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又像撒旦，又像天使
今天，是個陽光普照、藍天白雲的好日子。枝頭上的的鳥兒們正精神抖擻的歌唱著。
Ｂｕｔ，我可沒時間像鳥兒們悠閒的哼著歌。
今天是全國的開學日，同樣也是身為莘莘學子的我正趕著上學去。
嗚～～～我欲哭無淚啊！為什麽我的鑰匙你不乖乖進到鑰匙孔去，好讓我鎖上家門呢？
「ｓｈｉｔ！」就當我爆出這個字時，鑰匙它終於乖乖替我鎖上家門了。
「啊！」當我邁出一大步，正要往公車站奔去時，我的手腕緊緊地被某人箝制住。
「媽的！誰……」我回過頭，赫然發現拉住我的正是我家隔壁的雙面男。
自從上次我甩了他一個火辣辣的耳光并丢下「我恨你」三個字後，我和他就形同陌生人，無任何交談。
「齊宇熇！我趕公車上學，沒時間跟你打哈哈！」我怒視著他，咆哮道。
「……」他不發一語。我看見他将他的目光移至我的下半身。
於是，我便也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沒什麽不對啊！學校的裙子，一貫的黑長襪，及夾腳拖……
吓！我怎麽只穿了夾腳拖就想去學校呢？
撂下「ｓｈｉｔ」這個單字後，我便匆匆忙忙地跑回家換了雙布鞋，又匆匆忙忙地鎖上家門。
「啊～我七點的公車哇～」發出幾聲慘叫的我，決定以跑百米的速度跑到公車站。
咦？怎麽……
「喂！」我才想說似乎是什麽東西勾到我，而影響我的行動。回過頭猛然一看，是那家夥勾住我書包的背帶，「我說我沒時間跟你打哈哈，我趕七點的公車！」
我擡起頭，怒視著他。說真的，我很不喜歡擡頭看人－－因為我不甘心有人比我高，且我更不甘心眼前這男人比我高，除了「居高臨下」的驕傲被奪走外，更有種說不上的壓迫感……
「幾點的公車？」他挑挑眉，問道。
「七、點、整！」我刻意加重音，沒好氣的回他。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将目光移至他的手表上。
「七、六、五、四、三……」
只見這家夥看著手裱，突然就倒數起來。
「你在做什麽？」搞笑還是耍寶？
「七點整。」他舉起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似乎是想讓我看看現在的時間，「你公車跑了。」
「你……」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已氣道說不出可以罵他的話。
他在那倒數就是為了看我遲到并嘲笑我！？
嗚～我的命是有多賤啊？需要上天派一個雙面機車男來整我！
「公車都跑了，你去哪？」他看著垂頭喪氣的我，又問。
「公車跑了，還是得上學……」我有氣無力的回道。況且十分鐘後還有一班，不過仍逃不過遲到的命運就對了……
霎時，一個溫熱得大掌緊緊地将我的手包裹住。
「走，我送你去學校。」不知何時，他已走在我的前方，頭也不回的說道。
「喔……」我的聲音倏地變得很小、很小……
不諱言，當我手被他握住的那一剎那，我的心漏跳一拍，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而我也從未想過，原來他寬大的手掌能帶給人如此安逸的感覺，有如一顆守護星，就能這樣守護、保護自己一輩子，永遠、永遠……
＊＊＊＊＊＊
幾分鐘後，我人已坐在齊宇熇的車上。
他的車是銀白色的高級跑車。剛坐上車時，我就不時的東張西望。我想我此時坐的位置應該有許多位女人坐過吧！
「你讀『立新大附設高中』？」正在開車的齊宇熇率先打破沉默，問。
「你現在才知道你上次犯了法－－性侵未成年少女？」我以揶揄的眼神瞥向他，反問道。
「我沒做。」
「啊？」這次就當我耳背，沒聽清楚他說什麽。
「我說，上次我除了抱你進屋外，什麽事也沒做。」很明顯，他刻意放慢說話的速度。
「騙人！」我大喊，「你都親口向我承認了。」現在還狡辯自己什麽事也沒做。
「『夏禹熇』說的那些話事鬧你的。」這人我百分之百确定有人格分裂症，明明和自己是同一個人，硬要強調兩者是不同的人。
「鬧我！？」我詫異道。這人有那麽無聊？
「是，」等待紅燈時，他便轉過頭看向我，「只是沒想到你ＥＱ這麽差，調侃你幾句就哭得淅瀝嘩啦，還甩人一巴掌。」
「我哪有哭！」我這人最ｃａｒｅ的就是在外人面前流下淚水，除了因為自己倔降的個性外，更怕讓人覺得自己很懦弱。
「有。」他再次以肯定的語氣說著。
「沒有！」雖然不知道當時是啥時流下淚的，但我絕對否認到底。
「有。」
「沒有！」
「我說你……」他停頓了一會兒，「算了，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說罷，他又拉起手排檔專心開車。
Ｙｅｓ，Ｉ’ａｍ ｗｉｎｎｅｒ！這場辯論賽是我贏了！
「不過你确實甩了人一巴掌。」他補充道。
「你活該！」我沒好氣的說。自己愛騙人，害我還以為自己丢了貞操，而難過好幾天。
「沒良心！」他白了我一眼後，便停下車，打開車門離去。
「欸！」我吓到了，這家夥不會氣到将我丢在車上置之不理吧？
唔……不會吧！他這輛車應該價值上千萬，不會就這樣丢下吧！
算了！本小姐我此時心情特好，反正還有時間，就随他吧！
只是沒想到自己能與他解開心結，我有如得到糖的小孩般，心情是雀躍不已。
原來他在我心中是多麽的重要；原來他能這麽輕易地左右我的心情……
唔……我在想什麽？怎麽會有這些奇怪的想法？
剎那間……
「你做什麽？」是齊宇熇，「搖頭晃腦的，嗑藥喔！」他瞥向我，諷刺道。
「屁咧！」我只是領悟一些事……
「喏！」他遞過一個紙袋。
「什麽？」我望著他放在我大腿上的紙袋，碰也不敢碰，就怕裏頭裝了爆裂物。
「ｂｒｅａｋｆａｓｔ。」他又撂英文，「你都不用吃的？」他在關心我！？
「裏面……真的是給我的早餐？」我以狐疑的目光投向他。
「嗯。」他淡淡地回。
「喔……謝謝你。」他的行為令我受寵若驚，使得我驀然不知該怎麽面對他。
原來、原來……他也有貼心的一面……
＊＊＊＊＊＊
「到了。」齊宇熇說道。
須臾，他已将車停在校門口旁。
「哦……」我怎麽有種失落感？哪怕只有幾分鐘，我想和他再相處久一點。
「你下課要我載你嗎？」當我打開車門，正準備要下車時，他如此的問著。
「不用，我還要去打工。」我婉拒了他的好意。畢竟以往都是我的好友陪我走去「夢之屋」的。
「那我們『夢之屋』見。」
「掰掰！」
我們倆道別完後，他便駕車離去。
好了！我也該打起精神，上課去！
「小妍～」
給自己精神鼓勵完，不過幾秒鐘，我耳旁傳來一個甜甜的呼喚聲。
「小妍，你今天沒有遲到呢！」此人正是我得好友－－棠巧唯。
身高一五九的巧唯雖然不是很高，但她小的可愛。雙馬尾是她的招牌發型；平時臉上她都挂著有如糖蜜般的笑容，因此巧唯她可是有不少人追求。
「嗯！」和活潑的巧唯比較起來，我說的話确實很少。
「小妍，你暑假都在做什麽？都不跟人家出去逛街？」
我耳邊又響起巧唯悅耳的聲音。齊時要不是因為巧唯長的萌，本人我可是忍受不了一些聒噪的人在我耳邊一直說，說個不停。
「我在打工。」
「那有發生什麽有趣的事嗎？」巧唯水汪汪的大眼頓時為之一亮，似乎很期待我說些什麽。
「……沒有。」我頗躊躇一會兒，才決定對巧唯撒了個謊。
遇上齊宇熇這雙面男的孽緣不太吉利，我不想多談。
「喔……」巧唯挺失望的，「那剛剛是誰開車送你來的？我記得小妍你不是一個人住嗎？」巧唯頓時又恢複那興致勃勃的樣子。
「那個是……」欸～不是我不想說，是個女聲自遠方傳來，應聲聲打斷我們之前的談話。
「雨妍學姊～～～」
呃……誰啊？聲音這麽響亮。
我和巧唯不約而同回過頭尋找這響亮女聲的來源。
映入眼簾得是個身高與巧唯差不多的女孩子。
「小妍，你認識她？」巧唯努力地墊起腳尖，以螞蟻才能聽見的極細小聲音在我耳旁，問道。
「不認識。」我搖搖頭。
不過這女生長得頗可愛的（但在我心目中，巧唯是最萌的），一頭俏麗的短發配上深紅色蝴蝶結發圈，給人的感覺既可愛又舒爽。
「韓雨妍學姊，你還記得我嗎？」她眨了眨她那雙水汪汪大眼，向是只乖巧的小狗般，令人覺得她十分無辜、可愛。
Ｂｕｔ，當她叫我第二次學姊時，我才注意到她是一年級的新生。
照理來說，我應該不會與這女孩有什麽交集才對啊！
「我……」确實沒有印象……
「沒關系！」這女孩漾起個甜美的微笑，「我鄭重地向學姊介紹一下我自己！」
啊！這女孩鐵定是個難纏的角色！你看、你看，一向樂觀的巧唯都在搖頭了，那這女孩豈不是讓我頭痛欲絕？
「學姐們好！」她深深一鞠躬，根本無視我們臉上無奈的表情，「我是一年三班的孟彤彤。」
彤彤啊彤彤，真是令人頭痛的角色！
「雨妍學姊還記得我們一年級新生訓練的事嗎？」她問。
「記得。」那天我怎麽可能忘？
先是一大早被叫來學校服務這些學弟妹；中午又被蠟筆小新叫去替江雪姊代班；傍晚回家，又昏倒在自家門前，還被騙自己羊入虎口－－遭性侵，多麽凄慘的一天令我永生難忘啊！
「那學姐……」倏地，這小學妹站前一不，與我貼近不少，「我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她笑盈盈地說道。
「啊？」我再次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我差點跌下樓，學姊及時出現救了我的事啊！」
哦～她的一番話有如當頭棒喝般，使我立即領悟。
原來她就是那位女生啊！
「學姐，你那天的行為好像大英雄，我好崇拜、也好喜歡你喔～」
「呃……喜歡？」是哪種喜歡？
「嗯！嗯！嗯！」彤彤點頭如搗蒜，「雨妍學姊你好帥！我……好像愛上你了耶！」她、她眼睛裏竟充滿了愛心！？
Ｏｈ ｍｙ ｇｏｄ！這可愛的小學妹難不成是同性戀！？
「學姐～」她甜甜地叫著，爹爹的聲音容易使人融化，「當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這個……」彤彤學妹，你居然提出這無理的要求！？學姊我喜歡的事男人，是男性，我的性向可是很正常！（我沒有歧視的意思）
「不行嗎……」見我好一段時間沒說話，彤彤露出沮喪的表情。
噢！我怎麽有股罪惡感油然而生啊？
不！這時，我應該理直氣壯的說：「廢話！我喜歡的事真真實實的男人，不是你這小女生！」只是看到她那一臉無辜的模樣，我就說不出口啊！
「難道是學姊有喜歡的人了？」彤彤迳自猜測。
「我……」
「還是你讨厭彤彤？」
「不！我……」你根本不給我回答及解釋的機會啊！
「那到底是為什麽？」彤彤水汪汪的大眼驀然泛起淚光。
啊咧！她、她該不會是要哭吧？
不、不行啊！這裏可是校門口，人來人往的，這樣大家會誤以為我欺負一年級新生，學姊霸淩學妹啊！
「真是夠了！」
霎時，我身旁的巧唯走至彤彤的面前，大喊著。
以巧唯盛氣淩人的模樣看來，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大家別看巧唯平時天真爛漫又可愛的樣子，其實她發起火來可是比我還可怕呀～
「你可不可以別再纏著小妍？我們要進教室了。」語落，怒氣沖沖的巧唯便一把拉起我，頭也不回的往教室方向走去。
＊＊＊＊＊＊
「小、小唯……」我膽怯的叫著。
打從進教室，落坐後，聒噪的巧唯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吓得我直冒冷汗。
「怎麽啦？小妍。」小唯笑咪咪的望著我。
呼～好險！她沒有在生氣。
「你剛在生氣？」我還是想搞清楚，前一刻的巧唯怎麽了？
「沒有哇！只是覺得那學妹太不可理喻，有些煩人。」提到那個孟彤彤，小唯确實皺了一下眉頭。
「原來。」
「不過小妍你放心！」小唯拍拍我的肩，「我會找時間查清楚那女孩的底細的。」
「喔！」我輕輕地點了下頭。
不是我在開玩笑，凱愛的小唯彷佛是位魔女，只要給她一些時間，她就可以把一個人的大小是查的清清楚楚，令我欽佩不已。
「小妍，你那紙袋裏裝的是早餐？」小唯頓時跳離話題，指著齊宇熇替我買的早餐，問道。
「嗯。」不知道齊宇熇買了什麽？
「哇！」小唯迳自拿過紙袋，發出了大大的感嘆聲，「是『米星』的耶！」
「『米星』？很有名嗎？」我怎麽沒聽過？
「嗯！就在我們學校附近而已。而且他們的招牌奶茶很好喝，是我心中的ＮＯ１喔！」小唯喜孜孜的說。
小唯她對「奶茶」這飲料愛不釋手，據我所知，在她的心中還有「好喝的奶茶排行髈」呢！看來「米星」這家的奶茶便是她心目中的第一名。
「他們的奶茶希當濃郁可口，不過他們的招牌奶茶可不便宜，要價七十元。小妍，你怎麽會買啊？」
是的，本人我不是個敗家女，我每天的早餐所花的費用可都不超過四十元呢！
「那是朋友買的。」唔……齊宇熇，他、他算是我朋友吧！
「朋友？是早上開車載你來上學那位？」
「是……」我回答得很心虛。
「欸～」小唯再次發出大大的感嘆聲，「還有張紙條呢！」
不知何時，小唯已從紙袋內拿出張小紙條。
「我看看喔！」小唯一臉興奮的閱讀紙條的內容，「ＦＯＲ雨妍，關於上次的事……」
「欸！小唯！」聽見關鍵字，我連忙抽走小唯手中的紙條，就怕小唯會知道我和那雙面男的事。
「唔……看一下都不行……」小唯噘起小嘴，抱怨道。
「不行！」說罷，我便仔細閱讀這紙張上的內容。
「ＦＯＲ雨妍，關於上次的事我向你Ｓａｙ ｓｏｒｒｙ，這早餐是請你的，Ｄｏｎ’ｔ ｂｅ ａｎｇｒｙ，ＯＫ？夏禹熇」
呵！這家夥不敢當面和我道歉就用寫紙條加請早餐這招啊！算了，就原諒他吧！
「小妍……」當我擡起頭時，正好宇一臉呀然的小唯四目交接，「你剛剛在笑欸！」
「那有必要這麽驚訝嗎？」我也是有笑容的。
「不是……應該是說很難得看見你這種笑容。」我承認，我的确很少笑－－如果假仙的笑容不算的話……
「這夏禹熇就竟是何方神聖？竟可以讓冰冷的小妍展露笑容……」小唯喃喃自語著。
聞言，我白了她一眼，并擺出「你太誇張羅！」的表情。
「難不成他是小妍的男朋友？」
「棠巧唯！」我會連名帶姓的叫著小唯，便知道我有些愠怒。
「好啦！我不鬧了。」嗯～這樣才乖。
「可是夏禹熇……禹熇……宇熇……」倏地，小唯口中直念著那雙面男的名字，且似乎在思考什麽。
「怎麽了？」
「沒有。」小唯搖搖頭，「只是突然覺得這個男生的名字和大學部一位學長的名字很像。」
我們學校有分為大學部及高中部，因此許多人皆是高中部畢業便直升大學部。
「很像？」我呆愣愣的重複道，「誰啊？」
「就企管系帥氣三少之一的齊宇熇啊！」
齊宇熇……小唯指的那位學長就叫齊宇熇！？
兩人名字像是像，但指的都是同一個人。齊宇熇只不過是那雙面男的其中一面罷了。
不不不不！說不定這兩人根本就……
啊！才想欺騙自己說這兩人絕不會是同一人，小唯就秀出他手機中的照片了。
「吶！他就是齊宇熇。」小唯指著照片最左邊，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子。
看來自欺欺人這招是不能用了，我也只能面對這殘酷的事實－－那雙面男是我學長。
「他們就是那什麽什麽三少的？」沒辦法，他們名稱太長，短時間之內我記不起來。
「是『企管系帥氣三少』！」呿！他們以為自己是偶像團體啊？
「喔！」我「喔」的很敷衍，因為我對他們沒興趣。
「他們在『立新』可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喔！帥氣程度是無人能敵的。」看來小唯對他們相當有興趣，「不過硬要比較他們三人的話，我聽說在他們三人之中『淩昊』學長是第一是第三是第三；『騰子脩』學長第二；『齊宇熇』學長是第三。」
「齊宇熇是第三名！？」為此我感到十分詫異。畢竟我還未看清楚這雙面男的真面目時，我可是對斯文又帥氣的齊宇熇一見锺情，但現在我恨他都來不及了。
「對呀！」小唯點點頭，「因為淩昊學長不但幽默風趣又開朗大方，是女孩們理想對象的ＮＯ１；至於騰子脩學長雖然比較冷漠一些，但還不至於會刻意疏遠女生們；相較之下，齊宇熇學長冷漠話少，還刻意和女生保持距離，每當女生和他告白，他總是冷漠不語接著走人，他的心意令無數位女孩捉摸不定，就連送他的禮物唔不是被丢棄在垃圾桶，便是轉送給其他人，害得女孩子們傷心欲絕啊！」
哇！小唯跌跌不休說了一大串，她口不渴，我聽的都頭疼了。
「這麽過分！？」
「雖然如此，仍有許多女生相當愛慕他，竭盡所能得想接近他。」聽小唯這麽一說，我真為那些女生感到悲哀，若他們知道齊宇熇的另一面是個花心男的話，鐵定會和我一樣－－傷心欲絕、失望透頂。
「小唯對他們還真了解！」我感嘆道。
「因為……」
霎時，一個女生應聲打斷我們的談話。聽那聲音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
我随著聲音擡起頭，便看見站在我右方頤指氣使的韓夢露。
若要說每一篇小說或每出電視劇都有位專門欺壓女主角的賤女人的話，那個韓夢露就是如此。
「韓雨妍！」驀地，我耳邊又響起那矯揉造作且震耳欲聾的聲音。
「怎樣？」這女人不知道用手指人很不禮貌嗎？
打從和她同班一開始，我就看他相當不順眼，不但自認為是學年中的大姊大外，還以為自己的名字叫「夢露」就跟已故的女星「瑪麗蓮夢露」一樣性感，老愛把學校的裙子修改成迷你裙外，胸前那顆扣子也從不扣上，我看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光無數次，真令人感到悲哀啊！
「聽說你今天是大學部的齊宇熇載你來學校的！？」這女人不知道現在是早自習的時間嗎？要說話也得控制一下音量。
「是又怎樣？」犯法了嗎？
「你憑什麽？」她怒吼，「你憑什麽可以接近他，坐他的車？」看來這韓夢露是齊宇熇的頭號粉絲。
「沒有人規定我不能接近它且坐他的車來學校。」
「我不準！我不允許你接近他！」
「小姐，你哪位啊？有什麽權力可以管我？」
「你……」她氣結，還是說它都不過辯才無礙的我，投降了？
「小心一點！就不要讓我逮到整你的機會！」撂下狠話後，韓夢露便邁出步伐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生悶氣。
「喂！小妍！」三八婆離去後，我便将目光轉回小唯的身上，而小唯似乎又有什麽事，「早上真的是齊宇熇載你來學校的！？可是你不是說是叫『夏禹熇』載你來，還請你吃早餐的嗎？」
「這……」我該如何解釋？齊宇熇擁有兩種不同身分的事，應該是他的秘密，我不能将他的秘密洩漏出去……「說來話長。」
「喔！」小唯了解我的個性，當我不想說的事，就是不說，「那小妍，有機會還是要告訴我喔！」
「會的～」
「那小妍，奶茶借我喝一口，可不可以？」從小唯的表情便得知她十分渴望這杯她心目中第一名的奶茶。
「當然可以。」我可拒絕不了這麽可愛的小唯啊！
「哇嗚！小妍最棒了！」正當小唯在歡呼并将注意力放在這杯奶茶上時，我便将齊宇熇所寫的紙條小心翼翼的收進書包內。
嘻！難得這雙面男低下頭寫了封道歉函給我，我當然要好好保存。
不過，撒旦就是撒旦，惡魔就是惡魔，接近他肯沒好事，尤其是在學校。
今早我已記取教訓，我看還是少接近他為妙，以免衍生出一堆惱人的問題。
作家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