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看熱鬧
雖然是下班的時間, 但是看熱鬧的愛好自古就藏在了華國人的天性裏面。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有熱鬧可看,就連急趕着去吃飯的蘇謹言和曹自立兩人都忍不住停下來看發生了什麽。
距離蘇謹言不遠處有兩個年輕的女人正在互相拉扯着頭發,你推我一把, 我踢你一腳的。很明顯兩個人就是在打架,她們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其中的一個女子不是徐嬌嬌是誰?
因為有人大家,不知蘇謹言和曹自立, 整個街道上的人都停下腳步與這兩人隔着一定的距離駐足觀看。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早知道你來會讓我被趕出家門, 我就不應該同意你來。”毫無疑問,這個跟徐嬌嬌打在一起的女子就應該是她的表姐阿麗了。
徐嬌嬌卻并不認錯,理直氣壯地反駁:“跟我有什麽關系, 是你自己要離婚的,也是你自己要追求幸福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決定,跟我有什麽關系,你憑什麽冤枉我!”
“要不是你挑唆我,我的日子過得好好的, 我為什麽要離婚?一定是你眼紅我過好日子, 所以故意挑唆的。”阿麗雙目赤紅用恨毒了的眼神看着徐嬌嬌, 恨不得能從她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我說什麽你都信,我讓你去吃屎你怎麽不去?”徐嬌嬌被阿麗吓得退後了一步, 可又不甘示弱,狠狠地瞪了回去。
“啊啊!我殺了你。”被刺激到的阿麗一口咬到了徐嬌嬌的臉上,徐嬌嬌也不甘示弱, 一爪子抓到了阿麗的臉上。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這得多疼啊, 這兩人可真是下得去那個狠手啊。
曹自立看得頭皮發麻, 他可沒少看鄉下婦女之間打架,可她們就算打也不會像這樣下口咬啊。
他忍不住感慨:“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果然女人都是母老虎,碰不得,兇狠的很。不過這兩人為的啥啊,大庭廣衆下的,連個臉都不要了。”
“這事我知道啊。”一旁一樣看熱鬧的大媽見曹自立好奇,立馬就湊了上來,滿臉寫着“快問我,快問我”這幾個字。
于是曹自立謙虛問道:“大姐,到底什麽事,能說給我聽聽麽?”
“這你可是問對人了,我家大妹夫的二舅子的姐姐剛好就住在那個兩人的隔壁。那個個子高一點的叫阿麗,個子矮的叫徐嬌嬌。兩個人是表姊妹。
那個阿麗是前些年嫁到縣裏的,丈夫是個老實巴交的,兩人婚後生了三個兒子,日子過得還是挺不錯的。不過這一切在她那個表妹來了之後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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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謹言也忍不住側過身子去聽,雖然他從書裏面知道徐嬌嬌的一通操作,可具體的書裏面也沒寫啊。
“她那個表妹啊,要我說,不是什麽好人。剛來的時候一天到晚的裝的跟個大戶人家的大家小姐一樣。明明是來人家家做客的,結果竟知道吃喝居然什麽事情都不幹,架子卻拿的很高,吃飯都要三請四請的。可從來都不拿正眼看人,人跟她打招呼了,她還冷哼一聲當沒聽到。
你說,就這樣的一個人,誰會把她當祖宗供着?所以,阿麗的婆婆就生氣了,忍不住說了阿麗幾句,勸她讓她的表妹早一點回去。
哪想到就因為這句話,讓他們這個家裏面發生了劇烈的争吵,阿麗指責家裏的人看不起自己,自家表妹不過是來住幾天,居然還要被他們趕走。自己在這個家裏面都生了三個兒子了,卻還是被當外人看待。
後來也不知怎麽搞的,這阿麗看家裏人是愈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明明自己都跟丈夫生了三個孩子了,哪想到,沒過不久居然說要跟丈夫離婚。
她丈夫當然是不會願意的,可誰想到阿麗一意孤行,還當着衆人的面罵她丈夫沒有用,是個慫貨,這麽多年就沒有給她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可是她丈夫看在兩人到底生了三個孩子的份上就算這麽被當着面罵,還是沒同意離婚。
就在大家以為這個婚離不了的時候,誰知道沒過多久,他們居然悄悄把婚給離了。這裏面肯定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過我猜,這一切肯定都是阿麗那個表妹搞得鬼。
我就說,我一看到她就知道那個嬌嬌不是什麽好人,面□□邪地很,一看就很惡毒。不然的話,這麽一個好好的家,怎麽她沒來的時候就好好的,她一來了就散了?肯定是她在搗鬼。”
“也不一定吧。”曹自立還是忍不住說了個好話:“誰也不知道他們關起門來生活是怎樣的,萬一真的就是阿麗過了好久的苦日子,在表妹的勸說下決定站起來,勇敢地離婚呢?”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啊,現在□□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呢,所以,千千萬萬的婦女覺醒了。這些年,婦女受不了在家裏的磋磨憤而離婚的案子不要太多。
哪想到他這話一說完,那大媽卻搖搖頭,很不攢同:“他們家的事情可不是這樣的。我這麽說可是有理由的。你要說阿麗嫁過來過苦日子,那還真的沒有過。你們不知道,她的那個丈夫腿是有點瘸的,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找媳婦,畢竟他可是塑料廠的工人。他爸媽也是有職稱的人。
他們一家三口都拿錢,日子過得可是很好的,雖然他腿不太方便,想要找個城裏媳婦卻很容易。可是當年他一眼就被容貌美麗的阿麗給吸引了,哪怕她是農村戶口,也非要跟她結婚。
他是個獨子,他爸媽很寵他,他要娶阿麗,他爸媽也沒有阻止他。婚後他對阿麗很好,賺的錢都上交給阿麗,家裏面的活也不用阿麗幹。他爸媽寵他,對着阿麗也和顏悅色的,就是那句什麽話,愛烏及啥來着。”
“愛屋及烏。”曹自立接了一嘴。
“對了,就是這個詞,阿麗的公公婆婆對她很好的,不僅不要她幹家裏面的活還給她找了一份紡織廠的工作。等她給他們家生了三個兒子後,他們家更是什麽都聽阿麗的了。
阿麗自己賺的錢自己拿着花,丈夫賺的錢上交給她,家裏的開支又不需要她掏錢,孩子麽又有公公婆婆照顧着,你不知道阿麗之前的日子過得有多好。
她的衣服從來都是最新的,每天還要擦雪花膏,你就看看她那張臉,明明已經三十歲了,可看着像三十歲的人麽?你看着那張臉,你能說她被婆家磋磨麽?”
蘇謹言和曹自立忍不住看向阿麗。
阿麗長得很高挑,有一頭瀑布般黑色長發,唇紅齒白,膚如白脂,明明三十歲可看起來就跟二十出頭一樣,長得很是漂亮,一看就是精心養出來的,雖然現在跟徐嬌嬌都在一起顯得很是狼狽,但他們真的不能昧着良心說這樣的人是被人磋磨着過來的。
也正是看清了阿麗的容貌,蘇謹言也才明白為什麽書中的徐嬌嬌會起了讓自家表姐攀上那名副手的心思。她的那個表姐憑借着這個容貌也确實是有那個本事的。
結合這大媽說的這些,他也才能明白為什麽徐嬌嬌的這個表姐會被徐嬌嬌弄的家庭破碎的。
顯然,因為容貌的緣故,徐嬌嬌的這位表姐從小就是被優待着的,可誰知後面嫁了個相貌平平又略帶殘疾的丈夫。
若剛還是結婚還因為剛剛嫁到城裏而戰戰兢兢的話,在生了三個兒子,在城裏站穩腳跟的她當然會對自己普普通通的丈夫,普普通通的生活心生不滿。因為她沒有吃過苦,自然不明白普通平淡是多麽的不容易。
若是徐嬌嬌不來這份不滿或許永遠也只是不滿,最多只會給她的生活帶來一點小小的摩擦,吵吵鬧鬧的也就過去了。
哪想來了徐嬌嬌這根攪屎棍,将她的生活攪地天翻地覆,在徐嬌嬌不斷挑唆和引誘下,她自然會義無反顧地咬了徐嬌嬌給她下的餌。
“确實不太像是被婆家磋磨的樣子。”在看了阿麗的長相後,曹自立開口道。
“是吧,所以,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鬧離婚,肯定不是因為被磋磨的緣故啊。我看啊,說不定是她的那個表妹看她表姐日子過的這麽好,心生嫉妒了,也想要過這樣的日子,所以故意讓她表姐離婚,然後自己再嫁給她表姐夫呢。呸,不要臉。”
最終以這個大媽的猜測結尾。
蘇謹言聽了卻差點要笑出聲來,徐嬌嬌怎麽可能看得上她的那個瘸腿表姐夫她一直自命不凡,連那位副把手都看不上,還能看得上這表姐夫?
不過他知道這點卻并不妨礙他幸災樂禍。
就在他們聊天的這個當頭,那邊徐嬌嬌與阿麗的打架也分出了勝負,到底是養尊處優多年的阿麗打不過從農村來的徐嬌嬌,雖然徐嬌嬌也是被嬌養的,可農村再怎麽嬌養,農活偶爾也是要幹的,因而她的力氣比阿麗大很多。
兩人都很狼狽,徐嬌嬌的臉上被阿麗咬破了皮,阿麗也被徐嬌嬌劃破了臉。更不要提兩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了,全部都是花花的青紅大印子。
兩人都扶着牆喘|着|粗|氣,彼此恨恨地看着對方。若是眼神有能量,怕是兩人都在對方的眼神裏死了成千上萬次了。
阿麗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的話,她絕對不會聽徐嬌嬌說一個字,她一定會在徐嬌嬌剛進她家門就将她趕出去,她絕對不讓她破壞自己的生活。
可是時間不會倒流,她自然也不會有早知道。
徐嬌嬌剛來的時候,她很是高興。她嫁出去的早,又因為嫁到了縣城裏面,跟娘家來往得不算密切,算起來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徐嬌嬌了。她沒有嫁人的時候與徐嬌嬌玩的最好,自然是及其歡迎她的到來。
可她沒想到徐嬌嬌長大了,心眼也多了。到了她家之後總是故意挑起一些事情,比如打壞她家的碗啦,不小心做飯的時候把油給撒啦,再比如穿她的衣服卻不小心劃了個口子諸如此類。
這種事情多了,她那個心疼錢的婆婆就忍不住說了她幾句,勸她早日讓她的表妹回去。
然後這個時候,她嬌嬌就會到她的面前,可憐兮兮地與她道歉,說自己實在是笨,太打擾她了,一邊說一邊抹眼淚還一邊收拾着東西要回去。
她哪能願意,自家娘家的表妹好不容易來看她一次怎麽能就這麽灰溜溜回去,那顯得她多麽沒面子啊?
在自家早就說一不二的她自然對婆婆心生不滿,她忍不住與婆婆大吵了一架。可誰想到,平日裏一聲不吭,事事都聽她話的丈夫這次居然站到了她婆婆的那邊,也幫着她婆婆勸她讓她早日将徐嬌嬌送回去。
被婆家養尊處優那麽多年的她哪能受得了那個氣,她在家大鬧了一番,回頭她找徐嬌嬌訴苦的時候,徐嬌嬌卻說這已經是新時代了,女人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若是她過得不開心,也可以離開。
徐嬌嬌說她能懂她的苦,她看她長得如此千嬌百媚,卻嫁了這麽個姐夫,她都替她委屈的慌。徐嬌嬌還總對她說,憑着她的長相,若是不嫁給姐夫,一定能嫁給一個有權有勢的人,過上人人羨慕的人上人的生活。
徐嬌嬌總是在她的面前描繪那樣的生活有多麽的美好,譬如出入都要坐小轎車,家裏擺滿了家電,想吃什麽就能吃什麽,有一大櫃子的漂亮衣服,怎麽穿也穿不完等等。
她又總說人生苦短,人活一輩子就是要為了自己。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美好的生活。
她被徐嬌嬌描繪的美好生活動了心,又一步步被徐嬌嬌洗腦,覺得自己就算嫁了人,也會有有權有勢的人追求自己,自己有能力也有機會得到那樣的生活。
她的心蠢蠢欲動,看着自己一無是處的丈夫便哪哪都是氣,日子過得烏煙瘴氣,便更加向往徐嬌嬌說的有權有勢的人的生活。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讓她越來越想從家裏逃離出去。
就在那個時候,她認識了隔壁夫婦的兒子錢進。
錢進今年四十歲,長得高大威猛,再結實的衣服都掩蓋不住他精壯的身子。一張符合當下審美的國字臉,眼神中充滿了銳氣。看着就讓她充滿了安全感,阿麗一見到他,便整個心神都落他身上了。那是日夜思,夜也思。
她聽說他妻子前些年就沒了,更關鍵的是,他居然是在政府機關裏面工作的,是個當官的。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權貴啊!
阿麗心動極了,她一邊因為自己已經結婚還喜歡上別人而隐隐有些罪惡感,一邊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心動之心。整個人又矛盾又害怕又患得患失的。
她将自己的心思告訴了徐嬌嬌,以為徐嬌嬌會罵她,會讓她回頭是岸。哪想到徐嬌嬌竟對她說,她沒有任何錯,每一個女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徐嬌嬌說,沒有愛情的婚姻不過是副枷鎖,讓她不要被丈夫孩子束縛住自己。人一輩子也不過短短的幾十年,為自己勇敢一次,才不會老來生遺憾。
阿麗的罪惡感一下子就沒有了,她覺得自己是對的,她只不過是在追求自由。人生來就有追求自由的權利。
她頻頻接觸錢進,居然真的入了錢進的眼,兩人私下纏纏綿綿,阿麗只覺得幸福極了。
她想要永遠地擁有這份幸福,想要永遠地與錢進在一起。因而,她都不用徐嬌嬌勸說,便一意孤行地想要離婚,她将家裏鬧得烏煙瘴氣,甚至放出言論只要她丈夫肯離婚,她家裏的錢一分都不要,當然,孩子也不要。
她丈夫當然不知道她出軌了,也當然不願意離婚,就算她在大庭廣衆羞辱他,說他窩囊,說他不行,他都死咬着牙關不肯松口結婚。
哪想到,就在她丈夫覺得只要咬咬牙,等阿麗鬧過這一陣,等徐嬌嬌回鄉下去,日子就會跟以往一樣平靜的時候。
阿麗的丈夫發現阿麗出軌了,他親眼目睹阿麗與一名男子在林子裏面卿卿我我,互訴衷腸,頓時如五雷轟頂,所有對阿麗的愛,瞬間便幻滅了。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他能發現阿麗出軌這事是徐嬌嬌刻意引導他去發現的。
她的丈夫發現這件事情後一聲不吭,卻也終于意識到這份婚姻再也無法挽留之後便答應了阿麗的離婚。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他沒有将這件事情鬧大,一個人吞下了這份苦。只是阿麗離家的時候,他一分錢都沒有給她,連一件衣服都沒有讓她帶走。更不要提讓她看孩子了。
當然,一心奔赴新生活的阿麗也一點沒想起來自己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媽這件事情,自然也不存在看孩子這樣的情況。
阿麗離婚了,卻從來沒想過淨身出戶。家裏的錢一直都是她在保管,存折的密碼也只有她知道。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丈夫居然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去銀行挂了失,又重新辦了一張存折,換了一個密碼。
所以在她以為自己拿了所有錢出門而不在乎那一件兩件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存折裏的錢她一分都拿不出來。
她怒火叢生,卻忍住了,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去鬧不是合适的時機,她沒有錢沒有關系,她心愛的錢進會養她,會給她美好的生活的。
就在她暢想着美好的生活投奔錢進的時候,錢進突然被抓了,別說錢了,就是錢進的面她都見不了。
她大驚失色,跟着錢進的父母奔上忙下許久才不得不接受錢進回不來的事實,她整個人都傻了。
她身無分文地被趕出門,想投奔情夫,卻不想情夫被抓。等她渾渾噩噩回到工作崗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連工作崗位都被人給頂了。
也是,她的工作本來就是她婆家的人幫她找的,如今,她跟她丈夫已經離婚了,婆家的人自然不會願意再給她提供工作了。
她什麽都沒有了,等她回過神才發現徐嬌嬌比她更加迷茫和不可置信。
徐嬌嬌整個人只念叨着不可能,抓着她的肩膀質問她錢進怎麽可能會被抓。
怒火中燒的她還以為徐嬌嬌背着她也與錢進好上了,可稍微回了一點腦子的阿麗察覺到不對,在她的逼問下,才知道,原來她會認識錢進,本來就是徐嬌嬌牽線搭橋的結果。
徐嬌嬌早早就打聽到錢進那日的行程,故意讓她見到了錢進,又故意讓她發現錢進是在政府工作的。
那個時候她早就被徐嬌嬌洗腦得一心想要離婚過權貴的生活,自然在知道錢進工作的時候一頭紮了進去,對他一見鐘情。
可知道這一切也已經悔之晚矣,她沒家了,她沒家了。她一口氣沒上來,氣得暈了過去,哪想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卻看到徐嬌嬌拿走了她最後僅剩的一點點錢打算逃走。
新仇舊恨下,她再也不顧什麽表姊妹的情誼,追着徐嬌嬌就喊打喊殺。徐嬌嬌也不傻,當然會跑,一跑一追的,這一架直接就打在了大街上,落到了大家的眼睛裏面了。
蘇謹言看到狼狽的兩人心裏罵了一句活該,看向曹自立:“自立走了,沒什麽好看的了,我們走吧,我肚子餓了,吃飯去。”
曹自立的肚子應景地咕咕咕叫了起來,他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跟着蘇謹言就一道吃飯去了。
熱鬧雖然好看,但哪裏有吃飯來的重要啊。
兩個陌生女人打架,他們也不過是看個熱鬧而已。
在他的眼裏,這兩個女人誰都不無辜,誰都不可憐。非要評價的話,那也只落得了兩個字,那就是活該!
可不是活該麽,算來算去終成空,哪裏有踏踏實實地過日子來的實在呢?
兩人很快将街頭看熱鬧的事情忘到了腦後,兩天培訓一過,便收拾行李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