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解脫了你,誰能放過我呢?
來還是沒有來成。
畢竟我自己都是個殘廢。
還帶了個小拖油瓶。
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就有港口的人來接了。
太宰治機智地在人來之前就溜了。
說實話我還以為他會去一趟港口。
畢竟我家小可愛都昏迷了。
對此,“太宰……”
他回了頭,我憤怒地沖他的背影比了個手槍的手勢。
我想一槍崩了他。
他半點不虛,揮揮手繼續走。
“不用送啦——”
我靠……
誰在送你?!
嗚嗚嗚,我家小可愛。
我看着倒在我身邊的中原中也。
“可惡,他有什麽好的。”
讓你這麽相信他。
你看他走得那麽潇灑。
都不會回下頭嗎?
害,我也知道我無理取鬧了。
畢竟我需要什麽東西轉移注意力。
至于原因——
我淚眼汪汪地看着中也。
你壓到我傷口了,小可愛。
嘤……
好疼哦……
路人乙君很快上線。
見到我身上依着兩個人;
立刻幫忙把中原中也扶了起來。
至于小拖油瓶。
我想也沒人敢碰。
随手抓了一個部下,我扶着他慢慢站起來。
“中也君的部下到了嗎?”
立刻有人站了出來。
是中也的助理。
看樣子還挺着急。
嘛,中也小可愛的人氣還是很高的。
我沖他示意,讓他接過中原中也。
還是熟悉的人來比較合适。
知道什麽樣的照顧最适合現在的小可愛。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
我抱着夢野久作,率先走向車子。
“走吧……”
“是,大人。”
我坐在車子上閉目養神。
外表除了狼狽些與平時別無二致。
可是我的內裏卻仿佛被掏空啊豈可修!
好累哦……
好疼哦……
嘤……
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我問前面開車的路人乙君。
“那人呢?”
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在地牢,首領吩咐等您回來。”
我:森歐外還是知道了。
雖然我知道港口一個形同幹部的人被陰,是一件很大的事。
可是我還是祈禱他不會知道。
畢竟——
我的逼格要掉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jpg.
誰家幹部這麽容易被抓啊。
除了我這個憨批。
沒有了叭……
哇哇哇嗚嗚嗚;
回去又要面對森歐外的試探跟質疑了。
哽咽jpg;
我心如死灰地問他,“他還說什麽了嗎?”
“沒有。”
沒有……
嗯??
沒有?
他怎麽想的?
以我多年看小說電影的經驗,我瞬間有了不太好的感覺。
不是吧不是吧。
他難道确定了?
确定我的時間線不對了??
這是我的猜測。
我懷疑我的時間線奔向他們的過去。
但是那是我的未來。
所以他們才認識我。
那是未來的我。
啊,要蛋糕了豈可修。
被森歐外知道,我會被他利用的徹頭徹尾啊。
算了算了……
他現在不是沒見我?
肯定還有什麽隐情。
我不能自亂陣腳!
穩住穩住……
我可是巫師!
我像只鴕鳥埋沙一樣,打住了自己想七想八的腦子。
宇宙級流淚貓貓頭jpg.
“我知道了。”
……
到了港口後,我沒有跟中也一起去治療。
讓路人乙君帶路,我去了地牢。
對了,我還提前打電話讓人把我的嗅嗅薅回來了。
畢竟我的魔杖還在它那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總覺得它好像瘦了好多。
怪心疼的……
我抱着它,摸摸它的毛發。
“首領沒有投喂嗅嗅嗎?”
“有的大人,分量按照您給的标準。”
那它怎麽瘦了??
難道——
這就是所謂的“媽媽覺得你瘦了的”原理嗎??
原理個鬼啊,我是男的啊!
有沒有搞錯!
我還是覺得不對。
“它什麽時候找到的首領。”
“前天……”
時間對不上。
我晃了晃它的小爪子。
你這是去哪兒了兒子?
它倒是什麽都不懂地吱吱吱。
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從它小小的眼睛裏看出了大大的悲憤。
嗅嗅是魔法寵物,理論上是可以用回響的。
我就在扔它出來的同時,把自己的回響給了它。
就是害怕遇上什麽特殊情況。
它地也扒不開,又沒辦法離開的時候。
可以用回響直接走。
雖然我還懷着一丢丢它可能去找中原中也的希望。
但是我更希望它平安。
結果我這才走了幾天啊,我兒子就瘦了??
不對勁兒……
我停下走動的腳步。
“大人?”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等一會兒。
我走之前去了一家咖啡店,如果沒記錯。
嗅嗅應該偷偷拿走了春野小姐跟奈緒美小姐的東西。
我沒阻止……
因為我想着回頭正好可以跟太宰交換一波情報。
可以引他出來。
現在——
我拿起嗅嗅開始晃它。
一些東西掉了下來。
很好……
沒一個是我認識的。
除了我的魔杖。
我拿起魔杖,又把其他東西拾起來塞給嗅嗅。
太宰治!
我就知道!
你這狗比肯定對我的嗅嗅下手了!
你引誘(?)我家小可愛還不夠?!
你竟然還搞我兒子!!
我給嗅嗅的金色多比回響也不見了。
估計也是讓他拿走了。
很好……
等着……
我陰沉着臉記在賬上。
兩筆……
一筆虐待我的嗅嗅。
一筆偷拿我的回響。
“找人去多買點寶石。走我的私賬。”
“是……”
我憐愛地看着在地上吱吱亂爬的嗅嗅。
伸手抱了起來。
真是辛苦你了兒子。
那個繃帶精不是個省油的燈。
怪不得你會瘦。
粑粑會讓那個繃帶精付出代價的。
仰天握爪jpg.
“走吧,去地牢。”
穿過樓梯,路人乙帶我去了一個單獨的牢房。
哦豁,是審訊室啊。
我把嗅嗅遞給他。
這裏太髒了,不能讓它在這爬來爬去,鑽來鑽去的。
“抱着它,別讓它跑丢了。”
我看路人乙戰戰兢兢地接過。
“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是……”
接下來是大人的時間。
我推門走了進去。
看見了被吊起手腳的路人甲君。
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嘛,雖然現在知道也沒什麽用了。
他看看我,最終什麽也沒說。
閉上了眼睛。
“可真是狼狽啊,甲君。”
我站在離他不遠處。
他像是沒聽到一樣。
一副死不開口的樣子。
又像是堅持自己所做的。
我自認為是個不錯的上司。
不像太宰無理取鬧。
不像森歐外瘋狂壓榨下屬。
不像尾崎紅葉手段狠辣。
我也明白這名是背叛。
其實根本算不上背叛。
既無效忠,何來背叛。
可我依然生氣。
心裏是翻騰湧動的一股又一股的暴戾。
我選擇放任。
“吶,就讓我看看你的骨頭能有多硬吧。”
我不由得笑了。
手中魔杖一劃,一張卡牌随風顯形。
靜靜的漂在我的面前。
“HOULL——”
魔杖點在卡牌上。
光芒從一點透出,四散開來。
紅色的光芒越來越亮。
吼叫信随之出現。
頭上是紅色屋頂,長着奇怪的胡須。沒有臉,只有一張嘴。張開嘴巴,裏面才是信。
說是一封信。
但是它可是長嘴的啊。
吼叫信;
向指定位置寄送吼叫信。吼叫信會在2秒後抵達并對區域內的敵方單位造成傷害和恐懼效果。
被恐懼時,敵方單位會在吼叫信範圍內不受控制,無法施法,且受到的傷害提高45%。
這是在戰場上的效果。
而換到如今。
重點就不在傷害,在于“恐怖效果”。
吼叫信飛在空中。
嘴巴開開合合。
一圈又一圈的紅色聲波蕩開。
至于它在說什麽。
對不起,我也聽不到。
這個只能對敵方單位起效。
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在說什麽。
要是好奇,有條件的就自己去霍格沃茨去聽聽。
沒條件的可以自己創造條件去霍格沃茨去聽聽。
狗頭jpg.
我靜靜地看着路人甲君在那兒痛苦地。
由一開始的無動于衷。
到自我懷疑。
再到痛哭流涕。
最後歇斯底裏。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啊!!”
我沒有出聲。
想起了在現代看的一篇文章。
怪有意思來着。
文裏說,一個人的摧毀可以分四步。
第一步,反複說起不對。
第二步,讓他自我懷疑不對。
第三步,摧毀他的信念。
第四步,磨滅他的信仰。
這樣才能算毀掉一個人。
因為再活着,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
這才是新生。
等到他的聲音嘶啞,求我給他一個痛快。
他願意說出一切。
語氣迫不及待,仿若瘋癫。
我知道這個時候問他什麽他都會說。
但是我莫名覺得。
他應該一直堅持下去才對。
因為這樣才能讓我高看一眼。
可惜了……
開啓一旁的錄音筆。
我不想寫報告。
“把你知道的都吐出來吧。”
我慢條斯理地帶上口袋裏染血的紳士手套。
“看在你在我身邊呆了一段時間的份上。”
“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
手指摸上冰冷的機械。
扣動扳機……
“砰——”
猛然炸開的血花有一些飛濺到我的臉上。
我輕輕擡手,重重抹去。
我知道自己的狀态不對勁。
可是我必須逼迫自己盡快成長起來。
不是所有時候我都可以像這次一樣幸運。
組合沒有要我的命。
如果有人想在我昏迷的時候動手。
我現在已經該躺在棺材板上了。
心懷僥幸?
只會日後死得更加難看。
我推門出去。
伸手接過向我吱吱吱的嗅嗅。
手上柔軟的觸感微微放松了我的神經。
呼——
我舒出一口氣。
“收拾了……”
“順便把錄音筆給首領送去。”
路人乙只看一眼,立刻低頭,不敢再看。
聲音裏帶着深深的畏懼。
“是,大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
裏面的人臉上是滿滿的恐懼,卻又帶着解脫。
面無表情地又加了一條。
“好生安葬吧。”
不管他是怎麽想的。
怕我也罷,不想和我對峙也好。
我沒怎麽承受痛苦。
我都承了這個情。
也算最後給他個體面。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感覺我超——勤奮——
這樣的我,可以得到你們更多的評論嘛?!
星星光波——
來嘛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