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為人爹

第9章 章節

我的興趣明顯要比對你大的多。我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明顯的細節你都沒有發現，她從一開始就讓我管她叫‘薩拉’，卻完全沒有要求你什麽，而且她在一開始的時候特意管我叫‘福爾摩斯先生’，就是為了讓我也讓她叫我‘夏洛克’。但是她失敗了，我認為她的這個想法來源于你的博客，約翰，在我們第一次在貝克街見面的時候，我也是直接讓你管我叫‘夏洛克’，薩拉似乎是想把原景重現一遍，可是我并沒有配合她，所以她只好在拉拉治叫我‘夏爾’的時候，才跟着她叫我‘夏爾’，不知道你注沒注意到，她每次都願意跟拉拉治說話，而不是跟我說話——哪怕她話裏的內容是跟我有關，甚至是直接在問我，但是她都沒有直接跟我說話，就是因為她不想叫我‘福爾摩斯先生’，而是想叫我‘夏爾’，根據我的計算，她一共叫了我……”

“夠了！夠了！停——！”約翰忍無可忍地沖上來，想要捂住夏洛克的嘴，但是他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因此他只好再次煩躁地在夏洛克和拉拉治的前面來回地轉圈，“夏洛克你……你就不能估計一下……”

約翰再次頓住了。

他不想讓拉拉治覺得自己把她排除在外——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但是他真的不想讓拉拉治知道太過關于“大人間”的事情，這會讓人變得很尴尬。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夏洛克說道，“不過我沒有告訴你這個事情不是想看你的笑話，我只是覺得如果讓你提前知道了這個事情，你可能不會太願意和她一起去吃飯，那樣的話有一些事情我們可能就無法得知了——好了，現在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吧……你從跟她的談話中打聽到了什麽嗎？”

“你……”約翰一愣，似乎有些奇怪，他不由自主地看了拉拉治一眼，卻發現拉拉治也正好在看着他。

“你剛剛的态度很差。”拉拉治說道。

“……哦，抱歉，拉拉治，”約翰十分歉意地彎下腰，摸了摸拉拉治的頭，“吓到你了？很抱歉，我剛剛……”

“不，”拉拉治打斷了約翰的話，說道，“我說的是，你剛剛對夏爾的态度很差勁。”

約翰一愣，下意識地擡起頭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和約翰短暫地對視了一秒鐘，就移開了目光，将拉拉治抱了起來……俯視着約翰。

“你該跟我說說我剛剛的問題了。”

“……”約翰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好吧……薩拉是個很好的人，她……只是在不停地向我打聽你，沒有別的了。”

夏洛克皺了皺眉，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短信聲。他一愣，随即用一只手抱着拉拉治，另一只手将手機拿了出來。

約翰別過了頭，示意夏洛克自己并沒有在看他的短信。

“約翰。”夏洛克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約翰回頭，擡着頭看着夏洛克，“什麽事？”

“是雷斯垂德的短信，”夏洛克說道，“他說詹姆死了。”

約翰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任何人在聽到別人的死訊時都不會繼續保持笑臉，可他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這個“詹姆”是誰。他們最近案子裏的人？麥克羅夫特家的狗？

“……詹姆是誰？”約翰問道。

“是那個破綻的人，”夏洛克将手機收了起來，看着約翰說道，“第二個去找湯姆說他們畫出了自己真實經歷的人。”

“……”約翰的表情愈發的嚴肅起來了。

……

死訊（中） 最新更新:2014-08-09 12:16:24

一小時後，倫敦某公寓門口。

蘇格蘭場的人已經到達了現場，此時正在門口取證。一間公寓的門口被黃色的警戒線給攔了起來，約翰和夏洛克帶着拉拉治到的時候，多諾萬正站在門口用對講機說着什麽，餘光瞥見他們兩個的出現後，就草草結束了對講機裏的童話，直直地朝約翰和夏洛克他們兩個人走來。

“怪胎，”多諾萬跟夏洛克打了個招呼，正要說什麽，卻猛地看到了夏洛克懷裏的拉拉治，她的表情頓時梗住了，足足停頓了三秒鐘，才尖聲道，“一個小孩子！你竟然帶了一個小孩子來這種地方？！上帝啊！你瘋了嗎？！”

“我沒瘋，”夏洛克的表情有些不耐煩，多諾萬的聲音太大，他聽到後都覺得有些刺耳，這讓他下意識地擡手去捂住拉拉治的耳朵，不讓她聽到多諾萬的聲音，“我和誰來都與你無關，讓卡。”

“不行！”多諾萬十分堅持地擋住了夏洛克的道路，高聲道，“她還只是個孩子！你不能帶她來這種地方！她……她會吓壞的！”

夏洛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似乎十分不想和多諾萬說話，但就在他剛想反駁的時候，拉拉治卻突然說話了，“我不會。”拉拉治說道，“我不會被吓到的，我知道我進去後會看到什麽。”

多諾萬被噎了一下，她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不，你不知道，小姑娘，你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你的媽媽在哪裏？你為什麽會和這個怪胎在一起？他拐賣了你嗎？”

“……”就算是同樣不覺得應該把拉拉治帶過來的約翰，也忍不住在這點上鄙視了一下多諾萬。

——以夏洛克的智商，他要是想要錢的話用得着拐賣兒童嗎……不論是誰的銀行密碼，夏洛克想猜出來都是分分鐘的事情吧？

“不，”拉拉治還想為夏洛克說話，“是媽媽拜托夏爾照顧我的，我喜歡夏爾，還有，他不是怪胎。”

多諾萬這回徹底無語了。

她不知道該怎麽給這個五歲的小女孩兒解釋她叫夏洛克怪胎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跟這個小女孩兒解釋裏面是案發現場，會有屍體……上帝啊！這個小女孩兒真的知道屍體是什麽意思嗎？！

“你就這麽由着他瘋？！”多諾萬的炮口轉向了約翰，“這個小姑娘才多大？有六歲嗎？”

“……”約翰當然不會傻到回答多諾萬的話，只好道，“我會陪着她，不會讓她看到屍體的，我們就站在外面。”

多諾萬看起來仍然十分的氣憤，“聯系她的媽媽，讓她的媽媽把她接回去！我不可能讓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進案發現場的！”

“這與你無關。”夏洛克冷冷地說道，“現在，你……”

“夏洛克，”約翰打斷了夏洛克，伸手要将拉拉治抱過來，他看着夏洛克的眼睛，說道，“這次多諾萬是對的，拉拉治确實不适合進這種地方。我不知道薩拉知道了會怎麽樣，但是拉拉治還太小了，她沒有能力替自己做這種決定。我們之前也說好了，不能讓拉拉治看到屍體。”

夏洛克抿了抿唇。

“把她交給我，我抱着她在這裏等你，嗯？”約翰依然盯着夏洛克的眼睛，突然發現他眼睛的顏色好像十分熟悉一般。

過了好幾秒，夏洛克才把拉拉治交到了約翰的手裏。

但拉拉治顯然不想松開夏洛克，她的手依然緊緊地抱着夏洛克的脖子，眼睛裏滿是不舍。

“我真的不能進去嗎，夏爾？”拉拉治問道，“我不想和你分開。”

“……跟約翰在這裏等我，”因為拉拉治的原因，所以夏洛克和約翰此時的距離十分的近，近到夏洛克說話時的熱氣都能噴到約翰的臉上，“我一會兒就出來。”

“……好吧。”拉拉治戀戀不舍地把手收了回來，“我會和泰迪熊一起等你的。”

夏洛克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要往房間裏走。

多諾萬拿着對講機說了句什麽話，然後冷眼看着夏洛克，諷刺道，“這個又是你的案子？為什麽每次見到你都沒什麽好事呢？”

“因為你的人生一直都充滿着壞事。”夏洛克看了多諾萬一眼，就掀起警戒線走了進去，之後他又舉着警戒線待了兩秒鐘，一直看着約翰，直到想起約翰不會和自己一起進去了，才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這些日子來，夏洛克對多諾萬的态度越來越差了。約翰記得他第一次和夏洛克一起見到多諾萬的時候，夏洛克還在叫着多諾萬的教名，而現在……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麽，但他就是總覺得夏洛克十分的煩多諾萬。

約翰默默地看着夏洛克獨自走進去，突然覺得有那麽點不适應……這還是他第一次站在原地看着夏洛克走遠呢。

……

“夏洛克。”雷斯垂德帶着白手套迎了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人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為什麽要讓我去查這個人？”

“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