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自己的女兒還能咋樣？（……
第26章自己的女兒還能咋樣？（……
月牙兒淚眼汪汪的望着關上的電梯門,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努力憋住眼淚，努力告訴自己不能哭,哭了會讓人讨厭的。
“月牙兒,外間冷,咱們進屋吧。”賀蘭過來牽月牙兒的手。
童樂特別興奮,也想來牽月牙兒：“妹妹快點進來，我帶你玩好玩的。”
月牙兒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可愛小熊包包,顫顫巍巍的走進童樂家中，看着和自家完全不一樣的布局和擺設，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童樂則特別高興，熱絡的推銷着自己最喜歡的玩具,“月牙兒妹妹，你喜歡樂高嗎？我最喜歡玩樂高了，我們一起玩樂高吧,我們可以搭城堡,也可以搭汽車。”
月牙兒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小挎包，皺巴着小臉,滿臉的抗拒的看着童樂,她想回家。
“你愛玩自己玩去，不要吵着妹妹。”賀蘭看出月牙兒對自己話痨兒子很抗拒，笑眯眯的上前将兒子打發走，“月牙兒,來沙發上坐着看動畫片吧。”
童樂嗨呀一聲，“動畫片有什麽好看的。”
賀蘭沒搭理兒子，笑眯眯看着緊張的月牙兒，“喜歡看什麽動畫片？阿姨給你放。”
月牙兒搖搖頭,她不想看動畫片，她想回家。
賀蘭也是第一次帶別人家的軟萌女兒，小心翼翼的問道：“月牙兒不喜歡看動畫片？那你想做什麽呀？”
月牙兒小心看着自家的方向，“我想回家。”
賀蘭耐心哄着月牙兒，“可是你媽媽出門辦事了，家裏沒有人，就在阿姨家裏玩好不好？”
“我闊以一個人。”月牙兒奶聲奶氣的說着自己的想法，“我會乖乖的。”
賀蘭說道：“小朋友不可以一個人獨自呆在家裏的，一個人待着很不安全，你媽媽會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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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樂點點頭，“一個人不安全。”
月牙兒jio得自己在這裏更不安全，她默默往旁邊移動了一些，免得這個哥哥說話噗噗的噴口水。
“你閃開一點，你吓到妹妹了。”賀蘭打發走兒子，将月牙兒領到沙發上，“就在阿姨家裏玩，等下午你媽媽回來接你，怎麽樣？”
“阿姨這裏有糖、蛋糕、零食、奶酪棒、水果，你看看你想吃什麽？阿姨給你剝個奶片。”
“謝謝阿姨。”月牙兒吸了吸鼻子，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坐在沙發上，可憐巴巴的望着門口的位置，媽媽你快點回來接我呀。
等姜念傍晚匆匆回家去接月牙兒時，月牙兒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但旁邊有喋喋不休的童樂，她擦了擦臉頰上的飛射的泡沫，整個人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哎呀，媽媽什麽時候才來接她？
媽媽怎麽還不回來？
月牙兒時不時的看向門口，直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後，月牙兒立即坐直了背，“我媽媽來接我了？”
“應該是。”賀蘭笑着去開門。
月牙兒抱着自己的小包包像個小炮彈似的往外沖，“媽媽。”
姜念蹲下接住撲過來女兒，“月牙兒，我來接你了。”
月牙兒吸了吸鼻子，滿是依賴趴在她的肩膀處，小聲的喊着媽媽。
姜念心底很不是滋味，托着月牙兒的屁股抱起了她，然後和賀蘭道謝後便先回了家。
回家後她抱着月牙兒坐到沙發上，“今天過得這麽樣？”
月牙兒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
姜念詢問：“哭了嗎？”
月牙兒立即搖頭，“我有乖乖聽話。”
姜念揉了揉月牙兒的臉蛋，“樂樂哥哥帶你玩什麽了？”
“小汽車，動畫片......”月牙兒撓了撓臉頰，委屈巴巴的說：“我不喜歡玩小汽車，但他就要讓我玩。”
童樂小朋友确實挺話痨的，但姜念不能在女兒面前說人家壞話呀，會教壞小朋友的：“樂樂哥哥是喜歡你，所以才帶你玩的，就和幼兒園的小盆友一樣，都喜歡帶着你玩捏橡皮泥、滑滑梯這些。”
月牙兒吸了吸鼻子，小聲嘟囔着：“他像動畫片裏的獅虎。”
姜念挑眉，“哪個動畫片？”
月牙兒仰着頭和姜念科普，“媽媽，猴哥的獅虎呀。”
姜念樂得不行，“猴哥的師父唐僧呀？”
月牙兒重重的點點頭，“唐僧。”
“确實有點像，不過不能去童樂小哥哥面前這麽說，這樣太不禮貌了。”姜念從包裏拿出在樓下生鮮店買的大草莓，紅豔豔得特別漂亮，“月牙兒，你看大草莓。”
月牙兒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紅紅的草莓。”
“我去洗給你吃。”姜念将草莓洗幹淨後喂給月牙兒吃，“甜不甜？”
月牙兒咬了一小口，眼睛都亮了，“甜。”
姜念将草莓塞月牙兒的手上，“自己拿着慢慢吃。”
月牙兒捧着草莓又吃了兩口，随即想到了什麽，“媽媽，阿姨家裏也有這個，還有蛋糕。”
姜念知道賀家的零食是不間斷的，“賀阿姨對你月牙兒真好。”
月牙兒軟軟的說：“阿姨好。”
姜念揉了揉月牙兒細軟烏黑的頭發，“明天媽媽還要去考試，你再去賀阿姨家裏待一天，可以嗎？晚上我去接的時候再給你買蛋糕。”
月牙兒頓時覺得草莓不甜了，蛋糕也不香了。
姜念豎起一根手指，“只有明天一天，後天我就在家裏陪你，怎麽樣？”
月牙兒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後天我去幼兒園。”
“哈哈哈，是哇。”姜念沒有忽悠到小姑娘，“月牙兒記性真好，那就下周末我整天都在家裏陪你，還帶你去商場的游樂區玩，好不好？
月牙兒知道媽媽要去考試，要不然會被關小黑屋，哪怕自己一點都不想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姜念又送月牙兒去了隔壁。
今天月牙兒沒昨天那麽抗拒和害怕，緊繃着小臉，不舍的說：“媽媽你要早點來接我。”
“肯定的，我考完了就來接你。”姜念抱着月牙兒親了親她的臉頰，小姑娘怎麽這麽懂事，她好像越來越愛她了。
她将月牙兒拜托給賀蘭，然後打車去保護協會考核中心參加考試，一共五科，昨天考了三科，今天考兩科，考完後姜念感覺還行，具體成績如何需要一周後自己到網上查詢。
考完後姜念和保護協會的工作人員簡單的聊了幾句，主要是陳述月牙兒的生活和學習狀态，工作人員再根據他們随訪監控的記錄對姜念進行打分評估，這些都會加入最後的評分成績裏。
姜念沒敢細聊，畢竟月牙兒還等着她回去解救，所以聊完後就匆匆趕回家。
回家之前她在小區門口買了兩個拿破侖千層酥皮蛋糕，一個拿回去安撫月牙兒受傷心靈，一個送給鄰居，這兩天多虧了賀蘭幫忙照料，要不然她沒辦法安心考試。
姜念想将東西放回家裏，然後去敲隔壁的房門，門開後她立即看向沙發的地方，但是并未見到人，頓時很是詫異：“我來接月牙兒，她人呢？”
“你回來了呀？”賀蘭招呼姜念進屋，“你先進來坐？我妹妹将她女兒送過來了，兩個女孩子在一起玩。”
原來如此，難怪月牙兒今天沒有第一時間跑出來迎接她，原來是有了小夥伴，姜念好奇的問：“她們在玩什麽？”
賀蘭說道：“就是小女孩愛玩的那些東西。”
姜念換了鞋進屋，将自己買的謝禮遞給賀蘭，“我看樓下蛋糕店剛出了新品蛋糕，買了兩個，咱們一家一個。”
“這兩天真的太謝謝你幫忙照看月牙兒。”姜念再三表示感謝，“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不用這麽客氣，月牙兒特別乖巧，比我兒子省心多了，我根本沒怎麽費心。”賀蘭真的太喜歡月牙兒了，恨不得拿兒子和姜念換，“你怎麽把月牙兒教得這麽好？”
姜念心虛的笑了笑，“女孩子嘛，沒有男孩子那麽活潑。”
她說着走向賀家的玩具房裏，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一個陌生的女娃娃的聲音，“樂樂哥哥你不要動，我都貼歪了。”
童樂有點不耐煩，甕聲甕氣的問：“你們還要玩多久？”
月牙兒拿着貼紙往童樂的臉上貼，“你不要說話。”
“對，不許說話。”另一個女孩兒張開小手捂住童樂的嘴巴，“月牙兒，我按住他了，你快點貼。”
“好！”月牙兒拿着小公主貼紙往童樂臉上貼，“我給你貼個小公主。”
女孩兒兇巴巴的說：“貼他嘴巴，貼上他就不能說話了。”
月牙兒十分配合：“好。”
看着兩小姑娘一起欺負童樂姜念滿頭黑線，連忙出聲打斷她的動作，“月牙兒，怎麽欺負哥哥呢？”
“媽媽？”月牙兒聽到她的聲音轉頭看過來，歡喜的朝她跑來，“媽媽，你回來啦。”
姜念應了一聲，她看着月牙兒渾身上下、連頭發絲兒都貼滿了可愛貼紙，頭都大了，晚上洗頭會扯禿吧？她彎腰将渾身都是貼紙月牙兒抱起來，“我來接你回家。”
“媽媽，你看這個小公主。”月牙兒指着自己的手腕，她的兩只手全都貼滿了五顏六色的貼紙，她覺得特別好看，她還不忘記問姜念：“媽媽，好不好看。”
姜念嗯了一聲，“好看。”
“媽媽也貼一個。”月牙兒說着就往姜念臉上貼，“媽媽也是小公主。”
“......”姜念深吸了一口氣，自己養的閨女不能打，“和阿姨說再見，我們要回家了。”
“回家了？”月牙兒有點戀戀不舍的看着新認識的小夥伴，她還沒玩夠呢。
姜念說是：“你看外面天都黑了，我們該回家了。”
月牙兒望着外間漆黑的夜色，乖巧點頭：“糖糖，我先回家，明天找你玩。”
比月牙兒大一點的小女孩很舍不得月牙兒離開，“你要回家了呀？”
“我們再玩一會兒嘛。”小女孩拿着剩下的幾張貼紙跑過來，“還有這麽多，我們還沒有貼完呢。”
“小朋友，改天再一起貼好嗎？我先帶她回家做幼兒園的手工。”姜念看着同樣全身密密實實貼滿了貼紙的小女孩，同情她媽媽一秒鐘。
這個叫糖糖的小女孩撓了撓腦袋，“月牙兒，我去你們家貼。”
月牙兒開心的說好，“去我們家貼，我們家有一面牆可以貼......”
姜念眉心跳了跳，身上還不夠你貼嗎？
同為母親的賀蘭看得出姜念的崩潰，而且那是租的房子，貼滿了很難收拾的，她笑着幫忙解圍：“糖糖，你媽媽馬上就來接你了，暫時就不去月牙兒家了，等下周末你再過來找她玩。”
賀蘭沒撒謊，自己妹妹的确已經在來接人的路上，等下她們一家都要出去吃飯，“坐沙發上看會兒動畫片，我接着給你放小吸血鬼喬治。”
糖糖也想回家了，點點頭說：“那好吧。”
“大姨，我已經看到五十集了。”
賀蘭：“好，馬上給你放。”
姜念笑着和賀蘭打了聲招呼，然後帶着月牙兒回了家，屋裏暖氣十足，小姑娘脫掉鞋後光着腳往衛生間跑去，爬上板凳對着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真好看呢。”
“小心別摔着。”姜念看時間不早了，便去廚房準備晚飯，在她沒工夫照看小姑娘時，小姑娘又拿着從糖糖那兒拿回來的小貼紙貼了一臉，眉毛、眼睛、臉頰、耳朵，貼完了還不忘撩起袖子和褲腿，凡是能貼上都貼上。
貼紙上有一些金光閃閃的亮片，在燈光折射下顯得特別耀眼，月牙兒盯着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點點頭。
她扶着洗漱臺小心翼翼的跳下板凳，噠噠噠的跑去廚房，興奮的喊着：“媽媽，我好看嗎？”
姜念正在切肉絲，低頭看着滿臉小星星的月牙兒，深吸了一口氣，“怎麽臉上都貼滿了？”
月牙兒拍拍小臉，“好看。”
“行，你覺得好看就行。”姜念繼續切菜，“你別再往身上貼了，小心撕不下來。”
“可以撕下來。”月牙兒擡手就把手上沒有黏好的貼紙撕了下來，在姜念眼前顯擺幾下後又重新将貼紙貼了回去，還不忘記拍幾下，以免再掉。
姜念嘆氣，“......你開心就好。”
姜念繼續做菜，一會兒就做好了，今天有青菜小炒肉和清炒胡蘿蔔絲，另外還配半個粗糧紅薯，葷素搭配，膳食均衡營養。
“月牙兒，過來吃飯了。”姜念叫上月牙兒上桌吃飯，等吃飽後看一會兒電視，姜念便帶着月牙兒去洗澡洗頭。
“媽媽，不要洗掉了。”月牙兒護住手背上的星星，“留着好看。”
姜念蹙眉，“你确定明天要這樣去幼兒園？”
月牙兒點點頭，“好看。”
“好看也不能貼得滿臉都是，你看幼兒園的小朋友有在臉上貼的嘛？”姜念将月牙兒的臉上和手上的貼紙一一撕下來，貼在光滑皮膚上的還好，輕輕一撕就撕了下來。
但是黏在頭發上的就很難收拾，她每撕一個月牙兒就疼得龇牙咧嘴。
月牙兒捂着腦袋說：“媽媽，好疼。”
“知道疼啊？讓你往頭發上貼這麽多？”姜念輕哼了一聲，“這下看你長不長記性。”
月牙兒委屈的咬着嘴巴，她都疼了媽媽還兇她。
媽媽是不是不喜歡她了？
姜念訓了月牙兒幾句，然後放柔了動作，用熱水打濕頭發，等貼紙軟化一些再慢慢給她弄頭發，“太難洗了，以後不許再往頭發上貼了。”
月牙兒吸了吸鼻子，“我不貼頭發了。”
姜念給先用熱帕子包住她的頭發，然後給她脫洗衣服洗澡，不脫不知道，一脫吓一跳，月牙兒手臂、小腿、肚子上面都貼着帖紙，“你怎麽還往身上貼這麽多？”
月牙兒弱弱的說：“好看。”
“哪裏好看了？”姜念反正欣賞不來。
月牙兒低聲解釋：“她們是小公主。”
姜念哦了一聲，繼續撕。
“媽媽，可以留下一個麽？”月牙兒伸出一根指頭，小心翼翼的祈求着：“我只留一個。”
“為什麽非要留一個？”姜念問月牙兒，“身上幹幹淨淨的不好嗎？”
月牙兒揉了揉黑乎乎的大眼睛，“糖糖說貼了貼紙，我、我就會變成小公主的。”
可是媽媽都給她撕掉了，撕掉了她就做不成小公主了，月牙兒越想越難過。
“想當小公主呀？”姜念看着月牙兒耷拉着腦袋不吭聲，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貼了貼紙還不算是小公主，要穿和公主一樣的衣服才會變成小公主的。”
月牙兒愣了愣，“穿公主的衣服？”
“對啊。”姜念拿着白雪公主的貼紙，“等媽媽賺錢了給你買這個同款的裙子，穿上裙子咱們就演一天公主好不好？”
月牙兒眼睛亮了起來，“我想天天當公主。”
“天天當公主也沒有意思的，穿着裙子不能去滑滑梯，不能去攀岩，不能去騎小馬......”姜念知道每個小女孩都有一個公主夢，但也要認清事實，她們家可不是每天都能當公主的人家，“你要每天都當公主嗎？”
月牙兒認真思考了一下，權衡利弊後說：“不要。”
比起當公主，她更想游樂區玩蹦床和海洋球，“我想當的時候才當。”
姜念看了看時間，幼兒園接下來要過幾個節日，小朋友都需要打扮一番，她就給月牙兒買兩套公主裙就夠了：“好，等下周媽媽帶你去買公主裙。”
月牙兒開心得不行，媽媽對她真好。
“好了，這個就撕掉了。”這次月牙兒沒有再表示抗拒，姜念撕貼紙撕得很順利，撕完後再撕頭發上的貼紙，全部撕完後再給她好好洗了個澡。
等洗幹淨後，姜念拿浴巾包裹着她抱去房間裏，給她換睡衣擦香香，然後再吹頭發，“你在屋裏待會兒看畫冊，媽媽去洗澡。”
月牙兒乖巧應好。
等姜念就去洗澡後，月牙兒翻了翻圖畫書，書裏的故事她都知道，所以翻了幾下就放到了一旁。
她滑下床，穿好拖鞋跑到沙發上繼續玩剩下的一版貼紙，有了頭發疼的前車之鑒後，她這次沒有再往身上貼，而是往自己的書包上貼。
貼了書包又貼姜念的包，貼完又将剩下的貼紙一個一個貼到姜念的背包、化妝盒、手機上，“貼個小傘，貼個小花花，還要貼個小星星......”
等姜念走出來就看到月牙兒抱着自己的背包做什麽，她走近一看發現自己的化妝鏡、手機都被帖滿了花花綠綠的貼紙，頓覺得血壓升高，“姜月，你在幹什麽啊？”
月牙兒将貼紙遞給媽媽看，“貼貼。”
“媽媽說不可以貼身上。”月牙兒笑眯眯的看着姜念，邀功似的說道：“我就貼在其他地方。”
可她沒有說可以貼手機上，姜念嘆了一口氣，算了，她的鍋。
“寶貝兒，這個貼幾個就夠了，全貼上就不好看了。”姜念快速将自己的手機、包都拿開，以免再遭月牙兒的毒手。
月牙兒看了看還剩下的三個小花貼紙，眨着濕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姜念：“媽媽，還有三個。”
姜念嗯了一聲，“對哦，還剩下三個怎麽辦？丢掉吧？”
月牙兒有點舍不得，“媽媽，我可以貼書包上嗎？”
“你書包已經貼滿了。”姜念最受不了女兒這副小心翼翼的的樣子，重新将自己的口紅拿出來，“貼在這上面。”
月牙兒瞪大了眼，“媽媽？貼這個？”
姜念點頭，“對，貼這個。”反正自己包裏東西都被她禍禍了，不差這一支口紅。
月牙兒開心得立即湊了過來，“媽媽，我來貼。”
姜念提醒：“貼好看一點。”
月牙兒甜甜的應了一聲好，等貼好後眨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問她：“媽媽，好看嗎？”
“好看。”姜念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女兒還能咋樣？寵着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