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傅庭柏也沒想到,還沒上車呢,就先讓他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王清悅沒想到傅庭柏會這麽早回來,她明明記得自己經紀人說,只要傅庭柏有戲就不會回來的。
她和經紀人都看過今天拍攝時間表,傅庭柏下午每場都有戲,怎麽會突然回來?
傅庭柏回來了,她有些慌張,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傅哥,我,我找你有事。”
傅庭柏沒上車,表情平淡的看着她:“什麽?”
王清悅:“想找你對對戲。”
傅庭柏:“我和你明天才有戲吧。”
王清悅:“你沒空啊,那我先走了。”
說完下了車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李逸皖聳了聳肩,坐回沙發上。
傅庭柏上車坐在了他旁邊:“沒事吧。”
李逸皖:“我能有什麽事,就是衣服被抓皺了。”
傅庭柏伸手給他整理平整:“明天我讓杜集和他經紀人溝通。”
李逸皖:“你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對了你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麽。”
他伸手從沙發邊拿起他剛剛放的抱枕,動作快速的塞到傅庭柏懷裏。
傅庭柏拿起抱枕看了看,眼睛眯着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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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皖将抱枕搶了回來:“笑屁,我這麽一個大帥哥,給你抱,你還笑。”
傅庭柏又從他手裏把抱枕拿了回去:“很帥,很喜歡。”
李逸皖:“算你識相,來吧,我都給你抱枕了,你也還我一樣東西呗,以後想你就能看看”
傅庭柏四處看了看,最後從一旁桌上的盒子裏拿出了一個紅色手串:“伸手。”
李逸皖認得這個手串,之前他采訪說過,他手上的手串是他的護身符,是他和公司解約時帶在手上的,一直到如今還帶着。
這個手串應該是紅瑪瑙做的,成色非常好。
李逸皖:“給我?”
傅庭柏:“伸手。”
李逸皖将手伸了過去,随後手上就多了一個紅色手串。
他舉起手看着手串,側身仰頭躺傅庭柏腿上。
李逸皖:“真給我了?”
傅庭柏點頭:“我的護身符,交給你了。”
李逸皖收回手:“那以後我做你的護身符。”
傅庭柏點頭,将快要掉下去的李逸皖抱了回來:“別亂動,小心掉下去。”
兩人聊了沒一會,傅庭柏就去拍戲了,他無聊的躺沙發上刷着手機,有段時間沒看微博了。
夜貓子群裏依舊還是如以前一樣,讨論着不同的糖點,時不時的說幾個爆料。
而他之前在超話發的那條,分析傅庭柏發的那條微博的微博,突然多了不少的評論。
他點開看了看,不少的粉絲終于嗑到了他說的糖。
玻璃是剛畫的:是我年少無知,把真相當成敢想。
陽光下的玻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沒想到你居然才是那個明白人。
就嗑一個:為什麽我當初的重點在世界變了?悔恨,吃糖都跟不上。QAQ
……
不少的新評論,大部分都是這樣的內容,他有點疑惑為什麽他們會突然反應過來了?之前不還一直不信嗎?
看到最後他才明白,原來是一位本地的cp粉發了一張圖片,拍的正好是他拿手機拍照的畫面,照片的地方和傅庭柏微博圖片的地方是一模一樣的。
評論看完才發現,不止評論,連私信都好幾百條了,有些人居然理直氣壯的問他要爆料,他傻才會給他。
在幾百條私信裏,要不是道歉的,要不就是問他要料的,還有問他玻璃是不是真的,只有玻璃是剛畫在一群私信裏格格不入,是希望他可以自證一下身份。
玻璃是剛畫的:兄弟,方便自證嗎?
一個小號:我沒有爆料啊?為什麽要自證?
玻璃是剛畫的:之前那個囍糖,還有這次的圖片。
一個小號:哦,這個啊,可是糖我說的是如果,這次圖片我只是換個角度猜的罷了。
玻璃是剛畫的:你真沒有人脈?
一個小號:聽真話假話?
玻璃是剛畫的:真話。
一個小號:具體說起來我不算有人脈,不過我比人脈知道的多。
玻璃是剛畫的:這還不是人脈,可以自證嗎?。
一個小號:不是人脈,也不能自證。
玻璃是剛畫的:比人脈知道的還多,還不能自證,說的每件事還都是真的,該不會是正主吧?是小皖哥還是傅哥?
李逸皖被玻璃是剛畫的吓到了,這麽一猜一個準。
他剛準備發點什麽,來表明自己不可能是正主,就收到玻璃剛畫的又發來的私信。
玻璃是剛畫的:我幻想過度了,怎麽可能是小皖哥和傅哥,兄弟如果不想自證,以後盡量少發帶有爆料性質的微博,如今粉絲少,沒什麽事,等粉絲多了,爆料一時半會不會無法驗證真假,就很可能被攻擊。
一個小號:我的微博我做主,我沒說過假話。
玻璃是剛畫的:……兄弟,剛!我喜歡。
李逸皖沒再回複他,話都說到了,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他玩微博發什麽,是他的自由。
傅庭柏拍戲拍到很晚,回來時李逸皖早已在沙發上睡着了。
他沒有忍心叫醒他,小心的坐在了他旁邊。
他們兩人從相識到相互吸引,總是在悄無聲息中發生。
他手摸着李逸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到下巴,最後又落在了嘴上。
李逸皖的嘴很漂亮,嘴唇豐滿感覺軟軟的。
想着傅庭柏低頭吻了過去,輕輕的咬了一口。
李逸皖被這個吻吵醒了,睜開眼看着一臉笑意的家夥,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抱住他吻了上去。
倆單身多年的人,吻起來還挺要命的,要不是李逸皖克制傅庭柏嘴上早就被他咬破了,也不至于只有他挂彩了。
傅庭柏摸着他嘴上的傷口:“還疼嗎?”
李逸皖還在生氣:“疼死了。”
傅庭柏給他上了點藥:“下次我注意。”
李逸皖拉住塗完藥的傅庭柏:“你張嘴我看看。”
傅庭柏聽話的坐他旁邊張開了嘴。
李逸皖捏着傅庭柏的下巴,仔細看着:“果然,有個虎牙,之前都沒發現,咬的疼死了。”
傅庭柏揉着他的頭:“下次不會了。”
李逸皖:“下次還敢,打死你。”
第二天一早,李逸皖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這樣子肯定不能去片場了,太明顯了。
傅庭柏要拍戲,讓小徐送他出去。
回家後,他先給包大人換了水,鏟了粑粑,這才踏實的坐沙發上。
包大人喝了水,跳在了他腿上,打起了呼嚕,沒一會就睡着了。
他揉着它的腦袋,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忘記把戀愛的事通知他家母上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