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遇纨绔
就這樣,榮安被劉祭酒熱熱情情的安排進了那幾個纨绔子弟所在的翰博院。
劉祭酒解決了心頭一大難事,對榮安也是極為客氣,讓他先回去休息,明天直接去翰博院上課。
榮安沒有直接回去,問劉祭酒要了一份國子學的地圖,就向掌馔堂出發。
這也快到飯點兒了,榮安左轉右轉咋都沒找到掌馔堂。古代地圖咋那麽不好看呢。
“能不能給我來個導航”,榮安在心裏大喊。
突然榮安一拍腦門,“我這個腦子,系統肯定知道路。”
“系統快出來,掌馔堂怎麽走,我快餓死了”,榮安坐在八角涼亭裏歇着在心裏問道。
如果不是她還餓着,一定在這裏賞魚,這裏邊可都是受着濃厚文化熏陶的錦鯉。
要是能抓一條放家裏,也算是轉發錦鯉,說不定能有好運呢。
“崽崽,抱歉哈,我剛剛有點兒忙,掌馔堂在你後邊那條路上,走到盡頭右拐”,系統先道了謙。
它剛剛一直在整理接下來要給榮安發布的任務,到了國子學,一切都要提上日程。
榮安并不在意這些,因為系統沒有任何義務幫她指路。
有了系統的幫助,榮安很順利找到了掌馔堂。
進門就看到很多學子在那裏吃飯。
分區域用餐,菜都是一樣的菜,四菜一湯,四人一張桌子,看樣子座位都是固定的。
榮安莫名有些尴尬,還好這些學子都很認真在吃飯,席間也很少有聲音。看來學子嚴格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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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走到屬于翰博院的區域,內心就有許多羊駝跑過。
這裏的學子怎麽和其他的不一樣,說這話吃着飯,這飯菜還和其他桌子的不一樣,明顯水平上升一大截。
席間說話算是習慣不同,但是她一過來都瞅她幹啥,她是好看了點,但是也沒有到矚目的地步吧。
榮安內心羊駝表面依舊穩如泰山。
在這裏伺候的小厮也是人精,生人不可能會放進國子學的,這肯定是那個新來的先生了,他們下人圈也早都從劉祭酒那裏得到了命令。
“您是新來的榮大人吧”,後廚叫竹冬小厮恭敬問道。
“對,我是,剛來上任,你是”?榮安點點頭,對這個小厮很有好感,他的出現給榮安緩解了尴尬。
“奴才是這後廚打雜的小厮竹冬,榮大人您坐着兒,我去給您準備飯菜”,竹冬回答道。
竹冬走後,榮安在他說的位置坐下,這桌子只她一人坐。
翰博院的學子怎麽格外特殊呢,看着榮安坐下後又低頭讨論了幾句,然後又接着吃飯了。
不過其他人都是很小聲,最過分的就是那獨樹一幟的五人桌,整個掌馔堂只有這麽一個。讨論榮安的聲音格外大。
“什麽時候咱們新來先生了”,景紹元問道。
“不知道呀,咱們怎麽沒有收到消息”,祝允常回答道。
景紹元招手叫來了小厮延興,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就看到延興去後廚拿了一盤和他們桌子上一樣的烤鴨去榮安那兒。
“榮大人,這是我們公子贈予大人的,不知大人何時來的,教什麽課”,延興小聲問道。
榮安看看這盤很有食欲的烤鴨,又看看延興,對他揮手讓他回他主子那兒,榮安知道他還要回話,就直接放大聲音說道:
“各位,我叫榮安,榮華的榮,平安的安,是你們新來的文史先生,你們可以稱我榮先生,以後請多指教”,榮安面帶微笑的對衆人說。
說話間飯菜上齊了,與翰博院學子的飯菜不一樣,和其他院的倒是一樣。看來她即将教的這群學生很有錢和勢。
榮安對那邊到景紹元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就趕緊開動了。
她也不再聽那群學子的讨論,當然也不在意學生沒有和她打招呼,她現在就關心自己的胃。
“我們都沒人尊敬榮先生,他怎麽不生氣”?譚奕不解的問道。
“這個先生好像和其他古板老頭不一樣,也不知道劉老頭哪兒找來的”,丁修明搖搖頭道。
岑寧:“你們說這次新來的榮先生能堅持幾天”。
丁修明:“我猜五天”。
祝允常:“最多三天,五天太多了”。
岑寧:“元哥,你說呢”。
景紹元:“明天,就一天,榮先生看起來年齡沒比咱大多少,看來是還不知道課堂險惡,上一節課就知道了”。
其他人附和着,好像榮安就真的熬不過第一天呢。
榮安不是沒聽到,他們也沒有想着收收音量,榮安只是太餓了,而且他們這群小孩子的把戲榮安沒放在心上。
榮安倒要看看明天有什麽課堂險惡等着她呢。
榮安邊吃邊想,“這烤鴨是真不錯,這群學生怎麽那麽有錢,啥時候我也能吃上這麽好的夥食。還是要錢,我窮的身無分文”。
然後榮安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鴨腿,這是來自貧窮的宣洩。
榮安來的晚,走的也最晚,她吃完的時候整個掌馔堂的學生都走了,除了她和那五人一桌的。
這五個學生怎麽還不急着上課去,榮安也快吃飽了,放慢動作,悄悄的觀察着那五個人。
身上衣服料子都是頂好的,行為舉止很優雅,面容都是豐神俊秀,沒有一個是醜的。五人中那個單獨坐側邊被稱做“元哥”的好像是老大。
幾個呼吸之間,榮安就明白了,這五人大概就是不愛學習的學生了,家裏有錢有勢,權力肯定特別大,尤其是那個老大“元哥”。
怪不得劉祭酒對她熱情呢,原來是一群有權有勢沒人敢管的官二代呀。
不過榮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對她來說,都是學生,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榮安也沒什麽事兒幹,就一直在這兒坐着聽他們五個談論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榮安心裏再次有小羊駝跑過,他們怎麽還沒去上課,吃飯吃一個時辰嗎。
孰不知五人小團體也在等着榮安,他們想等榮安走了跟上去捉弄一番,結果榮安也在等他們。
榮安投降了,她腿麻屁股疼,必須走了,今天她還是先收拾收拾屋子吧。
她一走五人小團體就緊跟其後,反正下午的課是騎射,他們請個假就行,小意思。
榮安在和劉祭酒談話的時候,特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