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1)
兩人一同摔落在地,溫浩辰活生生的當成人肉墊被安如萱壓在身下,這樣的重力滾下來幸好只是在一樓,要是再高點難保會吐血。
他揉了揉額頭,腦袋摔在地上那才叫一個痛,但又想到躺在他身上的安如萱,思緒又緊張起來。
坐在地上半起身子将安如萱一起扶起來,目光毫無定所的掃視她身上,“有沒有傷哪裏?哪裏疼了?或者流血很痛的地方?不要得內傷。”
他這一系列的話,不得不說全發生在他身上,還引以為也會發生在被他保護得毫發無損的安如萱身上。
他右手腕被燙傷,後腦勺正流着血,外加剛從一樓摔下來潛意識怕疼着安如萱,就自己做人肉墊壓了個內傷。
安如萱像個木偶一樣被他左右擺弄着四肢檢查,美眸終于忍不住流出淚水,在背後的火勢下攝人心魄,“哇嗚嗚……”
她哇的一聲哭起來,無非讓溫浩辰更緊張,還以為她摔到哪裏了,接着仔仔細細再檢查一遍,發現連衣服都沒破損,難道還是身體弄疼了?
兩手毫不顧忌的去解她衣服紐扣,想要把她脫光了檢查一遍。
安如萱連忙捂着衣服領口,停止哭腔,“你幹嘛要脫我衣服!別碰我!”
“我看你哭了,幫你瞧瞧哪裏弄疼了。”溫浩辰冤枉的看着她。
“我不是疼着才哭的!”安如萱辯解道:“我是看你……”
剛要說出些委屈難受相思的話,安如萱就住了嘴,太肉麻了,還是不說。
“看我什麽?”溫浩辰不放過的追問。
安如萱眼神閃躲,看到手裏緊捏着的十字繡,就随意扯道:“看你傻的,我和你開玩笑哪,誰稀罕你這個破十字繡,繡的坑坑窪窪的,拿去賣都沒人要,讓你幫我去拿,你還真冒死去拿,傻死了,又傻又笨。”
說着,安如萱假意拿十字繡扔在他身上,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溫浩辰眸色有一閃而過的失落,他在繡時就擔心她會不會看不上眼,嘲笑他繡的不好,雖知道安如萱是在和他開玩笑,但對于一個做刺繡這種事情的男人,實在夠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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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萱見他面容很受傷,想想剛才他還救自己,就收回十字繡,“算了,看你辛辛苦苦拿來的,我還是勉強收着。”
“勉強?勉強剛才還不要命去拿,你不和我一樣重視它嘛。”溫浩辰摟上她腰際,兩人鼻尖對鼻尖,他親昵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我刀山火海都會替你拿,這雙手廢了也會替你拿,就算是你開玩笑。”
安如萱眼神霎時恍惚,蘊着動情。
兩人相擁對吻,背後是綿綿大火,若成了一幅畫,多像經歷過生死線後的戀人。
他薄唇輾轉在她唇上,一手摟于她腰際,一手捧在她臉頰上摩挲,說不盡的心疼愛惜,對于剛才實在太過驚恐。
要不是今天他一下飛機就趕過來,半個月不見的思念潺潺涓涓,車子停在樓下從她家燈亮到燈滅,想守她一晚,等明早她出門去Star就可以見到,但偏偏讓他遇見這種事,若今天他沒有來這裏,後果不堪設想。
他綠眸缱绻,說不盡的柔情似水,兩人只毫米相差,口吻帶着央求和詢問,“安如萱,我們同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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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一:那人是誰?
“你代孕時,孩子根本沒有檢測不出心跳,孩子活在你肚子裏,是你提出的人工流産——”
安如萱驚愕的看着眼前的人,瞳孔微縮,“我明明在醫院檢查……”
“是我指使醫院這麽做的!你不該懷上溫浩辰的孩子!你過往的流産報告,也是我的指使。”
劇透二:五年究竟發生多少?
單行車道上,有一個女人伸着手在空氣中觸摸,她眸光清澈,卻是一個瞎子。
一人走在單行道上的她,全然不知前後兩端正有兩輛跑車直沖這裏。
“安如萱!快給我讓開!快走!”男人放下車窗撕心咆哮,腳踩油門卻怎麽都剎不了車,一雙綠眸緊鎖那個女人,五年不見,她什麽時候失明看不見自己?
而在她身後有另一輛車來勢洶洶,帶着一股強勁直沖安如萱——
劇透三:為什麽殺他?
男人雙膝跪在地上!綠眸裏似有晶瑩的液體,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下跪,卻不是為了向她求婚下跪,聲音帶着懇求和懊悔,“安如萱,你怎樣才能原諒我?”
“殺了你!”她眼裏布滿仇恨和血絲,“我要親手殺了你才能原諒!”
溫浩辰從口袋取出手槍塞入她手中。
誰都沒再多說一語,她指槍對着他心口,食指利落的按下扳機。
“砰——”
槍聲在暗夜中回蕩,他倒下時,眷戀的眸裏倒影着她蒼溟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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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溫浩辰的親妹妹(求首訂!)
他綠眸缱绻,說不盡的柔情似水,兩人只毫米相差,口吻帶着央求和詢問,“安如萱,我們同居吧?”
原本被溫浩辰抱在懷裏的人兒微愣,四目相對,安如萱眼神開始閃躲回避,抿着唇不發一言。
他伸手鉗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不可抗拒的語氣中有抹不易察覺的柔度,“和我同居,有我在,沒人敢傷你。”
安如萱雙唇仍是緊閉,無辜的小臉因方才的淚痕顯得楚楚可憐,晶亮的眸子像在思索什麽。
溫浩辰給了她片刻時間思索,只見她兩眼萌萌的看着自己,一股子沖動想把這個萌貨帶回家養,說話也不留餘地,“別想了,就算你拒絕也沒用,你這條命是我救來的,以後都得臣服于我!”
剛要伸手抓起她皓腕,就被安如萱拍掉,“我不要!男女有別,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訂了婚的男人,不要,我才不做情婦。”
“情婦?”溫浩辰不滿的用手指點點她腦袋,“你腦子在想什麽,我溫浩辰從不藏見不得人的女人,以後不許這樣說自己。”
“你馬上就結婚了,我再和你這樣糾纏不就成你的情婦?”安如萱話語雖倔,卻透着沒有底氣,隐隐害怕溫浩辰随時會發脾氣,下一句話更是洩露自己的猶豫徘徊,聲音因膽小輕得如貓叫,“溫浩辰,我們倆還是……我們倆還是……還是早點做個了結吧……”
果不其然,她的話瞬間激怒溫浩辰,盡管膽小如鼠的猶豫語氣,聽在他耳裏卻異常無情,眼底承載着巨浪,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休想!”
安如萱雙唇上下翕動着,俨然看上去像做錯事的小白兔與大灰狼談判。
溫浩辰劍眉微攏,如果不是因為安如萱說出了結這樣的話,他絕對會被她萌翻。
雙手捧着她臉蛋,語氣有解釋有堅定,“我沒有和誰訂婚,這半個月裏我只是去了趟法國,以後別再信這種亂七八糟的謠言,這是說給智商為零的人聽的話。”
“你騙人!這半個月裏明明你一直待在Star!”安如萱顯然沒把他後半句話聽進耳裏。
溫浩辰有些無奈,頭莫名的有些暈,站起來走路那剎都有幾步不平穩,往車前走去,身後的安如萱一個訝異,他的後腦勺正流着血,将他棕色的發絲粘貼在一起。
“這是法國下午三點的機票,我下飛機就過來了,現在還信不信。”溫浩辰将機票扔到坐在地上的安如萱手裏。
怎麽聽這件事都愈加像丈夫為澄清清白,拿出證據。
安如萱瞟了眼時間還真是,又指着他頭道:“你後腦勺流血了,快去醫院。”
“你先答應和我同居。”固然他頭暈,腦子仍舊清晰。
安如萱癟了癟嘴,看向那間被火燒掉的房子,“我還是想住這兒,這裏才是我家。”
溫浩辰有些困擾,如果說是誤會,他有一百個理由可以解釋,可如今沒了誤會,安如萱完全是對這裏是安秋麗的留戀,目光深鎖片刻後,主意道:“現在這房子都被炸成這樣,就算裝修也得花上大半個月時間,不如你先住在外面,等裝修完了再搬進去。”
安如萱對他突然的轉變有些猶疑,看着他那對精睿的綠眸即使一百個不願,眼下也只有如此,乖巧又無奈的點了點頭,“嗯……”
溫浩辰立馬獸性大發,薄唇勾起的笑意就像俘虜了小白兔。
溫浩辰一個受傷的人反倒抱着安如萱這個全身完好無損的人上了車。
記憶倒退在半個月前,夜雪去公司找溫浩辰那天,他買了不少昂貴禮物進夜家,這是他第一次見夜雪的父母。夜家人難得見一次溫浩辰,自是不會放過他讨論起兩家婚事。
溫浩辰這次來也是為了給個交代,“伯父、伯母,謝謝你們這麽多年來在事業上對我的幫助,但對于婚事,我實在不能接受,至于小雪……我會給她應有的賠償。”
“砰——”的一聲。
夜雪的父親手掌重重拍在茶幾上,震得杯子都發出顫抖聲。“你!你個畜生!你當我夜海博的女兒是你外面花天酒地的女人嗎!?要的時候揮手就來,不要時說走就走!?”
夜海博指着溫浩辰大罵:“我女兒打從你16歲時就一直忠于你,當初你18歲接手溫氏時我們夜家就長達七年輔佐至今,現在你翅膀硬了,公司做大了,就想着和我們夜家撇清關系了!?”
溫浩辰綠眸清朗,沒半點屈服畏懼,這是他早早預料到的事。
若說沒有遇見安如萱,那在商界聯姻上他會選擇夜雪,不單是長達九年的相伴和七年的輔佐,也是他的代價。
可現在有了安如萱,那他就是為他們兩人努力,并非再與商界聯姻産生關系。
“畜生!畜生!我女兒怎麽會看上你這個畜生!”夜海博一手捏着拳頭敲打着桌子,語氣铿锵有力,“我女兒把青春都花在你身上,你不但這麽多年來不給我們夜家一個交代,現在第一次見面就提出拒婚,還想撇清關系!當我動不起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不是!”
“伯父,我知道這些年來我對不起小雪,所以我決定把在A市的資産分給小雪三分之二,以表這麽多年來對夜家的抱歉和損失。”說着,溫浩辰就從公文包裏拿出支票、房産證、股份等等一大堆東西。
溫浩辰的公司做的大,遍及全球,而之所以稱他為A市商界龍頭,自然因為他在A市涉及的公司是溫氏大半部分的經濟來源。
如今分給夜家三分之二,可想從此夜家在A市的勢力要及過溫浩辰,但是!只限于A市,因為溫氏是溫家幾代人的流傳,經濟實力龐大!
夜海博偏偏不稀罕這些,将溫浩辰奉來的金錢利益全都推翻,“我們夜家不稀罕這些!你必須娶小雪!這是你的責任!”
向來急躁的溫浩辰此時不愠不惱,因為這是他這麽久以來早料到的,所以定力十足,“伯父,不管你開出多大的條件,我溫浩辰都會盡力滿足!但唯獨要我娶小雪我不能答應!因為我給不了她幸福,如果你真愛你女兒,就不該讓她嫁給我,話已至此,我的條件,或者你有更大的要求都可以和我說,晚輩不再多留,先告辭!”
那一天,他向着與安如萱的未來邁出大大一步,就算是自貶,他也感受到釋放,從此他明白一個道理……
如果一個男人連婚姻都被商界束縛,那這一輩子再過成功,始終是個連自己人生都不得自由的籠中之鳥;如果一個男人連給心愛女人婚姻的勇氣都沒有,證明的不止不夠深愛,更證明他自己都是個懦夫!
思緒回轉,車駛入一所高檔公寓,離Star很近,應該是溫浩辰一人居住地。
“咔嚓——”
敏感的門鎖聲被溫浩辰鎖住,在淩晨深夜時分,顯得格外響亮,回蕩在百平方米的房間。
溫浩辰關了門并沒開燈,在漆黑中讓安如萱看不清眼前,只感覺有一只手從後将她圈入懷,肩膀上重重一沉,是他的下颌,緊接着另一只手在暗夜裏游向她傲人的豐盈……
房間漆黑一片,安如萱警覺身上多出兩只手像藤木般纏着自己,立馬提起警惕,“誰!?是誰!?”
“除了你我還有誰,傻瓜。”溫浩辰好笑的說着。
安如萱想去扒開他的手怎麽也扒不去,“那你為什麽不開燈?你想綁架我!想把我關在小黑屋!?”
溫浩辰不語,安靜的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右手卻是有下沒下的揉弄着她柔軟處,惹得安如萱開始心慌起來,“溫浩辰你後腦勺還流着血很疼吧!快點叫醫生!”
似乎被她說中,溫浩辰停止了那雙不安分的手,長手一按,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他半眯眼眸,有片刻因畏光睜不開而頭暈。
房間主色為黑白系,看上去沉靜內斂,黑白分明,裝飾也極其簡單,面積大約有兩百平方米大小,這是他習慣在每家常去的公司附近買下一套公寓,這樣上班會近很多。
安如萱被溫浩辰牽進了卧室,是一張雙人床,純黑色棉絨被單和毯子,就連枕頭也是黑色,黑的讓人有些分不清楚。
“時間不早了,去浴室洗個澡,完了後直接睡我床上吧。”
語畢,溫浩辰剛要轉身出去,就被安如萱拉住臂腕,低着小臉,水靈靈的眸子有些膽怯的看着他,小心翼翼問:“你家……客房在哪間?我睡客房好了……”
安如萱盡管知道溫浩辰這種打不死的色狼,一定不會同意,但還是垂死掙紮的問了。
溫浩辰面無表情道:“這裏只有我一人住,沒有客房,其它房間也沒有床。”
安如萱咬了咬粉嫩的下唇,秀美微皺,“那我睡客廳的沙發吧。”
“你可以考慮一個月都睡我家門口。”溫浩辰兩手插在西褲口袋,方才逃生時讓他的着裝顯得淩亂,在暈黃的燈光下有種野性的淩亂美。
安如萱埋怨的瞥了他一眼,妥協道:“算了。”
溫浩辰嘴角似笑非笑,綠眸饒有意思的凝注她,修長的手指托起她尖巧的下巴,拇指指腹撫了撫她滑嫩的肌膚,“等會兒好好疼你一番~”
他意味深長的睨了一眼,說不盡的桀骜,才帶上門轉身走了。
安如萱見溫浩辰一走,又不放心的把他卧室門給鎖了,生怕晚上睡覺時溫浩辰像上次在醫院一樣來個襲胸襲臀的,到時又被揩油。
想着,既然溫浩辰不願她睡沙發,安如萱便把他的床給占了,讓那個大色狼晚上睡沙發吧!
于是乎,安如萱在浴室時,把浴室的門也給鎖了……
門外,溫浩辰安頓完安如萱後,在靜下來時覺得後腦勺隐隐發痛犯暈。
私人醫生替他檢查了一系列症狀,再得出結論後是:腦部遭受外力重擊,所以會頭暈,如今有輕微腦震蕩,只要不用腦過度,多加休息就可以痊愈。
送走醫生後,溫浩辰便往卧室走去,轉了轉門把,發現門被鎖了,對這小妮子甚是無奈,好脾氣敲門喚道:“安如萱,開門。”
卧室內一片安靜……
溫浩辰再次敲門道:“安如萱你睡我的床還要把你主人關門外,別太過分!”
“……”
“開門!再不開我闖了!”連續三次,回應溫浩辰的都是空氣,不由懷疑起安如萱在裏面到底做什麽,一般來說他稍吓吓她,她就會自覺開門,如今裏面卻沒半分動靜。
這次溫浩辰幹脆直接踹門。
兩三腳,門就被彈開,發出響亮的‘砰’聲。
卧室內沒有一人,因為卧室較大,再加溫浩辰特地買的房子是隔音效果極強,所以沒聽到裏面的水聲。
看着磨砂玻璃門,才知安如萱還沒洗完澡,站在門前道:“你不會又想像上次那樣在浴室待半小時再出來吧,不過現在已經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溫浩辰說完這句,暗嘆糟糕,轉了轉門把,果然安如萱把這扇門也鎖了,而偏偏這扇門鎖是壞的,平常這裏只有他一人住,門鎖壞了所以也沒叫人修。
家裏有三個衛生間,只有一間是有窗的,而他卧室那一間恰恰沒有窗,顯然安如萱一定是在裏面悶暈過去。
“安如萱你聽得到我說話嗎?”溫浩辰緊張得用力拍門,因為這樣的情緒,後腦勺也隐隐作痛。
見裏面的人沒有回應,溫浩辰擡腳用力,一腳就把磨砂玻璃門給踹了。
但這種門不像木門,一踹就會彈開,這種玻璃門一踹玻璃就全粉碎,而明明可以依靠其它外力将門砸開,他卻用了腳,不知是他輕微腦震蕩所致,還是他實在過于緊張害怕她會窒息。
門砸碎後,就見安如萱昏倒在浴缸旁,顯然她意識到只是無能為力。
溫浩辰被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吓得不輕,畢竟剛才他們還游走在死亡邊緣。
“安如萱,安如萱……”溫浩辰蹲下身子,輕輕拍着她的小臉,卻不見半點神色。
連忙将她身子放平,采取人工呼吸,另一只手在她心髒處一下下按摩。
明明很是緊急的場面,然在呼吸之間,在某人手指微微動彈之際,在一雙朦胧美眸頓時瞪大之後,一切都變得黃色不堪。
安如萱連忙推開他,半起身子,“你吃我豆腐!溫浩辰你個大大大色狼!”
“你醒啦!”溫浩辰一臉驚喜,這才松了口氣。
他的驚喜落在安如萱眼中,着實扭曲不堪,甚是覺得那種驚喜是污穢的笑意,肮髒的、邪惡的、改打的!
于是,安如萱伸手揮去——
“你做什麽!”溫浩辰眼疾手快,握住她皓腕,臉色瞬間變得難堪,“我救你一命你還想打人?”
安如萱紅着臉道:“你——你偷吻我!”
“我是在替你做人工呼吸!”
“那……那你幹嘛摸我胸!”安如萱比剛才臉更紅一層。
“你昏迷了,我是在幫你按摩心髒!”溫浩辰此時也覺剛才似乎過于那個了點,但這分明是在救她好不好!看來好人難當,好男人更難當。
安如萱這才意識剛才她暈了過去,指着被溫浩辰踹碎的門,罵道:“你家這是什麽破浴室!沒窗,門還壞的!差點把我悶死!”
“好好,不氣不氣。”溫浩辰伸手幫她順氣,手卻在她一絲不挂的身前再次來回摸了遍,“門該死,該死,寶貝不氣了,我已經幫你教訓過它了。”
“你你……你手!”安如萱拍去他那只奔馳在溝壑前的賊手。
“哦哦,我不知道不知道。”溫浩辰一臉不知情,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只有他最清楚,雖收了手,目光在她身上倒是奔放的很。
安如萱咬了咬唇,想穿衣服,但剛面臨過爆炸身上的衣服也髒了,推搡道:“快拿衣服去啊!我冷!”
“哦哦,知道了。”溫浩辰這才站起身。
“慢着!”安如萱打斷:“不準再拿情趣睡衣!”
“哦哦,知道了。”
此時的溫浩辰俨然看上去像是個怕女人的男人,對她更是言聽必從的樣子。
再回來時,溫浩辰手裏拿着一件白色襯衫,想想覺得應該對這女人解釋清楚,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我這兒只有我一人住!沒有女人!所以不會有情趣內衣!”
他綠眸認真嚴苛,沉聲重複:“記住,是沒有女人住!只我一人!”
他的堅定嚴肅,着實讓剛才氣勢上還勝過溫浩辰的安如萱一怔,臉蛋上的紅潤未消,水萌萌的靈眸一眨不眨看着他,溫順的點了點頭,乖巧的很,嘴裏輕輕應着:“哦……”
這萌翻人的模樣讓溫浩辰摸了摸她腦袋,又捏了捏她臉蛋,寵溺的語氣夾雜着危險,“乖,現在我就好好疼你一番。”
溫浩辰打橫抱起坐在地上的安如萱往卧室走去,懷裏的人不着半縷,拿着白襯衫抱緊,遮住該遮住的部位。
溫浩辰只是用一種嘲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獵物臨死前的掙紮。
安如萱被看得汗毛豎起,待将她抱放到床上後,她白皙剔透的肌膚,在黑色床單上顯得更為白嫩可人,實在适合代言沐浴廣告。但憑借溫浩辰這般的小心眼,連唇彩廣告都不讓代言,又怎麽可能讓她代言沐浴廣告?那簡直是天大的玩笑。
再下去,實在讓人懷疑他是在金屋藏嬌!
安如萱平躺在床,溫浩辰站在床邊,邪魅的笑容下側漏着霸氣,他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在暧昧的燈光下說不盡的風流不羁。
安如萱拉過純黑色的被單蓋在身上,只露出兩只烏黑亮麗的眼珠子,活靈靈的轉動着。
不得不說,當他一顆顆漫不經心又讓她感覺步步驚心的解開紐扣時,實在迷人,混着野性和傲氣。
他将上衣有條不紊的脫去後,嘴角的笑意更甚,兩手正要解皮帶時,安如萱突然機靈道:“溫浩辰!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髒嗎!?全身上下都是灰塵,還血跡斑斑的,你難道沒發現自己像個重傷人員形似難民麽!?”
“啊油油~”安如萱故意把身子移遠點,伸出一只手厭惡的趕了趕,“別髒着我啦!快走啊~我有潔癖!”
溫浩辰被她這冷水一潑,甚是覺得丢臉,在她面前應該是維持帥哥王中王的形象,如今到她嘴裏怎麽就成了難民?重傷人員?那也是為了她才重傷啊!
在安如萱的淫威下,溫浩辰再次步入浴室,決心将形象統統挽回!
所以他這個澡洗了有一個小時,本還想再洗一個小時,但發現後腦勺開始暈眩,想必是輕微腦震蕩的原因,就沒再繼續洗下去,對着鏡子狠狠臭美一番才罷休。
他上身不着半縷,下身只用一條浴巾遮住就進了卧室。
床上的小人兒躲在一邊,讓出一大塊地方給溫浩辰,像是睡着了一樣。
溫浩辰隐隐不滿,虧得他白白對着鏡子臭美這麽久,結果她倒睡着了。
躺在她身邊後,他只輕輕将她擁入懷中,像怕驚擾到她的夢鄉那般輕柔,但在觸到她緊繃的身體後,溫浩辰已清楚她并沒睡着,在她側臉上輕啄一吻,低柔道:“晚安,寶貝。”
安如萱睫毛微顫,知他不會做出逾越的事後,才放松緊繃的身體。
或許是這一晚發生太多,讓他們都感疲倦,也沒有當初在醫院同床共枕時的嬉戲,只有溫浩辰知道,他想将她的味道仔仔細細嗅一遍深入骨髓。
那場爆炸來得太突然,也太過心慌。
再次醒來時,安如萱是被被子裏溫浩辰的腳踹着屁股醒來的,而且她還沒穿小內內!似乎就一覺,溫浩辰就戰鬥力十足。
“起來,還要上班去,遲到扣你工資。”溫浩辰踹着她彈性極強的臀部,腳趾還不忘在上揉擰,“我餓了,先做早飯,快快起床伺候大爺。”
還在美夢中的安如萱,硬生生被他踹醒,迷蒙得半睜眼睛,咕哝道:“昨天很晚才睡,今天放一天假……”
因為剛醒,她的聲音綿綿軟軟,像綿羊音一樣。
“這怎麽行?要每個人都這樣,我的公司還開不開了。”溫浩辰聽到她這般聲音後,那只腳揉弄得更歡,“快點起來做早飯聽到沒。”
安如萱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似乎并沒意識到那只腳在作怪,嘟嘴問:“你為什麽不做?”
溫浩辰簡直被萌翻了,在她臉蛋上輕咬一口,力道一點也不重,又吮了下才松口,“我是這個家主人,你是借宿的,就該聽從使喚。”
“不要,我起不來。”安如萱轉頭用後腦勺對着他,閉眼接着睡。
“起,再不起我在你身上潑水了!”
安如萱沉沉的搖着腦袋,根本不受威脅。
“就沒見過你這麽懶得女人。”溫浩辰那只腳仍不停蹂躏着。
安如萱慢悠悠有氣無力道:“昨晚淩晨三點才睡的,這才睡了幾個小時,你怎麽就那麽沒人情味呢……?”
“起來聽到沒。”溫浩辰開始在她耳朵上啃咬,對于她這般綿軟的聲音真讓人把持不住。
安如萱也不知是睡傻了,還是睡覺時沒有智商,糊裏糊塗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被子強間了我,我起不來……”
這句話無非另人遐想,溫浩辰将她整個人翻轉擺正壓在身下,“剛好,我晨勃。”
安如萱感覺到身上的重力後,再次睜開眼,就見溫浩辰那張放大版的色狼臉對着自己壞笑。
“起來了起來了!”安如萱一下子推搡着身上的重物,“你這只豬還不起來!再不起床遲到了!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
“錯!”溫浩辰刮了下她鼻子,模仿着她綿軟的聲音糾正道:“是起床了起床了,腳丫子踹到屁股了!”
說着,溫浩辰躺到一邊去,快速扳過她的身子,“啪嗒——”一聲脆響,在她肉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不忘附加一句增詞:“起床吧小屁股~!”
安如萱這下真是被打清醒了,拿起枕頭就往欲溜的溫浩辰砸去,但看到他後腦勺受傷,又收了手,嘟了嘟小嘴忍氣吞聲。
兩人一番洗漱後,誰也沒做早餐,一方面誰都沒妥協,另一方面冰箱裏根本沒吃的,空放着冷氣空空如也,為此兩人跟一對小夫妻一樣鬥了不少嘴皮子。
車上。
安如萱的目光無意轉向溫浩辰握着方向盤的左手,只見中指上光溜溜的,哪裏有夜雪說的訂婚戒。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最為突出的莫過于小指上的尾戒,銀色的戒指泛着冷冽的光,預告這位主人是個不婚族,不會給任何人帶來婚姻,安如萱一時間也不知該喜該憂。
當保時捷停在Star門口後,無疑更彙聚衆人的目光,門口的保安立馬繞過車為溫浩辰開門。
安如萱剛要拉住他,想讓他把車開去停車場,那裏人少不會被注意,但溫浩辰已下了車。
讓陸續進Star的人意想不到的是,溫浩辰繞過車走到副駕駛這裏,紳士的将車門打開,對裏面的人伸出手,這才讓人知道原來這裏面還有一個人。
只片刻,周圍十米遠引來不少圍觀,她将手放在溫浩辰大掌上,他輕輕握住,待她下車後仍沒松開,邁着沉穩的步伐将她牽入Star。
安如萱雖被他牽着,但并沒和他平行走,只是一直走在他身後,這種高調的對全公司人張揚,實在讓她不習慣,她還是比較習慣默默無聞。
而對于溫浩辰這樣突如其來的舉止,讓她一時間起了羞澀。
溫浩辰一直将她送到電梯口不遠處,嘴角從進門時就勾勒着笑既非笑,摸了摸她早已熱燙的臉蛋,道:“晚上會有時裝秀,把你的時裝拿到頂樓來,今天一天都待在我這裏,晚上我們一起去。”
晚上一起去?那到時的媒體更多,若是再來一次實在……
安如萱搖了搖頭,“我跟大家一起去,你還是自己去吧。”
“在公司我是你老板,得聽我的。”溫浩辰俯首在她耳邊輕聲道:“在家你最大,到時再聽你的。”
語畢,薄唇就在她臉上烙下一吻,拍了拍她肩膀,“去吧,我在頂樓等你。”
安如萱再次走向電梯時,這才發現電梯即使站滿人,還沒人按關閉,全像是在等她進來一樣,各個眼露兇光。
頂樓。
溫浩辰剛進辦公室,就見家裏的老爺子溫祁山坐在皮椅上翻閱桌上的文件。
“爺爺,你來了。”溫浩辰恭敬喚道。
溫祁山雖已年邁,但有張蒼勁的面孔,能洞悉百态的銳利眸子,像是一個面部表情就能知道對方的心思,溫氏就是他白手起家創建而成,一共三代人,現在全歸溫浩辰接手,可想整個集團的龐大。
“這兩天都在做什麽?人去哪裏了?”溫祁山聲音低穩,不怒自威。
溫浩辰禮貌道:“爺爺我去法國了,那邊的公司出了點狀況就去處理下,順便看一下母親。”
溫浩辰從小都是溫祁山一手帶大,父親早前去世後,母親就回法國生活。
可以說他的人生父母兼備的人就是溫祁山,雖然他冷漠嚴苛,但溫浩辰從沒半句抱怨,打從心裏的尊敬,因為他有如今這般的輝煌,全是溫祁山所賜,對他,溫浩辰從不敢違抗。
溫祁山站起身與溫浩辰平視,拿出深藍色毛絨戒指盒給他,“這是夜海博昨天親自送到我們溫家的,你和小雪的婚事到底怎麽說!”
溫浩辰并沒将戒指盒打開或收下,禮貌的口吻下透着堅定,“爺爺,我和夜家人已經說清楚了,他們家的女兒我不會娶,在A市的三分之二資産我都可以拱手作為這麽年的賠償。”
“你拿我辛辛苦苦創下的資産去彌補你的罪?荒謬!”溫祁山聽到有人要動龐大的資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