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臨近年關,兩個人都沒有空閑時間,陸時傾提前放了假,對外告訴高管是因為體恤下士,但在高管眼中卻是——他們的陸總只是很想快點放假去陪自己媳婦而已。
陸總愛自己的另一半,在公司早就傳開了,上有陸總為藍顏将整個集團放上了花花草草,下有陸總整天提前下班去接老板娘。
許多對她們陸總花癡的Omega或者Beat只得連連敗退,最後幹脆站在遠處祝福久久。
雖然公司放了假,但這并不代表李助也放了,身為公司拿着最高昂工資的助理,李助發誓和公司共存亡。
他依舊像往常一樣拿着一張行程表,上面列出陸時傾近日的行程:“陸總,中旬有一場商業聚會,您要到場嗎?”
陸時傾正在整理自己的領帶,“都有誰?”
“大部分企業家都會在場。”李助說着,随後又向後翻了一頁,“這裏有一個姓溫的。”
李助不清楚溫染家裏的事情,看到有一個姓溫的也實屬好奇,道:“名字叫溫齊言。”
陸時傾整理領帶的手頓了下來,側首:“誰發的邀請?”
“溫齊言,最近聽說他拿了個大項目,應該準備借此機會進入上層圈。”
商人和上層圈是不一樣的概念,這其中差點不是一星半點,上層圈社會一直由陸陶兩家掌控,随後下面便是徐、瞿、李、時、韓為首管理,這個制度像是延續了古時的掌管制定。
“項目?”陸時傾如果沒記錯,他将所有的大項目都給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溫齊言又是從什麽地方分的一杯羹?
“陸總,你眼裏的大項目和他眼裏的大項目能一樣嗎?”李助吐槽道,“溫齊言的大項目好像就是和林家簽了建造北面區的合同。”
“……”
陸時傾沒話說了,林家這個項目他的确知道,只不過陸時傾看不上,林家建築公司時常被查出偷工減料的,不符合上市标準,他哪裏看得上這種?
“我的大總裁,我可以下班了嗎?”李助看着自己的表,已經拖了十多分鐘了!今天他可是和媳婦訂好了地方吃飯的!
“可以了。”陸時傾把事情弄清楚,也就不打算在把人留下來了。
李助聽到自己的老板讓放假了,他直接把行程表往辦公桌一放,人腳底抹油般溜了。
整個大公司除去年關要加班的,大部分的員工已經訂好了飛機票飛回了自己的家鄉。
陸時傾一只手支撐着自己的腦袋,看着溫染發來的信息。
【我今天下班早了,待會帶點吃的過來找你?】
陸時傾回了個好。
得到回複的溫染人已經站在了某處時常去的小飯館,老板娘顯然和他很熟,瞧見人進來時還打了招呼:“溫醫生來了?多久沒看見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溫染坐在方桌上,“阿姨,最近有些忙,和以前一樣,我要兩份,有一份蔥姜蒜照常放就可以。”
“好勒!”老板娘也豪放,也不問為什麽多點兩份,整個人就鑽進了後廚炒菜去了。
這家的煲仔飯味道正宗,溫染自從在醫院上班後就時常來這裏吃,後來遇到了陸時傾,因為早飯晚飯許姨在家裏做了,午飯的話也去了醫院食堂,也就很久沒來這裏了。
在看來,這裏的模樣還是沒有變,依舊是當初的模樣。
溫染等的不是很久,老板就已經将兩份打包好的煲仔飯給端了上來,還打包了兩份紫菜雞蛋湯。
“來,我打包好了。”老板将打包好的煲仔飯遞給溫染,另一只手揚了揚:“湯在這裏。”
溫染接過,“麻煩阿姨了。”
“害,不麻煩,以後有空就經常來吃啊。”老板站在門口和他道別。
溫染拿着剛出爐的煲仔飯,走了十分鐘的路程就到了陸氏的外面。
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除開保安外,他一路從候客廳走到了電梯處,除了遇到幾個下班的人外,再無其他。
那幾個下班的都是Omega和Beat,四五個人眼睛都不帶變位置的看着手上拿着吃的溫染。
“我怎麽覺得很眼熟呢?”某個Beat撓了撓頭。
“好像上次宋秘帶上樓的。”記憶好的Omega道。
溫染按住專屬電梯,不失禮貌的同那些打量自己的人道:“下午好啊?”
“……”四個人面面相觑,直到專屬電梯的門打開,溫染趁大家不注意鑽了進去。
“……我就說怎麽那麽眼熟……”
“原來是老板娘!”
“我靠嗚嗚嗚,姐妹們,加班萬歲啊!”
于是當天下午,整個潛水的公司群再一次炸了,四五個員工紛紛表示:“我們老板娘真他媽帥!”
将一群剛下飛機,正準備坐車回家的Omega羨慕的差些定了回來的機票。
依舊在加班的員工,見老板娘上樓啦,正準備去他們陸總辦公室,于是在陸總這個樓層區域辦公的員工紛紛将目光轉向了專屬電梯。
溫染就這樣出現在了衆人眼中。
員工将老板娘看了個清,穿着比較朝氣的衣服,橘色的毛衣搭上一件較為寬松束腿褲。
從哪裏看都覺得老板娘是剛成年,還在上大學,不知誰給的膽子,他們拿起了手機,有的開始吐槽老板老牛吃嫩草,有的已經悄咪咪的拍照片放公司群了。
又将一大群員工帥的嗷嗷叫。
“……”溫染在衆目睽睽之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步子走的快。
當陸時傾看見開門進來的人時,溫醫生将煲仔飯放在了面前,“快吃。”
看着溫染整個表情的陸時傾:“……”
這怕不是要謀殺親夫吧?
“又沒毒,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
一場飯吃的生離死別。
溫染放下筷子後,陸時傾主動去将溫染的盒子扔進了垃圾桶,往溫染身邊的沙發坐下:“怎麽了這是?誰又惹你了?
“沒有,沒人惹我。”溫染瞥向其他地方,繼續道:“你們公司一直都是這樣迎客的嗎?”
“沒有吧,又不是什麽人都會享受這種待客之道。”陸時傾輕笑,揉着溫染蓬松的頭發,“誰讓你是老板娘呢?”
溫染在陸時傾看不到的角落唇角勾了勾,心裏高興,但是嘴上卻道:“我還以為我們在偷情呢。”
“怎麽可能?”陸時傾道:“你是老板娘,我一開始都已經和他們說過了。”
“嗯。”
大年二十九,陸時傾帶着溫染回了陸父在本市的房子,當天溫染還帶了遠洋買的特産以及陸父最喜歡喝的酒和陸母最喜歡的品牌香水。
三十當天,陸時傾和陸父在廚房下廚,溫染同陸母打成一片看着電視讨論着明星。
吃過年夜飯,陸父和陸母送上了紅包,溫染這次沒有拒絕,也将自己準備的東西給了陸父和陸母。
陸時傾替溫染訂了一雙限定的球鞋,獨一無二,當夜溫染抱着球鞋愛不釋手,陸時傾突然有些後悔了。
大年初一當天,兩個人吃過晚飯跑去了電影院觀看了新出的電影,溫染挑的是搞笑片,出來時嘴角依舊揚着笑。
溫染笑的止不住,靠着陸時傾道:“陸時傾,笑死了,真的好好笑啊哈哈哈。”
陸時傾一只手拿着剛剛進場的爆米花,也跟着笑:“是啊,特別是和你一起。”
遇見你,我的整個世界都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