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小華回到家,很奇怪這次大姨媽來的少又急,本想找個姨媽巾換上,到家之後發現血不流了。
小黑狗就在她的床上趴着,小華沒多想,光着屁股在房間裏翻出新的內褲穿上。一扭頭,突感小黑狗的眼睛冒着森森的幽光,有點慎人,怪不得吳簫說這狗邪性,這麽一看還真有一點。
“你看什麽呢?”明明知道這是一只狗,小華依舊沒忍住問了一句。
“嗷……”小黑狗哼唧一聲,趴在床上,伸出小爪子按住耳朵,耳朵擋着它的眼睛。
“你還會不好意思,簡直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小華感慨着。
因為到家都快中午,她今天也沒去上班,吳簫又給她争取到一天的加班費,小華對這種結果很滿意。
父親并沒有不讓小華養狗,他反而感覺有只狗不錯,呆着沒事遛彎,老頭老太太不是帶着狗就是帶着娃,出去買菜時,父親還給小狗買了一個狗鏈子。
就是這東西,小黑狗好像不喜歡,一看見這東西就呲牙咧嘴的。
吃過飯,父親說要去遛狗,小華懶得動,只想在家看電視。
小黑狗不讓父親套狗鏈子,繞着屋子跑了好幾圈。
“不想去就算了,昨天我剛給它洗過澡,出去又得洗。”小華倒也覺得無所謂。
“這狗可不能養成在家拉屎尿尿的習慣,一次過後,它就總不長記性。”父親的話倒是提醒了小華,小黑狗好像從昨天到現在沒上過廁所。
她疑惑的看着小黑狗,小黑狗聳拉着腦袋,走到父親身邊,乖乖的被套上繩子。
閻羅很郁悶,想他堂堂閻王,被狗鏈子拴着,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這也沒着,狗不拉屎,不尿尿,不合情理。
突然一個濕漉漉的鼻子嗅着它的屁股,閻羅一扭頭,是個成年賤嘻嘻的大金毛。
它呲牙叫了兩聲,吓得金毛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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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狗還挺厲害……”一個大媽笑嘻嘻的說。
“恩,別看狗小,脾氣大着呢。”父親見狀很是驕傲,誰不喜歡自己的狗厲害,帶出去有面子。
本以為十幾分鐘就夠了,小華的父親愣是帶他溜達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他拼命往家跑,估計還得繼續溜達下去。
閻羅趁機窺探了父親的思想,這讓他越發确定小華身體裏的就是柳依言。
世間的所有巧合都是有因果關系的,小華是翠翠的妹妹,這就是一個因。
回去之後,閻羅沒看到小華,進入她的房間,才發現她在洗澡,閻羅化成人形,走進小華的所在的浴室,小華像是睡着了一般,赤條條的躺在浴缸中。
閻羅自己也進入浴缸,水濺到地面上,就着水的濕滑,他推入小華體內,長舒一口氣,總覺得這麽下去不是一回事,總不能一直以一條狗的樣貌出現在她面前。
邊思考,閻羅也沒閑着,握住小華的腰,讓她上下移動。
直到他覺得過了瘾,才放任自己身寸到她體內。
閻羅沒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麽不對,他随心所遇慣了,壓根沒意識到自己這屬于迷、奸。
舒爽過後,閻羅又化身為小黑狗,走到卧室。
小華這才醒了過來,她突感□不适,好像被什麽東西捅過似的。
小華撓撓頭,明明就是自己家,浴室的門還是鎖着的,能是什麽呢?
她洗過澡回到卧室,小黑狗正趴在她的床上,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小華覺得父親溜得時間有點長,看把這狗累得。
小華爬上床,關上燈,小黑狗的眼睛突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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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小華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全身□,明明是黑漆漆的,可她就是能看到他的臉,很帥,帥得不像個人樣。
小華發現自己很不會用形容詞,可這個男人就是帥得不像真人。
“過來摸摸我……”男人用手握住自己的□,當着小華的面套-弄。
小華瞪大眼睛,沒想到屋子裏進了一個好大一只變态。
她想喊,但喊不出來。
“你這是在夢裏……”男人挑着嘴角,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小華向後退,莫名的覺得兩腿之間變得泥濘。
突然,男人到了她上方,他的手支在她身體兩側:“引導我進去。”
小華想抗拒,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握住了他,他是那麽大,好像有生命一樣跳動,她的身體正不受控制的分開腿,引導着他進入自己。
柱狀頂端剛進入一點,便感覺自己瞬間被填滿。
小華睜大眼睛,感覺是如此的真,好像要被撕裂一樣。
“記住我的臉,記住你身體的感覺……”男人說着便迅速的開始移動,小華不住的尖叫逐漸變成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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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華感覺身體像是剛跑過長跑一樣,腰酸背疼,小黑狗還在她的床上趴着,閉着眼睛睡得正香。
小華伸了一個懶腰,小黑狗也伸了伸懶腰,然後爬到她的枕頭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小華的嘴。
“不是跟你說過,我是人,你是狗,你不能親我嗎?”小華也不管小黑狗能不能聽得懂,推着它的狗頭,可小黑狗不管不顧變本加厲,那急切切的樣子,不住的在小華臉上舔着。
小華被舔得縮着脖子,掃興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小華伸手按下接通鍵,裏面傳出吳簫的聲音:“不上班了?快點,我正好路過,送你去公司。”
“上班……”小華這才反應過來,她還有工作呢,急三火四的将自己收拾妥當,匆匆跑出門。
小黑狗跳上陽臺,向下看去,一輛騷包的跑車停在樓下。
小黑狗的表情有些不屑,轉瞬間出現一個赤-裸的男人,男人雙腳騰空,他就不明白了,一輛破車有什麽好炫耀的。
只要他想,想去哪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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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去哪鬼混了?”吳簫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指了指小華脖頸處的印記。
“你才鬼混呢,我一直都在家睡覺。”小華放下擋光板,照了照鏡子,脖子上有一塊很像是被什麽咬過似的淤紅。
她突然想起昨天那個奇怪的夢,那個夢太真實了。
“別跟我說是狗啃的。”吳簫嗤之以鼻,說話間,車子到了地方。
小華下了車,莫名的吳簫的話好像提醒了她,她想起家裏的那只小黑狗,微微咬了咬嘴唇,她也不由得覺得這件事情也許跟那只透着詭異的狗有關。
這一天,小華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又看到吳簫,說是順路要送她回家。
小華沒推辭,兩人到了小華家樓下,小華推開車門便走了出去。
“我說,連句感謝的話你都不說。”吳簫在車裏嗷嗷叫着。
“哦,謝謝,還有明天你不用順路了。”小華的話嘢得吳簫啞口無言。
“你管我順不順路。”撂下這句話,吳簫調轉車頭,一溜煙不見蹤跡。
小華走上樓,父親正一臉的為難。
“爸,咋了?”
“狗丢了,早上去遛狗,不知道咋滴,繩子就斷了,一溜煙就不見了。”父親很是不好意思的說。
小華的眉頭皺了皺,随即又感覺丢了也好,這只狗是太邪了。
正想着,外面亂哄哄的,像是有人在敲門。
小華打開門,眼睛瞬間瞪大,門外正在搬家,敲門的男人和她夢裏的一模一樣。
“你好……”男人像是不認識她,露齒笑了笑,也伸出手。
“你……”小華張了張嘴。
“我是剛搬過來的,是你的對門,以後多關照……”
說着男人牽起小華的手握了握,随後轉過身,打開門,走了進去。
“咣當……”門被關上,小華愣愣的站在原地,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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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剛吃過晚飯,父親出去遛彎,小華一個人在家看電視。
門又被敲響,小華打開門,又是對門的男人。
“你好……”男人看起來很有禮貌。
“你好……”小華客氣的應道。
“我家空調壞了,能在你這裏坐一會嗎,維修工一會就到。”
小華想拒絕,不知怎麽的,出口就變成了“可以”。
難道是自己犯花癡了,看到男人嘴就不好使?小華看着男人走進房間裏的背影,搖搖頭,自己也走進客廳,刻意沒關門,想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
“你很怕我?”男人似乎不光光是乘涼這麽簡單,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小華說着話。
“沒有。”小華覺得男人的目光很犀利,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
“是嗎,可是我覺得你很緊張。”男人說着用目光緊鎖着小華。
男人的眼神很專注,莫名的小華覺得呼吸緊張,有些不順暢,就好像空氣很是稀薄。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男人說着,臉一點點的貼近小華。
小華向後靠着,直至後背靠到沙發背上,無處可退。
一個柔軟的嘴唇貼住了她的,男人加深了這個吻,舌頭順勢探入她的口中,攫取着她的呼吸與津液。小華突然間覺得自己忘記了呼吸,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映入腦海。
“咳咳……”門外響起了父親的咳嗽聲。
“我該走了,再見……”男人起身走到門口,跟小華的父親笑了笑,走了出去。
大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