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誰敢要他當女婿
許孟哲深吸一口氣,重重地回答,“夏雪,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我知道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我。但是,你起碼要相信,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
“那還是算了。”夏雪輕笑,鄭重地說,“許孟哲,你的喜歡太廉價了,我不要。而你的婚姻又太值錢了,我買不起。你還是都留給一個女人吧。”
許孟哲的臉色一沉,目光裏全是失落和無奈。他氣急了,急的額頭青筋突起,卻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他雙眼灼灼地盯着她,言辭中全是激烈,“夏雪,我現在真的不能抛下一切,和你離開這裏了。真的,我真的這麽想過了。可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又哪裏能随心所以?你聽我的,離陸從嘉這個人遠一點!哪怕,你不願意等我,你也不要為了報複我,和他搞在一起!他有未婚妻了。他那種身份的人,不會對你是認真的。”
說完這寫話,他又走上前來拉住她。他擰着眉頭,眉心皺起一個川字,眼睛裏滿是擔憂,“你沒有對他心動,是不是?”
“我說有呢?”夏雪想笑。
“不可能。你那麽慢熱的性子,怎麽可能輕易喜歡一個人?”許孟哲肯定地說,“我們十年的感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你是屬于我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證明這一點。”
夏雪笑了,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執着所謂的十年。如果真的那麽深刻,又怎麽會讓別人懷了他的孩子,此刻又見了別人的父母?
她搖了搖頭說,“我不會是你的。”
“夏雪,我對你的傷害,我知道一時間很難愈合。但是,我們還有未來,還有很多的時間。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許孟哲抓着她的胳膊,直勾勾地看着她,生怕她拒絕。
夏雪對上他的眼睛,“可你回來的那一天,我身邊也已經有一個他了。”
許孟哲這一刻慌了,再多的自信與希望都被她這一雙平靜的眼睛給打敗了。
他突然失控地抱住了她,用力地,狠狠地。
她想推開他卻感受到他的絕望,害怕……
或許,他真的是有什麽苦衷吧。
可是,他們之間終究還是沒有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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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哲,你在哪裏?”從妤的聲音從遠方傳來,似乎要往這裏走來找人。
許孟哲聽見,放開了夏雪,高聲回應,“我在這,馬上就來。”
說完,他深深看了夏雪一眼,表情特別凝重,“夏雪,你要記得,無論那時候你身邊有沒有人,我都會回來。只是,千萬千萬不要愛上陸從嘉。”
他說完這句話,就立即跑開了。
而夏雪的心卻是一沉,“愛上陸從嘉”這五個字就像砸下來一塊石頭,疼得我整個人都抽搐害怕。
她怎麽可能會愛上陸從嘉呢?
她對灰姑娘的韓劇,一點興趣都沒有。
夏雪等許孟哲離開了好一會,才順着來時的路回去。結果,她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一個颀長的黑色身影靠在樓梯的扶手上,一雙陰鸷的眼睛盯得她毛骨悚然,差點沒站穩摔下樓去。
“你怎麽在這裏?”夏雪順口問了聲。
他低頭,沉默地把玩着手裏的打火機,沒有回應她。
她也沒指望他會回答自己,平複好心情後她說道,“我和陸太太已經溝通的差不多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麻煩你安排個司機送我回去吧。”
“司機都睡了。”陸從嘉扯了個不要臉的謊話,收起打火機揣兜裏,擡眸冷眼看着她說,“你既然不想麻煩我送你回去,又何必麻煩陸家的司機?我看許孟哲是開車過來的。他是你同事,一會和他一起走就是了。”
夏雪知道他說的是反話,哪裏會真聽他的,“我怕他和令尊聊的開心,保不齊是要在這裏過夜的。就不麻煩他了。”
陸從嘉冷眸看着她,若有所思,似乎在分析她說這句話是真心放棄還是拈酸吃醋。他悄然走進了她,卻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煙味。不是他常抽的那個牌子香煙。是誰弄到她身上的,答案顯而易見。
“夏雪,我帶你來這裏是讓你認清楚事實,而不是讓你在這裏勾引陸家的女婿!”他眸光陰冷,每一存目光都在警告她識相一點,不要以卵擊石,自讨苦吃。
夏雪不服,“陸從嘉,你憑什麽這麽說我?我告訴你,你也別太自信了。他是不是你們陸家的女婿,現在還言之過早了些!”
她這一番話,本就是為了刺激他亂說的。但是聽在他的耳朵裏,卻是她對許孟哲這個男人還抱有期待!
陸從嘉扭了下脖子,忽然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扯進懷裏然後轉了一圈把她反壓在扶手上。他單手撐在扶手上,單身捏着她纖細的胳膊,冷森森地吐字道,“除了陸家,誰要敢收他當女婿,那麽這一家人都別想過太平日子了。”
“你是在仗勢欺人?”夏雪面上冷笑,心裏卻在打鼓。她在為許孟哲選了這麽一條路感到後怕。
“從你認識我的第一天起,你就很清楚我這一點脾氣了,不是嗎?”說完,他捏起夏雪的下巴,然後霸道地吻下來。
夏雪要躲,腰往後彎了又彎,承受他滔天熱吻時整個身子都快懸在半空了,再往後壓,怕是人都要從二樓的欄杆處翻掉下去了。她閉着嘴,不停地拍他胸口。他卻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她吃痛的瞬間,他的舌頭立即探了進去。
只一瞬間,他那股子的霸道凜冽氣息就占據了她整個身心。
這陸從嘉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太長久,但是夏雪卻早就習慣了他發洩憤怒,懲罰人的方式。不言不合,他就喜歡霸道總裁附體,各種強吻,吻到你求饒。
她吃虧次數多了,也掌握了對付他的訣竅,就是不回應,不反抗,讓他親吻一條死魚去吧!
這樣,他就會覺得沒意思,然後放開了她。
果然沒有過多久,他就放開了她,眯着眼威脅道,“你是吃定了我不敢在這裏拿你怎麽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