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純欲純欲黑吊帶
岑舟愣了一下,在猶豫自己是否應該将傅總的住址告訴時晚。
“岑助理,現在已經晚上九點鐘了,我三點就要去機場,你盡快告訴我吧,”時晚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她頓了頓,又用無辜的口吻補了一句,“岑助理,難道你還懷疑我嗎?”
“不敢不敢……”岑舟趕忙道,然後不得不告訴時晚,“傅總在盛景華庭8排E棟……”
時晚道了句謝就挂了電話,岑舟拿着手機愣了愣,怎麽感覺……他确實應該懷疑一下?
“小姐,現在回家還是?”
陳叔等時晚挂了電話才開口問。
時晚從包裏拿出唇膏補了補,然後低着頭給趙洛初發了條短信以備她爸查崗,含糊不清地說,“你把我送到盛景華庭就先回去吧,我晚點回。我爸問起來,你就說我跟趙洛初在一起。”
“是,小姐,不過今天天不太好,您帶傘了嗎?需不需要我到時候來接您?”
“不用,我有辦法的。”
陳叔答應下來,這才啓動了車子。
時晚看着窗外的天,月亮朦胧在烏雲下,車窗微微落下,夜風有些潮濕。
夏季的臨江市天氣多變多雨,時常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有一場雨下起來,她從包裏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的天氣預告說晚上十點會下雨。
就看今天晚上了……
盛景華庭是位于臨江市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別墅區,門口的門禁森嚴,外來車輛非登記不可進入,所以時晚只好在門口下了車,登記了下身份這才進入。
鐵栅欄門打開,時晚擡步走進去,目光四下環顧,如果不是先知道這裏是住宅區,恐怕她真的會以為這裏是什麽度假山莊。
盛景華庭當初的廣告詞便是“重新定義高檔住宅區”,所以這裏不是常見的雙拼或聯排別墅,而是獨棟獨院的歐式別墅,由國外赫赫有名的設計師設計而成,木栅欄內,依稀可見院內各種花草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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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走在主幹道上,兩側每隔幾米便是一處雕塑或花壇,每一處都融入了西式藝術。
這裏一共就只有四十多戶人家,但才入住了一半不到。
時晚越往後走,感覺越空曠,周圍都是高低錯落的灌木叢與玫瑰花,她擡起頭看看了看路旁的标識,8排,只有一棟別墅。
時晚停下了腳步,遠遠站在鵝卵石路上。
前面是一棟意式別墅,院落裏種着不少的玫瑰花,夜風拂面,席卷着淡淡的玫瑰香氣。雕花的拱門,結合着別墅的風格,有一種濃濃的秩序與規律感。
房內,有淡黃色的光從窗戶裏映出來。
時晚走上前去,站在門前深深地吸了口氣,準備按下門鈴的時候,又從挎包裏拿出了鏡子照了照,确認自己的妝容還沒花,這才按下了門鈴。
夜風吹拂起來,院落裏的玫瑰花沙沙作響,時晚今天晚上喝了點紅酒,她的呼吸間有點淡淡的酒味,混合着花香,時晚有種輕飄飄的虛浮感。
她捏着包帶,踢了踢鞋子,沒人回應。
她正要再按一下——
“咔噠。”
門從裏面開了。
時晚擡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了上面的攝像頭。
她抿抿唇推門進去,裝潢果然如她意料之內,簡約華麗,卻沒有什麽人居住的氣息,清清冷冷的。
客廳裏一個人都沒有人,時晚悄步走進來,房間裏隔絕了夜風,暖暖的。
茶幾上的冰桶裏放着一瓶打開的威士忌,桌上還擱着幾個方口杯子。
時晚擅作主張,在沙發上坐下,擡手脫了身上的薄外套,裏面只穿着一條黑色的吊帶裙,她伸手拿起了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冰鎮過的酒少了辛辣感,但經過了口腔的回暖,仍有一股很沖的味道從口中彌漫開。
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時晚擡起眸往上看。
傅承遇似乎剛洗完澡,他只穿着一條藏藍色的浴袍,腰間鑲金絲邊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他一步步走下來,輪廓深刻的五官冷冽平靜,他走來的時候,空氣中有潮濕的氣息,混合着淡淡地男士沐浴露清爽的味道。
時晚手裏還拿着方口杯,烈酒的熱從喉嚨中蜿蜒,被這樣又直又深的目光看着,耳尖兒莫名有點發熱。
傅承遇擡起手,從她的手中拿過酒杯。
酒杯冰涼,傅承遇的肌膚微熱濡濕,不經意觸碰到時晚的手指時,似有一股微弱的電流蔓延開。
“傅承遇。”
酒壯慫人膽。
傍晚的葡萄酒本就讓她有些不甚清醒,這會半杯威士忌下肚,一股沖勁兒襲來,時晚覺得臉頰發熱,索性眼一閉心一橫,膽子更大起來。
她伸出手,拉住了傅承遇的手。
他高大的身子站在沙發旁邊,時晚往沙發上一靠,微微地揚起頭,長發攏在肩胛,黑色的吊帶裙襯得她肌膚白皙嬌瑩,喝了點酒,小臉染上一抹淺淺的緋紅,那雙鹿眼澄澈透亮,眼尾的眼線細而上挑,不自覺露出幾分嬌媚。
傅承遇低眸看着她,想不着痕跡抽出手。
但時晚卻更緊的握住了。
“我很了解你。”
“什麽?”
傅承遇被她拉住了手,抽不出,她白嫩而嬌軟的手像細膩的花瓣,輕輕一用力,就會留下紅痕。
“189,68,”時晚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然後下移,美眸微眯,紅唇輕啓,“115,88,120。”
“所以?”
“所以,”時晚挽着他的手緩緩站起來,傅承遇比她高了一頭都多,她要微微仰起頭才能直視他的眼睛,那雙眼睛一片深邃,如夜幕下的湖泊,波瀾不驚。
時晚湊上去。
傅承遇亦是直直看着她,他身上好聞清淡的薄荷味侵入她的鼻腔。
“我要追你。”
時晚伸出手,或許因為跳舞的原因,時晚很瘦,手骨纖細,她踮起腳來,手心有細密的汗意,他只是平靜地站在那,不主動也不反抗。
時晚繼續慢慢往前湊。
傅承遇沒推開她,反而低沉道,“你喝醉了。”
“我酒量很好。”
“時晚。”
“嗯?”
傅承遇盯着她的臉。
她微微踮着腳,巴掌大的小臉近在眼前,她的呼吸間滿是淺淺的酒味,一張小臉化了淡妝,但卻恰到好處的将純與媚結合在一起,特別是這條裙子,細細的黑色吊帶,淺V領,鎖骨分明,直角肩,骨感卻并不顯很瘦,勾起了一股純欲的嬌軟。
傅承遇不着痕跡抽開手,“我讓管家給你煮蜂蜜水,喝完回家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