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林教頭風月太尉府24
第二十四章 林教頭風月太尉府 24
從第二天開始,林沖便成了高玉文武兩途的師父,他每天到殿帥府和校場完了差事,剩下的時間就陪着高玉習文練武。
武藝林沖自不必說,但讀書上面,他自己也不過是過去跟着先生粗粗地讀過四書和詩經左傳,外加戰國策國語史記,其他的便是一些志怪小說,把什麽諸子百家漢書唐書三國志五代史都沒看過,現在讓他陪高衙內讀書,他怎麽想怎麽心虛。
但兩個人一打開書冊,林沖就放心了,原來這位高衙內比自己還不如,居然只看過《論語》和《詩經》,然後便是些零零碎碎地讀過幾篇書,那些風流話本倒是讀過不少,想來若是不為了讀那些香豔的話本,他連字也認不全,真真正正是不學無術!
見高玉如此根基,林沖頓時有了底氣,眼神滑過書頁上面的字,便一句句轉成了白話。
高玉果然是為了林沖才肯讀書,他們兩個人本來是分坐在兩把椅子上各看一本書,可高玉讀了一會兒就不肯安分,先是貼着林沖坐着,過了一會兒便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透過他的肩頭去看書,再過一陣居然坐在了林沖腿上,讓他抱着自己讀書。林沖一時間真覺得自己膝蓋上坐着的是一個小兒,正在牙牙學語。
高玉就在林沖身上不住磨蹭着,和他調笑一會兒才讀兩段書。高玉的圓臀就坐在林沖大腿貼近胯下的地方,正将那根東西壓得實實成成,這浪蕩公子挺翹而有彈性的臀瓣在林沖那個地方不住扭動着,不多時便覺得自己臀部下面有一條棍狀物漸漸硬了起來,還不住熱突突地往上挺,就如同一只蘇醒了的小獸一般。
這荒淫之人立刻就像得了寶貝一樣,屁股往旁邊挪了挪,林沖剛松了一口氣,下一刻馬上被他一把握住胯下。林沖原本略顯輕松的神情陡然間繃了起來,一張臉都繃緊了,連眼角的幾絲淺淺皺紋都鋪展平了,仿佛被銅燙鬥熨過一遍似的。
林沖失聲道:“衙內,你做什麽?快放開我,我們還要讀書的!”
高玉一臉得意地笑道:“林沖,我本來還當你是個正人君子,原來也這般好色,我只不過坐在你腿上,你怎麽便起了色心?這硬邦邦的是什麽,莫不是你褲裆裏鑽了一條花蛇不成?你快說,你想對衙內我做什麽?”
林沖臉上憋得紅一陣白一陣,氣沉丹田勉強穩住氣息,沉聲道:“衙內莫要胡鬧,林沖哪敢有此不恭的心?我們卻是讀聖賢書要緊。”
高玉笑道:“林沖,你還和我假裝?我們正讀着左傳上聖人賢人殺人害人的勾當,你下面也能活泛起來,若是我們看莺莺傳,你不知會熱得怎樣哩!林教頭,你自己可有所覺麽?你這物事一拱一拱,便如一條成了精的蛐蟮在土裏弓身鑽地一樣,你瞧它又動了起來,就像一只被人捉住的小兔子一般,好不有趣!”
高玉說到這裏,竟伸手去解林沖的褲子。林沖吓得忙探出右手緊緊按住自己的褲帶,驚慌地說:“衙內,莫胡纏,讀書要緊!”
高玉抓住他的手腕使勁往旁邊拉,道:“讀書讀得累了,不許我開心一下麽?林沖,你快把手挪開,仗着力氣大奈何本衙內麽?你道我扳不開你的手,須知道你若是再為難,我便叫了人進來!”
林沖面色紫脹,手上仿佛有千斤巨石壓着一樣,艱難地慢慢挪開了。高玉一見他邊關失了守将,立刻胡騎突入,三兩下解了褲帶,讓這長城頓時失守,露出裏面的中原腹地。
高玉彎着腰兩只手捧住那根紫色的東西不住撫摸揉弄,嘴裏發出啧啧的贊嘆聲,誇贊林沖這東西長得又大又粗,便如同衙役的水火棍一樣,像林沖這樣一個英雄人物,下面的東西自然應該是這樣,方才不負外表的凜凜豐姿。
林沖低頭往下一看,只見高玉用手摸着自己的陽物,那樣子真像在愛撫一只小兔子一樣,心頭更加屈辱,一張臉紫到發黑,自己最隐秘的性根居然成了這膏粱子弟的玩物了!
這時卻聽高玉說道:“林沖,你将我摟得緊一些,莫讓我摔下去,若跌得我鼻青臉腫,爹爹可是要心疼。”
林沖強忍着伸出左臂攬住他的腰,不讓他掉下去,一面卻必須咬牙苦苦忍受這浪蕩子在自己下體的玩弄。
高玉笑嘻嘻地撫弄着林沖的陽物,還不住嘴地說:“啊也,林沖,你的東西又大了!你看它脹得這麽粗了,就像蟒蛇吞吃了肥鹿,肚子都鼓起來了一樣。林沖,你好開心麽?不然怎麽硬成這樣!”
林沖仰着頭微微閉着眼,緊閉着嘴,身上發抖,鼻端不住地喘粗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他感覺到高玉要從他膝蓋上下去,便松了手,以為這件事總算了了,哪知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前端竟被一個濕濕熱熱的東西蹭了一下。他頓時抽了一口氣,趕緊睜開眼睛往下面看,只見高玉伸着鮮紅的舌頭正在舔自己的龜頭!
林沖這下吓了一跳,急忙道:“衙內,你這是做什麽?”
高玉擡頭沖着他眉眼彎彎地笑道:“讓你開心啊!林沖,你躺在我身下總是不情不願的,倒好像我欺負了你一般,仿佛吃了好大的虧,要讓我将來還錢一樣,今兒我用個新法兒弄你一弄,看看你是怎樣的人物!你将這支筆咬在嘴裏,不許張開嘴弄掉了,否則衙內我可有一頓好罰!”
林沖看着遞到自己面前的一管毛筆,不得已只得張開了嘴咬住,口邊便漏了縫隙。這時下面驀地一緊,一條陽根整條都被納入一個緊致灼熱的容器,再一看原來整根東西都已經被高玉含進口中,林沖頓時只覺得腦子裏轟地一聲,頓時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震動,此情此景實在過于淫靡,他委實承受不住,嗚咽一聲一閉眼便将頭歪在一邊,宛如癱瘓一般。
高玉如同吃糖一般将林沖的陽莖在嘴裏含吮,一邊吮吸還一邊暗自抱怨這東西怎的恁大,倒比自己的大了一號,塞得嘴裏滿滿的,一絲兒聲氣也透不出,連一點回旋的空隙都沒有,讓自己怎樣周旋?罷了,反正這武夫也不是個風流的,哪裏經受得住那些花樣?自己把他随便弄弄便夠他受了。
因此高玉哪裏肯費心思回想從前的娼家是怎樣給他做的,只簡簡單單地又吮又吸,如同嘬一根長條冰糖一般,連舌頭都不用,即使這樣也眼看着就将林沖擺布得兩眼發直,從筆管後洩出持續不斷的呻吟,眼看要沒了魂兒,一個身子也直往椅子下面出溜,如同衣服上抹了油一般。
高玉連忙用自己兩條細胳膊撐住林沖的大腿,免得他當真滑下來砸在自己身上,嘴裏則更加賣力,宛如漩渦一般用力吸着。林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飄飄忽忽,一顆心也直往下沉,渾身的氣血如同有龍卷風吸着一般直往下湧,下面仿佛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将自己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
林沖咬着筆管,身上越來越熱,忍不住扭動了起來,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嗚”的哀叫聲,她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有烈火在灼烤一樣,身上的水仿佛全被烤幹,一個幹燥的身體似乎馬上就要燒起來一般。終于,林沖再也克制不住那種失禁的感覺,下面閘口一開,一道熱流便洩了出來。
下方的高玉早有準備,見他要失守了,馬上吐出口中的陽物往旁邊一躲,卻仍慢了些兒,筆直上翹的肉柱瞬間仿佛趵突泉一般噴射出來,濃白的液體一下子濺了高玉滿臉,高玉那張小白臉上頓時像噴了一臉牛奶一般,饒是他一向浪蕩無行,此時也不由得木了臉僵硬地蹲在那裏,過了一會兒才展開面色笑罵道:“好個林沖,不想你居然這般有料,這是在給牛擠奶麽?射了這麽多!”
林沖射過之後,仿佛渾身的精氣都被妖精吸幹了一樣,身上頓時軟成了麻袋,攤手攤腳地堆在椅子上。高玉拿出帕子擦幹淨臉,坐着喝了一杯茶緩過這口氣,便要幹下一步。他費力地将林沖扶了起來,林沖此時腦子還亂着,身體并不受控制,讓高玉好不吃力,高玉忍不住低聲訓斥着,這才将他的身子撐得站住了。
然後高玉便脫他的褲子,将兩條褲管一褪到底,又吩咐他擡腳,從腳腕上将褲子都解下來,再将他上身衣服也剝了下來,然後便将這赤條條的武師俯趴着推倒在檀木書桌上,分開他兩條筆直的長腿,便将自己的身子卡了進去,又從随身荷包裏拿出藥瓶,挖了一塊膏脂慢慢捅入林沖下體。
林沖經過他這麽一番折騰,方才迷失的神智已經回來了,只覺得有一條冰涼滑溜的小蛇彎彎曲曲正鑽進自己的密道,他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本來這種事他這些日子已經挨慣了,但這幾日高玉因為學槍棒,每天都累得沒力氣爬上自己的身,頗得了幾天清閑,因此此時後庭再一被擴開,他便有些受不住,不由得掙紮着說:“衙內,不要!”
高玉見他別扭,只怕制不住他,頓時嚴厲起來,道:“林沖,你休要不識好歹,衙內要和你幹事兒,是你能說要不要的?我這幾日放松了你,你竟然學會推三阻四,你是忘了衙內我那根東西的厲害了麽?”
林沖側着頭伏在桌子上,看到高玉那雙鳳眼轉瞬間便成了個三角,眼前頓時浮現出高俅那張斯文端正的臉,一時間從頭頂涼到腳心,再不敢多說,閉了閉眼睛,放松了下體任身後的公子打開自己的窄穴。
高玉輕車熟路地擴開了林沖的後穴,然後便換了真槍,一邊往裏推進一邊啧啧感嘆道:“教頭真是武藝高強,身上的肌肉就是結實,這裏前些日子被我弄松了的,如今只不過閑了幾日,便又這般緊致也!教頭你每日練武,是怎樣鍛煉的這地方?”
林沖吸着氣忍受着那灼熱異物的進入,聞言不由得面紅耳赤,聽高玉這幾句話,倒好像自己每天習武就是為了給人操弄一樣。
高玉因為體弱,所以陰莖也并不是很粗,但卻比較長,能夠深入到林沖體內很隐秘的地方,林沖便感覺到有一條長蛇慢慢鑽進自己體內,那地方無可防禦,那毒蛇便似乎能直接咬齧自己的心肝一般,一想到這裏,林沖就忍不住直打冷戰。
高玉慢慢将陰莖全都插了進去,然後陶醉般地深吸了一口氣,道:“好美妙也!林沖,你的身體裏就是西王母的瑤池,我和你交合,就好像成了仙一樣!你乖乖的,我要開始動了。”
林沖顫抖了一下,睜大眼睛仿佛等待刀劍落到脖頸中一樣等待着後庭的抽動,若是意志能夠有用,林沖此時強烈的念頭定然能讓他不受摧折,但這卻是妄想,很快林沖便感到自己後面峽谷中的深洞中傳來了慢慢的蠕動,就好像有一條蠕蟲在裏面鑽穴一樣。
腸道裏已經塗過油,又是從前挖掘過的,因此起初雖然緊致,但很快便打開了門路,那一條肉莖十分滑溜地在裏面鑽來撞去,油滑得仿佛一條大黃鳝一樣。
林沖本來是剛被旺火燒煮過一番的,就好像熄了的火堆裏還殘留着火星,很快便可以被再次點着,因此不多時便由起初的難捱變成了後來的情難自禁,克制不住地哼哼着,兩條站立在地上的長腿也不住發抖,若是此時有人在他膝彎處哪怕輕輕一戳,他也就跪在了地上。
高玉伏在他身上,一邊抽插一邊摸着他光裸的脊背陶醉地笑道:“林沖,你好精壯啊!我從前看到人家賣牛馬,那牛馬的身上摸起來便像你這樣,結實緊密得很!你如今趴在這裏,便使得這桌子像一副肉案子了,我看人家賣肉,一大扇豬肉牛肉擺在案子上,好不肥厚結實,卻如你這肉一般哩!”
林沖身子正被他頂得往前一撞一撞,百忙之中仍是聽到了他這幾句話,不由得便想到智深從前和自己說過整治那鎮關西時,和他要精肉臊子,不能帶半點肥的在上面,又要肥肉臊子,不要見些精的在上面,又要寸金軟骨的臊子,不要見些肉在骨上,如今這衙內可不就是這麽磋磨自己?生生将自己的皮肉都剁作肉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