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一邊。
同時列車穿過山洞發出的嗚嗚聲也離我們越來越近。
“……除非你能開穩點。”我經過剛才那一甩,已經即将突破臨界點了。啊啊,原來如此,我雖然身體機能恢複得比一般人都要快,但是…我原來…暈車嗎。
開什麽玩笑!我暈的才不是車,而是銀時這家夥的開車技術吧!那個技巧完全是游樂園的危險設施啊我說,根本就是倫敦眼1啊!
“你這家夥就不能堅持住麽!倫敦眼的游客可是在高空堅持了一小時啊,你這家夥就在堅持五…不,十五分鐘好了。你看你身後的宅方不也一直堅強的忍耐下來嗎,假裝成自己還沒有變成宅十四的多串樣,完全堅持下來了呢。”
“那個家夥根本是被你糟糕的車技吓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才對吧,土方先生都哭了喲,真的抱着膝蓋縮成一團默默地哭着呢!”
“啊啊啊,你們這兩個家夥好煩啊,委托金加一倍啊混蛋,就給我咬牙堅持一下啊,馬上就到了。”
“太困難了啦,而且你上次在胖丁唱歌2的時候不也說過什麽堅持一下就不會睡着麽,結果到最後你反而先睡着了!完全不顧我就這麽睡着了混蛋!”
“啊,快到了。”
他狠命踩住油門,原本就被他亂七八糟的車技弄得破爛不堪的車,這下就更加破爛了。
前方的一輛列車不知怎的從中間斷成兩截,因為沒有正确的方向牽引,前頭的車廂看樣子很快就會被後面的那節瘋狂飛馳的半截車廂撞上。
“銀時!我家的猩猩局長在前面的那節車廂最末尾!!”我眼尖的發現在那節車廂中哭得鼻涕眼淚混在一起的近藤局長,直接搶過駕駛座位沖到了那節車廂的後方。“啊喂!!猩猩!近藤猩猩!!”
将反鎖的車門撬開的近藤局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着我,突然瞄到了躲在角落的土方之後,原本還有些收斂的哭臉這下更加嚴重的嚎啕起來。“十、十四!你居然…就算我之前把你趕出了真選組,你居然還是過來了…你是笨蛋嗎十四!!”
喂,混蛋土方副長。
銀時的聲音,總悟的聲音,我的聲音,那些正在為了局長而奮鬥的那些真選組組員的聲音,還有原本和我們一起奮戰,而現在各自為政的那些人們死前呼喊的聲音…你聽不到麽。就算這些聲音都傳達不到你的耳朵裏去,那麽…現在這只哭得醜死人的猩猩因為你的到來而嚎啕的聲音,這個吵死人的聲音,至少能鑽到你的耳朵裏吧。
我說過的,我能聽到很多奇怪的聲音在耳邊叽叽喳喳的。所以我可是能了解你的喲土方先生,——在這麽多而雜亂的聲音裏,就算想安然而死,也會有種變成厲鬼複活的沖動吧。
啊啊,我忘記了真選組的局中法度之一,可是有一條叫做武士死後禁止成為厲鬼,要好好的立地成佛呢。“但是啊,土方、”我将神樂扯過來坐在駕駛座上,跳到縮成一團的那個家夥面前。“在這種不能安寧的環境裏,別說立地成佛了,就算是成為厲鬼也是會嫌煩的吧。”
局長迷茫的看着我和土方,銀時只好攤着手盡可能簡略的和局長說明土方身上發生的事情。“嘛,總之就是這個蛋黃醬尼古丁中毒患者自己不聽勸告把那把妖刀戴在身上,結果被附身成為現在這種死宅的樣子了。”
“我……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個原因。”局長張着嘴半天不知道怎麽回答,說實在的我很想揍他一拳。“明明十四之前那些奇怪的舉動我就應該在意一下的,結果我還以為十四只是因為上次給他買的蛋黃醬不是他喜歡的那種口味…結果居然是這樣嗎!我居然沒有注意到是這種原因!”
“……突然之間覺得土方這家夥不值得同情了呢,銀時。”
“同意。”
“我也贊同阿魯。”
“銀桑,阿響小姐,還有神樂你們不要這麽說土方先生啊,還有近藤先生你也是。”
“眼鏡八閉嘴。”
“樓上+1”
“+2。”
“+3…咳、”局長握着拳頭咳了一聲,将視線轉到我身上。“阿響,我要以真選組局長的身份來對你下令。”他深呼了一口氣,将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這場戰争中所有活下來的真選組隊員……務必要保護他們,這次動亂的職責都是因為我個人的監管不公而造成的,後果我會一人承擔。現在…我以真選組局長,近藤勳的名義對星火響下達最後的命令,——帶着那些隊員,成功從這場動亂中脫身。”他轉過身朝着車廂裏走回去,“而我會以切腹來結束自己的人生,對在這場戰争中死去的那些隊員謝罪。”
“喂…”銀時的表情突然變得陰郁起來,“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兩個就這麽喜歡切腹啊謝罪啊什麽的麽。”他依舊瞪着他的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睛,“蛋黃醬混蛋也是,猩猩也是,該不會你這個文字系也要跟随自家的局長和副長吧。”
“我可是不管怎麽樣都要活下去的類型,就算要茍延殘喘的活下去,只要有活下去的可能,就算要拼得頭破血流我也會把那個機會抓在手裏。”我跳到車子的前蓋上,将銀時,神樂,新八和那個縮在殼裏的土方全部丢進後面那截死命追上來的車廂裏。“抱歉啊局長,你忘記了我之前的作為嗎,我已經從真選組中離開了,辭呈也給你了吧。”我跨到近藤局長的那節車廂裏,拉住局長的後衣領就往銀時那裏跳了過去。“而且啊,幕府那些人絕對不會找我們的麻煩的,因為那些家夥在之前就被我給幹掉了,連渣渣都不剩的幹掉了喲。”
“咦?咦咦咦咦?!”局長被我丢在地上還來不及說什麽被我一腳踢進車廂裏面。“嗚哇!阿響你就這麽不想讓我出風頭嗎!好疼疼疼——”
出風頭什麽的誰都行啦,只有作為真選組的靈魂,你這個笨蛋大猩猩絕對不行。“你說對吧,…土方…副長喲。”我将原先從銀時家帶上的那把藍傘拿出來,對準前方的車廂。“待會就可能要看你這家夥出風頭了啊混蛋,我剛剛跳上來的時候一不小心被突出來的鋼筋劃傷腳了。”
“喂、你…”銀時瞪大眼看向我現在正在暢快流淌鮮血的左腿,“蠢貨麽你!”
我咧着嘴笑,瞄準好那節車廂之後扣動了這把藍傘的機關。“待會記得把我背回去啊銀時。”由藍傘正中央聚集的藍光将我眼前的視野全部遮擋,不過這些已經沒關系了。
管它什麽伊東還是高杉,總之敢動我所看上的君主的家夥,全部都給我變成宇宙的星星吧混蛋!!!
如同好幾年前那樣,從那柄毫不起眼的藍傘中爆發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将前方的列車整個掀翻粉碎,我們所處的車廂也被後沖力影響,就像是被小孩子丢到半空的玩具火車那樣,不斷在空中打滾。而我們這群人也被這巨大的沖力沖出了列車車廂,一個個用着詭異的姿勢在車廂上方翻動。
這樣落下去,誰也不能保證還能活下來吧。不過那些家夥都是一個個比蟑螂還纏人的家夥,要比生命力全宇宙都沒有能勝過那些家夥的,尤其是……那個白色天然卷的懶散家夥。
“嘻嘻,不過我自己就不一定了。”如果左腳還能自由行動的話,或許我能比卷毛那家夥更加纏人呢,那個時候遇到京次郎就是這樣,還被京次郎說是殺不死的蠢貨。
摔到地上的話,我大概就會打碎的雞蛋那樣,腦漿都會流的到處是呢。
“你個笨蛋啊啊啊啊——”突然我被某個家夥抱住了。“想要死的話就給阿銀我變成那種整天神神叨叨的死老太婆,再被一堆小孩給包圍着死啊混蛋!!”
那家夥的聲音太大,以至于我連一直以來都能聽得很清楚的那些聲音都聽不到了,耳朵裏腦子裏還有身體四肢都回響着他的喊聲。
“……被一堆天然卷小鬼麽,笨蛋。”我朝着他的胸膛撞了一下,掏出手槍将下方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車廂全部掃射成碎渣。“放心好了,我的話……就算死,也要扯你下地獄。”
“嘁,真是煩人的家夥。”
“那也沒辦法嘛,因為我就是這樣的喜歡你喲。”
我說過了,因為我能抓在手裏的東西實在太少,只要被我抓住的東西,就連死也不會松手的。
和歌舞伎町那些人的所建立的關系,還有與這個真選組的羁絆,甚至是銀時你,我都不會松手的。
我就是這麽一只不懂餍足的野獸。
作者有話要說:1英國倫敦眼,是英國倫敦著名地标“倫敦巨眼”摩天輪,2008年3月24日曾發生故障需要暫停摩天輪運作,其中約有四百名游客被困在高空近一小時。
2胖丁是口袋妖怪中的一只,他的絕招唱歌能讓聽到它歌聲的人陷入睡眠。
第六十七訓·約會也要講究時宜
在那場動亂之後大部分受傷的人全部被送往醫院,而我是那些人之中最早出來的。
畢竟我可是身體恢複能力滿級的人。
“你以為是洋蔥劍士嗎,你這家夥只是個跳脫的野獸啊笨蛋。”銀時一巴掌箍着我的頭來回搖晃。“還有之前那個是什麽行為啊?不要以為那麽做就能得到贊譽喲?坂田家的家訓中還沒有出現這種要自尋死路的條規呢。”
喂喂喂,你這家夥從動亂篇剛開局就在一個勁的和我說什麽坂田家坂田家的,不要這麽快把阿響我和定春的地位歸屬在一塊啊混蛋,對阿響我來說,你們這些人的分類至少也是普通人與動物與蛋黃醬與抖S這四種類型啊。一下子就把在抖S組的我丢到動物組,連招呼都沒打的行為可是會讓人诟病的,這種行為比先上車後買票更讓人感到無禮呢,要知道對方雖然先上車了,但是還是有乖乖交出錢買車票付賬喲。
我抓住銀時搭在我腦袋上的手,扯到自己嘴邊,他也很順從的随着我的力量移動手臂,只是在我張開嘴準備咬下去的時候立馬将手往回縮。不過已經被我抓住就不可能再逃開了。“啊嗚!哼哼哼,自尋死路的家夥喲!”所謂的喜歡一個人……大概就是指在那些相同的動作中微妙的改變吧?以前的話我絕對很狠狠地咬下去,不咬出血絕對不會松口。
但是現在我就和沒牙齒的老太太一樣呢。只是象征性的咬着他的手臂而已。
說起來這家夥以前是絕對不肯讓我抓着他的手臂往嘴裏送的,這一次反而像他自己主動遞過來…
哼哼哼,這就是自讨苦吃麽。
“……啊,阿響。”穿着病號服的阿退終于趕回了屯所,在看到我和銀時的時候臉一紅立馬将頭轉過去。“對對對不起!我什麽都沒看到!”
殺了你哦山崎。“…你活着回來了呢。”我松開嘴,銀時立刻将手臂收了回去,很嫌棄一樣的拿着衣袖擦手臂,我則随意的将順帶帶出來的口水用袖子抹掉。“能從耳機君手下逃出真是厲害的隐匿技能。哈桑長老1的位子在等着你喲!放心好了,高杉君會為了槍哥幹掉耳機君2的!”
阿退哈哈的幹笑,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一副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麽活下來的樣子。“總之就是這樣那樣,那個戴着耳機的墨鏡男就放過我了。”
“是啊是啊,總之就是這樣那樣。”我學着阿退的語氣感嘆,“也的确是到了開始一個新CP3的時候了。”我拍拍阿退的肩膀,一副我理解的知心樣看向他。“的确是該把副長那個蛋黃醬控給丢到一邊4去了,據說他最近和那個游女打得火熱呢,阿退!不要擔心,勇敢的和耳機君在一起吧!作為你的娘家人我絕對會幫你們突破萬難的。少年啊成為神話5吧!”
“呃、我完全不能理解響君你說的意思啊。”阿退迷茫的看着我,突然從不遠處傳來的松平大叔的哭聲讓他一驚,“嗚啊!難道、難道是松平大叔他們以為我……怎怎麽辦啊響君!”
這種時候當然是筆直的面對現狀了,畢竟松平大叔家那只衷心的狗就這麽去世了啊,你作為真選組的一員也要去表示一下才行。“去直面吧,松平大叔哭得可傷心了。”
“什、”阿退僵着臉看我,臉上不知不覺鋪上了滿滿的感動。
這家夥在感動什麽?是被《The Heady Feeling of Freedom 》6的曲子給感動了麽?啊啊,那個的确超級感人呢,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阿響我不論是聽多少次都覺得很感動喲。“快去吧阿退,我這邊……和銀時先走了。”我才不想就這麽見到松平大叔啊,見到之後絕對會被用槍掃射成篩子的。
“快,走吧走吧銀時喲。快和我去尋找那一天的殘缺月亮的一半7。”
“現在可是大白天啊混蛋。”
雖然和我這麽抱怨着,銀時還是老老實實的任我拉着走。
現在先去老爹的居酒屋吃一頓好了,在醫院的時候我基本上沒法好好吃飯,所有的食物都到了神樂的肚子裏。而京次郎雖然來看過我一兩次,不過很快就被魔死呂威老爺子給喊了回去。要是以前的話,老爺子是不會這麽做的,一定會恨不得京次郎留下來和我來一發然後把我帶回去的那種…這裏的我指的是女性喲。
但是那次卻很快就喊回去了呢。
老爺子的時間……說到底也不長了吧。可惜的是他家家裏蹲兒子的那扇門,到他死都不會打開。
“你這家夥還真是難得啊,(嚼)一般一定會去那種海鮮店吃炭燒的。”銀時一邊哇啦哇啦的吃着炭燒,一邊口齒不清的和我說話:“對了…(咽)原先和那個兇神惡煞的家夥在一起的那個老頭子,最近好像找我有什麽事。”他撐着頭看我,“哼哼哼,你說那個老頭子會找我做什麽?如果是委托的話,錢一定會很多吧混蛋。”雖然是一副和我商量的語氣,但是莫名的……心情不佳的樣子?
我将甜辣醬拌飯挖了一勺吃進去之後才回答銀時:“錢什麽的……當然多,畢竟對方可是黑道的,接委托的話,說不定是毀屍滅跡呢。”那個老爺子的委托,基本上就是将那個宅在倉庫的蠢兒子喊出來而已,“不可以看着錢多就接下來,阿響我還不想幫你收屍什麽的呢。”
從某方面來說,我和京次郎可是共犯呢。
銀時聽到我的話之後只是挑高了一遍的眉毛,伸手朝着我額頭戳了一下。“哼,銀桑我可是JUMP正統的男主角啊,和你這種帶僞字的家夥可不一樣。”
“是是是,巴比倫總是受創的主角·真。”我喝了一大口冰西瓜汁,将拌飯快速的扒幹淨。“我說啊,要約會嗎?我因為這次的行動多少漲了工資。”作為一個優秀的一家之主,最關鍵的就是在自己工資得到提升的時候,要大方的拿出來貢獻給家人。
“你這家夥就這麽揮霍阿銀我辛苦賺來的委托金嗎混蛋。”他伸着小手指到他鼻孔裏轉了轉,然後将掏出來的黑暗物質朝着空地彈出去。“話說要去約會什麽的,直接去小鋼珠店吧。”
……這個絕對是銀魂的主角而不是JUMP的主角。“去小鋼珠店看你把錢全部輸掉,然後再讓我翻一倍的贏回來?”
“……”他似乎想起了之前某件不太好的回憶,半天不做聲。
我記得應該是上個月中旬左右的事情,那個時候我正好休假,閑的沒事做準備去找京次郎賺點零用錢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要去玩柏青哥的銀時,……那個時候我應該是被銀時用在鋼珠店贏到的錢比在京次郎那種黑道小混混那裏賺的錢還多…這類的話而和他一起去玩了一下午的柏青哥。因為我是初學者,所以銀時帶着我玩,但是沒想到第一盤他就輸了,結果随後他因為每盤必輸而将所有的錢輸的只剩下玩一盤的錢…
“那個時候你就把那份錢給了我呢。”我抓抓頭發,将溜進脖子裏的頭發順帶也挑出來。“之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不記得的話我們再去玩柏青哥,将那天的歷史重演一遍吧。”
當時我拿着最後的游戲幣玩了一盤之後贏回來了玩兩盤游戲的錢,然後我和銀時兩人對半分這份錢,不過銀時只玩了一盤就将錢輸掉了,正想喊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我已經把輸的錢全贏了回來,最後甚至被那家店店長給請了出去,要求我絕對不能在他的店內玩超過三盤的游戲。
嘁,那個時候我也不過是把之前的錢翻一倍贏回來而已,那個店老板還真小氣。
銀時捂着臉,完全是再也不想重溫那個時候的回憶的樣子。“夠了,不要再讓我回想那天的事情了!都是因為你,我那次被那家店的店長要求一個月不許踏進他的店子裏,都是因為你在走之前說你這一個月都很閑,有空還要我帶你來這裏玩的話。”他抹了一把臉,手指捏着衣服擦擦又舉起手抓着自己亂糟糟的白色卷毛。“啊啊,你先提出來要去約會的,當然是你決定去哪裏,阿銀我可是好不容易推掉工作才陪你的喲,你要給我感恩戴德啊混蛋。”
“哦。”我無所謂的回答他,指着前方游人擁擠的地段,“去游樂園吧。”
“哈?你說什麽?”這下子銀時不光是眼神,連聲音也變得懶散起來。“還真是少女性複蘇啊你,那種地方明明只有小女孩才喜歡,你這家夥居然選擇那裏?啊啊,算了算了,那就去吧,阿銀我可是随時都保持着少年之心的JUMP男主角。——你這家夥是什麽裝扮?!”最開始銀時這家夥完全是對我沒轍的語氣卻在轉頭看到我現在的裝備之後完全傻了眼。
果然啊,像是銀時這種人也是不能理解我的(中二宣言)。“穿成這樣,當然是去…”我将手中的狙擊槍背跨在身後,戴上墨鏡。“射殺情侶。這個不是游樂場最主要的娛樂活動麽,之前松平大叔常常帶我去玩。”只是那個時候一般只有一個目标,就是出現在松平大叔女兒,松平栗子身邊的所有異性。
“……你這家夥絕對是哪裏弄錯了吧!”
“喲西,情侶殺手·響·十三要準備出發了。”
“你給我好好聽人說話啊,完全無視銀桑我就這麽轉頭了啊混蛋!”
“啊,銀時你也要來嗎?不許拖我後腿喲。”
“誰要來啊蠢貨!要射殺的話就把去游樂園約會的自己給幹掉啊,你這家夥自己也是那群蠢情侶的一員吧!”
啊啊啊,銀時你認知出錯了。我放下狙擊槍,取下墨鏡朝着銀時那張臉看去,“其他先不說,就說你剛開始那句話。”我打了個哈欠,“我們之間,和那些情侶之間,還是不一樣吧,所以不能把我這個情侶殺手·響·十三和那群人混在一起唷。”
“你這家夥因為之前在醫院睡眠不足而導致意識都不清醒了嗎。”他粗魯的抓住我的腦袋,然後将我整個人帶向他的位置,直到我半個身體貼到他身邊。“你現在就在和銀桑我約會啊蠢姑娘。”
就只是這樣簡單的,和日常沒有什麽區別的一句話,卻讓我的心脫離了原本的跳動頻率,就像要跳出我的胸膛一樣發出巨大的咚咚聲。
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些細微變化。
“……算了,看你的樣子估計還沒有好,你還是快回去睡覺休息吧,阿銀我回去工作了。”他一手推開我,幹脆的與我拉開了距離。這個距離是我以前所認定的安全距離,但是現在我卻突然失落起來。
從銀時将我推開的那一瞬間,有種自己眼前的海鮮醬被人全部拿走的空蕩感覺。
所謂的戀愛與約會……是這種奇怪而講究時宜,又讓人變得奇怪的東西麽?即便以前聽阿姨說過她以前和星海坊主的事情,但是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卻完全幫不上忙。
還是說要能和阿姨那樣先上車後買票…?不行,阿姨生前明确禁止了這種行為,還特別說明如果神樂有這種傾向發生,一定會把我捏死。
“我說銀時,我們之間還是分……”
“嗯,就是這樣,先分開住再說吧。”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生活費?那個就不需要了,阿銀我自己能賺啊。咳,你堅持要給我那就不一定了。”
“……不,銀時,聽我說…”
他停住腳步,卻僅僅只是回頭看着我而已。“哈?銀桑我要聽你說什麽不清醒的蠢話?別亂想了笨蛋,你的腦子本來就對這方面苦手啊…而且,不要在現在我對你的抵抗力越來越差的時候突然想和阿銀說什麽放棄的話,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很苦惱的,說不定會想試試看監禁PLAY喲?所以,”他指向我,紅色的眼睛裏印着我有些不安模樣的表情。“你就好好接受讓阿銀我變得這個樣子的懲罰,暫時被阿銀我放置PLAY吧。”
在他轉身走掉的時候,我清晰的聽到他說了一句,“………笨蛋。”
也不知道是說誰。
作者有話要說:1哈桑是指F/Z系列的暗殺者,這個職位一般只能召喚出百貌哈桑,作為潛行者的哈桑,隐藏能力(存在感【泥垢)都不高【自重
2這裏玩的是聲優梗,高杉的聲優子安和F/Z系列的槍哥光叔是衆所周知的西皮,而耳機君和肯主任是同一個聲優
3在動亂篇中,山崎退和河上萬齊的互動為山崎迎來了一個新的配對,萬三
4在動亂篇之前,山崎一般和土方配對在一起
5EVA神曲《殘酷天使的行動綱領》中的開頭歌詞
6《The Heady Feeling of Freedom》這個是《殘酷天使的行動綱領》的小提琴純音樂版
7傾城篇的OP《サクラミツツキ(Sakura Mitsutsuki)》中的歌詞
第六十七訓·偶爾也來說說過去的事(響篇)
“我說…京次郎,”我看向那個坐在我對面老神在在的黑道小頭目,“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嗎?”
他抱着胸睜開眼瞥了我一眼,又重新阖上眼睛。“這種事情,我還沒有這麽多精力去記呢。”
啊……我就知道。作者這個笨蛋說什麽要來寫我和京次郎第一次見面的事情,但是實際上說不定連作者自己都不知道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喲,就和土方混蛋家裏其他人的長相,猩猩也不是一開始就設定好的吧。啊啊,所以我才說不要讓我去回想過去的事情啊混蛋,過去啊回憶啊什麽聽上去雖然很美好,但是這些都是寫作美好讀作黑暗的歷史。
小時候經常有那些大人誇獎你為人乖巧老實對吧,還有些課堂小作文的時候也會被老師當面表揚對吧,這種事情都是我們會經歷的沒錯吧?但是!仔細想想喲,你現在根本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吧,就算被人誇獎的那些記憶也都突然不見了吧,就像是被人用錘子惡狠狠地從腦子裏敲飛一樣吧?聽好了,這些可不是有天人來襲或者一丈法師的問題,而是你自己在逃避那些回憶。
阿響我就完全不想回憶自己從前的人生呢。
就像那個時候,和京次郎莫名成了共犯的那些糟糕回憶也……
(響:嘁,結果還是開始回憶了啊)
——和京次郎最開始相遇的時候,是我剛剛來到江戶,被登勢婆婆收留,拿着推薦信才進入內部混亂的真選組的時候。
我記得我第一次接到所謂的任務的那天,天空晴朗的就像是被洗過一樣。只是我的心情卻很糟糕。因為已經有不止一個同僚和周邊的人說過,在我值班的那天,曾經看到過我在附近的荒山游蕩。
我想我是知道那是誰的,只可惜我暫時找不到那個家夥而已。
任務是将江戶附近的那座荒山裏的盜賊團一舉端掉。
實際上是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來實行這個計劃的,但是我的的确确是一個人來到了這裏。因為下達這個命令的不是別人,正是穩居在幕府高層中的那些人。他們對我的實力抱有一種莫名的信任,但是這份信任不來自星海坊主那個糟老頭給我的信件,而是來自其他的什麽。
“啧…所以我讨厭這種七拐八繞的地方。”剛走進荒山森林,我就迷路了,不管怎麽繞都繞不出來。“………啊噗、什麽東西啊我說。”在森林裏繞來繞去的我突然之間被地上高草覆蓋的某種東西絆了一腳。
我用腳将高草葉子扒開,不用去特意确認也知道那是個人,而且是受了傷而昏迷的家夥。
這個就是京次郎。
和他現在的樣子比起來,他以前的樣子就像是個兇巴巴的小老頭。嚴肅而認真地板着臉孔,不管其他人做什麽說什麽都不會在意。完全一派死頑固的樣子啊。
我那個時候在看到暈倒在地的京次郎,只是用腳踢了踢昏倒在地的京次郎,确認他還活着的同時,我毫不猶豫的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你們說這個時候應該把這個受傷的家夥撿起來?啊啊,不要這樣死板,這家夥雖然受傷了但是還沒到瀕死的時候呢,這個時候不用着急帶去喬伊小姐1那裏。
結果我還沒走幾步,就被當時倒在地上的京次郎抓住了腳踝。
按照一般情況下,我一定會掏出手槍至少也要廢掉他的手臂,但是那天我出乎意料的沒有這麽做。
大概是因為京次郎那個時候看向我的眼神,讓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我自己。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只要有生存的機會,就會死死抓住眼前的事物。他那時的眼神……說到底和我還是不一樣。
要說的話,對方就是那種即便落魄到極點,卻也保持着內心高傲的狛犬,和我這種任性懶散自我的野貓完全不同。
“……喂,混蛋。”我蹲在他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想讓我救你呢,還是救你?”
“…………”也不知道是因為不屑理我還是已經無法說話,總之他那時一言不發,只是将臉轉了過去。
嘁,一副不想理我的鬼樣子給誰看啊混蛋,有本事就幹脆利落的把手松開啊混球。“希望你是個大富人家的少爺,希望你是個大富人家的少爺。”我一邊念叨着一邊将他扛在肩上,按照原路下山呆在了我之前上山發現的山洞。
“你這混蛋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和我說話,這個時候閉上眼睛小心我讓這個洞裏的黑熊醬把你撕碎喲。”把那家夥丢到地上之後,對方完全是一副不願意理我的樣子,在我說黑熊兩個字的時候他終于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嗯,那個眼神就是在說‘我是白癡嗎’的意思。
媽蛋我真的會砍了你的啊混球!
“對了,你家裏應該有錢吧?”雖然內心升騰的怒火都能烤熟他,但是表面上我保持着家庭主婦的微笑看着他。畢竟阿姨說過,要殺價砍價的時候就應該笑臉迎人,用微笑的殺意給別人帶來壓迫感。“沒錢的話我就殺了你。”我可是大老遠的從歌舞伎町跑到這座荒山的啊,本來可以在一天之內完成任務,結果因為你這家夥讓我不得不在這裏多呆一天呢。
他轉頭看着我,嘴邊的諷刺微笑遮都遮不住。“啊,我的主人家倒還真是很有錢呢 。”
“哦哦,這就好辦了。”我将手上翻烤的小魚丢給他,“吃飽了這個就準備一下吧,有錢的就好辦了。”我拍拍手上的灰,沖着火堆的另一邊挪遠了位置。“綁架你的話應該能得到不少錢。”
他像是沒能反應我說的話,愣愣地看了我好久。“你…”突然之間他瞪大雙眼看着我身後,一副想要站起來卻又因為體力不支而無法站起來的模樣,丢給他的烤魚也被他這麽甩到地上,在地上翻了幾圈沾上了泥。
啊啊,真可惜,這家夥還真是浪費。果然大富人家的小孩就不懂糧食的珍貴嗎。“哦?這就是你暴動的原因?”我朝身後看去,發現洞穴裏的黑熊醬緩慢的走了出來。
“喲,好久不見啊黑熊醬,”我舉起手打了個招呼,然後掏出手槍對着黑熊的前臂開了一槍。“啊啦,所以說老老實實呆在原地睡覺的話不就好了麽,真是讨厭。”趁着黑熊因為疼痛而站起來的那個瞬間,我朝着黑熊的心髒又是一槍。
這一次黑熊再也沒能站起來。
“于是說大少爺你滿意了麽,都說了在這麽下去黑熊醬會生氣的。”我将槍裏的子彈全部倒出來換上了新彈,“放心好了,之前的是麻醉彈。就是所謂使用捕獲用麻醉藥與素材玉合成的捕獲用麻醉玉一類的玩意。”
他臉上的驚愕表情還沒退下去,又看到我撿起了地上的烤魚直接往嘴裏塞。“你…”
我咬了一口那個烤魚的魚腹,嘴巴鼓鼓的看着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