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直播間裏, 與李長思一起參加荒野求生綜藝的嘉賓們集體沉默了。
夜間的海底世界瑰麗唯美，潛水燈和海底生物身上發出的光芒照亮那一片沉寂的沉船遺跡，如同一個封印的世界被人驚醒, 露出它峥嵘的一角。
一座、兩座、三座大小不一的沉船，幾乎可以算是一片沉船遺跡。也不知會挖出多少古董，啊呸, 解開多少未解的沉船事件和歷史。
這一帶在歷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海運航線。
田野掐着自己的大腿：額的個親娘姥爺, 我是在做夢嗎？
林鹿深：姐姐是什麽品種的錦鯉, 可以抱回家養嗎？
容樹：你們看清長思是怎麽找到沉船遺跡的嗎？
蔚枕溪懶洋洋地笑：別問，問就是歐皇降世。
蔚枕溪唇角笑容收斂，為了嘉賓們的安全，荒島這一帶他潛水了七八次, 根本就沒有發現沉船, 而且陸祈名下所有的島嶼，每年都會派人定期勘測, 美其名曰保護生态環境, 難道他發現了, 一直沒有對外宣揚，保持原狀？
蔚枕溪垂眼, 走到沙灘邊, 給陸祈打了一個電話。
陸祈的電話很快就接通,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響起：“蔚枕溪？”
“祈哥, 你知道荒島附近海域有沉船遺跡嗎？目測是三座, 也可能更多。”
電話裏, 陸祈沒說話, 宋茂吃驚的聲音傳來：“先生, 這事我立馬讓下面的人徹查, 每半年的島嶼和海域勘測，沒人上報有沉船遺跡。”
果然不知道，蔚枕溪深呼吸，看着被驚動的節目組，桃花眼眯起，淡淡笑道：“祈哥，是李長思發現的，這一帶我深潛了七八次，沒發現。”
李長思的深潛證是半個月之內考的，潛水經驗遠遠不如他，夜潛還需要帶一個潛水隊友，她是怎麽發現這一片沉船遺跡的？或者為什麽只有她發現了沉船？
蔚枕溪突然想到第一期綜藝錄制的時候，李長思挖出來的絕跡物種，華南植物研究院帶回去研究之後，連發十篇國際論文，震驚整個植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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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思，和那些沉船一樣神秘。
“枕溪，我讓宋茂過去一趟。”陸祈溫潤如暖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不徐不疾，似是在說着，今晚星空很美，适合夜觀星象。
“好，李長思發現沉船遺跡的時候，開了直播間，現在熱搜應該爆了，有關--------------銥誮部分應該也會派人過來。讓宋茂即刻來吧。”
熱搜何止是爆了，熱搜簡直瘋了。
七日七夜荒野求生綜藝錄制以來，李長思的熱度直線上升，堪比頂流白灼，直播間每天都有千萬人蹲守，尤其晚上工作黨和學生黨回家，就指着綜藝直播活了。
李長思直播時，在線有500萬人，夜潛之後，人數漲到了1000萬+，等發現沉船遺跡，直播間直接卡出了畫面，人數暴漲，卡崩了。
#李長思發現了沉船遺跡#，#李長思是什麽品種的錦鯉#，#荒野求生綜藝裏，隊友是歐皇是什麽體驗#，就連前兩天的熱搜#李長思是海的女兒嗎#都被頂了上來。
有手速快的網友截圖了沉船遺跡的畫面，發到網上。
熱搜下面的評論全都瘋了。
——李長思是海的親女兒吧，李長思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
——七日七夜綜藝節目組集體給李長思磕個頭吧，這節目要火出國內外了。
——哭了，直播間卡成狗，你們別擠了，卡成PPT了。
——天吶，我第一次看到沉船耶，比看加勒比海盜還刺激。
——虎魚行不行？這麽關鍵時刻你們愛屁屁崩的爹媽都不認識，我要看小姐姐，我要看沉船遺跡！
——刺激，今晚嘉賓們估計都不用睡覺了，我要蹲守直播間到天亮，虎魚滾出來修服務器。
熱搜被屠版，網友們靠着卡頓之前的截圖半個小時就突破了三億熱議。
直播平臺卡崩，畫面一片黑，什麽都看不見。
海底世界裏，李長思朝着驚呆的潛水隊員打着信號，拉着綁在腰間上的繩索，示意他上去。
這一帶就如同她在雨林內發現的絕跡植物地帶，周圍有特殊的磁場，也不知道在海底沉睡了多少年，危險未知，還是先撤回到岸上。
兩人從水底上來，上了岸，岸上燈火通明，導演組的人全都被驚動了
導演和副導演蹲在沙灘上，傻了眼，他們剛宣布投放安全屋，眨眼的功夫李長思就去海底發現了一片沉船遺跡？
現在全網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就跟發現世界第九大奇跡似的。雖然給節目組帶來了空前的熱度，但是怎麽就那麽不得勁呢。
怎麽偏偏就是李長思呢？
就好比班上常年考倒數第一的差等生，家境貧寒，愛打架，跟自己還不對頭，結果新的學期，對方中了500萬彩票，直接幹爆了年紀第一，成為了全年級最受歡迎的人，而自己還在中游不上不下地吊着。
這感覺，真尼瑪難受。李長思這都能翻身？
“導演，咱是不是也該去恭喜一下李老師？”
“去什麽去，沒看見那麽多人都圍上去了嗎。”
“沒準能蹭點好運氣呢。”
“……”
李長思一上岸，就被田野等人圍住了。
田野：“長思，你也太牛逼了，嗚嗚嗚嗚，歐皇求抱大腿。”
林鹿深：“姐姐，你火遍全網了，哈哈哈哈，直播平臺卡崩，熱搜屠版，歐耶！”
容樹：“剛倒的熱水，還有幹毛巾，你膽子也太大了，晚上都敢去潛水。”
宋星月：“恭喜你呀，長思，你運氣絕了。”
白灼看着取下面罩、潛水燈的李長思，許是剛潛水回來，夜色裏，她五官白的發光，烏黑的瞳孔猶如靜谧的深海，發生這樣大的事情，表情依舊有些波瀾不驚，拿着容樹遞上去的幹毛巾擦着濕漉漉的發尾。
白灼深呼吸，突然很難将眼前的李長思和三年前瘋狂追他的李長思融合在一起，那三年的癡迷就是一場夢吧。
他，後悔了。
“長思，荒島主人會派助理過來處理沉船遺跡事件，還有你的衛星手機被打沒電了。”
蔚枕溪将沒電自動關機的衛星手機遞給她，問道，“你是在哪裏發現沉船的，是我們白天深潛的那一帶嗎？”
衆人全都好奇地豎起耳朵。
李長思點頭，嗓音清冷：“運氣好，晚上很多海洋生物發出光芒，追着一只發光的烏賊不小心誤入的。”
那一片區域磁場特殊，周圍有一股特殊的水流，如同迷宮将人阻攔在外，一般潛水員很難涉足那裏，只是這點解釋起來很麻煩，李長思索性不說，她已經标記了位置，等探險隊的人抵達，直接下海就能打撈出沉船。
衆人一陣豔羨。
蔚枕溪桃花眼眯起，沒有戳破她，懶洋洋笑道：“那你的運氣真的很好，我都忍不住羨慕呢。”
一夜嘈雜，到後半夜，大家才睡下，睡下沒多久，荒島上空便出現了好幾架大型的直升機。
宋茂連夜飛了深城，集團南洋部的管理層得知是他來處理這件事情，各個吓得臉色發白，瑟瑟發抖，集團的智囊團裏，宋茂最鐵面無私，且認死理，偏偏他的話語權極重。
一行人坐直升機直接飛了荒島。
剛下飛機，海事部門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您好，我是宋茂，荒島的沉船遺跡由我全權負責，發現沉船的位置是陸先生名下的荒島，我們集團旗下有打撈公司，會積極配合打撈事宜。”
宋茂和海事部門的人交涉完，就見導演組的人都頂着大大的熊貓眼，站成一排等着。
“你好，我是宋茂，過來處理沉船遺跡事件，上午海事部門的人會抵達荒島，希望你們劇組能積極配合。李女士在嗎？”宋茂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李長思。
發現沉船遺跡這件事情比較複雜，不知道海底的沉船是我國的還是他國的，很可能會引起國際糾紛。島嶼是先生的，李長思是發現者，都能分得一杯羹，不過先生并不在意沉船裏的寶藏，若是他國的沉船，那就要看海事部門的态度了，沒準要打國際官司。
不過總的來說，對李長思，對先生，對郭嘉來說，都是好事！
那麽大片的沉船遺跡，就算沒有寶藏，也是歷史性的發現。當然，根據直播間的沉船規模來看，必有重寶。
趙銘笑容滿面：“配合，我們一定配合。”
這可是贊助綜藝的金主爸爸。金主爸爸派人來，一來就是大型直升機，有錢！！！
副導連忙笑道：“宋助理，李老師他們昨晚睡得挺晚的，應該還沒起來，嘉賓們都睡在房車內，到帶您過去。”
宋茂點頭，随着導演去嘉賓們休息的房車，就見蔚枕溪斜靠在房車邊，精致的花襯衣袖口卷起，敲了敲車窗。
“蔚少。”
宋茂上前，就見蔚枕溪懶倦地笑道：“李長思，找你的。”
“陸先生最近又撿了哪些小動物回來？”
“撿了一只兔子，一只麋鹿。”宋茂規規矩矩地應道，碧水江汀開發的時候，本就是一座荒山，頂部除了建了一座莊園，其他的都保持了原樣，經常有山間的小動物跑來莊園來覓食。
他們家先生就天天撿小動物，喂養了幾天，那些小動物吃飽喝足就如同渣男一樣，撒歡地跑了，時間久了，他都習慣了。
集團南洋部的管理層聽到陸先生三個字，全都豎起耳朵來，他們只是集團下面的小分公司，接觸到最核心的成員也就是智囊團成員，連陸先生的面都沒見過。
當然其他分公司也是如此，只有集團高層管理和十二個智囊團成員才能接觸到陸先生。
原來陸先生喜歡撿小動物。
衆人還想聽點陸先生的八卦，就見房車的車門被打開，李長思精致且冷淡的面容露了出來，炎熱的熱帶，她穿着白T恤和黑色瑜伽褲，紮着高馬尾，顯得小臉只有巴掌大，本人比直播間美上十分。
衆人一臉驚豔，果然普通人和明星還是有壁。
“昨晚睡得好嗎？”蔚枕溪見她眨着眼睫毛，一副醒了又沒醒的模樣，忍不住笑道。
“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見我在海底被各種沉船裏的喪屍魚追。”李長思頭疼地開口，前世她也經常做噩夢，夢見自己掉進冷宮的枯井裏，被關在裏面的瘋女人們拼命地追。
後來先生給她調了一味香，和他身上的很像，她便很多年沒有做過噩夢了。
李長思突然想到這一次綜藝的代言，如果拿到第二期大獎，不知道能不能調出記憶中的那個味道。
蔚枕溪笑出聲來：“你難道不是應該夢見自己坐在礦堆裏，屁股下坐的都是金銀玉器，對了，沒準還有各種失傳的文物。”
“借您吉言，我也好農奴翻身把歌唱，跨越階級成為你們這樣的資本家。”李長思薄唇勾起，似笑非笑地說道。
李長思看向宋茂，冷淡地點頭：“你們是來處理沉船遺跡事宜的？”
原來荒島是黑卡主人的。
宋茂點頭：“我是宋茂，負責處理此事，李女士可以給我們标記出沉船的位置嗎？打撈公司會和海事部門合作一起打撈此次的沉船，後續相關的法律問題也由我全權負責。”
李長思點頭：“我帶你們過去。”
宋茂見她徑自朝着海灘走去，愣了一下。
他之前還擔心，若是李長思發現島嶼是先生的，在衆人面前點破，借着她現在的超高人氣，纏上先生要怎麽處理，事實上，是他想太多了。
李長思連他都假裝不認識。
他突然想起出發之前先生對他說的一句話：“對李長思，客氣一點。”
走之前他以為是提醒，現在他莫名覺得，這是警告。
宋茂帶着下屬連忙跟上去，一行人坐船出海。
李長思在海上标出沉船的大致位置，沒多久，海事部門和打撈公司的人都坐船抵達，帶着重重的設備，開始測量打撈。
在精密儀器多方面的精準測量之下，終于确定了沉船的位置，在荒島附近有一處直降300米的危險海域，海域下就是沉船遺跡區。
因地勢和水流奇特，就如同一個下水口，将四周所有的東西都卷入了深海海域，沉寂下來，那些沉船便是例子，難怪這麽多年來，無人發現海域下的秘密。
勘測數據一出，宋茂就沉默了，這種封閉危險的區域，就算有專業的勘測儀器也要勘測多次才能看出端倪，李長思是怎麽闖進去的？
“昨晚，李老師說去夜潛，想看看夜晚的海底世界，怕不安全，就找到我同行，我是節目組請來的潛水員，對對對，我一直是跟着李老師走的，先好像是在原地打轉，走着走着，李老師就将我一把拉下了沉船遺跡區。
實在是太震撼了，整片海底都是沉船，像是見到了末世裏的城市一樣震撼，就打個比方……”
宋茂看了一眼跟海事部門描述情況的潛水員，走到一邊，給陸祈打電話彙報情況。
“先生，沉船找到了，一共是五艘，都是大型游輪，四艘都是他國的游輪，一艘是本國游輪，都有數百年的歷史，我們可能要準備打國際官司。”
沉船的年代越久遠，裏面的東西價值越高，很可能都是失傳的國寶。按照國際慣例，他國會來索要本國的游輪，給不給就看海事部門的态度了，少不得要打官司。
“先生，沉船的位置非常的隐秘。”宋茂欲言又止，想說李長思有些不簡單，但是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十分的矛盾。
“我知道。”陸祈低沉溫潤的聲音淡淡傳來，“宋茂，不是誰都能随便挖出絕跡的物種，潛水找到沉船遺跡的。這次沉船上所有的物品，陸氏分文不取，相關文件你幫李長思辦理。”
“是。”宋茂心裏一驚。
因為沉船遺跡事件，荒野求生第四日，嘉賓們集體擺爛，沒一個人去山上尋找安全屋，全都在沙灘邊挖小海貨，準備吃吃吃。
節目組麻了，現在誰想看安全屋呀，粉絲們全都在嚷着看打撈沉船。
涉及到他國游輪的打撈，直播是不可能的，不過吃播可以。于是嘉賓們就索性在海邊直播吃播。
節目組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長思從蔚枕溪那邊拿到了荒島的地圖，荒島猶如卧蠶，山上海拔也不高，只有400米，山上植被茂密，樹林成蔭，是最合适的安全屋投放點。
節目組應該會把安全屋投放到山路上。
“李老師，我等會去潛水，缺一個同伴，能喊你一起嗎？”
白灼換了潛水服，一貫的斯文俊雅多了幾分的狂野，見李長思細長漂亮的眼眸眯起，加了一句，“節目組的潛水員去跟海事部門交接去了。”
他故意挑的這個時間點，讓李長思無法拒絕。
他想跟李長思單獨相處。
李長思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跟拍PD，為了安全，一般深潛至少兩人組隊，以防出事時有人能及時救援，她拒絕的話才到嘴邊，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
話音一轉，點頭：“好。”
這段時間，她也摸索出炮灰女配人設的規律，只要男主出現，任何邀約不能拒絕，但是可以不回應，鹹魚次數不能超過三次，否則就人設崩塌警告，男主不出現，什麽事情都沒有，她還是完整的人格。
總之就是終極拉扯。
算算次數，再鹹魚就要被警告，她索性點頭，然後給蔚枕溪發了一條信息。
“在，一起去深潛？”
十分鐘之後，白灼俊臉沉郁地看着花孔雀一樣的蔚枕溪加入。
——嗷嗷嗷，看吃播太無聊了，哥哥終于要大顯身手，開始直播潛水了。
——灼哥換上黑色潛水服，好man好狂野，嗚嗚嗚。
——有一說一，灼哥為啥會喊李長思一起去潛水啊，哥哥之前不是最讨厭李長思嗎？反正我很不舒服。
直播間有一條彈幕飄過，粉絲們沉默，尤其是當年手撕李長思三天三夜不停歇，将人險些噴出宇宙的暖洋洋們，各個猶如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哥哥喊誰也不能喊李長思啊！
兩家粉絲當年撕的腥風血雨，猶如世仇，現在要握手言和？開玩笑，逗呢。
——可是只有李長思會深潛呀，其他人不會，潛水員也不在……還有蔚醫生，不是單獨相處，姐妹們不要想太多啦……
——希望李長思別不知好歹，往哥哥身上貼！
白灼直播間彈幕簡直沒眼看，小紅豆們氣的半死，但是超話有鐵律，所有的小紅豆不準去其他嘉賓的直播間掐架。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明明是他們家哥哥要貼貼女鵝，結果還日常辱罵我女鵝，就睜眼瞎呗？
——女鵝特意約了蔚醫生，就是不想單獨相處，懂？
——姐妹別氣，我反而有些想笑，我們思寶脫粉了，現在白灼倒是追着思寶跑了，要是白灼真的喜歡上思寶，黑粉們不是要吐血而亡？
——哈哈哈，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笑死，蔚醫生不香嗎？坐等白灼被打臉！
——隔壁已經氣急敗壞了，姐妹，看直播不香嗎？
直播間彈幕瞬間和諧了起來。
李長思、蔚枕溪和白灼三人已經依次下水，進入了海底世界。
蔚枕溪下水是純粹享受潛水的快樂，追着成群結隊的魚群就是玩耍，白灼是來捕撈海貨的，沒一會兒功夫就捕撈了一袋子鮑魚和海蟹。
唯獨李長思，也不跟魚群玩耍，也不去捕撈海貨，不斷地潛入海底，似是在尋找什麽，沒一會兒工夫就見她撿了一個個大貝殼一樣的東西，扔進了網袋裏。
三人深潛了一個小時，滿載而歸。
——哇哇哇，哥哥好棒，捕撈了好多的海貨！灼哥，yyds！
——蔚醫生就是玩哎，什麽都沒撈到，玩的賊開心。
——李長思也沒有網友說的那麽神嘛，跟我們灼哥一起潛水，就撿了一袋子貝殼回來？
——畢竟這一次她碰到的是灼哥，之前灼哥都沒下水，讓她瞎貓碰死耗子，碰上了呗，運氣好，沒辦法。
直播間粉絲們冷嘲熱諷，下一秒，蔚枕溪指着那一袋子海蚌，驚訝道：“思思，你撿了這麽多海蚌？”
只見李長思倒出一袋子的大海蚌，輕輕撬開其中一個海蚌的口，用鑷子輕輕取出一顆天然珍珠來。
那珍珠足有大拇指那麽大，圓潤泛着冷白的珠光，在鏡頭裏美的令人窒息。
草！這麽大的天然海底珍珠，直播間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