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清新的風在山間劃過,這放松的感覺讓牟謀神清氣爽,完全遺忘了白天因繁忙而帶來的疲憊。然而在最惬意的時候,她們卻遇到了從餐館裏出來撒野的醉漢。
這漢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她們的方向走來,牟謀下意識的拉住了夏晴空往一邊躲開,誰知道這人正是趁着酒勁往夏晴空的身上栽去。牟謀放開了夏晴空用身體擋開了這醉漢的騷擾。
“哎喲,小娘們還護人呢!”
醉漢沒能調戲到夏晴空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我勒個去,長得漂亮就是危險!雖然牟謀在心裏揶揄着,但實際上她可不是這麽輕松,被醉漢撞得不輕,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醉漢不依不饒,非要伸手拉住夏晴空。
在她第一次遇見夏晴空時,這個女人便成了她的底線,一個被人觸碰到底線的家夥,她自然會為此做出意外的舉動。眼見着醉漢又一次撲來,這吃貨低沉的怒吼的一聲。
她彎腰一手擒住醉漢的胳膊順勢擡起腳掃踢在了醉漢的膝蓋上,這招柔術膝車讓醉漢直接撲倒在地上,牟謀跟着撲下身用胳膊環住醉漢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住對方的肩膀來了記橫四方固。
醉漢哀嚎着被牟謀直接掀了面朝天,牟謀拉扯住醉漢的胳膊很連貫用了十字固将其死死的箍牢在身下。伴随着醉漢的求饒,牟謀加大了力度并嘶吼起來。
“我去你的!調戲娘家婦女是要判刑的!你知道不!你丫的在法治社會喝了點兒酒就得意忘形了!”
“我錯了我錯了!饒命啊!”
醉漢的另一只手死命的拍打着地,哀嚎聲跟殺豬似的慘。
“給我朋友道歉!”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求你快松手!啊!”
牟謀一使勁,只聽到咔吱一聲,估計那醉漢的手是脫臼了。牟謀這才送了手,喘着粗氣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無視了此刻毫無殺傷力的醉漢。她轉過身神奇緊張的看着夏晴空。
“沒有傷到你吧?”
夏晴空多多少少都有些驚愕,圓睜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牟謀。
“我沒事兒,你還好麽?”
目光落在牟謀髒亂的身上,這時候牟謀才感覺到了疼痛,石子路的摩擦力很大,兩條胳膊上有些擦傷已經滲血。可現在哪兒還管那麽多,十指扣住了夏晴空的手,拼命的往停車的地方跑去。
直到躲進了小坦克裏,才心安了許多,靠着車座喘着粗氣道歉。
“打得太帶勁兒了,弄得滿身都是土,把你車給弄髒了,不好意思啊。”
夏晴空沒有回話,從後備箱裏取出醫療盒,拿了醫用棉簽沾了些碘酒給牟謀的胳膊消毒。
“嘶!痛,痛!”
那涼爽的刺痛真是提神醒目,牟謀龇牙咧嘴,而看着夏晴空為她認真的模樣便覺得打架這事兒值了。
“在白迩那只聽說你能文,沒想到你還善武。什麽時候開始學柔道的?”
夏晴空将東西收拾好後,靠在駕駛座上啓動了車子。語氣裏帶着一絲謝意。牟謀為了不弄髒夏晴空的車坐直了身子。大笑着點了點頭。
“我爸呢特喜歡武俠裏的那種蓋世情節,小的時候就把我關在家裏灌輸那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思想。再大了點兒,別人家的娃興趣班都是報的樂器、畫畫什麽的啊。
我爸就給了我三個選擇,武術,柔道,跆拳道。我就随便選了個學,錢也不是白交的吧,總得把段位等級考出來,到了大學我才沒有再去鍛煉的。
咱祖國吧這麽和諧,空有一身武還真沒地方練呢。今天遇上我也該那人背時,這麽好個活靶子,自然要松松筋骨!”
說着牟謀還帶勁的動了動脖子,讓骨頭發出脆響。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