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二夫人
此時的陶寶還不知道他的這次生病是因為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他現在正在院子裏和兒子在玩呢,爺倆欣賞蘭軒的美景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府裏又因為他發生了一件血案。
這府裏的另一間院子裏的地下室,此時正在上演着一通刑訊,孫正看着地上的春紅,搖了搖頭:“你說你怎麽會這麽傻呢?你以為你包庇的幕後主使人,會在爺的面前替你求情嗎?此時恐怕躲你還來不及呢!”
春紅此時已經滿身的鞭傷,她看了孫正一眼說道:“孫副将,求求你饒過我吧,是我們主子要我這麽幹的。”
孫正搖了搖頭:”你說你當初要是早說了,何必受這份苦,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是誰告訴你們蘭軒裏住着寶少爺的?”
春紅此時沉默了,她不敢說,就怕說了會招到更嚴重的刑罰,可是不說她又怕她的命沒了。
就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就聽孫正說道:“你也不用有什麽顧慮,你想想但凡進了咱們府的,有哪個人敢違逆咱們爺的,可是你現在不說,最後還是會過不了刑罰的那一關,還不如你就乖乖的自己招來,難道你不怕你的爹娘被人弄死嗎?”
春紅此時一聽他的爹娘二字,她立刻說道:“我說,我說,當初我在那湯裏下藥都是沒有法子的事,是二夫人押了我弟弟,想用我弟弟的命要挾我,我才挺而走險的。”
“你說了這麽多,還沒有說是誰監視咱們蘭軒的?”
“是二夫人的貼身小厮,關景。”
“關景,什麽時候進府的?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個人?”
“是當初跟着二夫人一起回來的張府小厮,他,他,他是二夫人的禁脔,經常和二夫人在一塊厮混,他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觀察咱們爺,只要他不去二夫人的院子,他就會和二夫人厮混,今天一早看到宮裏來了人,而且直接就進了蘭軒,他回去以後就和二夫人說了,二夫人一聽,就将屋裏的擺件給砸了,還說一定是陶少爺回來了,要不然任何人都不準随便出入的蘭軒,可今天蘭軒裏卻動靜不小,最重要的事就是關景看到了白六,所以才想着法的想置寶少爺死地。”
“我就不明白了,這寶少爺和二夫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麽就想寶少爺死呢?”
“因為他妒忌咱們寶少爺,說寶少爺搶了她的位置,是他擋了二夫人坐上大夫人的位置,您知道的坐上了這大夫人的寶座,将來就有可能榮登皇後之位,而且二夫人真的是很想咱們爺到她的院子裏過夜,因為她肚子裏有了關景的孩子,她想着将爺哄到她的院子裏,然後将爺迷暈了,再然後就說她懷了咱爺的孩子。”
孫正一聽:“這真是大膽啊?命都不要了?她也不想想爺連她的院子都不去,成親的時候,也都沒進洞房,你說她的守宮砂就沒了?你想想你們這一院子的人還有命嗎?”
春紅吓得直哆嗦,這給他們爺戴了頂綠帽子,他們爺還會饒了他們這院子的人嗎?不都得滿門抄斬啊?想到這裏她吓昏過去了。
孫正看了一眼,讓手下的人将人拖了下去,好好的看守起來,不準死了,然後回了書房見霍劍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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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正進來的時候,霍劍晖正在看戰報,還有一些關于兵部上的奏折,今天被陶寶的病折騰的這些都耽擱了,他得在晚上看完,明天好陪着陶寶爺倆玩。
孫正龇了龇牙将手裏的東西交給霍劍晖,畢竟這被人戴了綠帽子的事,被別人知道不太好,有什麽事還是讓他自己去辦吧,畢竟是他們家的家務事,自己雖然和霍劍晖的關系很好,但是這些事情他還是不便參與。
霍劍晖接過來一看,笑了:“這下子有說辭了,趕緊的叫上禦醫跟着去,給二夫人好好的把把脈,看看要不要保胎什麽的,對了趕緊的派人去請相國過來,看看他當初送給我的好女兒。”
他這一笑不要緊,孫正的心就一緊,他知道只要是霍劍晖笑,就是他要殺人了,這活閻王的名號也不是白給的,自己跟了他這麽多年,每次他笑都會死人,不死人都不行。
夜裏,張棟梁張相國剛剛睡下,就被霍劍晖給‘請’來了,不過沒有光明正大的請,而是将人點了穴,給扛來的,直接就放在了二夫人的院子裏,并且放在了他的寶貝女兒張玉嬿的的寝室門口,暗衛還‘貼心’的将窗戶紙給弄了個窟窿,‘方便’張相國看他的閨女。
當張相國看到自己的女兒,此時正在和當初他送來幫着跑腿的小厮關景倆人在床上茍合的時候,他恨不得直接就殺了這個畜生,他沒有想到這倆個人偷情于此,可是自己這個當爹的就在這裏,想讓他不承認屋裏的那個不是他的女兒都不行,張相國忽然吓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是怎麽來的,他比誰都清楚,他都知道了那元帥會不知道嗎?
就在這時候,院子裏亮起了火把,而且還有人走了過來,“怎麽張相國看的這出春宮戲可好?”
張相國此時是無言以對,屋裏的那兩個淫-蕩的畜生,此時正是到了關鍵的時候,尤其是他的寶貝女兒此時叫的是相當的淫-蕩,還有那個畜生此時已經要到了,此時正是勇猛的時候,就在張相國想要捂住耳朵的時候,就聽到屋裏的倆人雙雙到了那啥了。
張相國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他此時能動的話,他會直接給霍劍晖就跪了下去,然後說道:“請元帥随便處置。”可是他現在動不了。
霍劍晖解開了他的穴道笑了:“相國,一生為人光明磊落,我也不想将事情鬧大,您還是将他們領回去吧,明天我就說二夫人暴病身亡了,這樣我們兩家都有面子,您說呢?”
霍劍晖的笑是冷的,張相國看到他那個笑聲這心就一點點的發涼,不得不說道:“謝謝元帥不殺之恩。”
“客氣,不過您回去還是找個大夫好好的給張小姐瞧瞧,她此時都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哦,對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可不是我的,三個月之前我在南邊,另外我要說的是她進府的時候守宮砂就已經不再,我們至今沒有同房也是這個原因,如今她又有了孩子,您要小心的給她保胎啊。”
霍劍晖的話就像刀子在割張相國的肉,想他一世英名如今被這個,淫-婦給毀了,他怎麽能不氣,于是他一咬牙站了起來,一腳将屋門給踹開了,而此時的屋內彌漫着一股剛剛那啥之後的淫-靡氣味。
再看床上的兩個人一身的赤-裸,此時正雙雙的躺在床上,而衣服都被仍在地上,兩人一擡頭一見門被踹開,吓了一跳,急忙将被子往身上蓋,張玉嬿一見更是吓破了膽,“父,父親?”
關景一見急忙下地找到衣服穿上,然後就跪了下去,“相爺,相爺饒命啊?”
張棟梁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竟然坐下這茍-且之事,我們張家的臉都被你們給丢盡了。”
張玉嬿吓得渾身發抖,她知道他爹都知道了,那霍劍晖也一定就知道了,于是她給老爹跪了下來:“爹,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爹啊。。。。。。”
“你這個畜生,趕緊的給我穿好衣服,跟我走,元帥已經答應放你一條生路了,我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啊,讓你來讨債,還有你這畜生,竟然敢染指我的女兒,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說完狠狠的踹了兩腳關景。
關景吓得哆嗦着說道:“相爺饒命啊,是小姐,小姐說我要不和她茍-且,就要我的命。”
張玉嬿一聽這還了得,急忙狡辯說道:“你胡說,我怎麽會做下這種事,分明是你勾-引我才會這樣委身與你,要不然我會看上你這個奴才。”
關景為了活命說道:“相爺饒命啊,小姐說只要我和她有了孩子,就會被當成是元帥的孩子,而且她還說哪個男人會對別人說自己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種,就是明知道也得認,誰也不想被承認被戴綠帽子。”
關景的話一出口,張棟梁差點沒暈過去,這是拿雜-種混淆皇室血脈,這還了得這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啊?于是他急忙給身後的霍劍晖跪了下去,“臣,張棟梁教女無方,懇請元帥責罰,臣無話可說。”
霍劍晖看了地上的兩個人一眼說道:“相國,這兩個人你都帶回去吧,不過出了我們元帥府,就永遠不要在對別人說起他們是元帥府裏面的人,和我元帥府從此恩斷義絕,這是休書。”說完将休書扔給了張玉嬿。
張玉嬿一看這還了得,她要是出了這元帥府,她這一輩子就完了,于是她急忙的爬到了霍劍晖的腳邊:“爺,求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休我。”
霍劍晖一聽笑了:“你問問你父親,如果他攤上這樣的事情,他會饒你嗎?淫-婦。”
霍劍晖的話就像釘子一樣紮進了張玉嬿的心理,忽然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大聲的吼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會有今天嗎?是你讓我守活寡,你活該被戴綠帽子。”
“現在說實話了,我為什麽會對你不理不問,還不是因為你當初進府的時候,你就沒了守宮砂你以為我不知道,對于你這樣的淫-婦我會進你的房才怪。”霍劍晖冷笑着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玉嬿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即昏了過去,關景見人要砸在地上了,畢竟她的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呢,他想着這霍劍晖不要張玉嬿了,這張玉嬿就會跟了自己,到時候這張家還會虧待自己嗎?
張棟梁将想着美事的關景一腳踹到一邊:“滾,都是你,如果沒有你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元帥這個畜生就随您随便處置了。”說完抱起了張玉嬿就往外走,他此時此刻是說什麽也不想在這呆着了,他丢不起這個人了。
霍劍晖還是很貼心的說道:“來人啊,給張相國備車,對了還有這院子裏的人一個不留全部讓相國帶走。”
孫正立即點頭說道:“是,元帥。”然後在就聽到院子裏的親兵們将各個屋子裏的丫鬟婆子小厮們全部都集中到了院子裏,允許他們帶着自己的財務離開。
張棟梁見到此情此景也知道,張玉嬿的事情已經回天乏術了,一咬牙帶着女兒離開了,後面跟着讓他恨得牙癢癢的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