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排面,這就要見家長了?二更
經理在心裏求爺爺告奶奶不要出事,穩住穩住,可還是失敗了,他看着這個不知道只從哪個犄角旮旯出來的小東西,眼睛都瞪圓了,恨不得拿針把他的嘴給縫上。
只見夏豪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從夏貝身後探出腦袋,說道,“你已經不是個男人了,小子,你的蛋被我踩碎了,從經以後你就只是個娘泡了。”說完還對任高逸堅中指。
任高逸一聽這話,愣了一下,腦子裏遲頓幾秒才發反過來,從命根子傳來的刺痛感在告訴他,他的蛋遭受過重創,突然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一激動就牽扯到跨下的巨痛,頓時整個人都狂暴驚懼起來。
“你,你說什麽,在給老子說一遍!”任高逸颠狂的憤怒令人心驚膽戰,擡着他的四名保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的心裏升起。
“說多少遍也一樣,你的蛋被老子踩碎了,你—不—舉—了。”夏豪把重點幾個字一字一頓說出來,好讓任高逸聽得更清楚。
剎那間,任高逸瞪的眼睛都出血絲,怒到極致的他差點被自己氣嗆死,手揪着一個保镖的頭發一扯,竟然硬生生扯出一塊頭皮,保镖悶哼一聲,一動也不動,血順着臉就流下來,表情猙獰可怕。
“老子要殺了你,把他給我抓起來抓起來,你們都是死的嗎!”任高逸大肆咆哮,可一激動就扯到跨下蛋巨大的痛疼,這種恥辱他要是不讨回來,他任高逸名字就倒着寫!
四個保镖互想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放開手,後面的人頂住,保镖執行命令,完全不看這裏還站着司鱗,只是當他的手要伸到夏貝面前時,被一雙孔武有力的手拍開,順勢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
“我說過,他是我的人,你還敢動。”冷嗖嗖的一股寒氣就吹在脖子後,被拍掉的手已經失去知覺,這是何等恐怖的力氣,竟然只是拍了一下就把手臂拍斷了。
這保镖也是硬漢子,頭皮被扯掉一塊愣是沒喊出聲,現在又被司鱗拍斷手也沒吭一聲,臉色發青眼瞳充血,額頭青筋暴跳,看着就相當的痛苦。
經理吓得趕緊讓保安把那名保镖按住,任少跟司總比起來,低的可不是一兩個檔次。
“你他娘的是什麽東西,老子想抓誰跟你有什麽關系!”原來任高逸不認識司鱗是什麽人,難怪他敢這麽放肆。
“任少,他是司鱗司總,你沒聽過?”經理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司鱗司總?是什麽人?很厲害?可他從來沒有在古和縣聽過,那就算再厲害也不是本地龍,有什麽好害怕,整個古和縣可都是他老子的勢力。
任高逸根本不拿司鱗當回事,經理感覺後槽牙都疼了,這就是撅着屁股看天—有眼無珠。
夏貝也朝司鱗看了一眼,眉角一擡,好像在說”看吧,你也有不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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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鱗沒有生氣,他站在這裏,就不會讓人動一下夏貝。
“我他媽的管他是誰,池華遠,你現在馬上把他們兩個抓到我面前來,否則我讓你在古和縣混不下去。”任高逸不管司鱗是什麽人,這是他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這個叫司鱗的男人在厲害又能怎麽樣,他只是一個人,在我的地盤他能掀起什麽浪來。
池經理搖搖頭,他可不敢在司鱗面前抓人,你任少最多讓我沒工作,可司總不一樣,他能讓我沒命。
“任少,對不起,他們是司總的人,我一個小小的經理真沒有資格抓他們,要不你在稍等一會兒,我讓人去請老板過來了。”池華遠到是聰明,趕緊把自己摘出去。
任高逸咬牙切齒,“池華遠,你他娘的還想不想在古和縣混了!”
池華遠驚憷的搖搖頭,“任少,不好意思,我真辦不到。”
任高逸現在要是能動,他一定手撕了池華遠。
就在這時,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急沖沖走來,臉上全是驚駭焦急之色,穿着西裝,一米八多,瘦個子,很帥氣。
來人正是這家會所有老板鞏辰初,年紀輕輕,一表人才,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期文,但暗地裏的手段狠辣無比,否則他也不會二十九歲就能開了這個會所。
鞏辰初最先看到司鱗,臉色一變再變,推開池經理就走到司鱗面前,誠懇的就先自己道歉,“司總真是對不起,會所出了一點小問題,打擾到你的休息真的很抱歉,還請司總大人有大量別生氣,你放心,我馬上處理這裏的事,請你稍等一會兒。”
“鞏老板,你這裏好大的威風。”司鱗淡淡的說了一句,臉上沒一點表情,鞏辰初一看就知道他這是生氣了,心髒就是一提,有些唯喏的說道。
“司總,真的很抱歉,驚擾到你了,請你給我兩分鐘,我馬上處理好,請你先回房,過後我在向你彙報。”鞏辰初把姿态放的非常低,司鱗也不在為難他,拉起夏貝就回房,夏豪吓的趕緊跟進去,門被鞏辰初熱情的關上。
就在關門的瞬間,鞏辰初的臉色就變了,變得陰沉冷冰,轉頭看任高逸,上上下下打量,見他這狼狽的樣子一點也不擔心,反而是很憤怒。
“鞏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沒看到他們把我打成這樣嗎?你不為我出氣還讓他們回房,你真以為你的會所很厲害嗎!”任高逸以為鞏辰初是為自己來出頭的,沒想到過來看都沒看他一眼,完全把他當透明的,這可是很大的恥辱啊。
鞏辰初眯起眼睛,看向池華遠,池華遠身子一抖,趕緊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聽到”他是我司鱗的人”時,他就感覺頭疼不已,就憑這句話,今天不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事就沒那麽容易善了。
“鞏老板,你到底什麽意思!”任高逸咆哮怒吼,鞏辰初卻一點也不在意。
他緩慢的開口,說道“任高逸,你這是被誰打的?”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打我的人就在你身後的房間裏,你說該怎麽辦!”任高逸也不跟他廢話,想盡快抓人走人,他要去醫院!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是被他們打的?如果沒有,那不好意思,我不能讓你在這裏胡鬧。”鞏辰初彬彬有禮,那一副樣子令任高逸抓狂。
“還要什麽證據,你沒看到我傷成什麽樣了嗎!鞏辰初,你到底想怎麽樣,交不交人!”
“不好意思,他們是我的客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是我的責任,任少,你要是想耍橫,我看你是選錯了地方。”
“鞏辰初,你別不知好歹!”
“任少,你父親要是知道你在這裏鬧事,恐怕也不會高興。”
“你少拿他威脅我!我爸要是知道你讓我受傷,看他不折了你的會所!”
“哦,那你問問你爸,是你重要,還是會所重要。”鞏辰初微微一笑,一點也不擔心,任高逸不知道,他老子也是會所的老板之一,也認識司鱗,更知道司鱗的恐怖和強大,他絕不可能去得罪一個擡擡手就能讓你身敗名裂,一貧如洗,喪失一切權力的恐怖人物。
鞏辰初煩躁的撓撓頭,露出一副痞氣的模樣,對池華遠說道,“讓他滾出會所,以後不準他踏入會所半步,見一次打斷一次腿。”說完就走了,完全不理任高逸愕然的表情。
稱他一聲任少,那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但他現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老子怕是都兜不住,還管他的死活。
“鞏辰初,你敢這樣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任高逸對着那個遠去的背影咆哮,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
“任少,老板很忙,就讓我來送你出去吧。”池華遠也不害怕了,反正這是老板的吩咐,他只負責執行。
“池華遠,你這只狗,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你死!”任高逸就像狂躁的瘋子,眼睛全是血絲。
池華遠聳聳肩,冷淡的笑了笑,“任少,這不能怪我,我只是執行老板的吩咐,你要是想報複,記得找老板。”池胖子呵呵一笑,一揮手,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保安,十幾個把走廊都堵的水洩不通。
看着這黑壓壓一群保安,任高逸臉上終于是繃不住了,憋的青一塊紫一塊。
“得罪了,任少,來人,把他們擡出去。”
…………
夏豪一直扒着門後聽外面的聲音,隔音太好沒聽清楚,一直到徹底安靜下來他才回到夏貝身邊。
“哥,他們好像都走了,我們也快走吧。”夏豪沒發現他現在很像一顆超大瓦的電燈泡,橫在兩個久別重逢新歡中間。
夏貝眉角抽了一下,站起來跟司鱗道謝,“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不過我得回去了,我怕任高逸去我家找麻煩。”任高逸在他們這裏沒有讨到好,一定會去找笑笑。
“我跟你一起走。”司鱗淡淡的說道。
夏貝皺了皺眉,“我那地方太寒酸了,我怕你不習慣。”
司鱗無所畏的說道“有你的地方我都能習慣,在說,這也是遲早的事。”這話裏有話,夏貝一聽就耳根癢了一下,真是直接明了,只是會不會發展太快,這就要見家人了嗎?
“真的——就這樣見了?”
司鱗嘴角微擡,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你需要什麽排面,我馬上安排。”
夏貝臉一熱,幹咳了一下,灰熘熘的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