶胸頓足。
“讓你亂換牌,這回受教訓了吧。”旁邊有人笑話他。
陳孜趴在桌子上,很是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9號,你去摸10號的胸肌,還要一臉陶醉的說好喜歡呀。”我還就不信了,今天整不到人,都抽到這麽多次王了,不能整人就沒天理了。
對,有些事情就是沒天理。
比如我總是抽到王。
又比如,我總是瞎幾把助攻。
9號是鐘安安,10號是文遠。
合着我只要挑選兩個人整,就逃不掉他們兩個人的魔咒嗎?
鐘安安面帶羞澀看了我一眼,我他麽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閉着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文遠倒是很大方,站起來,讓鐘安安随便摸。
其他人一邊歡呼,一邊還說還能摸他們的,也很不錯的。
呸呸呸,我在內心氣的想打人,偏偏臉上不能表現出來。
再一再二又再三,我當助攻是沒限度的嗎?
“不玩了,一直抽到王,沒意思。”
“那不行,你都整別人整完了,憑啥贏了就跑。”陳孜看着自己面前的空酒瓶,“你可是一個都沒喝呢。”
“好,我直接喝。”我說這随手拿了一個瓶子咕嘟咕嘟開始喝,很快就被鐘安安拿走了,“別這樣,我們繼續玩好不好。”
嗚嗚嗚,我想說不好,可是你握着我的手那麽用力,我哪敢啊,只能淚眼汪汪的點頭。看來鐘安安對我的助攻很是滿意,堅決不讓我退出。
我含着淚,開始繼續下一輪。
然後,我就開啓了王炸的一路之旅。
可以說除了我,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因為我從坐下之後,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幾號幾號喝幾瓶,再也沒做過別的。所以連鐘安安都有些郁悶了。
“我就不信這個邪,我要坐你旁邊。”陳孜走過來,把我狠狠往旁邊擠了擠,他怨氣很大我能理解,因為酒幾乎都是他喝的,其他人或多或少喝了一點,只有他被點到的次數特別多。
“我就不信了,次次都是你,肯定有貓膩。”陳孜死死盯着我。
我覺得壓力好大,只能硬着頭皮随便抽了一張牌,陳孜跟在我後面也抽了一張。
“讓我看看你是啥。”
“哦。”我不介意,掀開給他看。
居然他麽的是5號,我和陳孜對視一眼,陳孜立刻放聲大笑,然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笑得更開心了,“哈哈哈,表妹,你死定了。”
然後我看到他亮出底牌,是王。
那什麽,是我的運氣被他抽走了嗎,我不明所以。
“五號,你去親7號,要親嘴的那種。”陳孜陰恻恻地看着我。
我這暴脾氣,上去就要揍陳孜,陳孜一把抓住我的手:“表妹,你想幹什麽,這可是正常操作,剛剛你說的要求別人也都做了。”
可是你這明擺了整我,讓我這個人親,他麽的要是葉昂怎麽辦,我是要去死一死嗎,我瞪着他,表示自己不願意,她接着又說:“你要是不敢,肯定抽牌有貓膩,不然憑什麽我一坐在你身邊,王就到我手裏了,是不是你出千失誤了。”
“又不是賭博,出什麽千。”
“那你倒是去親呀,我等着。”陳孜說着又朝着其他人喊道:“7號呢,快點站出來,我表妹要獻吻了。”
我掃視了一圈,只覺得眼皮直跳,果然他麽的越是怕什麽,什麽就來,墨菲定律太真實了。
葉昂靠在沙發靠背上,慢悠悠舉起他的牌,7號牌。
劉文瑞立刻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表示幹得好。
文遠在一旁拍着葉昂的肩膀,笑得很是開心。
至于其他人,尤其是鐘安安,那個期待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要去親呢。
讓我死吧,我生無可戀,卻被陳孜拉起來,“去,親一個。”
這要是親下去,還不得不死脫層皮,我的頭搖的和撥浪鼓有一拼,暈暈乎乎的。
我發現,我被林聰聰附體了,不然我為什麽突然邁開步子朝着葉昂走去。
我吓得連忙制止自己,可惜,身體僵硬像個機器人一樣的我,還是堅強地走到了葉昂旁邊。
“快一點,親呀……”
旁邊的人已經迫不及待了,看來比起鐘安安,他們都知道林聰聰以前和葉昂的事情,不然怎麽都是這幅表情。
救命啊,我吭吭唧唧,也發不出聲音,葉昂坐着,并沒有站起來。
臉色很平靜,就那麽盯着我。
我只覺得一股莫大的力氣壓着我彎腰往下去,我在內心吶喊,葉昂跪求你躲一下行不行,我是真的沒想占你便宜。
“聰聰,你行不行啊,怎麽突然扭扭捏捏的,上啊。”
“是啊,這不是你最期待的嗎,表哥算是幫你圓夢了。”
滾,我這是在送命。
看着葉昂的臉越來越近,他也一動不動。
我只覺得額頭冒汗,大腦飛速旋轉,可是就是擺脫不了林聰聰的控制,我想這次是躲不過去了。
“Duang……”
我心一橫,把腦門狠狠砸過去,葉昂沒有動,所以我們兩個結結實實來了個磕腦門。
一瞬間我就能動了,可是我頭暈目眩,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整個人不受控制跌進了葉昂懷裏,半天爬不起來。
葉昂估計也被我撞懵頭了,并沒有推開我,只是因為疼痛,左手下意識握住了我的胳膊,然後我就更疼了。
其他人都驚呆了,就這樣看着我們,沒一個過來幫忙的。
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聲音突然說:“不許動,全部舉起手來。”
這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