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櫻情蓮愛

第18章 混亂記憶

紅蓮又一次站在了一番隊的大廳，周圍又都是各番隊的隊長與副隊長，唉！這次又是什麽事呢？

“請問總隊長，有什麽事嗎？”這一次紅蓮沒有一直沉默着，反而先開了口。

“紅蓮三席，是否願意出任三番隊隊長之位。”

……

唉？什麽情況？這是什麽情況？紅蓮一頭霧水根本就不在狀況內；誰能告訴她山本總隊長剛才說了什麽？她出任三番隊隊長？這是什麽詭異的提議？

“山本總隊長，雖然現在是特殊時期，但我有自知之明，以我的實力不足以出任隊長之位。”紅蓮笑得很是謙恭，才不要呢！隊長在她眼中就等于是麻煩，當個能欺負隊長三席多好？或者是一個沒隊長管束的三席也不錯啊。

“紅蓮三席不必如此謙虛，能夠舍棄詠唱使用高級鬼道，在場的衆位隊長都未必能全部做到；以你已經達到隊長級的靈壓來說，完全可以勝任。”

“山本總隊長有所不知，那個時候正處于憤怒狀态，所以才會失控，何況…那樣的攻擊也沒有對藍染造成任何傷害，想來還是我學藝不精，需要繼續努力。”

紅蓮的話語讓不少人微微蹙眉，怎麽就對隊長之位那麽反感似的？這個人的思維從來都是其他人不太一樣的。

“紅蓮三席，如今已經到了屍魂界存亡的關鍵時刻，請認真對待。”

她很認真的好不好？她只是不願意出任隊長之位，又沒說以後不願意戰鬥，用不用那麽嚴厲地瞪着她啊？

“我很認真的。”她哪裏看着不認真了？

“那就請你好好考慮這件事，散會！”

紅蓮很頭疼，市丸銀啊，都走了還不讓她好過嗎？盡給她留下些麻煩事！

原本這幾天還想再次光顧大靈書回廊尋找關于藤崎家族的資料，能被藍染如此“看重”，又怎麽會一般呢？可是…這樣突然就成了“衆矢之的”不太适合有些特別行動的，也只有等衆人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再說了。

她當時為什麽要那麽沖動釋放隊長級的靈壓呢？最後也不是對沒藍染造成什麽傷害嘛！她是整個肩膀貫穿的傷勢，可是藍染卻真的只是小傷，付出與“回報”太不成比例了；沖動是魔鬼這話一點都沒錯的。

“紅蓮三席請等一下。”

“雛森副隊長有什麽事嗎？”

“紅蓮三席，之前的對你的誤會實在是非常抱歉。”

看着面前這個有個惶恐地九十度深鞠躬的人紅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用在意，都已經過去了。”之前的不滿也并不是針對她的，而是那個誤導她的男人，僅僅因為對“藤崎”這個家族很有興趣就算計她嗎？很好，小女子報仇，永遠都可以的！

“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雖然紅蓮表示了不在意，可是雛森還是堅持繼續道歉。

紅蓮拍了一下雛森桃的頭，也許她的年紀比她大，不過這身形還是讓她覺得眼前這個是孩子啊，“真的不用在意。”

不再給雛森桃說話的機會，紅蓮邁開步子直接走了，其實比起這樣劍拔弩張，她更受不了別人一個勁的道歉，特別是為一些她早不在意的事道歉。

因為與雛森桃說了兩句，其他的人基本都已經散去了，除了……

朽木白哉是準備轉行當門神了嗎？

想要默默繞開，但顯然這尊“門神”就是沖着她來的。

“朽木隊長有什麽事嗎？”紅蓮現在有些“怕”見到朽木白哉，總是有奇怪的感覺萦繞心頭，揮之不去又不想接受那種感情；更不想給那種感覺添加一個本來就固有的名稱。

若是曾經沒有過一個人，也許她會接受的。

但現實是沒有“如果”兩個字可以尋找的。

“你的傷怎麽樣了？”

她是該說沒事然後直接走人呢？還是禮貌地說一句謝謝關心？記憶力不用太好的，也不用記着這種事的，就更不用特意來問一聲了。

“已經沒事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朽木白哉的目光總是讓紅蓮有那麽些心虛；是因為對于自己傷勢的不完全正确的闡述還是其他的呢？也許一半一半吧。

“朽木隊長還有其他事嗎？”沒事就快讓她走吧，她承認她心虛了還不行嗎？不管怎麽樣，沒有必要一定要揭穿她的啊，身體是她自己的，她也不是自虐狂，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不勞煩別人操心了。

“朽木隊長，請您放手。”紅蓮的聲音帶着一絲的顫抖，是真的很痛啊！那天卯之花的動作還可以忍受，但這男人是打算要謀殺還是怎樣啊？

“這算是沒事？”朽木白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嚴厲，帶着火氣與一點…心疼？

“我…”那句“不用你管”卡在喉嚨怎麽也出不來，沒有辦法忽視他的目光，越來越心虛，不得不承認某些情況，“再過幾天就沒事了。”

“過來。”

“我…”不要總是替她決定一些事情啊！不過，她為什麽又要那麽乖巧呢？雖然不忿着，但她竟然還真跟着他走了？腦海中所想的又一次和自己的行動完全不一樣。

不想承認的感情總是會在行動中不經意地體現，無法抗辯。

朽木府——

“朽木隊長，朽木家的女傭應該沒有被你完全辭退吧？”

“嗯？”

“既然是換藥，還請朽木隊長回避。”難道那麽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

“別亂動！”

……

這人難道是聽不明白她的話還是聾了？

紅蓮安慰自己不反抗只是不想衣衫不整的狀态就和人打起來；那樣太有損自己的形象了；反正…露個肩膀而已，又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朽木白哉瞥了一眼突然安分下來的人，最近的确是變得…如何去形容呢？用“變乖”兩個詞顯然不是那麽合适的。

若是讓紅蓮知道朽木白哉竟然認為她變得“乖巧”了，也許就會不顧及形象的問題直接進入戰鬥狀态。

只是，紅蓮現在滿心想着的都是一些讓她覺得很是懷念的片段——

那個人平時絕對沒有朽木白哉那麽嚴肅，也不會面無表情，淡淡的微笑給人溫暖的感覺，小時候她每一次做錯事被師傅罰的，那個人總是默默陪着他，雖然會很啰嗦地說一大堆聽着像教訓的話。

大概，平時那種老好人的狀态和浮竹隊長有些相似，紅蓮不免就總是跑去十三番隊對着浮竹發呆，無論她這麽做是否會給他造成困擾都沒有趕過她走，下一次也不會不歡迎她過去…發呆；如此往複，好像只有在十三番隊才會想起那個人，紅蓮便在無事的時候更愛往十三番隊跑了。

而剛才朽木白哉的舉動讓紅蓮呆愣是因為…那個人其實也有生氣和面無表情的時候。

她受傷之後總是會擺黑臉給她看，要是她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就會變成“冰山”，會故意戳她的傷，讓她不得不承認不是小傷，或者傷口根本沒有愈合。

她剛剛是不是又經歷了一遍與過往差不多的情況呢？

只不過她面對的人完全換了一個；以前那個是平時溫和但一到某些時刻變面癱的雙重性格，而這一個嘛…萬年的面癱！

紅蓮不過是稍微回想了一下曾經的那二十幾年是人生，可是這個時候屬于“藤崎紅蓮”的記憶不知道怎麽回事也突然冒了出來湊熱鬧。

而且…之前已經梳理過的記憶為什麽會沒有畫面？這些記憶到底是不是屬于藤崎紅蓮這個人的？為什麽信息量越來越大她卻完全無法了解那些畫面代表的是什麽呢？

又開始頭痛了，真是麻煩的事！

“紅蓮，你怎麽樣？”

“什麽？”誰在和她說話？為什麽就一點都聽不清楚了呢？

“到底怎麽了？”

“…沒…什麽。”紅蓮的聲音很輕，輕到連自己都未必能聽見自己大家聲音；太混亂的記憶讓她的頭快要爆炸了；可以停下了吧？她是真的接受不了再多的混亂記憶了！

紅蓮身上溢出的絮亂靈壓讓朽木白哉緊鎖眉頭，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換個藥而已怎麽會有靈壓失控的趨勢呢？

“紅蓮，停下！”

不過，紅蓮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意識，靈壓的外洩也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好不容易壓制了長久的靈壓突然釋放她也很苦惱啊，苦惱正好是被山本老頭盯上的時候，這下那老頭就更有說辭；可是…她根本就阻止不了自己的靈壓繼續釋放！

年邁的老者，拔出的斬魄刀，堅定的神情，毫無起伏的“殺”字。

是藤崎家族的某個人吧？

為什麽要讓她看見這些畫面呢？第一個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的，就是上次之後突然出現的，無法控制，仿佛自己要聽從那些記憶指揮似的；太讨厭了！

“那是紅蓮三席的靈壓吧？”

“好強的靈壓！”

“比普通的隊長級別的靈壓還要強大。”

“可是，靈壓為什麽會突然失控？”

“那個方向是朽木府吧？”

“發生什麽事了？”

“并沒有朽木隊長的靈壓，應該沒什麽大事發生的吧？”

“靈壓消失了。”

……

看着已然“安分”下來的人，朽木白哉在無奈的同時不由緊鎖眉頭，上一次是無緣無故暈倒，這一次是在靈壓失控後失去意識，這到底都是怎麽一回事？

紅蓮自己都不知道的問題估計暫時也不會有人能給朽木白哉答案的。

作者有話要說： 魔都突然暴雨，公車擠不上去，taxi打不到，回家沒一塊地方是幹的。。。悲了個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