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要死人了,真的要死人了……
柳依言雙手扶着浴缸的邊緣,她孱弱的小瘦胳膊幾乎已經無法支撐住她的身體,更何況,後面有個家夥正大力的進出着。
柳依言覺得,她不喜歡,她真的不喜歡這樣,這個姿勢太深了,深得她快要被捅出窟窿了。
莫名其妙的柳依言想起了她的前夫,那個男人在床上一向是中規中矩的,每周三是他們固定上床的日子。
那一天像是被兩人都默認了一樣,甄昭石推掉所有的應酬,而柳依言會去做個spa。
定一個高檔飯店,一起吃個不算浪漫的燭光晚餐,然後便脫褲子辦事。
當時她怎麽不覺得做%愛是一件這麽瘋狂事情,瘋狂得甚至能把人的靈魂弄出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也不知道甄昭石現在怎麽樣,柳依言覺得自己也是一個奇葩,她自從重生以後,竟然沒有想着去看看他和自己的父母。
想到這裏,柳依言的神情黯淡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麽,她似乎和自己的父母并不親,雖然從小沒有缺衣少食也沒有被虐待過,但她就是覺得和父母之間好像隔着一道牆似的。
倒是自己的妹妹,那個小了自己十歲被領養的妹妹,很受父母的痛愛。
她有時想不通,但又懶得深究,就這麽一晃便見了閻王。
柳依言覺得,她既然想到這裏,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這些自己曾經的親人們,看看他們好不好。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痛……”柳依言一聲哀號。
“知道痛還不專心,是不是嫌棄我沒用力……”
“不是……不是……”柳依言連連搖頭,再用力,她就真的漏了。
Advertisement
“不喜歡這個姿勢,我們換換……”
說話間,柳依言便發現,自己被霍傾城轉了一個身。
女¥上%男#下?柳依言松了一口氣,這個自己喜歡,力度掌握在她的手中,至少不會那麽深了。
很快柳依言便意識到她又錯了,還是錯得很離譜。
霍傾城微微正了正身,讓她的腰擱在浴缸的邊緣,她的身體沒了支撐物,只能有些大頭朝下的那麽彎着,關鍵她的這個身體又挺嬌小的,胳膊還不夠長,夠不住地面。
腰被咯得生疼,她就只能用力的挺起身子,而這樣又讓霍傾城越發得深入了。
尼瑪……柳依言是真想哭呀,這才三天,三天就上這麽高難度的姿勢,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活呀。
怪不得這個霍傾城的畫,都是抽象的,連那啥都這麽抽象,他能不成功嗎?
做着……做着……柳依言的眼淚就被做了出來,她的意識又有些恍惚了。
@#¥!%耳邊傳來了霍傾城幾句低速又粗魯的葷話。
柳依言猛地睜大眼睛看着霍傾城,他竟然還會說粗話。
柳依言頓時感覺小腹一暖,整個身體軟了下來。
風平浪靜之後,柳依言發現霍傾城還堵着她,便氣若游絲地說道:“出去吧……出去……”
“沒玩完呢,怎麽能走?”霍傾城此時的表情像個頑皮的孩子,臉上閃過淘氣又邪惡的笑容。
柳依言只覺得原本漲漲的小腹,突然脹得更厲害,一只有力的手,正按壓着她游走。
她甚至能感覺到小腹裏咣當當的有水流在游走。
“不行……難受……”柳依言覺得自己的聲音裏都帶上了哭腔。
“可是我喜歡……”霍傾城盯着柳依言臉上難忍的神情,手又加重了力度,随着他的按壓,他覺得體內又升起來一股火。
柳依言也感覺到霍傾城的變化。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柳依言搖着頭,眼中露出了驚慌,說起來真好笑了,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世間有什麽比死還恐怖的事情,可此時此刻她發現了……
霍傾城像是心情非常好地彎起嘴角笑了笑,女孩的眼神讓他得意。說不上來是什麽原因,他在第一夜就看到了女孩眼中的那種超越凡俗的目光。
這種超越凡俗,并不是所謂的輕靈和空洞,而一種像是世間的所有凡事都不能困擾她一分一毫似的。
這讓他有一種想要征服并将之打破的欲望,此時此刻他成功了,這讓他變得越發得振奮。
柳依言不明白為什麽她的求饒成了相反的效果,新一輪的折磨再次開始。
柳依言恍恍惚惚之間,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麽自己的靈魂這次不漂浮起來了,這麽牢牢的禁锢在這個身體裏,就算讓她出來喘口氣也行呀……
@@@@
“事情都辦好了?”閻羅看了一眼諸葛,諸葛應了一聲:“昨天聽到馬面的消息,就已經加上魂鎖了,除非是真死,否則就出不來……”
“那就好……”閻羅點點頭。朝着空中喊了一聲:“柳依言……”
空中立刻出現一個浴缸,浴缸中的水不斷地往外溢出。中間是大大的一塊馬賽克,讓人看不到後面的實際情況。
“傳訊系統壞了?”閻羅看向諸葛。
諸葛的老臉已經羞得通紅,心想閻羅什麽時候看不成,偏偏趕在人家辦事情的時候看,真是讓他該怎麽給他解釋呢。
這閻羅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算按照鬼神的年齡也早就成年了,可就是對男女之事不來電。
偏生了一副小孩子的心性,沒有什麽東西比調皮搗蛋更讓他感興趣的。
所以這麽多年,幾百歲的年齡還是一只老雛鳥。
諸葛遙想當年,小喬初嫁了,當時別說是曹操了,就連他的眉頭也挑過那麽一挑。
可閻羅,當小喬下來的時候,連正眼都沒瞧過一次。
什麽貂蟬,西施,王昭君……當時引起鬼界圍觀,天界下陰間的轟動人物,在閻羅看來,還不如鬥蛐蛐有趣。
哎……這可讓他該怎麽解釋呀?
“你怎麽不說話了?”閻羅又看了諸葛一眼。
諸葛擦了一把汗,老臉皮抽了抽:“他們在玩……”
“好玩嗎?玩什麽不能看……”一聽到玩,閻羅來了精神……
“好……”諸葛想了想:“不好……”諸葛又搖了搖頭:“好玩不好玩只有他們知道……”
諸葛的手一伸,又指向馬賽克。
“聽你這麽一說,挺有趣,改天我也去玩玩,對了,能幾個人一起玩?”閻羅說着手一揮,空中的影像即刻消失。
“這個……”諸葛覺得,汗水已經打透了衣衫。
“這個要看……咳……這個要……咳……”諸葛又是跺腳,又是咳嗽的,怎麽也答不出來閻羅的問題。
“算了,好玩就行,到時候我自己看吧,只要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
“不玩了,不好玩,一點不好玩……”柳依言瘋狂的搖着頭,她團縮在床角,她和霍傾城的戰場已經轉移了陣地。
她剛剛看了一下時間,都過了午夜了,自己已經被連着搗鼓了三四個小時了。
在水裏還好點,這一上來以後,便能感覺到某個位置火辣辣的痛。
可霍傾城只不過是出去了一趟,現在換上了他昨夜的睡袍又進了她的屋子,讓她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過來……”霍傾城坐在床邊,向柳依言伸了伸手。
“不去……”柳依言搖搖頭,雙腿加緊,雙手抱着雙腿,縮成一團,将團子縮得更緊。
“聽話……”
“不……”柳依言又搖搖頭。
“啊……”一聲尖叫,霍傾城一個飛撲抓到柳依言的腳踝。
“放開,放開……”柳依言的腳亂蹬着。
霍傾城猛地一撲,柳依言便被他又壓在了身子底下。
“痛……”柳依言一聲驚呼。
她感到了自己被霍傾城細長的手指,惡狠狠的勾住了。
“我錯了……”柳依言覺得這個時侯除了道歉,沒有別得更好的方法。
“再不聽話,我就拾掇死你……”留下了一句威脅,霍傾城從柳依言的身上起來。
他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管軟膏:“過來,我給你上藥……”
柳依言松了一口氣,可真是吓死她了。
“我自己來就行……”柳依言的臉泛着紅。
“你應該知道,我喜歡塗塗抹抹的……”霍傾城的答案就是否定了柳依言的提議。
柳依言覺得很羞愧,房間裏的燈大亮着,她此刻正大張着雙腿。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趴在她的那裏前面,用手指不斷的填埋着,雖然絲絲的涼意很舒服,但她卻覺得自己如同被火燒了一樣。
柳依言索性拿起了一個枕頭,把自己的臉給蓋上了。
終于感覺到一切的折磨都停止以後,柳依言臉上的枕頭被霍傾城拉開。
“好好休息,我們明天繼續……”
柳依言覺得,她原本很困來着,這句話一聽完,她也許今晚得失眠了
☆、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