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我的光頭U熊的故事【修正版】

第23章

弟弟終于開始在公司上班了，而理所當然的住進了我們的家中，由于與劉思齊的那次談話，我時刻的都避免劉思齊與弟弟單獨的相處。只是盡管我付注了一切努力，弟弟和劉思齊的關系卻在發生着微妙的變化。當我真的明白弟弟與我是同路人的時候，我的精神幾乎崩潰了。

最近因為擔心弟弟的原因，我一直晚上失眠，那夜我又失眠了，對弟弟的擔心對父親的愧疚折騰的我在床上輾轉反側，由于不想打擾到王思凡的睡眠，我悄悄的下床，穿好睡衣蹑手蹑腳的躲到樓下，樓下為弟弟準備了客房，夜很寂靜，靜的可以讓我撲捉到從弟弟的房間中傳出來的急促喘息聲，好奇心促使我向弟弟的客房靜悄悄的行了過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一段纏綿的畫面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從房門內透出的喘息聲讓我明白了一切，我知道那是弟弟和劉思齊的喘息聲，我默默的一個人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我點燃了一支煙，煙霧在我的呼吸中圍繞着我，我流下了愧疚的淚水，我對不起養育我的父親，是我把自己的弟弟給害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出現，劉思齊不會走進我的生活，如果劉思齊沒有走進我的生活，也不會與弟弟相識，我後悔自己當初為何要歸家認親。如我當時安于聽命由天，不對自己的病存在幻想，而去尋找親生父母的下落，就不會與養父相認，也不會給養父一家人帶來如此多的煩惱，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我沒有泥不過錯的能力，我有的只是對父親一家人無盡的忏悔，煙蒂在手中燃燒，煙雲在空氣中游離，我的心也在時間中感傷，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父親對我責怪的眼神，是我一手造成了這一切，養父的慈祥的面孔再次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低聲的抽泣起來，我用力的捂住嘴，任淚水默默地流下了我的眼簾。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已經精力耗盡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我居然在抽泣中昏睡了過去。

昏睡中我夢到父親一臉責備的望着我，我愧疚的對父親忏悔着，希望他能夠原諒我的無心之過。我一次次的重複着做着同樣的夢。在夢中我與父親相見，父親的精神顯得特別的禿廢。我跪在父親的面前，請求他的原諒。

‘爸，對不起，你打我吧，你罵我吧，我不該讓弟弟和劉思齊認識，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劉思齊會愛上弟弟，爸我錯了。’

‘你自己學壞就學壞吧，你也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沒有權利管你，可是你不該把你弟弟也帶壞，你弟弟可是我唯一的希望，是你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我恨你，我很你……’父親的聲音在我的腦海回蕩着。

眼前父親的身影慢慢的模糊，我努力的對父親伸出雙手希望能夠抓住父親的身影。

‘爸，您別走，我愛你，不要抛下，爸’我對着空氣聲嘶力竭的呼喊着遠去的父親。

‘終于醒過來了，他終于醒過來了，’當我努力的睜開我如挂着千金巨铊的眼睛王思凡一臉興奮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簾。

‘這是在哪裏，我怎麽睡着了？對不起，我又讓你擔心了。’我昏昏沉沉的沒有看清周圍的環境。

‘不要說對不起，你知道嗎，你讓我們好擔心，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三天了，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什麽事，當我下樓找到你的時候，看到你昏倒在地毯上，你手中的煙頭把你的手指燒焦了你都沒有知覺，你知道嗎，那一刻我以為你死了，我恐懼到了極點，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你送到醫院搶救過來，我求你以後不要再吓唬我了好嗎，心裏有什麽事別一個人藏着掖着，和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我知道你心底善良，遇到些事情總覺得是自己的錯，其實你要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阻止的，也是我們無法預測的，該發生的事情我們是無法避免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這一切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王思凡的話讓我記起了在夢中與父親相遇的事情。

‘我是不是在做夢的時候說了不該說的話，父親來過了嗎？’我恐懼的望着王思凡，我真該死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昏倒，而且還在夢中對父親說了不該說的話，如果這一切被父親知道了，我真不敢想想對父親的打擊會是多麽的大，我渴望的望着王思凡希望從王思凡的嘴中聽到否定答案，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沉默的王思凡終于在我恐懼的期待中點了下頭。

‘父親聽到了嗎，父親是不是知道了一切，父親是不是很恨我？’我精神慌亂的用力的抓住王思凡的胳膊。

‘這不是你的錯，很多事情是我們沒法預料的，即便你不說，爸爸也總有一天會明白一切的。’

我裏的放開了抓着王思凡的手，我突然對生活完全失去了欲望，這一刻我只求速死，我兩眼空洞的望着屋頂。我嘴裏不停地重複着唯一的一句話‘父親不會原諒我的……’

‘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你清醒一下好嗎，這些不是你的錯，你不要總把責任攬在你身上，你這樣做對你自己是不公平的。’王思凡用力的搖晃着我的雙肩，

‘公平，世界上有公平嗎，為什麽要讓我生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我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事情，就不會傷害愛我的人。你告訴我，我該咋辦啊，’我如同溺水的稻草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一臉驚恐的王思凡。

‘寶貝別怕，有什麽事情我擔着，等你病好點了我們一起去請求爸爸的原諒，畢竟這不是你的錯，你弟弟原本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即使他沒有遇到劉思齊還會遇到別的人，’

‘真的嗎，真的不是我的錯嗎。’我一臉迷茫的望着王思凡，我不确定王思凡說的是否真的有道理，我的意識已經完全的混亂，我的大腦已經麻木的失去了思考的功能，我只能一切聽從王思凡的安排。

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我才被醫生放回了家，父親一家人一直也沒有出現我的面前，我知道父親還在生我的氣。我理解他。他是應該恨我的，畢竟是我讓父親感到傷心失望。

在家休養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在我的一再要求下，王思凡才陪着我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我不能逃避，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逃避不是辦法，我必須去請求父親對我的原諒。因為我愛父親，我不能失去父親對我的愛。

父親家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份歡暢氣氛，客廳裏布滿了愁雲。父親沒有在客廳裏，只有母親一個人坐在客廳的角落裏暗暗嘆息，或許母親過于沉淪在自己的憂傷中，以至當我王思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依然故我的憂傷着。

‘媽，我爸不在家嗎’我輕聲的對母親說。

‘啊，你們怎麽來了，你的病好點了嗎，你爸在屋裏休息呢，你們随便坐，別客氣，我去喊你爸’母親沒有往日見到我們時的熱情，一副漠然的表情對我們說，我明白此時的母親對我的恨意，現在的她一定在盡力的控制着對我的怨恨。

‘他爸，思凡他們過來了，你出來一下吧，’母親走到客廳的裏側對着房間喊着，

我和王思凡心懷忐忑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父親的批判，或許父親依舊在生我的氣，等了很久才看到父親一臉疲倦的從卧室走了出來。

‘思凡，你們過來了啊，虎子身體不好，你應該讓他在家裏好好休息的。’父親口吻冷淡的望了望我們，父親對我的冷漠讓我覺得有些心灰意冷，我原本希望父親能夠原諒我的希望在父親的冷淡中灰飛煙滅，

‘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低聲的懇求着父親的諒解，

‘思凡，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我不想讓我的兒子也變成你們那樣的人，’父親對我們下了逐客令，

‘爸，您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試圖盡我最後的餘力可以得到父親的諒解。

‘我說了，你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還有你聽着，你欠我的你已經還清了，以後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也請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們的生活，我想讓猛子過正常人的生活。’父親冷峻的說這絕情的話，父親由始至終都不曾對我看一眼，我真的傷了他的心了，

‘爸，求你原諒我的無心之過吧，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的，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認我啊，你是我的爸爸，我欠您的恩情這輩子都不會還清的。’我對父親跪了下去。我真的不能失去父親對我的愛。

‘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有什麽話站起來說，’父親皺了皺眉頭對我冷漠的說，我是多麽渴望此時的父親能夠對我伸過手來，扶我一把，只是父親的手最終沒有對我伸過來，我絕望的跪在父親的面前，或許我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在見到父親了。

‘你們走吧，等你爸的氣消了你們再來吧，現在你們說什麽也沒有用的，’母親把我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爸，你這樣對秋明是不公平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們這種人，可是你想過嗎，弟弟為什麽會變成我們這樣的人，即便沒有我們的出現，弟弟也已經注定了要走上這條路，為什麽你就不能諒解一下秋明呢，’父親聽到王思凡的這番話有短暫的沉思。

‘思凡你不要說了，我們走吧，’我打斷了王思凡的話語，

‘爸，我們先走了，等你老消了氣我們再來探望您，我怕是我們相聚的日子不會太久了，請您看在我命不長久的份上求您原諒我們吧。’我傷心的望着父親一臉憂傷的面容，

我在王思凡的相擁下走出了父親的家門，當越野車将要開動的那一刻我回頭深情的望了一眼父親的家門，父親的門前冷冷清清的，沒有了往日我們離別的時候父親依戀的身影，我知道父親對我的愛已經一失不在，我明白父親家的那扇門已經永遠的為我關閉了，父親已經從心底把我對他的依戀切斷，我悲傷的抽泣着，越野車在我的抽泣中緩緩地前行，熟悉的山村從我的眼際慢慢的消失，對父親的依戀讓我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具軀殼，我愧疚父親，我愧疚弟弟，我更愧疚王思凡，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或許只有我離開這一切才會結束，我和王思凡在沉默中緩緩地前行，或許王思凡感覺到空氣中的憂傷味太重了一些，随手打開了CD機，一首汪峰所唱的春天裏從音響中傳了出來；

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

那時的我還沒剪去長發

沒有信用卡也沒有她

沒有24小時熱水的家

可當初的我是那麽快樂

雖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在街上在橋下在田野中

唱着那無人問津的歌謠

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裏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裏

還記得那些寂寞的春天

那時的我還沒留起胡須

沒有情人節也沒有禮物

沒有我那可愛的小公主

可我覺得一切沒那麽糟

雖然我只有對愛的幻想

在清晨在夜晚在風中

唱着那無人問津的歌謠

也許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裏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裏

凝視着此刻爛漫的春天

依然象那時溫暖的模樣

我剪去長發留起了胡須

曾經的苦痛都随風而去

可我感覺卻是那麽悲傷

歲月留給我更深的迷惘

在這陽光明媚的春天裏

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淌

也許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裏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裏

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在這春天裏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裏

春天裏

歌曲唱出了一個人的無奈，也唱出了一個人的人生，我不知道我的人生會是什麽樣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下一個春天的到來，或許我的生命已經鎖定在了這個清涼的春天，我望着王思凡熟悉的面容，我貪婪的想要把王思凡的面容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或許真的到了我該離開他的日子了，我不忍讓王思凡看到我死去時的表情，那樣對她該是多麽的殘忍，既然我已經快要油盡燈滅，我必須盡快的離開王思凡，我知道我這樣做王思凡一定會很傷心，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所發生的一切，我只有選擇逃離，對不起王思凡，我違背了對你的承諾，我不能繼續的讓你為了我再繼續操心了，我是該還你自由了，在我一路的浮想聯翩中我們回到了屬于我們的家中，家中的一切都變得冷清，由于意外的突然發生，劉思齊已經搬出了別墅，我不知道如今的他在什麽地方，是回到他原來的住所還是在別的地方，他的一切已經和我沒有關系了，我已經沒有餘力再去操心別的事情了，我會把自己僅餘的幾天時光完全的與王思凡分享，因為幾天後我已經決定永遠的離開王思凡，離開我的父親，兄弟，離開這個給我帶了幸福，給我帶了希望也更我帶來噩夢的城市，春天裏我将一個人遠行，春天裏我将一個人默默離去，春天裏我将會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等待我生命最後的流失。

與王思凡最後相守的這幾天我幾乎徹夜不眠，我越加的珍惜這最後與王思凡相守的日子，每天的目光圍着王思凡轉動，當王思凡酣睡的時候我會靜靜的望着他熟睡的面孔發呆，我真的不想離開王思凡，可是我又不得不離去，我真的很矛盾，對父親的愧疚也一直摧殘着我，原本就有些虛弱的身體由于幾天來的煎熬越加的變得虛弱。

終于到了我決定離開的日子，早早的起床我為王思凡和自己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這将是我和王思凡最後在一起聚餐了。

‘今天是什麽日子，讓你親自下廚準備了這麽多好吃的。’當王思凡看到我為他精心準備的早餐的時候突發感慨的說。

‘也沒什麽啊，平時都是你給我做吃的，今天突然心血來潮想要自己給你做點吃的，也不知道口味如何，你就湊合一頓吧，我難得為你做一次吃的，不好吃你也不能不吃的，’我有些感慨的說，對不起思凡，這是我最後一次與你在一起了，今天以後我們将永遠沒有機會再像這樣一樣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因為今天我就要離開你了，無論我走到哪裏我都想你的。我會永遠的祝福你，

‘哥，好吃嗎，’我把自己親手為王思凡煎的一個透着金光的荷包蛋夾在了王思凡面前的盤子中。

‘好吃，沒想到你的廚藝進步的這麽快，還記得當初你給我做的第一頓早餐也是煎的荷包蛋，你知道你第一次做的早餐要多難吃有多難吃，居然把味精當成鹽放裏面了。’王思凡大口的吞咽着盤中的食物不忘挖苦我。

‘那你當時還誇我做的好吃呢，’我托着腮看着王思凡的吃相，

‘我能趕說不好吃嗎，別說你把味精當鹽了，就是給我砒霜我也吃，不過我知道你不會舍得給我吃毒藥的。’王思凡對我淘氣的眨眨眼睛。

‘哥，你吃晚飯能不能去爸爸那裏一趟，爸爸看到我就生氣，你自己去可能爸爸會心情好些，我真的有些擔心爸爸的身體，你也知道爸爸血壓高，這次給他老人的打擊真的太大了，這次你去了見機行事，看看能幫我試探一下爸爸對我的看法，看看能不能盡量的幫我挽回我們父子之間的這份情誼。我真的很愛爸爸的。’我把早已準備好的借口說給了王思凡。

‘好，哥吃飽了就去，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我相信爸爸經過這幾天的考慮一定已經原諒你了，況且這根本也不是你的錯，’王思凡安慰着我。只是他不會明白這只是我故意支開他一個借口，可以讓我可以悄悄的離去。

‘哥，你慢點吃。別噎着。你的吃相真可愛，’我傻傻的對王思凡笑着。

‘哥是誰啊，能不可愛嗎，不過我的可愛只對我的寶貝，對別人我可是不會這樣的。嘿嘿’王思凡開心的一笑說。

‘哥，你以後要幫我多孝敬一下我的父親，我真的覺得自己虧欠他的，’我幽幽的嘆息了一下說，

‘放心吧，你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我會把他當我的親爹看待的，再說我能不聽你的話嗎，你吩咐的事情我一定辦到的。我吃飽了，碗你就放在哪裏等我回來收拾。你在家安心的等我的好消息吧’

王思凡用紙巾擦了下嘴角上殘留的食物樂呵呵的向門外走去。

‘哥，你慢點，你看你襯衣扣開了我把你整整你在走也不遲。’我追上王思凡默默地為王思凡系上了紐扣。

‘哥，你再抱抱我吧，我好想你再抱我一次。’我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王思凡，

‘來，讓哥抱抱我的小乖乖，哥會永遠的這樣抱着你，直到我們一起老去的那一天。’王思凡用力的把我緊緊地抱在懷中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

我猛的一側頭将我的嘴唇緊緊地壓在了王思凡的嘴唇上，我會将我們這最後的一吻永遠的留在心中。

王思凡開心的笑着對我打着招呼離開了，我望着漸漸遠去的車影淚水滑下了我的眼簾，永別了哥，下輩子我依然愛你。

坐在書桌前我給王思凡開始寫我最後要給說的一些話；

哥，我走了，謝謝你這麽多年來對我的照顧，我真的很幸運能夠遇到你，能夠讓我和你一起相愛，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也不要再找尋我，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我不想再繼續成為你的負累，這些年來你為操盡了心，我不能在看着你因為我而傷心。所以我在我最後的日子我選擇了一個人的離去，不要再牽挂我，答應我好好的活着，不要讓自己活在回憶裏，看看有合适的你就在找一個吧，我不希望我在另一個世界還要擔心你，原本希望劉思齊能夠陪你走完未來的歲月的，可是卻發生了這麽多的意外，不要恨他，他也很可憐，他愛了你這麽多年真的很可憐的，我的離去與任何人無關，我只想一個人默默的等待死神的到來。我走了，愛你的秋明。我把給王思凡留下的信壓在了書桌上的鎮紙下，又開始為父親寫下我的祝福；

親愛的爸爸，請原諒我這樣稱呼你，在我心裏因為您永遠是疼我愛我的爸爸，我真的很感激你當初養育了我，給我了第二次生命，如果沒有您當初的愛，我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我走了，我帶着對您和家人的愧疚一個人上路，我後悔我的無心之過傷害了您，請您原諒我吧，我真的是無心的，我知道爸爸您會原諒我的，因為你是如此的善良如此的慈祥，您對我的愛護我會永遠的記在心中，請你把思凡當成您的親生兒子看待吧，思凡是個好人，這些事情與他沒有關系的，一切的過錯都是我造成的，爸爸你血壓高，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啊，兒子不孝，不但沒能夠在您的身邊盡到一個做兒子的職責，還為你和家人帶來了如此多的麻煩，我知道我讓您失望了，請原諒我的不孝吧，如果有來生我還會做您的兒子。可以泥補我這輩子欠您的恩情。爸，我走了，你們不要惦記我，我已經長大了，我愛你爸爸，您是我心中永遠慈祥可親的好爸爸。兒；虎絕筆。

當把一切都安排妥當，我把多年來被安置在儲藏室的舊行李箱再次的拉了出來，記得當初王思凡曾經要求我把他扔掉，可是因為這個破舊的行李箱記載了我對往日的回憶所以一直被我安置在儲藏室不起眼的角落中，如今我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回憶，帶着我的回憶一個人上路。

我仔細的游覽了一眼這個讓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如今這一切都将離我遠去，我留下了寂寞我帶走了回憶，走出家門，我鎖好了房門，一個人托着我的就行囊默默的上路，前方等待我的将會是對王思凡無盡的思念，前面迎接我的将是一條不歸的漫漫旅程。我走了哥，我走了父親，我走了泰山，我走了朋友，期待來生我們再次相聚，期待來世我們再續無盡的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