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眼看着明天就是婚禮的日子,柳依言一直杜圖騰來找自己,既然要救人,總得有個計劃或者方案吧,可截止到現在,她也沒有得到任何相關的消息,甚至連杜圖騰的面都沒見到過一次。
吃過晚飯後,柳依言躺在床上,剛想要睡覺,一個人從窗戶爬了進來。
“幹什麽你,有門不走?”
來人正是杜圖騰,他看起來比前幾天瘦了不少。
“我怕人看到了。”
柳依言眉頭微皺,對杜圖騰的行為不做評論,她将窗簾拉上,給杜圖騰倒上一杯水,等着聽他的計劃。
“明天動手……”杜圖騰說。
柳依言點點頭,等着他下面的話。
“朱莉跟霍傾城說要中式的婚禮,明天會蓋蓋頭,到時候你只要別露餡就行。”
杜圖騰說完就要走,一條腿已經邁出窗戶,又随即扭過頭來說:“記得往那裏……”杜圖騰指了指柳依言,像是怕她聽不懂一樣,他用手雙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一下:“算了……我明天給你弄兩個饅頭過來……”
柳依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飛機場,她意識到她剛剛被歧視了,饅頭,朱莉有那麽大嗎?
柳依言挺挺胸,照了照鏡子,怎麽看怎麽都是平的。
她洩下氣來,朱莉還真是比她大了有兩個,柳依言雙手一抓往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她搖搖頭,嘆着氣,暗嘆,不可掌握,她可真心比不了。
照過鏡子之後,柳依言剛想回床睡覺,一扭頭,霍傾城的大臉,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你怎麽不走門?”柳依言拍拍胸脯,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你不覺得偷情更有趣嗎?”霍傾城說着将柳依言拉到自己的懷中。他的視線在屋內環視了一圈,将柳依言抱在梳妝臺上,他站在她兩//腿之間,伸手将她稍微淩亂的頭發別在她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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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的回答,便低下頭啃咬她的耳朵,他的手指在她的身後開始輕撫,順着她的脊椎上下游走。
柳依言咬着嘴唇,閉上眼睛,感受着霍傾城的愛//撫。
“睜開眼睛看着我……”霍傾城開口命令道。
柳依言沒忤逆霍傾城,她看向霍傾城,霍傾城拉過她的手,讓她撫摸上他的物事。
在她的輔助下,他變得越發的茁壯,逐漸大得柳依言不敢看為止。
“看着他……”霍傾城繼續命令道。
柳依言又是羞,又是驚的看着霍傾城,他已經褪下她的睡褲,她能看到他正在她花瓣處徘徊。
柳依言緊張的抓着霍傾城的手臂,他的手正拖着她的腰。
“準備好了?”霍傾城試探的刺了刺她,柳依言搖搖頭。
“小騙子……”霍傾城笑罵道,他的手改為掰開她的腿,用力的往兩側分開。
這個姿勢讓柳依言有一種羞愧欲死的感覺,但這并沒有結束,霍傾城正一點點的推進。
“看着我,記住我是怎麽要你的……”霍傾城用手掰過柳依言的頭,他迫使她微微低頭,讓她的視線注視在兩人相交的地方。
她能看到,他在一點點的消失,也能感受到,自己正一點點的被他裝滿。
“嗯……”柳依言一聲驚呼,最後那一點,霍傾城猛地用力,好像要将她穿透一樣。
她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律動已經開始,她咬住嘴唇,努力壓抑自己的聲音。
房間內響起了拍打的聲音,就像是狂風吹打着海面,波浪不住的拍打着岩石。
柳依言克制不住的喊出聲來,霍傾城已經折磨的她壓抑不住那羞人的聲音。
霍傾城越來越快,快得柳依言已經承受不住的先軟了下來,随即他快速的進出幾次後,狠狠的抵着她将她灌滿。
柳依言感覺自己的下巴被霍傾城抓住了,她以為霍傾城是要吻她。
可她很是失望,霍傾城沒有那麽做,他只是想讓她睜開眼睛而已。
“那天……”
“嗯?”霍傾城眉頭微皺,目露疑惑。
柳依言按下眼簾,身體頓時僵硬冰冷了下來,如果不是霍傾城,那就只剩下,她有了一種作嘔的感覺。
“你想說什麽?”霍傾城察覺到柳依言的異樣。
柳依言搖搖頭,她現在什麽也不想說。
“那天你去釣魚,發生了什麽?”霍傾城這話一出口,便看到柳依言顯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
他眯了眯眼睛,一切不言而喻。
他猛地撤出來,将柳依言翻了一個身後,頓時又充滿她。
霍傾城的怒氣讓他的動作變得殘暴起來,他張嘴狠狠的咬住了柳依言的肩膀,身下也不住的折磨着她。
柳依言痛呼出聲,可這并沒有得到霍傾城的憐惜,他将她的一條腿放在梳妝臺上,将她的臉按在冰冷堅硬的鏡子上,不住的沖//撞着她。
從霍傾城的舉動中,柳依言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不知是羞恥還是痛苦,她的眼淚不住的湧出眼眶。
再次被灌滿之後,霍傾城直到軟下來,才撤出來。
柳依言的雙腿已經沒了力氣,無力的跪坐在地面上。
霍傾城有些粗暴的扭過柳依言的臉,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
腥鹹的感覺在柳依言的口中化開,她的手拍打着想要擺脫這個羞恥的舉動,可她的掙紮反而讓口中的家夥變得茁壯。
“這裏他沒用過是不是?”霍傾城開口問道,無需柳依言回答,他便能從她的眼中看出答案。
他捏着她,再次深入。
喉嚨裏被刺入的感覺,讓柳依言想要嘔吐,可她并沒有嘔吐的機會,有的只是霍傾城不住的折磨。
柳依言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痛,她的掙紮也變得虛弱不堪,在她已經快要窒息的時刻,一股熱//液嗆滿她的口//腔,
她終于得到了自由,她正想将惡心的東西吐出,霍傾城變本加厲的合住她的嘴。
“咽下去……”霍傾城命令道。
柳依言擡頭看着霍傾城,他兇狠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她下意識的按照他說得去做。
霍傾城見狀,轉身離開。
理智回歸之後,強烈的惡心感,讓柳依言雙手伏地,她踉踉跄跄的跑到洗手間,嘔吐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31婚禮
柳依言原本以為自己睡不着,但當她一睜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看了一下時間,和杜圖騰約定在十二點取衣服。
她胡亂的洗了洗,匆匆的往馬棚跑去。
杜圖騰正在馬棚門口,手上拿着一個旅行袋,看到柳依言,他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幸好……謝謝……”說着杜圖騰張開雙臂抱了一下柳依言。
柳依言莫名的眼眶一熱,想到自己的經歷,她真心希望杜圖騰能按照心意去做,她不知道這次逃婚杜圖騰和朱莉的命運會是怎麽樣的,但她希望兩人至少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
“我得走了,朱莉那裏還需要我,謝謝……”杜圖騰又鄭重其事的道了一聲謝。
“等一下……”柳依言喊住他:“你确定你和朱莉能成功?”
“不管成不成,總要試一試……”杜圖騰朝柳依言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種毅然決然的味道。
柳依言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麽,卻又想不到自己有什麽好說的,她目送杜圖騰走遠,自己也轉身回了主樓。
按照杜圖騰的計劃,柳依言需要自己混進朱莉的房間,這是成功的關鍵。
主樓柳依言并不陌生,但能不能進去,她沒有十分的把握。
越有事情要做,時間便過得越快,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到差不多,柳依言換上杜圖騰給她準備的傭人服裝,特意繞遠路,挑平常很少有人經過的地方來到主樓。
一路上暢行無阻的,柳依言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她覺得似乎有些順利的過頭的,電視上有演過,通常這種時候,會有很多狀況出現。
她進入朱莉的房間,朱莉已經畫好妝,正坐在床邊。杜圖騰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看起來很不安。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出狀況了……”
“沒有……”柳依言搖搖頭,心頭越發的覺得不安和怪異:“我覺得太順利了,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出現,會不會你們的事情已經讓人知道了?”
杜圖騰明顯一愣,柳依言看出來,這種擔憂原來不單單是她自己。
“杜哥哥,你不要我了嗎?”朱莉的聲音帶着哭腔,眼淚正在眼眶中打着轉轉。
“別自己吓自己,傭人都去忙活禮堂的事情,沒有人也正常,你看……”說着杜圖騰拉起窗簾,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主樓正面,原本的草地鋪滿了紅色的地毯,擺上中式的餐桌,看起來古色古香的。
“也多虧了朱莉的父親想要中式的婚禮,這才給了我們機會。”
看杜圖騰這麽說,柳依言也不好再說什麽,相比他們來說,她更有資本,她有什麽好擔心的。
柳依言只需要負責換上朱莉的衣服,蓋上蓋頭,其它的一切能否成功,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果然,她發現自己胸前空蕩蕩的,癟癟的。
杜圖騰手中拿了兩個饅頭遞過來,柳依言一咬牙,塞進前胸,剛剛好,衣服被撐了起來。
沒工夫再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柳依言目送杜圖騰帶着朱莉出了房門,她嘆口氣,将房門鎖上。
心神還是不寧,她索性就站在窗戶邊上,掀開窗簾一個角,時刻關注着窗外,一旦傭人有什麽騷動的,那也就意味朱莉和杜圖騰的失敗,如果沒有,那就一切還好。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樓下的一切準備就緒,傭人一直有條不紊,沒有出現任何的異樣。賓朋逐步的落座,頭發五顏六色的,有半數高鼻梁大眼睛的外國人,這些應該就是朱莉的家人。
柳依言将蓋頭蓋上,盤算着時間,拜堂過後,霍傾城應該會按照風俗敬酒,那也就意味着,她給杜圖騰争取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也不知道這個時間,他們能跑到哪裏。
到市中心是夠了,再遠……
柳依言沒來得急想,便聽到有人敲門。
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感覺像霍傾城這麽精明的人,也許一眼就會看出來貨不對板。
出乎意料,一切擔憂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柳依言心頭的不安越發的濃重。一條紅绫牽扯兩個人,柳依言一手扶着樓梯,一手抓着紅绫,慢慢的跟着霍傾城來到樓下。
這個中式婚禮還是多了那麽些作秀的味道,簡化了很多流程,唯一不變的是拜堂。
“一拜天地……”司儀像模像樣的喊起。
“二拜父母……”
柳依言順着蓋頭的縫隙能看到三雙鞋,兩雙男的,一雙女的。
三個人應該是霍遠道和朱莉的父母。
“夫妻對拜……”
從拜堂到入洞房,這一整個過程當中,也依然沒有什麽差錯。
等到人都離開,柳依言自行掀開了蓋頭,她現在所在的房間是霍傾城的,房間內滿目的紅色,擺設也都成雙成對的,貼着喜字,無處不顯示喜氣。
一張圓桌上面同樣放着酒杯和一些下酒菜,像是還要有交杯酒這個環節。
柳依言自嘲的笑了笑,交杯酒估計是不用喝了,她就等着看,一會自己會遭到什麽樣懲罰就得了。
直到過了淩晨,才聽到門外的腳步聲。
柳依言又将蓋頭蓋上。
“我沒事,你們回去吧……”
霍傾城像是在跟誰說話,聲音聽起來醉醺醺的,醉得還不輕。
房門開阖的聲音過後,柳依言聽到倒水喝水的聲音。
“再裝就不像了,當新娘子的感覺好嗎?”霍傾城一改剛剛醉醺醺的狀态,聲音清明而冰冷。
柳依言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
她的擔憂是真的,只是她不知道,霍傾城到底知道多少,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的,朱莉和杜圖騰又怎麽樣,現在還好嗎,被抓了嗎?
柳依言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她的眼睛突然出現刺眼的燈光,霍傾城将她的蓋頭掀了去。
他搬了一個凳子坐在她面前,手掐住她的下巴,目光與她對視在一起。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霍傾城微挑嘴角,臉上帶着不屑的笑意。“從他們眉來眼去我就看出來了,我正想着該怎麽甩掉朱莉這個麻煩,這個小醫生倒是幫了我的忙。”
看到柳依言眼中的驚異,霍傾城繼續說道:“朱莉懷孕了,孩子是霍遠道的,我本以為去掉這麻煩,你就可以……”
猛地,霍傾城捏痛了柳依言的下巴。
柳依言從霍傾城的力道中,感受到他的怒氣,她心裏同樣的覺得抑郁難過,她一直認為那晚是霍傾城。
“我被……”柳依言想要解釋。
外面傳來了連綿不斷的槍聲。
霍傾城放開柳依言,拉開窗簾:“過來看看,覺不覺得這比炮仗更要喜慶。”
柳依言緩緩走到窗前,她瞪大了眼睛,下面就是一場屠殺,真正的殺戮要比電視中更加怵目驚心。
一只手撫摸上柳依言的肩膀,霍傾城低頭輕附在她耳邊:“謝謝你,讓我解決了這些麻煩,猜猜下面有多少人……”
柳依言不可置信的看着霍傾城,她不相信,霍傾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她隐約的感到霍家的異常,但她依然無法相信,霍傾城是這場屠殺的制造者。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是喜歡我幹你,還是喜歡霍遠道幹你?”
“啪……”柳依言一個巴掌扇到霍傾城的臉上,原本還想解釋的話,此刻她一點都不想說出口了。
“這麽說你是喜歡他?”霍傾城臉上一改往日的清俊,有一種冷酷接近于殘忍的味道。
柳依言向後退了兩步,她害怕,害怕這樣的霍傾城,她覺得他瘋了,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一瞬間便變得陌生。
哪怕昨夜他這麽傷害她,她都覺得,這是霍傾城一種被戴綠帽子之後正常的反應,可今天,她覺得霍傾城已經到了癫狂的境界。
“喜歡他,我就成全你,把他帶進來。”霍傾城話音一落,他的房間便開了一個暗門,霍遠道被綁到凳子上擡了進來。
霍遠道的臉上滿色血跡和傷痕,衣服也變得破爛不堪,應該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柳依言再次看向霍傾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猛地,柳依言感覺自己的下巴又被霍傾城捏住了,一顆藥被霍傾城塞入她的口中。
柳依言下意識想要吐掉,一杯水瞬間被灌入她的口中,藥丸遇水即化。
霍傾城将她的下巴合住,柳依言被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
察覺到失去桎梏後,她趴在地上,手指探入喉嚨,想将剛剛喝進去的吐出來。
很快,她便感覺到身體傳來了異樣,身體開始變得發熱,莫名的躁動讓她忍不住想要撕扯開自己的衣服。
房間內除了霍傾城還有兩個陌生的男人,柳依言極力的克制着自己,可她的手依然不由自主地扯開衣領。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霍傾城面前,伸手抱住他,身體摩挲着他,她不想這麽做,就是抑制不住,她的眼淚湧出眼眶,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霍傾,希望他能不要讓她這麽痛苦。
霍傾城眯着眼睛,有些粗暴的将她拉到霍遠道身前。
“你的男人在這,我會看着你,看看你有多喜歡他……”
“傾城,你覺得這樣你心裏就會覺得舒服?我只上了她一次,你是想讓我再上她一次?”霍遠道外表的狼狽絲毫沒有讓他的聲音變得慌亂,依然聽起來沉穩有力。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這是個虐文
32子彈
柳依言抗拒着身體上的誘惑,這是她重生過後,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她想要離霍遠道遠一些,她的意識還是清明的,但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一樣。
“你給她吃的是“逍遙”?”霍遠道與柳依言對視過後,轉而看向霍傾城。他能從柳依言的眼中看到掙紮,如果是簡單的迷幻藥,那此刻柳依言也許不會有太多的痛苦,她産生的最多是幻覺,就像他那天給她吃的“幻城”一樣,她的眼前只會出現她想見的人。可“逍遙”不一樣,它會讓身體的*無限的放大,這種*之下,其它的一切都好像變得渺小了,同時“逍遙”也很殘忍,它不影響服用人的意識。
“是又怎麽樣?”霍傾城反問道。
霍遠道但笑不語,沒有回答霍傾城的問題。
霍遠道的笑容,似乎徹底激怒了霍傾城,他将柳依言往霍遠道身上一推,柳依言便趴在霍遠道的腿上。
柳依言心裏喊着千萬不可以,可她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撫摸上霍遠道的胸口。
霍遠道微微搖搖頭,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柳依言的眼淚克制不住的湧出眼眶,眼淚沾濕了她的臉,順着她的臉頰滴落在霍遠道的身上。
“別怕……沒事的……”霍遠道像是在安慰柳依言,聲音溫和。
柳依言閉了閉眼睛,她已經徹底能确定,那天的男人就是霍遠道,霍傾城從未這麽溫和的跟她說過話。
“乖,解開我的扣子……”霍遠道盯着柳依言的眼睛,目光溫和。
柳依言不想,可她的又克制不住的按照霍遠道的話去做。她的手微微顫抖着,一顆顆的解開霍遠道的扣子。
結實的胸肌顯露在柳依言眼前,她的手又不由自主的貼上他皮膚。當柳依言意識到自己做什麽的時候,她的臉已經貼上了霍遠道的胸膛。
“這真是你想要的?”
柳依言感受到霍遠道胸口的振動,也聽到他對霍傾城說的話,她祈禱霍傾城能夠拉開她,将她從霍遠道身上拉開。
可她失望了,期待的手臂沒有出現,她的嘴唇已經貼上了霍遠道皮膚,她正在親吻着他。
柳依言閉上眼睛,她再也不想看眼前的一切。身體的本能已經讓她無法控制。
突然一個嘴唇吻住了她的,柳依言睜開眼睛,她的眼前是霍遠道的眼睛,他低着頭吻住了她的唇。
她用盡全力扭頭,兩人的嘴唇終于分開。
“別怕,放松,沒事的,相信我。”霍遠道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一邊安撫柳依言,一邊看着霍傾城。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
“真的不後悔?”霍遠道又問道。
霍傾城沒回答霍遠道的問題,反而開了一瓶紅酒,作勢悠閑的喝了起來。
随着衣服一件件的剝落,柳依言意識到自己全身□。
“坐上來……輕輕的……對……就這樣……該死……”随着霍遠道的鼓勵,柳依言感到自己一點點的被填滿。
霍遠道一直被綁在凳子上,也就是說,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來完成的。
柳依言開始晃動身體,随着霍遠道的鼓勵,她一點點的加深。
*像個無底洞一樣的折磨着她,越是這樣,她反而想要得越多,她的身體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
“翠翠……你真棒……真是我的好女孩……”柳依言耳邊不斷響起霍遠道的鼓勵。
柳依言閉着眼睛,她能感到眼淚越來越洶湧。
“啪……”房間裏突然傳來玻璃撞擊地面的聲音。
柳依言睜開雙眼,她的眼中又浮現出一絲希翼。
“你們都出去……”霍傾城一聲令下,兩個陌生的男人出了房門。
“後悔了?”柳依言耳邊響起霍遠道聲音。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霍傾城這句話還沒說完,柳依言就察覺的一雙手撫摸上她的後背。從她的後背來到胸前,霍傾城抓住她并不豐滿的頂端。殘暴的蹂躏着她的粉嫩。
猛地,她的腰被用力的一拉,她只感到了身體的空虛,她被霍傾城從霍遠道的身上拖到地上。
她雙手雙膝撐着地面,這是一個屈辱的姿勢。
一陣劇痛從後面傳來,痛得柳依言差點沒有昏過去,可這種痛就差了一點點,再多一點,她就能暈了,可就差那麽一點。
“不要……不要……”柳依言苦苦的求饒,可霍傾城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反而猛地用力深入。
她的雙手抓住地板,手指按已經泛白。
霍傾城的折磨才剛剛開始,她扶住她的腰,毫不憐惜的沖撞起來。
柳依言咬住嘴唇,不喊出聲是她唯一能保持自己尊嚴的方式了,哪怕此刻她的尊嚴已經微不足道。
“不喜歡,還是不夠刺激?”像是故意要羞辱她,霍傾城附在她的耳邊,呢喃道。
“我恨你……恨……嗯……”柳依言第二個恨沒說完,便感受到霍傾城更加殘暴的對待。
她的手已經沒了力氣,趴在地上,臉貼着冰涼的大理石地板,忍受着那鑽心刺骨的疼痛。
“看來你是覺得不夠刺激,你不是喜歡他嗎?一起好不好?”
說着,霍傾城便又将柳依言抱了起來,他把着她的腿,對準霍遠道挺立的巨//大,按了下去。
柳依言原本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态,被霍傾城的這個舉動,立刻驚醒過來,她睜大眼睛,不能置信此時此刻所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這樣滿足了嗎?”霍傾城話音一落,便按着她沖//刺起來.
柳依言已經分不清她現在臉上的是屈辱的淚水,還是因為疼痛而産生的汗水,兩面夾擊的痛苦,讓她無法忍受,每每要昏厥之際,她便會感覺霍傾城按住她的某個穴位,讓她變得再次清醒。
她的耳邊是兩個男人的低吼,她無力的被他們一次次的占有着,幾乎分不清楚痛苦到底是來自于前方還是背後。
她用力的咬住嘴唇,緊閉着雙眼,指甲已經扣進了掌心,刺痛感并沒有給她任何的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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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知道多久,柳依言趴在地上,她匍匐在霍遠道和霍傾城的腳邊。
“父親,你喜歡嗎?”霍傾城聲音裏滿是嘲諷。
“真可惜……”霍遠道搖搖頭,臉上帶着笑容。
“你不喜歡?”霍傾城又問道。
霍遠道盯着霍傾城的眼睛答道:“我是可惜,我給她吃幻城的時候,她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從此以後,恐怕再也聽不到了……”
霍傾城的臉陰了下來。
柳依言勉強能擡起頭,她看到,捆綁霍遠道雙手的繩子,不知何時已經松開,此時的他是用雙手握住繩子的。而他的手中有一把小巧的手槍。
反觀霍傾城,像是正處于一種暴怒的狀态。
“你知道嗎,并不是所有時候,都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碰……”的一聲。
柳依言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會為霍傾城擋子彈,可她就是這麽做了。
“翠翠……”霍傾城的喊聲逐漸變得遙遠,不知道是淚水或是其它,柳依言只覺得她眼前變得虛無。
☆、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