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唔、咳咳咳…嘁,随你了,要是……”話停在這裏,他匆匆離開。不過就算不說我也知道這之後他想說的話。總悟以前和我說過,這家夥是因為自己這份工作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的苦活,如果和三葉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沒法活着回來,最後也只能影響三葉一生。“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棄的好,就算那個混蛋這麽想,姐姐也不是那種輕易會放棄的人。” 那個時候總悟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着不甘心,不過我想總悟其實也明白土方那家夥是為了三葉着想才會這麽做的。嘛,雖然在我看來,就是土方一個人的大男子主義而已。害怕會留着喜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就努力的活下去,就算只能在地上低微的爬行,也要遠離死亡,這才是男人應該做的。像我一定可以成為這種好男人的,……下次找個醫院接個水管吧。不過我更擔心的是,那群入境管理局的找我做什麽,聽說是上面某個天人點名找我。總覺得一般都沒有什麽好事情,元芳①不這麽覺得麽?錯了,那種三次元的生物帶進來是想做什麽!?元芳也是很忙的。實在不行就去找神奇海螺②啊混蛋們。 整了整衣服,我才敢敲這種高管層的大門。據說被看上就能有一大把的錢,……唔,說不定那些錢被藏在巴比倫裏,悄悄拿走一個然後去找水管工大叔③幫忙接一下的話,一定沒問題,人家可是世界最著名的水管工。然後我就可以憑借這個賺一堆的錢……我果然沒法這麽賺錢吧。 還是老老實實地工作比較好。 “請進。”不知道為什麽這句話聽起來讓我有種莫名的熟悉,手都忍不住的想要抓點什麽東西。好奇怪的感覺呢,“對吧?Hata皇子?”我學着當時阿姨的必殺·主婦殺價微笑,用着連續點擊AABB然後上下左右輪流按一次就能發動的大招來攻擊面前的魚類生物,不,那個樣子只是彈塗魚外形的笨蛋而已。 “喂喂,住手!不是皇子是笨蛋……咦,不對,是皇子。”他這個時候的身高已經沒法想從前一樣藐視我,于是只能盡量踮着腳阻止我的在往上拎他的觸角。“給我放手啊笨蛋,這個可是我唯一的魅力點!啊、” “啊咧,不小心就掉了。”我丢開手裏的粉紅垃圾,“唔,真是抱歉啊,一不小心用力過猛了呢。”我将手在他身上外套那一圈絨毛擦了擦,“于是幾年前的事情,你有想過解釋嗎。”他本來看着那個被拔掉的魅力點想要說什麽,卻在我下一話說出來的時候閉上嘴,咽了咽口水。“咳,皇子、子我…這只是一個誤會!”他深呼一口氣,理直氣壯地看着我,于是我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上他的雙玉④。他的臉瞬間扭曲成麻花,雙手捂着褲裆在地上打滾。 對了,青色的叔從一開見我開始,就在背後充當背景在那邊抽煙,這個時候完全轉過頭無視笨蛋皇子的苦痛了。現在我一掃之前的憂慮(新八:你真的有嗎那種東西),總是不要在意就對了,我翹着腿坐在真皮沙發上,藐視着底下的兩個天人。似乎有什麽不太對,我想了一下,發現我的手邊沒有茶水能讓我喝,于是青色的叔很快注意到我需要的東西,給我滿上一杯綠茶。其實我覺得叔應該去做服務生,雖然長得一般般,但是服務态度很優秀。我喝着茶,問道:“對了,你們找我是要做什麽的?”不得不說有錢人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待會帶點給銀時神樂以及八桑兩姐弟好了。近藤局長就算給了也是會給阿妙的,所以無視,總悟對喝綠茶沒多大興趣,青光眼混蛋……那個蛋黃醬混蛋就算了,吃東西放蛋黃醬的笨蛋完全就是笨蛋。要吃的話,應該放甜辣醬,那種甜中帶辣才是真正的味覺革命! “咳,”Hata握拳假咳了一下,然後瞪着死魚眼看我:“不,既然是你的話我就算了……我的小巴斯也只能就這樣算了。”一臉沮喪,不知道這家夥想到了什麽,“本來想要這個國家賠償我點什麽,不過”他擡頭看了我一眼,“我還是算了。”看着我拿出的手槍,他很好的理解了我的意思。一頓閑聊下來,這家夥在對我(實際上是對巴斯)的強烈不舍下,一步三回頭的走回了飛行船。話說沒有人覺得那家夥那種彈塗魚的臉一步三回頭超級惡心的嗎?就感覺像是在冰淇淋上面放蛋黃醬一樣的口感,就像是在牛肉蓋飯上放紅豆一樣奇怪。這個時候最應該放的配料,是甜辣醬才對,世界萬物都是有這兩種口味組成的,過頭了就會膩,味道少了就會平淡,連同生活都是這樣的兩種味道是最高的!可惜的是我身邊的人不是喜歡蛋黃醬就是喜歡甜味醬那種甜膩的東西。還說什麽“只要有糖分,糖分就夠了”這般那般不負責任的話。真是讓人生氣,雖然阿響我喜歡吃甜食,不過我可不會把那種奇怪的東西當主食,吃那種奇怪的蓋飯,我還不如吃生雞蛋拌飯來得輕松……不好,想起以前那個時候連續吃神樂做的生雞蛋拌飯一個月的事情了,好想吐……簡單的和局長解釋了下,那群人一臉“原來當時通緝你的笨蛋就是他”的表情,然後一臉可惜的對那個不知名的入境管理局的局長表示同情。雖然我覺得那種毆打某國王子的那種廢柴人類完全沒有需要同情的必要。但是身為公務員,大家都能理解工作的不容易。像是真選組就被人認為是暴力份子集團。收拾了一下,換成普通便裝,我帶着幾包茶葉和小吃來到了登勢婆婆的小店,一進門就發現登勢婆婆正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瞪着樓上,接過我手裏的綠茶和小吃,登勢婆婆指指樓上,“那群混蛋在上面。” “唔,我明白了。”拎着剩下的小吃,我跑到樓上,卻發現在銀時那貨家中客廳裏擺放着一只超級大的章魚燒。“……這是?”我一臉不可思議的指着面前的食物。 “哦哦哦,星火來了阿魯,這是巴斯做成的章魚燒阿魯。星火要吃嗎?”一邊嚼着章魚燒,神樂鼓着小臉問我。唔,突然明白所謂幼女控的感受了,萌透了啊。“好啊,我這裏還有點心。”于是我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在銀時家解決這份超巨大章魚燒了。 果然公務員什麽的,比起怪物獵人就是不知道輕松了多少倍。
作者有話要說: ①元芳這個不需要注解了吧=_= ②出自美國動畫片《海綿寶寶》,原句是“你為什麽不問問神奇海螺呢”,被人惡搞,專門用來應付別人無聊的問題 ③世界最著名的水管工大叔,馬裏奧先生。 ④雙玉即是那○○。 說好這周加更……所以周四還有一章(周四沒有就是周五,我周四有課)mina來贊揚我~~好想碼存稿然後日更【摔
第三十八訓·不要等到口渴的時候才喝水
會不會有人說阿響我雖然挂着公務員的頭銜,缺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呢?實際上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因為我的工作就是給那群認為真選組全是小混混組成的不良集團的人民大衆帶來一種:啊,其實這個集團的孩紙們都還只是不善表達的小笨蛋,至少還是有一個這麽沉着穩重的人(指阿響我)。
不過抱歉的是,我唯一不良的地方……大概就是他們所說的三觀不正了。雖然我覺得沒什麽影響。唔,你們理解這個概念嗎?在那群人無數次把結野主持采訪用錄像機踩碎/砸碎/敲碎之後,我需要笑得一臉和煦的對那群人說:
“真是抱歉呢,我家的孩子實在是太調皮了,可是他們沒有惡意——”
雖然不理解,但是他們都說我的微笑能秒殺任何女性生物,甚至包括菜場的大媽。不過我覺得……這應該歸功于阿姨的教育。沒有人能勝過家庭主婦殺價的微笑奧義(正色)。
不過最關鍵的一點是每當他們找我要修理費什麽的,據說那個時候的微笑就像是看到已經喪屍的時候,驚訝的發現那居然是自己的前女友一樣。啊啊,那一定是非常糾結吧,前女友什麽的,喪屍什麽的。
不過當電視臺的那群人找我讨要修理費什麽的,這個時候我必須調動十二分的精力,用來歪曲……不過,是用來說明其實那些東西不是他們故意弄壞的,所以賠償也不應該由我們這群保衛人民生活的勞苦人來付款。
好吧,阿響的生活就是這麽糟糕,你們滿意了嗎(哭)。
“啊咧,阿響你怎麽縮在牆角?是想被我踢一腳麽,一定是想被我踢一腳吧姐夫。請務必讓我踢一腳啊姐夫。”總悟和土方那混蛋朝着我這邊走過來,然後總悟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把腰上的佩刀沖着我丢了過來。
這完全是看我不爽啊,不過是前幾天三葉來信的時候問我的事情比較多,只是其中順·帶要我能好好照應你。“我可不要被你踢啊,順帶的總悟君。”将佩刀丢回去的同時,我順帶瞄準了土方混蛋的腦袋。
嘁,我可不會忘記三葉可是說過希望能得到某個笨蛋男人的回信啊。這兩個人的狀态完全是好想急死你,完全是爽子和風早①模式啊,直接拉着手告白是會怎麽樣啊混蛋,說一句我喜歡你是會怎麽樣啊混蛋,作者那貨可是超級直截了當的告白,最後超級直接的被婉拒了。
咦,好像有點不對,嘛這種事情就不要在意了。更應該在意的是作者那混蛋右手受傷了連刷牙都會疼啊。
“說起來,你們兩個不執勤在這裏游蕩做什麽?”猩猩局長知道的話會哭的。一定又會扯着我的褲腳抱怨總悟和土方長大了,連鄉下老媽子的話都不聽。所以說近藤你才是沒有長大的人,男人這種生物,只要股間開始長毛就需要獨當一面了。
總悟聳肩,然後将狗鏈和項圈鎖到我脖子上,“啊,上次某國王子的寵物不見了,于是這次就拜托松平大叔了。”總悟扳着我的肩膀讓我轉了個圈,“哦,土方混蛋土方混蛋,Pet找到了。”
抓着總悟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直接咬下去,我含含糊糊的說:“于是松平大叔就拿着槍掃射近藤局長,最後就推到我們頭上了。”
不顧總悟又喊又叫的幹嚎,土方混蛋悠然自得的抽煙,“嗯。所以說我們現在正在找能給王子的寵——”一口煙還沒吐幹淨,就被總悟掐着脖子說不出話。
我把挂在脖子上的項圈鎖到了土方脖子上,“唔唔、我也去養只貓什麽的,嗯。”松開嘴,總悟立刻把手縮在身後。
唔,這一點還和小時候沒變啊,以前這貨被我咬着的時候……(新八:這完全是動物才有的行為吧)…新八叽新八叽,不要在你沒出場的時候借用括號吐槽我。你明明在六十卷DV裏面出盡風頭了,所以不要來搶奪阿響我這點微小的存在感。不然的話我是會哭的,阿響我就算這種性格,也是想找一個好男人嫁了的。
告別了總悟和土方混蛋後,我順着街道直走,目标是附近的海鮮店。海鮮加上甜辣醬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沒有之一。
“———、——”呼呼,差點被裝載巨型白犬的的士給撞飛啊混帳家夥,就算是稅金小偷也不是那種被車撞了還能夠活下來的主人公②啊。
剛站到一邊就看到神樂急沖沖的跑了過來,順帶扯着我後衣領,“阿響阿響阿響!定春,定春被人抓走了!”然後我整個人就被神樂拎起來,再一次像張紙一樣飄起來。
說起來定春是誰啊,如果被抓走了需要去局子裏報備才行啊神樂,這樣莽撞的話會給稅金小偷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啊神樂。
“喂、神樂冷靜一下!”把我丢到一邊,神樂完全陷入了失控中,直接掄起的士投入邊上的河川中。
以前好像也發生過這種場景的樣子,小小的神樂抱着兔子哭的一塌糊塗,“阿響,為什麽定春一號會死呢?我只是,我只是想和定春一號在一起而已…”小小的孩子和懷中一動不動的兔子,凄凄苦苦的樣子。
當神樂把車子整個丢出去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就呆在了原地,“阿響……我又、”
“喂喂,可愛的小姐在為什麽哭啊?”聽到聲音後我猛地擡頭,卷毛那家夥旁邊正趴着之間綁在的士車上的白色巨犬。“啊咧,阿響你這家夥完全愣住了呢,是被阿銀我的樣子迷住了嗎。”聲音一如既往的懶散。
“唔、”我感覺被頭頂的陽光刺傷了眼,“是啊,突然覺得你這家夥好像很帥的樣子。”果然是因為陽光和那頭亂翹的卷毛吧。這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臉上好像紅了的奇怪感。
那家夥噎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麽說,“喂喂喂,你這家夥……嘁,阿銀我一直都很迷人的啊。”
“沒看出來。”
“看不出來阿魯。”
“………喂!”
“汪。”
哦哦,連定春都覺得這家夥完全沒有一點迷人的地方吧,完全被否定了呢。我跟着銀時那家夥的身後,看着那家夥走路搖搖晃晃的樣子,突然直接有點害羞,“……呃唔。”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啊,有種這家夥其實還不錯的感覺是什麽。
“……你這家夥究竟在幹什麽。”停下腳步,他轉過頭看我:“發呆什麽的,工作太勞累了?不如給點錢給銀桑去打小鋼珠吧,贏了錢、唔——”
甩甩拳頭,我大跨步的朝着海鮮店走,“果然啊,那種、”覺得這家夥有點不錯實際上是我太勞累了吧。
那種随意坐在樹枝上,然後笑得一臉沒節操的樣子,一定是因為我被陽光刺傷眼才覺得很好看的樣子吧。明明只是糟糕的卷毛而已。
啊嗚……想着又感覺臉紅了。我還是去玩一局小鋼珠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①《好想告訴你》的男女主,一對明明互相喜歡卻遲遲不告白的情侶。②銀桑失憶那集……就是被車撞的。說好的更新,雖然晚了點……咳、表示下一周……我會盡量存稿達成作者BE的【喂
第三十九訓·比起跟随潮流,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想法
作者在申榜期間,免費上網時間用光了,最糟糕的是距離十月底還有三天的時候,兩百五十個小時被用完什麽的就算了,可是為什麽室友妹子居然還有一萬多分鐘!深深覺得心裏不平衡的作者決定斷更了。
——喂,我說可不可以認真一次啊混蛋!
之前說什麽“果然銀他媽寫得最順手了”,“我最喜歡就是銀桑了,銀桑是好男人啊摔”還有“寫阿響吐槽完全大丈夫”這些都是衛生紙裏的鼻涕麽!撸出來就直接丢垃圾桶麽?!而且就算作者抱怨什麽的,也至少給阿響我設定是穿着裙子的三角眼啊!
就算是三觀不正,少女也是少女,不穿裙子就體現不了性別!
之前不是有人說了嗎,因為裙子才能誕生連褲襪!因為裙子才會有蕾絲!這是裙子掌握的世界,沒裙子的二次元我才不稀罕!
校服啊!制服啊!那是沒裙子就體現不了性別的東西啊!
啊、不要怪阿響我這次是用了這麽多感嘆號,不用這東西完全不能表現我現在的心情了,你們能理解我至今已經被多少人……表白?不,才不是呢。是被一群女人用詭異的眼光看着,然後面帶潮紅的轉頭竊竊私語什麽響君和土方虐戀情深,阿響和不知名的卷毛打得火熱因為土方和弟弟君總悟靠的太近,——這種話是誰聽了都會生氣吧。
為什麽是我和土方啊,我至少也是抖S吧,為什麽不是因為我和那個卷毛靠的太近那貨才和總悟打得火熱,為什麽虐戀情深我總是被人說的一點戰鬥力都沒有混蛋,我可是曾經把小兔子·神威·愛德華二號君壓制得死死的人啊喂。……不對,為什麽我必須是和土方玩配對啊、比起土方,我寧可和近藤……算了,和近藤在一起配對我還不如找定春…或者新八叽。
“……喂,近藤桑究竟是有多差啊不對、為什麽我會變成和定春一個地位啊!而且那種新八叽才是附帶的語氣是什麽?你究竟對新八叽又多大怨念?!”一直在我身邊抱着菜籃子咆哮的穿着藍白和服的眼鏡少年是誰來着?
啊,新一君?不對,新一君才不是這個大衆臉。
“星火小姐別鬧了,你之前明明有好好說出我的名字的,而且新一君也是大衆臉吧。”黑着臉色,少年的模樣似乎有黑化的趨勢。不過阿響是不會擔心的,因為少年…不,少年在黑化之前,已經被定春咬住,眼前一黑只剩下去精靈中心①的份。
說起來,似乎桂最近有養過一只寵物,具體叫什麽來着?只覺得很有名一樣,不過也許太有名了所以被遺忘也是正常的吧。
牙白,作者被不能用有線這種東西上網的怨念逼瘋了,阿響我來解釋一下注釋①吧,那個啊……其實就和死亡之後回歸讀檔點差不多,要說的話就像是有神父的地方。
唔、我總覺得……有什麽跟着我啊。“啊、果然。”猛然轉過頭就發現了幾個熟悉的混混身影,或者說那只是黑道小弟。話說阿響我明明是警察為什麽會和黑道背景的牽扯不清呢?
“喲,京次郎~還有身邊不知名的小弟君。”不知道什麽時候黑道組織有發展了啊,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們之前不是見過面的麽…我是長谷川啊喂,”帶着墨鏡的大叔站在我面前指着他自己,“是大叔是我,難道就這麽快忘記我了嗎!當時從入境管理局逃出來…不是,辭職的時候不是你幫忙的嗎!這麽快就把共犯一起忘記了嗎,大叔會寂寞的,會寂寞的睡不着覺的。”
仔細看着家夥,好像的确有印象……?唔,這個時候要是能手指在頭上轉兩圈就能想出來就好了。“啊、”等等,雖然沒有小葉子,但是星火·一休·響我還是借助着超高的回憶技能想起來了!
這個大叔就是之前被勒令切腹的Madao啊,之前神樂還一直和我說過,在公園無所事事,其中消失了幾天又出現的,曾經還被追捕假發的土方以及總悟抓過局子的墨鏡!(捧墨鏡)“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麽墨鏡?”
墨鏡架一下子把我手上的長谷川·墨鏡·泰三拿回去,沖着我大喊:“啊喂!這位警察先生為什麽拿着別人的墨鏡還一臉好久不見的相逢樣!長谷川泰三是我,是我才對……”聲音戛然而止,看着我手裏舉着的槍和對着他眉心那黑洞洞的槍口,墨鏡架先生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站在一邊的狛犬君一巴掌蓋在我頭上,“喂喂喂,阿響,放過這個事業的廢柴大叔吧。”雖然有點不情願,阿響我還是放下吧。
說起來作為魔死呂威組的黑道小頭目,連同組長魔死呂威下愚藏都是有善心的人麽?明明是黑社會啊。“話說你至少在一百多集才出現吧,這個時候出現難道是想要奪走阿響我的地位嗎!”長谷川大叔看着時機不對就逃走了,或者說看到我手裏的槍就轉身了。
黑發的男人摩挲着下巴,然後帶着一些獰笑的神情看着我,“這個主意不錯——唔、”摸着被我用槍托敲出來的腫包,那家夥瞬間和我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自作自受啊混蛋,想要奪走阿響我的地位至少把武力值上升到和定春一個層次。
“喂喂喂,你這家夥少說也輕一點吧。”抱着頭嘟嘟囔囔的,京次郎一臉哀怨的樣子。說起來這家夥完全是小說中苦逼的男主角一類吧,那種苦中作樂的人其實一般死得早。
就和出場沒幾章,現在幾乎都被人遺忘的古蘭笨蛋一樣。“說起來,”我把槍收起來,和他走在一起:“你這家夥出現,也就是說……你家老爹又找我麽?”
“唔嗯,說什麽最近響一定過得很辛苦,和黑道在一起什麽的…咳,完全是誤解了。”
“那也是你的錯吧,誰叫你當時和人拼殺的時候好死不死倒在我家門口,如果是路邊我還可以不管的。”
可是那家夥就這麽倒在了登勢婆婆的小店邊上,完全是想搶掉我和阿銀、不對,和那家夥擺在一起完全降低了我的檔次,搶掉了阿響我的主人公戲份。想當年我都沒有昏倒在登勢小店門口。
“要說的話,”他揉着疏的一絲不茍的發型,“你也給我造成了不少麻煩吧,還讓老爹誤會了。”那家夥加快幾步走向前,把身上的大衣披到我身上,“嘛,總之。和黑道混混在一起,為此兩面為難的警察小姐,小心感冒啊。”
我面無表情的拉緊了披在身上的衣服,說真的這衣服上還帶着那貨的體溫呢。可是兩面為難什麽的……純粹是你家老爹沖到我家看到我幫你綁繃帶誤會了吧。
除了當時為了不讓你惹麻煩而在你昏迷的時候擰了你的胳膊和雙腿,我自認為什麽都沒有虧欠。可是你也至少說清楚當時那種情況就算我穿着睡裙,也沒有發生什麽吧。最關鍵的是,為什麽到最後會變成——
隐瞞性別而面對世人的女人與受傷的黑道男人之間産生了愛的火花,可是作為警察的女人卻無法放下對男人的情誼與牽扯。
這明明是感人卻不狗血的銀他媽吧,那種失憶啊,尋親啊,報仇啊,才不會發生呢。
老紙最多是那個時候神樂不知道在哪裏才想去找你的,……順便在工作空餘期間去你家蹭飯而已。
那家夥走到路口停下,然後很自然的拍我的頭,“好了,天色不晚了。你也最好早點回去。”我當然避開那只罪惡的手,踮起腳仰頭一口咬住。可惜被他避開了,“真是危險啊你。”
“嘁,話說哪裏時間不早了啊。”二次元和三次元的時間可不能混淆,這可是常識。不然的話你以為路飛能用整整一暑假攻打推進城?
“換做動畫的話,時間也晚上了。要知道你剛剛的回憶就占了很大的戲份。”
口胡,最多不超過五百字!你以為那種無關緊要的東西作者會把它作為番外寫嗎?天真啊少年,像這種相遇的番外作者才不會寫呢。
那家夥看着我,然後嘆氣。“好吧,總之你早點回去,順便有空過來看看吧,太郎最近總念叨你。”那家夥看着我又不知道為什麽的垂頭,“你這家夥注意天氣變化啊,小心感冒。而且最近不是……”
“拜托不要說!一般說出‘會感冒的喲/還會回來麽/我對你其實……’這種句式,一般死亡率和壞事發生率特別高。”轉身跑了幾步我轉頭揮揮手算是再見,我朝着我這一生的目标:海鮮店走去。
那種感冒什麽女主角才不會發生,尤其是男主角不存在的情況下。
啊咧,這麽一說我突然有點可悲。
作者有話要說:①口袋妖怪設定,不知道的請自行百度吧混蛋們。(笑)作者我為了石頭的生日決定雙更!求贊揚!【喂
第四十訓·夏日祭喜歡的不是煙花而是和你看煙花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這是難得的第二更喲!本來想吊你們胃口……果然石頭生日最高!
阿響我絕壁不會放過京次郎那個混蛋!一定要趁着夜黑風高的時候把那家夥扒光了丢進三途川!
“你這個笨蛋就不要再激動了。啊、對了,有句話是笨蛋不會感冒,看這個樣子三角眼你完全就是證明這個觀點是錯誤的。”坐在我邊上的銀時眼睛沒有從《少年Jump》中移開,卻完美的吐槽我的內心。
話說什麽叫做我感冒證明了笨蛋不會感冒這個觀點是錯誤的啊,你這樣完全不是主角的行為!而且新八叽…求你放過我不要唱歌了,神樂把你手上的病號餐放下!那是阿響我的東西,是我的啊混賬,給我體諒一下夏日祭之前生病的少女。拜托給我安靜一點吧,這裏的醫生和護士呢,這家醫院的宗旨不是病人至上麽。
那家夥又翻了一頁漫畫,悠游悠哉的說:“銀桑我是主角·真,和你這種女主角·僞搭不上邊啦。新八叽,神樂,你們兩個太吵了,給阿銀我出去!太吵了我沒法認真看《少年Jump》。”擡着那死魚眼看了一下新八叽和神樂,然後很直截了當的把那兩人連同阿通專輯與我的病號餐一起丢出了門外。然後那貨把門關上後很自然地坐到了我身邊接着看書。
“你這家夥更應該出去啊混蛋。看着那頭亂毛我會頭痛。”
“嘁,那就閉上眼給阿銀我老老實實睡覺。”
這種占領別人的病房還一副主人嘴臉的人是多無恥啊!而且就是因為你們這群人一直在鬧騰我才睡不着吧。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眼神攻勢,從書裏擡頭看着我,“看着阿銀做什麽。”然後不輕不重的把手上的書蓋在我臉上。
發燒的阿響戰鬥力完全渣五,連把書拿開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偏頭把臉露出來,盯着那家夥:“我想去看夏日祭。”
這個時候就是盯人與被盯人的意志力大考驗。阿響我一定要努力。
“想太多,再說醫院裏也可以看煙火的。”那家夥把書合上,塞回手中的袋子,“總之我先走了,還有委托呢。阿銀我可是大忙人,嘛、晚上你這家夥好轉的話,阿銀不介意讓你這家夥吹吹風。”說完就拉開門把靠在門口的新八叽神樂一手一個拎出去。
什麽啊混蛋,咦、等等,這家夥是說我晚上好轉的話就能出去了吧,一定是這樣的吧,那種全身肌肉的護士長也不需要害怕了吧。
那我就睡、睡一下下。
然後我醒來的時候祭典差不多都開始了。
果然那家夥不可信,我把頭從被子裏挪出來,一團亂糟糟的卷毛突兀的出現在我視線裏。
“啊喂,你這家夥真能睡啊,阿銀可是在這裏等了很久的。”揉着那一頭亂毛,他睜着紅色的死魚眼一臉無精打采的看着我。“所以說你記得要給阿銀我補償一年份的草莓牛奶!”
卧槽那種控訴的眼神是鬧怎麽樣!你這家夥完全是想奪走我的錢吧,那種帶着病人出去所謂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所謂增長戀愛度,完全是個渣滓。完全是謀殺的最高境界。
什麽我只是喜歡她而已,我只是想和他一起看夜空聊人生,我只不過是愛着他這種說法完全是殺人不留痕跡的最高境界。
“……喂,你那種好像阿銀有什麽企圖的眼神是什麽,阿銀就這麽不值得信賴麽,阿銀會傷心的真的會傷心的混蛋。…喲西我知道了,我走——”那家夥木着臉轉頭看着我撲過來抓住他衣擺連同大腿的手。
我同樣木着臉看他,然後那貨頭上突然跳出一個不和場景的十字架,“嘁,你這家夥完全是自找麻煩吧。哪有大冷天的穿着短衣短褲在外面奔跑的,至少也給阿銀穿一條裙子才對吧。”從手中的袋子裏很神奇的掏出一個超長的風衣,他把我一擡手丢上了床,然後背着我屈着身。
說起來大冷天穿裙子不是會更冷嗎,這家夥只是想看裙子被風吹起來的一瞬間吧!?
“啊喂,你這家夥到底要阿銀擺這種姿勢多久啊。”
“啊嗚嗯。”
含含糊糊的回答,我順從的趴了上去。不過說真的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背卻出奇的寬呢,那種能讓人好好靠上去的感覺……在這家夥順手拿走我藏起來的錢包時候确定這只是感冒發燒患者的不自覺想象。
走着走着,我們就來到了夜晚同樣熱鬧的并盛……不對,這裏沒有會爆衫的少年兔子君,這只是普普通通的歌舞伎町。不過今天不能說普通呢,那位天下的将軍大人“啊吙、”啊啊,這絕對是抱怨的噴嚏。
要不是那位天下的将軍大人,我才不會感冒呢。話說都這麽大個人了不能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等着家長找過來麽?為什麽迷路了還随便亂走最後不得不出動真選組,而且被我撿到了拜托直接說你住在哪裏,不要随便指向一家牛郎店啊混蛋,你是取向不正常還是沒見過貌美如花的哥哥們?
說起來人妖小姐什麽的還是太可怕了,連我都被澆了一身冷水。
幸好他家小孩我認識,不然絕壁是死亡路線不解釋。
“啊喂,阿響,阿響~~”那家夥用各種聲音喊我,然後幹脆的将我向上抖了抖。“你這家夥到底是睡沒睡夠啊,我們到了喲。”看他的樣子好像要把我放下來,不過因為我用勁勾着他的腰,最後那家夥只能揉着自己那個被炸過的頭發然後抱怨。
“說起來這真的到了?距離煙花發射的地方好遠啊、”我看向那邊的臺子,順帶扯了扯他的耳朵,“銀時銀時,到那邊去啦。”
“少羅嗦,你是那個家夥嗎?這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