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chapterintro}
謝茗君把冬茵抱到書桌上坐着, 親冬茵的嘴巴,似乎要把她的呼吸也堵住,吻得特別着急, 冬茵下意識想要閃躲, 又被她扣住了後腦勺。
冬茵很想配合謝茗君,因為這是謝茗君第一次主動親她, 不需要她任何挑。逗和勾。引, 就主動把唇送給她給了。
可大腦不能思考,冬茵被她親着,嘴裏無意識的發出輕哼。
之後,謝茗君放開冬茵的唇,在冬茵上嘴唇上碰了碰,謝茗君看着她, 那表情好像在說:叫給我聽聽。
“……唔。”冬茵哼着氣, 胸口劇烈的起伏, 像是被謝茗君裝了一個炸。彈,等她喘完氣, 謝茗君就要引爆她了。
謝茗君再次吻上來, 這次沒有那麽兇, 手撐着桌子溫溫柔柔的觸碰冬茵。冬茵習慣了她的懲罰的吻,就勾着她的脖子往前湊,希望她能加深這個吻, 但謝茗君還是很溫柔。
很不滿足。
“謝茗君,想你欺負我。”
冬茵蹭着她的臉頰。
謝茗君就捏着冬茵的下巴, 她眸子微微泛着紅, 像是被逼急了。
力氣太大了, 床鋪被推搡的輕輕搖晃。
冬茵抱着她, 她擁着冬茵。
她們在小小的宿舍裏接吻。
可能是太貪心了,這個吻雖然好,但是好表面,冬茵想要的更多,想要比接吻更多的東西。
唇分開時,外面敲門聲響起來了。
楚凝安在外面喊:“累死我了,快開門,你們在裏面搞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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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課的時間,宿舍外面好多人,聲音特別的雜,怕裏頭聽不到聲音,她又用力拍了拍門。
冬茵先是被外面的動靜驚到了,緩緩明白過來了,她為什麽不滿足了。冬茵手指貼在唇上,她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很措不及防的,說:“想搞。”
“嗯?”謝茗君看着冬茵,沒聽清,她疑惑地皺了皺,“你想什麽?”
“啊,沒什麽。”冬茵臉爆紅。
外面敲門聲還在,楚凝安說:“冬茵,你室友回來了,她們要用鑰匙開門了噢。”
冬茵從桌子上跳下來,用力抿了下唇,冬茵推謝茗君,“你去開門,我嘴巴好疼。”
謝茗君反問冬茵,“那我嘴巴不疼了?”
她笑了下,沒生氣,故意逗冬茵,輕聲說:“你剛剛沒用力嗎?”
我用力了嗎?
冬茵不太記得了,那個吻麻痹了她的神經,她太沉醉了。很有可能咬過,冬茵接吻的時候,不能用言語說話,就只能用動作表達,她就會一直咬謝茗君,讓謝茗君明白她的意思。
冬茵看向謝茗君的嘴唇。
她唇本就薄,被咬了以後很腫脹,很飽滿,像是長到成熟的小櫻桃,一口下去香甜還爆汁。
冬茵只吃過一次櫻桃,是很小的時候,別人過生日上面放了一顆小櫻桃,正好分給她了,她早已經忘記味道了,現在想起來饞的不行。
一定很好吃很甜美。
門打開,外面幾個人看着她們,表情微微愣,冬茵和謝茗君其實離得很遠了,特地沒有粘在一起。
但是那種暧昧的氣氛,以及她們的表情很像做過什麽事兒。室友捏着鑰匙笑着說:“學姐好,你今天搬過來啊,怎麽這麽早啊,應該晚點弄的,我們可以去幫忙。”
“沒事,不用麻煩。”冬茵也回了個笑,她去看楚凝安她們,然後走到外面去把書搬進來。
楚凝安擡眸,喘着氣問:“你哭了啊?”
冬茵擦擦臉,“沒有啊。”
外面的東西搬進來,幾個人幫忙收拾東西,冬茵主要就是書多。
原先的床鋪沒人住落了一層灰,冬茵去打水,楚凝安向她室友借了抹布過來幫忙,她問:“謝謝剛剛欺負你了嗎,我待會幫你說她。”
“沒有的。”冬茵打開水龍頭,水嘩嘩地往下落,她把盆子放進去,說:“她就是教育我不能莽撞,要跟大家說,大家一起商量怎麽做。”
“這個倒是真的,你得聽她的。”楚凝安認真地說。
“然後……”冬茵抿了抿唇,“她親我了。”
“啊?”
“謝茗君剛剛親我了。”冬茵洗着手,她聲音輕輕的,和着嘩嘩的流水聲,快要聽不清了,但是楚凝安的聽力極好,聽到了她在說什麽。
楚凝安震驚,瞳目放大,“謝謝親你了?”
“主動親的。”冬茵追加幾個字。
“親你了”跟“主動親你了”差距還是蠻大的。冬茵一直在強調“主動”兩個字。
楚凝安扯着脖子去看謝茗君,她先看到路寒秋,她做了個搖頭的動作讓路寒秋挪開一點。
路寒秋眉頭擰了擰,去看謝茗君,謝茗君瞥回頭看了一眼,說:“楚凝安又在搞什麽?”
“不知道,可能想看看你?”路寒秋說。
“我怕晚上做噩夢。”謝茗君收回視線,她放了一盒巧克力在冬茵的抽屜裏,正好看到一個鐵盒子,盒子上貼了很多粉色貼紙,瞅着還挺寶貴的,她打開看,裏頭存着一個硬幣。
謝茗君把硬幣拿起來看,一塊錢而已,連紀念幣都不是,不知道冬茵為什麽那麽寶貴,她重新合上放回原位。
宿舍裏的東西收拾好到下午三點半,四個人在宿舍坐着歇息了會兒,就準備出去吃飯。
宿舍旁邊的水果攤的老板在開榴蓮,味兒特別濃烈,有的學生站在旁邊等着買最新鮮的果子,有的捂着鼻子繞遠了。
路寒秋離得很遠,退回了宿舍樓,她受不了這個味兒,楚凝安眼巴巴在旁邊看着,一直問冬茵想不想吃,說榴蓮味兒不錯,聞着臭,吃進嘴裏又香又甜。
冬茵說:“你要是想吃我去給你買?”
楚凝安搖頭,“算了,路寒秋不喜歡那個味兒,我要是吃了,她就不跟我一塊走了,哎。”
說到這個,她想到下午冬茵說的話,“謝謝,真的主動親你了嗎?”
冬茵用力點頭,有點甜蜜地說:“主動的。”
楚凝安也點點頭,表情卻很凝重。
謝茗君開車過來,載着她們出去吃飯,地方離路寒秋她們學校比較近,也是方便她倆吃完飯回去。
吃飯的時候,楚凝安一直在看謝茗君,看一會就皺皺眉,心裏好像藏着事兒,要說不說的。
等大家吃飽,謝茗君想着把她倆直接送回去,楚凝安連忙擺手,說:“我跟路寒秋一塊回去,就不麻煩你倆,你送冬茵回去吧。”
“你搞什麽,奇奇怪怪的?”謝茗君被她盯煩了,憋着氣,手指特別癢。
“沒事、沒事。”楚凝安趕緊去拉路寒秋,帶着她疾步往前走,沒一會她感覺肚子不舒服,她停下來跟路寒秋說:“路寒秋,你說,謝謝回去會在路上親冬茵嗎?”
“你一下午都在糾結這個事兒?”路寒秋面露疑色,等楚凝安點頭,她看看前面的路,再露出個很無語的表情。
“不是,我跟你說啊,是這樣的……”楚凝安把下午冬茵告訴她的事跟路寒秋說了,然後她一直看路寒秋的表情,發現路寒秋特別淡定,并沒有很驚訝,更沒有覺得謝茗君跟冬茵之間有什麽不妥。
楚凝安問:“你就沒覺得哪裏不對勁嗎?”
“你覺得哪裏不對勁?”路寒秋反問她。
“就是……”楚凝安一直嘀咕,“你看到沒,謝謝跟冬茵她們兩個……emmmm,就是怎麽說呢,她倆親了,謝謝主動的,然後呢,她們兩個……”她伸出兩個大拇指比劃比劃,“你能懂嗎,嗯?”
“你不是天天撮合她倆嗎?現在開始吃驚了。”路寒秋問。
“那不一樣,她倆真要是在一起,以後的路會不會不好走?我好揪心,我擔心啊。”楚凝安很廢腦細胞的說着,“哎,講不明白。”
路寒秋說:“講不明白那你就別想了。”
“就是,哎,你說她倆現在什麽狀況?”
“你很想知道?”路寒秋沒再等她繼續往前走,去前面排着隊等公交車進站。
楚凝安說想知道,她慫恿路寒秋,“你去問問謝謝,打聽一下她倆什麽情況,是不是準備談戀愛了。”
路寒秋沒回她。
她認定路寒秋會問一樣,說:“你委婉一點問,別問的太直白了。”
公交車開了,路寒秋掏出公交卡,她上去刷了兩次,等着楚凝安上來,後面就一個空座椅,楚凝安讓路寒秋坐着,自個抓着吊環站在旁邊。
楚凝安還在想這個事,這種感覺有些奇怪。
她說不上來為什麽,她撮合謝茗君跟冬茵,有部分原因是八卦,覺得她倆可以試試。
現在呢她又開始擔心起來了。
“到站了。”公交車停下,路寒秋站起來拍拍她的肩膀,楚凝安跟她後面,想不明白她就不想了,疑惑地問:“談戀愛是什麽感覺呢?”
“你可以去試試。”路寒秋說。
楚凝安低罵了聲,她并不覺得路寒秋是在慫恿她,更像是在恐吓她,這讓她想到以前的事,初中的時候她趕時髦學着別人網戀,特興奮跟路寒秋分享這事兒,路寒秋轉頭就跟她媽講了。
好家夥,她媽追着她打,提着高跟鞋追在她後面跑,直接拎着她耳朵給她揪回去了,把她那一通罰。那之後別說網戀,以後學長學弟給她寫情書,她都要掂量幾分。
楚凝安納悶地說:“我又不像你那麽熱愛學習,我這天天玩沒玩好,學也沒學好,以後是不是要黃昏戀。對了,路寒秋你有喜歡的人嗎?”
路寒秋挺坦然地說:“有。”
“你也沒有啊,我就知道。”說着,楚凝安頓了頓,她偏頭瞪着一雙眼睛,“靠,你有啊,誰啊?誰啊?我認識嗎?”
路寒秋點了下頭。
楚凝安懵了,她追着路寒秋問,但是路寒秋沒再往下說,她到宿舍樓了,說要回去寫論文。
楚凝安拉着她,不讓她上去非要問個明白,“路寒秋,你真有喜歡的人啊?”
“我有必要騙你嗎?”路寒秋說得也挺認真的,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兒。
楚凝安震驚的像受了很大的沖擊。
“真有啊,誰啊,我怎麽不知道,我都沒喜歡的人啊,你以前不是說談戀愛都是狗屎嗎?”
“哎呀,哎,哎,你咋不跟我說?”
午後的黃昏把陽光揉碎了,風徐徐的吹開了色彩,把整個天空都染成了調色盤。
謝茗君送冬茵回去,路上還在繼續之前的教育,她說了很多,冬茵并不是句句都能力記住。
說到最後謝茗君變嚴肅了,一定要冬茵記在心裏,她說:“冬茵,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好。”
冬茵點頭,她也覺得這個世界惡意滿滿。
謝茗君說:“但是,你偶爾也可以對這個社會鬧鬧脾啊。”
啊。
這瞬間冬茵呆住。
謝茗君把手落在頭發上,用力摁了兩下,“記住了嗎?”
冬茵憋着,她說好,說知道。
她不敢看謝茗君。
眼淚開始作祟想要跑出眼眶,冬茵沒讓眼淚掉出來,一直等到她回宿舍樓才讓眼淚往下掉。
冬茵習慣性的走到108,要敲門的時候想起來,她已經不住在這裏了。
冬茵換到東4宿舍樓,進電梯按了五樓。到宿舍的時候,幾個室友都回來了,大一的小姑娘們一個個都挺尊敬冬茵的,跟冬茵說她們每天起的很早,七點半要去操場集合訓練。
冬茵笑着說沒關系,說她們打擾不到自己。
冬茵每天七點去教學旁邊的小操場上練習口語,冬茵臉已經擦幹淨了,坐椅子上跟她們聊了一會天兒,告訴她們怎麽學習保研希望比較大。
聊完,她發現桌子上有幾塊菠蘿蜜,冬茵問她們誰給的,躺床上的女生仰頭說:“學姐,我給的,我剛剛看小超市老板扒得的果子特別新鮮,就多買了一些,特別甜,你嘗嘗。”
“謝謝。”冬茵從櫃子裏找東西,裏頭有先前謝茗君給的巧克力,她扣出來一個人給了一顆。
之後,她打開電腦準備寫論文。
右下角的圖标動了動,謝茗君給冬茵發了信息:【你怎麽連鬧都不會鬧,這麽蠢的嗎】
【可以指天罵地抱怨不公,不開心就喊,開心就笑,怎麽舒服就怎麽鬧,而不是委婉求全】
冬茵沉默了。
可是,她對鬧這個社會沒興趣,只對她有興趣。
我可以跟她鬧嗎?
冬茵在心裏問。
可以的吧,可以的吧。
謝茗君都這麽鼓勵她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她跟謝茗君的關系不簡單了,看到她們接吻照片了,那她就鬧的大膽點。
謝茗君應該不知道她看着她的安慰在想什麽吧,如果她知道了,會不會害怕呢?
冬茵突然想看她害怕戰栗的樣子。
一定很刺激。
……
事情結束一段後,冬茵就開始忙了,她要去寫論文,還要參加學校的秋招,每天背着成績單和簡歷在學校到處跑,要想找到她得提前預約。
這批來秋招的公司,大多數找技術人員,看着都是大廠來招聘,但如果不是主動發offer,實際應聘到的都是底層工作。很多工作跟冬茵的專業八竿子打不着,她沒看到一個公司招翻譯人員。
這兩天天氣回轉,變得有點熱了。
冬茵背着包在挨個看,手裏拿好幾份簡歷,發到後面她手裏就剩一份了,她本來想着直接走,後面都是技術型公司,跟她的專業不匹配。
但是想了想,最後一份了,拿回去也怪麻煩的,她想着就送出去,錄用不錄用都無所謂了。
她把簡歷送出去,很禮貌地說:“您好,我是日語系的學生,想了解一下貴公司招聘的崗位。”
“冬茵。”
“對,我叫冬茵。”
冬茵心想這聲音怪熟悉的,等那戴鴨舌帽的人仰起頭,她一看,心裏微微驚訝。
是謝茗君?
她捏着自己的簡歷,問:“謝茗君,你也來投這個嗎?”
謝茗君坐在招聘的位置上,膽子特別大,她跟招聘人員很聊得來,人家都主動找她說話。
謝茗君沒回她的話,只是伸手,冬茵把簡歷遞給她,然後謝茗君拿着她簡歷翻,冬茵仔細看這個公司的名字,國內很有名的家用電器公司。
謝茗君要是去這個公司也還可以,就是他們要技術性人才,謝茗君學金融的,能去做這個工作嗎?她有點擔心啊。
想着。
冬茵就想起來了。
這個公司老板就姓謝啊!
這是謝茗君爸爸的公司嗎?
冬茵跟謝茗君說:“原來……你是老板啊。”
謝茗君手指微頓,擡眸看她,“嗯?”
冬茵還有點緊張,謝茗君旁邊坐着人,她旁邊的小姐姐挺好的,笑着把空的椅子遞給冬茵。
謝茗君合上冬茵的簡歷,說:“你連公司老板是誰都不認識,還來面試?”
難道認錯了嗎?
冬茵忙道歉,跟她旁邊的面試官說抱歉。
招聘人員很會說話,道:“說的也沒錯,再過幾年就是我們老板了。”她把表格推給冬茵,讓冬茵留個聯系方式。
冬茵一邊寫名字一邊看上面的名單,滿滿的一頁,各個學院的人都有,很多人想去這家公司。
填完,小姐姐給了一瓶水冬茵,說:“原來你就是冬茵啊。”
上次的事兒鬧大了,很多人記得冬茵這個名字,冬茵今天投簡歷很多人這麽問,冬茵笑着回:“嗯,日語系的冬茵。”
冬茵簡歷投完沒事兒幹,她就坐在謝茗君旁邊,安安靜靜的,有時候會突然去拉謝茗君的袖子。
謝先生的公司在國內很有名氣,很多人來投簡歷,投的時候大家就會看看謝茗君,跟謝茗君聊天,畢竟她長得美,還是公司老板的女兒。
謝茗君沒被問煩,反而被冬茵拉煩了,說:“你要是這麽怕生,就自己先回去。”
冬茵又拉她的袖子,讓她看自己,但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話,好像只想讓謝茗君看着她。
“別拉了,信不信不給你過,讓你找不到工作。”謝茗君警告她,把頭頂的帽子扣她頭上。
“啊?”冬茵一手弄弄頭上的帽子,一手繼續拉她。
謝茗君摁住她的手,說:“好了,我真不給你過了,哪有上司需要你這樣不聽話的員工?”
冬茵笑,“那太好了。”
謝茗君皺眉,冬茵這個樣子一點也不怕她,反而有種偏要鬧騰她,不去她爸公司的感覺。
謝茗君坐正身體,說:“你什麽意思?”
冬茵捏了下手指,迫于謝茗君視線的壓力,她壓着聲音說:“你爸爸的公司……不在我的考慮範圍裏,要是直接被錄用,也蠻麻煩的。”
“……”
謝茗君看着她,表情非常不好。
冬茵忙解釋,“我不是說你爸爸公司不好的意思,你爸爸公司很有實力,我去了很多家招聘公司,你爸爸公司福利是最好的,主要是你爸爸公司跟我選擇的方向不太一樣,我去了就偏離了目的地,就、就不去比較好。”
冬茵說的很坦誠,她是想找個翻譯的工作做。謝茗君看看冬茵,覺得冬茵真要是上班,有她這樣的員工也很磨人的,老板要被她氣死。
謝茗君說:“你這說的好像一定會被錄用一樣,你哪兒的自信?”
冬茵說:“我怕你給我開後門嘛。”
謝茗君咬了咬牙。
表情很不好。
聊兩句就火大了,怎麽回事呢?
“你怎麽了?”冬茵疑惑地看着她。
“沒怎麽。”就是突然想去走後門把冬茵錄用了,天天讓她工作,晚上加班還不準她回家。
謝茗君被她弄得沒心情了,她低頭玩手機,也沒心情幫着招聘了,扭頭看着冬茵笑得很開心,心裏就更來氣了。
好在她手機響了,謝先生打來的,謝茗君拿着手機,起身說:“我去接個電話。”
冬茵說:“你爸爸打的嗎,好,我在這裏等你。”
謝茗君去後面林道站着,一邊消火一邊接電話。
謝先生問:“剛剛聽人事那邊說你去秋招那邊玩了,還碰到朋友來投簡歷了?她想去哪個崗位?我去幫你說說給她提點工資。”
說完,就聽着謝茗君一聲冷嗤,謝先生疑惑地問:“怎麽了,跟人家鬧不愉快了?”
“哪能啊,人家根本不想去你公司,你公司壓根就不在人家考慮範圍裏。”謝茗君憋着氣說。
“嘶。”謝先生也跟着感嘆,“不是吧,我尋思我這公司還有點名氣吧,怎麽小姑娘還看不上呢?”
他用的反問語氣,他沒覺得自己有問題,非常像是謝茗君的原因,才導致沒有被冬茵看上。
謝茗君深覺有被內涵到了,“誰讓你菜呢。”
“我是挺菜的,那你豈不是不是白跑了一趟?啧,你今天還特地跑過去秋招,吓得人事跑過來問我是不是要內定名額……”
“行了啊,說兩句就行了。”謝茗君更惱火了,直接打斷他,不想聽他往下說。
謝先生朗笑了兩聲,逗她逗樂了,說:“公司還有別的崗位,你真想她來公司,我給你問問。”
“人自己有主意,要你操這份心,誰知道她搞什麽。”謝茗君不耐地說着,那心情跟狂風暴雨似的,她擡頭看招聘的位置,冬茵在給人事幫忙,跟人家說話笑的像朵花,她心裏更不爽了。
“好,不說這個了。”謝先生換話題,“你留學的事兒考慮的怎麽樣了,打算攻讀什麽,要不學一下技術,以後來公司給我幫忙?”
謝茗君說是還在考慮。
填志願的系統好像要開放了。
冬茵想好了要去哪個學校讀書嗎?
謝茗君說:“不着急,再等等。”
今年系統開放時間稍稍晚了點,冬茵還沒有填志願,先前楚凝安問過她兩次,冬茵說還在考慮,志願都可以填,就是看填報的先後順序。
謝茗君就很煩,她一點也不想冬茵去外省。
這種感覺特別清晰,已經折磨她好幾天了。
謝先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說:“那沒事我挂了。”
“等等。”謝茗君吸了一口氣,謝先生耐着性子等,謝茗君說:“你們公司有需要翻譯的崗位吧?”
謝先生笑着說:“有。”
沉默了幾秒,謝先生說:“挂了?”
“你再等會。”謝茗君又問,說得挺咬牙切齒的,“你們公司有那種管翻譯的職位嗎?就那種在翻譯上面的職位。翻譯必須聽她的話,讓幹嘛就幹嘛的職位?你給我安排一個當當。”
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