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空的日常也不是那麽容易
就算過了十年,我都沒把自己擺在彭格列家族首領的位置上。有時候真的很不理解初代是怎麽想的,還有就是,為什麽我和他隔了那麽多代還長得那麽像,而我和父親明明一點都不像啊!
在指環争奪戰之前我都不知道父親就是彭格列家族的門外顧問。而且這麽說來,我是混血兒……和獄寺隼人一樣!這是我無數次說服自己接受的事實。
其實我挺羨慕獄寺的,我指的不僅僅是成績和鋼琴,還有中學時代極佳的人緣。這種羨慕到了現在已經淡了,因為我的主要目的不是跟女人打交道,至于六道骸那種風流人士,真是對他無話可說了。
說真的,獄寺确實是哪裏都好,就是忠心過分了,我挺希望有個女人出現分散他的注意力,雖然很多時候我都需要他幫忙,比如處理財政一類的。他過分忠心的後果就是讓我再別想和其他守護者有真正的獨處機會。尤其是和六道骸私下裏談事情的時候,背後一雙綠色的瞳孔盯着讓我很不自在,雖然說骸他根本就不在乎或者已經習慣了。
我也明白六道骸說的要奪取我的身體是玩笑話,不過我每次都裝着信以為真的樣子讓他獲得點滿足感。六道骸有時候确實很幼稚,他經常會弄出點讓大家都無言以對的玩意兒,不僅僅是那個鳳梨發型,還有聚會上他的表演——當衆表演三叉戟切鳳梨,完全沒有技術水準!……另外,愛吃巧克力這一點對于彭格列的財政支出也是筆很大的負擔。
我感覺我的吐槽能力不亞于弗蘭,完全是被周圍的人逼的。
直到現在,我和Xanxus談話的時候都有點不自在,說句良心話,我感覺他更适合做家族首領,因為他真的能拿出震懾別人的氣魄,而我呢……比起命令守護者做事,我覺得我的态度更像求他們幫忙。瓦利亞的存在對我們而言很可靠也很危險,可靠的是他們戰鬥力真的很強大,危險的是……他們造成的財政損失絕對不亞于我們。
六道骸曾經問過我為什麽把他和雲雀安排在一起出差,奇怪,難道他們關系不好嗎?
關于家族最強守護者是誰,我也一直沒給過明确的想法。通常來講是雲雀恭彌,可是也有人感覺六道骸更強。為此骸和雲雀曾經為了争最強守護者而想打一架,可是我感覺完全沒那個必要,他們兩個都很強啊!其實我并不了解他們是怎麽想的,換句話說,想争這個名號的人也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吧。
我也搞不懂為什麽我跟他們聊天的時候随口說将來還是要和京子結婚,他們就舉起雙手反對,反對的最厲害的還是骸和獄寺。看來我真的需要調查一下初代的女人是什麽樣的,否則彭格列家族沒有後人也很麻煩。
至于六道骸說的可以把庫洛姆委屈給我,我真的很想揍他。其實我覺得庫洛姆這女孩确實很不錯,雖說十年變化的太大了。但是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能聽見六道骸标志性的笑聲,我寧可認為是自己幻聽了。
我感覺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山本,他的路不是作為家族守護者,而是優秀的棒球運動員。在他父親去世之後,我們都去參加葬禮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他落淚,以後,再也沒有過……
我一直很好奇其他人的父母。骸說的自己的父母被自己殺了,我感覺是完全可能的,山本父親和獄寺父母我也都知道,藍波的話應該在正常家裏出生吧。京子和了平大哥的父母我後來去見了一次,他們偷偷告訴我,他們覺得擁有這樣一對性格不同的兒女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至于雲雀的父母……我覺得還是不打聽了。
我實在不理解為什麽一聽到要戰鬥,雲雀和骸總是興奮的要命,這就是我喜歡把他們派出去一起做任務的原因。
我想會不會只有我一個人的初代沒事幹就跑出來看着我。沒聽說過其他守護者抱怨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現初代從指環裏跑出來坐在床邊看啊!但是,在我那天晚上跑到水池邊哭的時候,初代突然默默的出現在我身後,把紙巾遞給我,然後就一直坐在後面看着,直到我哭完站起來回去,他都沒說過一句話。那時候,我突然覺得,戒指是那麽棒的東西。
我也知道那晚在我身後看的人不只是初代,還有其他守護者們,只是我不想告訴他們我其實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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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不止我一人覺得裏包恩的存在是個奇跡,也只有他可以把彭格列和加百羅涅的黑手黨首領不放在眼裏……在裏包恩看來,我和史卡魯的地位一樣,不管有多忙,我都會在批文件批的焦頭爛額的時候被他捉過去買飲料……
我感覺雲雀和裏包恩打一架的話,勝算不會很大。
我搞不懂同樣是雲之守護者,為什麽史卡魯和雲雀差距那麽大。我更想知道史卡魯為什麽一直化的那種濃妝還打唇環。其實他卸妝更好看,我不止一次的暗示過他!
我的卧室裏放着三個上鎖的抽屜,分別是彭格列家族的財政處理記錄,彭格列家族的內部檔案,前兩個抽屜的鑰匙獄寺和雲雀都有,最後一個抽屜的鑰匙只有我自己有——沒錯,我中學時候不及格的試卷。
你們根本想不到獄寺忠心到什麽地步了,他在彭格列家族的記錄中寫道——“第十代首領中學時代就繼承了彭格列家族,由于經常忙于繁重的事務和對戰外部敵人,首領不得不疏于學業,放棄在校功課,對師生隐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寧可背負‘廢柴’之名被目不識丁的同學們欺辱嘲笑,也絕對不将家族信息透露出去半點……“
我見過家族所有守護者哭,藍波的已經夠多了,山本是在他父親葬禮上的時候,獄寺是在我受傷的時候跪在我的病床邊哭。雲雀和骸純屬是意外,雲雀是在吃山本做的壽司時流淚的,沒辦法,山本放了太多的芥末。六道骸是吃了弗蘭送的辣味巧克力之後哭的,後來一個多月我們都再沒見過弗蘭。至于裏包恩……我想他最擅長讓我哭。
有一段時間彭格列确實遇到了財政危機,當山本提出問加百羅涅黑手黨借錢的時候,獄寺想到的是發展第二事業,雲雀什麽都沒說,他知道這次危機是自己整出來的。
我一直很想看骸把鳳梨頭放下來的樣子。長發飄飄的,應該不難看。
關于守護者們的武器,這是讓我最頭疼的一點,我和了平的武器是最方便攜帶的,獄寺和雲雀還稍微好一點,能把武器藏住。山本那邊就麻煩了,他得不停的給別人解釋他那把時雨金時是個玩具,六道骸的話完全不用擔心,他能直接用幻術把武器藏起來,但是請不要每次都把三叉戟變成鳳梨的樣子好嗎?
至于藍波,我真的是很頭疼……
我經常在想一個很不靠譜的事情:萬一我真的被槍殺了,彭格列家族該怎麽辦?但是我沒有說出去,獄寺首先會瘋的。
我也想過,如果我不是黑手黨老大,只是一個平凡人的話,生活是不是永遠都會波瀾不驚。
我有過很多奇怪的設想,但是從來沒想過守護者離開我之後是什麽樣。不管過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我都希望他們能好好的,一直這樣肩并肩走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