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夜色漸漸暗下,城市的燈火在這漫無邊際的黑夜閃爍着微弱的光芒,是那麽的平緩,那麽的柔和不知何時天下起了小雨,整個城市蒙着一層霧紗,前方的路真實卻多了幾分朦胧。
男孩獨自徘徊在這城市的喧嚣中,一步一步地蹒跚在這偌大的城市。男孩已經幾天沒吃飯了,好強的他始終不願向父親低下倔強的頭
,于是毅然地選擇獨自北漂,漂流在這繁華的城市,雨滴劃過眼角,似乎與淚相融。在一個無人的角落,男孩無力地蹲下再也起不來了,雙手蒙着淚眼盡量抑制住抽泣聲,但是他的啜泣聲在這冷漠城市中分解地無影無蹤。
男孩不經想起了2天前和父親決裂的場景
“你要是今天離開家,以後都別回來了!”父親歇斯底裏。
“好!是生是死,與你不幹。”男孩喊道。
“碰”地一聲門關上了。一道門從此隔絕了父子的關系,但是他們的紐帶是無法替代。
男孩的身世很離奇,男孩的母親曾三次堕胎未遂,生下來只有4斤重。母親嗜賭,父親沉迷于美色。對于他的生活從來是不聞不問,全由男孩的祖父母承擔。男孩從小就這麽生活在缺少愛的環境中,但祖父母待男孩視心肝一般,因此男孩的童年也是在爺爺奶奶的疼愛下成長。男孩有幾個從小玩的玩伴,童年也算在天真中度過。提到男孩的成績,那可是爺爺奶奶的驕傲,男孩的自覺是有目共睹的。
直到上中學的時候,爺爺奶奶的身體也沒有了往日的硬朗,于是父親便雇傭了保姆幫忙料理下家務。而男孩看到爺爺奶奶日漸衰老的身體總有說不清的酸楚,更多的是一分感激與同情。初三的時候,男孩的父母決定離婚,而誰也沒能勸說成功。就在父母離婚的幾個月後,父親決定娶一個20多歲的女孩做男孩的後媽。就在父親舉辦婚禮的前一天晚上,父子大吵了一架,才出現了男孩離家出走的那一幕。
此時的男孩在這充斥着物欲的城市的一角哭泣,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存在,也沒有人願意去發現。就這麽男孩在悲傷地沉思中雙眼朦胧地昏睡過去,仿佛有人拖起他疲憊的身軀,但男孩卻沒有在意。
在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過,男孩睜開了睡眼看着周圍的陌生環境,頓時有些驚慌。剎那間,他才明白自己在一間房子裏,看着房間的裝飾,他覺得極其的藻飾,彩色的霓虹燈,牆上貼着豔麗的人體寫真,不禁讓男孩紅了羞澀的臉.再看看家具家電,1張床,一張沙發,一臺空調,一臺電視和一臺電腦。總之,整體的感覺給男氦是有些讓人不寒而栗。有種陌名的恐懼。他望着正在窗臺邊聽電話的男人,準确地說應該是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孩。幾秒過後,那人向男孩走來,面帶着微笑似乎參雜着幾絲滄桑,衣着十分時髦,一頭染成紫紅色的頭發,有點卷;鼻子高挺,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恰好鑲嵌在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上,十分可愛。
“你哪人呢?”那人說着一口标準的普通話。
“我江西人來這北飄的。”男孩随便地回答道。
“你叫什麽名字呢?”那人好奇地問道。
“我沒有名字,也不想有。”男孩立即說道,語氣十分肯定。
“怎麽可能沒名字,你和我開玩笑吧。我叫姜冰,”那人顯然不滿意男孩的答案。其實不是男孩沒有名字,只是很多時候男孩不願意提到自己的名字,原因是他的名字很另類。他姓江名落影,很顯然別人會誤以為是女生的名字,因此男孩十分厭惡自己的名字。
看到眼前這個陌生人,男孩不禁有些詫異,他為什麽要幫自己的,只是有不好問。于是兩人就這麽呆滞了很久。最後還是姜冰打破了僵局,說道:“不說就算了,那我們現在去吃飯吧,還有你現在看起來還是讀書的年齡怎麽出來北漂,這日子不好過。”
“我也不想,但是有些東西沒法控制,出于無奈吧!”男孩有些傷感地說道。
只見姜冰好象發現地上有張什麽拿起來看了看小着對男孩說道:“呵呵,你叫江落影啊,聽奇怪的名字。”
男孩的臉迅速紅了,他從小都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因此他也沒什麽表示。只是敏感的姜冰似乎發現有些端倪,于是愧疚道:“對不起呵,不是故意的!”
“沒什麽!你不是說要出去麽,一起走吧!”男孩随便地說道。姜冰只是微笑地點點頭,兩人肩并肩走了出去。
兩人找到了一家餐館坐下點了些早點一起開始吃起來。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呢?怎麽今天不上班麽?”男孩納悶地問。
“恩……今天……沒什麽事情就沒去了。”姜冰吞吞吐吐地答道。
雖然,這讓男孩感覺有些奇怪,還有這種工作麽?但是又不好說什麽,于是就這麽不了了之。吃過早飯,姜冰決定帶着男孩去當地著名的旅游景點天壇公園,來的襖公園門口的時候,不禁讓男孩子感嘆首都的文化之博大。來往的游客絡繹不絕,場面十分壯觀,還能看見許多的外國游客。就這麽兩人在談笑中,嬉戲中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這也是男孩第一次這麽開心過,似乎男孩從來就沒有開心過,過去生活對于他就象苦水一般,沒有色彩,沒有甜蜜,有的只是無盡的孤單。然而,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快樂的出現,帶着這分快樂兩人回到了家。
兩人随便地吃過晚飯,突然姜冰的電話響了,但是這時姜冰在廚房忙着,所以男孩按下了接聽鍵。
“姜冰啊!今天晚上有客人了,你快來吧!”只聽見電話裏的聲音是個好象年過中年的婦女,聲音有些嬌媚。正當男孩不知所措的時候,姜冰神色慌張地從男孩手中拿過電話。
“恩”……“恩”姜冰只是一直這麽“恩”,這不禁讓男孩有些奇怪。于是,在姜冰結束通話的時候,男孩好奇地問道:“什麽事情啊?”“沒沒什麽。”姜冰心虛地答到,“等會,我要出去上班了,我值夜班。”還沒等到男孩反應過來,姜冰已摔門而出了。
男孩心裏納悶:摔們客人啊,要晚上接見,還是個聲音妖媚的婦女打來的,怎麽那麽象電視劇裏的男公關呀!男孩不敢在繼續往下想,于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漸漸進入夢鄉
而男孩卻不知道此時的姜冰在被人蹂躏,傷害不只是肉體上的,更重要的是帶來精神上不可修補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