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懷璧謎蹤》作者:心漁
從一個夢說開去
昨夜,做了個腌臜又清晰的夢,醒來一時很無語。夢中我又在玩幾年前着迷的一款網游,盛大曾經代理的《天堂二》,不知是打地龍還是打火龍,那場景十分龐大火爆。BOSS倒下後竟然沒有掉落BOSS首飾,不知為何我很惡心的将BOSS屍體吃下肚,消化掉,才在排洩物裏找到那個貴重的首飾。
做為一個深更半夜還在扒拉排洩物的女人,雖然那堆東西是自己出産的,也不禁感到很難為情。
于是,我一個早上基本都處在夢游階段,有些恍惚。但是,後來,在我吃早飯的時候,我突然悟了。
“屎”見金。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本書低迷的人氣以及上傳後種種的不順利,在昨天好象達到了一個高峰。幾乎可以預見到就算一百萬、兩百萬最終完本,仍然是個無人關注、慘淡收場的結局。是不是在我情緒如此低迷的時候,冥冥中自有一股力量,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訴我某個道理。于是我百度了。
浪淘沙
莫道讒言如浪深,
莫言遷客似沙沉。
千淘萬漉雖辛苦,
吹盡狂沙始到金。——劉禹錫
不要說流言蜚語如同急浪一樣深得使人無法脫身,不要說被貶谪的人好像泥沙一樣永遠下沉。淘金要千遍萬遍的過濾,雖然辛苦,但只有淘盡了泥沙,才會露出閃亮的黃金。
以上是我找到的答案,我把它寫在這裏,它會鼓勵我一條路走到黑,把南牆撞破。以此給我和與我同路的人共勉吧。
上架了,說說心裏話
《懷璧謎蹤》上架了。一直以來,心漁攢了好多的心裏話,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和大家絮叨絮叨。
要說的話太多,心緒又淩亂,請容我慢慢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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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對我的責編香菜大人和主編蒜苗大人說聲謝謝,《懷璧謎蹤》是一本女主傳統武俠小說,新人寫武俠向來不被看好,說實話上傳之前我也看了《新人指南》,心裏一片冰涼。曾經以為要二十萬字再申請簽約,要一路寂寞無人關注,是你們破除成見成規,且在《懷璧謎蹤》還如此弱小,點擊收藏皆不出色的時候,讓它上架,這是對本書莫大的期許和愛護,對我而言,則是一種知遇。
接下來,我要謝謝大叔群的作者朋友們。人的際遇真的很難講清楚,若不是慕雪的書評,我不會對《懷璧謎蹤》做出重大修改。至今我仍覺着改動之後無疑比原來好看了許多。感謝小七、笑笑、秦姐,在我彷徨的時候給予我最無私的幫助,感謝小西、三子、晴晴,是你們給予了我最真誠的鼓勵。還有好多的朋友,就不一一點名了,沒有提到名字的不要打我,我現在心裏亂得很。心漁在這裏也祝你們寫作生涯一路長紅。
而最後,就是最親愛的書友親們了。沒有諸位的一路支持,只靠一個虛幻的夢境,心漁是沒有那麽大的毅力堅持下來的。感謝財迷姐、情人節、小悠一路相伴,感謝上天在我最迷茫的時候将反求諸己和tashidelek空降到我的眼前,感謝see_an的大力支持,感謝z7752、南應龍、諸漏皆苦、海闊又天高、乘雲客、圓我凡人夢、白迦各位親,是你們的付出,才讓《懷璧謎蹤》在競争激烈的PK榜擁有一席之地,讓更多的讀者看到它。還有曉夢荒涼同學,心漁是個超級大慢手,每當心生懈怠,讀一讀你的評,就會自覺地又爬去碼字。
感謝每一位留評的親,感謝默默投票的我還不知道名字的你們……心漁是個內心易感的人,如果你們接下來在文中的某一段發現鐵逍遙表現的特別跳脫,那肯定是心漁在書評區和投票區又汲取了力量。
我愛你們。單純的感謝太蒼白,心漁作為一個作者,除了善始善終地把文寫好無以為報。我會竭盡所能為大家奉上一個好故事。這樣吧,如果大家喜歡,那我們下一本還寫武俠,好不好?^^
第一卷 楔子
華山朝陽峰,險峻天下聞。
若從峰下仰望,但見半山腰處雲霧缭繞,與崖壁交相明滅。陡峭的崖壁如同刀砍般平滑,全無落腳之處,偶有突起的岩石棱角猙獰,似有一種殺氣。
正是初冬時節,按說這個時候莫說是人,便是山蟲野獸也難見蹤跡。
此時卻有一個白衣人,正沿着斜坡飛快向峰上奔去,縱躍間身體輕如靈猿。
這個白衣人二十出頭年紀,名叫陳威,乃是華山派掌門“春秋劍”的四徒弟。
撲面而來的山風冰冷刺骨,陳威只穿了一件單袍卻滿頭大汗。本來按他的內功根基這區區山路對他而言如履平地,但此時他的心中正心焦如焚,又有些說不出的惶恐。
他幾個縱躍上到峰頂,顧不得平複一下喘息,直奔不遠處的兩座木屋而去。
兩座木屋一大一小,對相而建,因為時間倉促,還能看到木頭上面未及去掉的松樹皮,空氣中也有種澀澀的松木味道。
陳威來到那座小木屋外,恭聲叫道:“大師兄!”
裏面不聞有人應聲,陳威急道:“大師兄,在不在?出事了!”
這次有了動靜,卻是身後另一座木屋的門猛得被拉開,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站在門口,冷冷望着他,道:“什麽事?”
陳威忙轉過身來,擡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這出來的漢子瘦長臉,兩邊嘴角向下垂得厲害,雙頰各有一道長長的舊傷疤,正是“春秋劍”的長徒越常棄。不知是不是因為臉上有傷的原因,越常棄性子陰郁,在一衆師弟們面前向來寡言少語沒什麽表情,陳威在華山上除了師父便最是怕他。
此時的越常棄看上去象是連着幾日未合過眼的樣子,胡子邋遢一身狼藉,臉色象殘雪一樣白裏泛灰,一雙眼睛紅得吓人。
陳威明知道什麽都看不到,仍偷眼向他身後望了望,越常棄出來的這間屋子是師父“春秋劍”夫婦二人的停屍之所,邊上那間小屋才是大師兄準備了給自己住的。
三日前的夜晚,華山突降大雪,“春秋劍”夫婦夜宿劍氣軒,後半夜七弟子裴巒風惶惶然将阖山老小叫起,說是發現師父師娘遇害,兇手已經逃走,大家再三盤問,他才承認是暗中尾随着上官小師妹去的劍氣軒。
已經三日,大師兄下了死命令,除了他誰都不許進這間大屋。
陳威不由暗自慨嘆:“師父在時大家都忙着湊上去巴結,只有大師兄避而遠之,如今師父師娘不在了,一衆師兄弟人心浮動,誰會想到大師兄竟是如此重情重意之人。”
卻聽越常棄斥道:“大呼小叫,到底出了何事?”
陳威一驚,發覺自己已呆呆望了大師兄半天,這才想起大事不好,忙道:“大師兄,出事了,師妹……那小賤人她逃走了。”
越常棄神色十分難看,喝道:“怎麽可能?才交給你幾個時辰,你怎麽看的人?”
陳威也覺着有些說不過去,讪讪辯白:“六師弟和她是一夥的,平日裏看六師弟老實巴交,誰想到他會突然出手偷襲我,放了那小賤人逃走。”
越常棄臉上如敷寒冰,沉聲追問:“什麽時間的事?許金雨同她一起逃了?”
陳威心裏憋屈之極,哭喪着臉道:“已經快三個時辰了。六師弟沒有和她一起逃,一直守着我,估計着那小賤人早逃下山了才将我放開。我已經把他抓起來了。”
越常棄不屑地冷哼一聲:“又是一個什麽都不顧的傻子。”
陳威深以為大師兄說得是,附和道:“是啊,大師兄,你說這許金雨怎麽回事,平日裏大家只以為裴師弟對那小賤人有那意思,許金雨可藏得夠深的。大師兄,您看這該怎麽辦?”
“怎麽辦?你看丢了人,帶幾個師弟去把她捉回來就是。去博臺那邊請司馬師叔一起去,免得再給我跳出來個裴師弟、許師弟的。”
他頓了頓,似是得了陳威提醒,道:“裴巒風這兩天如何?”
陳威撓了撓頭:“沒怎麽樣吧,我看裴師弟就是心情很壞的樣子,別的到沒有什麽。”
越常棄若有所思,吩咐道:“你這次去,把他也帶上。以後讓他和你一起住,多留意着點兒。記住,把那小賤人給我活着帶回來!”
越常棄越是這樣沒什麽表情,陳威不知為何越生不起反抗之心,點頭領命,微一躊躇,道:“大師兄,那許金雨……他想着見你。”
越常棄鼻子裏嗤笑一聲,不以為意:“傻子嘛,怪可憐的,按門規處罰了,趕出華山便是。”
陳威一個激靈,越常棄看着他道:“怎麽,你是不是也想着,萬一你那好師妹不是兇手呢?咱們是不是冤枉委屈了她?”
陳威覺着他的目光似有千斤之重,壓得自己擡不起頭來,心裏快後悔死提那許金雨了,連忙開口否認:“不,不,大師兄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那晚的情形,除了她怎麽還會有別人?再說裴師弟親眼看着她越窗逃走的。”
越常棄卻沒有理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眉目間都是痛苦之色,兩道毀掉他容貌的傷疤更顯猙獰,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同陳威說話:“已經這麽多年了一直平安無事,如果不是那賤人,怎會突然走漏了消息,又怎麽會引來這大禍?你不明白?是,你不需明白。你只要知道是那小賤人害了你師父師娘就好,四師弟,我很難過,這幾天我難過得恨不得去死,誰讓我這麽難過,我一定要百倍奉還。你現在懂了麽?”
陳威聽得滿頭大汗,連忙低頭便要退下,卻聽越常棄又道:“慢着,你叫梁師弟帶兩個人跑一趟揚州,把師父的事和江大俠好好說一下。算了,你說不清楚,叫他來見我吧。”
陳威聞言登時将捉拿兇手的事放在一旁,怔了怔,眼睛一亮,道:“大師兄,咱們是要和揚州那邊……”
越常棄瞥了他一眼,道:“當今武林這三大勢力,太岳連家是名門世家,咱們攀不上關系,剩下的揚州一系和慕楚幫,早晚必有一戰,光想着左右逢源那是鼠目寸光之舉。慕楚幫這些年風頭太盛,怕是要将朝廷的目光吸引過去了。我們也要早做打算。我要華山派在我越某人的手中發揚光大。”
他深吸了口氣,擺了擺手,又道:“連家和慕楚幫寒幫主那裏你随便找個人也去通知一聲。快去辦吧。”
陳威知道大師兄所說的“左右逢源”隐指的是師父,不敢多想,低聲應了聲是,轉身快步下峰去了。
陳威走出不遠,只聽身後嘭的一聲響,似是關門的聲音,他回頭去看,果然峰頂已經不見了越常棄的身影,說不清是為什麽,他知道大師兄肯定進的是停放師父師娘的那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