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霍家的兩個男人沒有限制柳依言的自動,這便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找尋和骨灰類似的東西。
柳依言走遍了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市場,就是沒有找到能符合她心意的。
今天她走累了,灰心喪氣的随意一屁股坐在路邊的臺階上,她發現,自己此時的行為準則和白富美越來越遠了。
正唉聲嘆氣之時,路邊一個廢土堆吸引了她的注意,別說還真挺像。這可真是衆裏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
柳依言欣喜之餘,不忘記保險起見,多裝了好多。
當她再邁進霍家的時候,她覺得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回到房間之後,柳依言就細心的挑減帶回來的廢土,去掉石塊,找出最像的。
“當當……”房門被敲了兩下。
沒等柳依言開口,門便被推開。
“你怎麽……”柳依言剛想要責備來人沒禮貌。
“你想要做什麽,告訴我,你想要什麽,否則我會去告訴他們……”進來的是杜圖騰,他進門後随即就将房門關上:“那天我看見你去霍傾城的書房,我覺得你需要解釋一下你的行為。”
“你是醫生又不是保镖,你管我?”柳依言沒好氣的說,在她的心目中,杜圖騰還依然是那個鄰家的男孩,這讓她說話變得很随意。
杜圖騰微笑着走到柳依言身邊,他的笑容,讓柳依言感覺陰森森的,說不上來的怪異。
“無論我的身份是什麽,既然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我們就來談談看怎麽樣我才能保守這個秘密……”
柳依言突然意識到,杜圖騰絕對不像她想象的那麽純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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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麽?”
“沒有……”
“你不專心?”
“我……”柳依言看向霍傾城,她的眼睛與他對視在一起,突然就語滞了:“我身體不舒服。”
“那今天算了,你休息吧……”霍傾城說完這句話,轉身出了柳依言的房間。
柳依言松口氣,坐在沙發上,霍傾城說對了,她确實不專心。
她本以為自己對霍遠道和霍傾城的怨恨已經深入骨髓,可當杜圖騰威脅她幫他除掉他們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心頭一緊,像是有人掐着她的心髒,讓她喘不上氣來。
難道女人也是一種□的動物,她漸漸的已經習慣父子兩變态的□方式,從起初的不适應,到現在已經有了快感,是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像吸毒一樣,明知道是個錯誤,卻越發的深陷。
如果,他們……
柳依言不敢想,與其那樣,還不如讓她……
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柳依言起身看向窗外,有了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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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糾纏着三個人的身體,夾雜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與喘息,她趴在霍遠道身上,身後是霍傾城,父子倆,又或者是兄弟倆,又或者其他的稱呼,畢竟血脈相同,他們像是有感應一樣,相同力度,相同的節奏,每每深入她,将她推到高峰,又狠狠的摔下來。
她胸前的柔軟,不知道被誰的手,揉捏出奇異的形狀,兩個男人是粗暴的,恨不得将她穿透一樣,頻率越來越快速,柳依言跟不上他們的節奏,她只能被動的承受,突如其來的潮水,将她淹沒,她虛脫般的被汗水打濕,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兩個男人仍未結束,依然不斷地蹂躏她。
柳依言閉着眼睛,只能發出細小嗚咽的聲音。
最終,她感覺體內如火再燒,身後的重力消失。
忘記從那一次開始,兩個人有了給她洗澡的習慣,溫熱的水浸染着她的身體,她任由他們修長的手指,掏//弄她體//內的殘留。
清洗過後,其中的一個人将柳依言放在床上,溫熱的風将她的頭發吹幹,她閉着眼睛,她越來越分不清,身邊的人是誰,他們好像已經混為一體。
當他們将她收拾妥當,兩個男人退出房間。
幾分鐘後,柳依言睜開眼睛,附耳聽着門外的響動,走廊裏安靜陰森,男人們回房了。
她找出自己準備的東西,偷偷潛入書房,将需要的東西置換出來。
她刻意的避免自己的目光與畫布接觸,不想去看幕布後面的畫像。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柳依言就着夜色,向馬棚奔跑而去。
這裏杜圖騰曾經說過,霍遠道和霍傾城,在翠翠死後,從未來過,那對于她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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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扇落地窗前,兩個男人一站一坐,看向窗外,白色的身影,落入他們的眼中。
“這算不算是養虎為患?”
“怕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嘴角的笑意似嘲諷,似輕松。
如果能夠将他們終結,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46、墜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