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變态!
餘橙這次真的可以說是登堂入室了,雖然還睡在自己房間,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卻有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兩個人還經常靠在一起看動漫,現在看的時候竟然會微妙的保持一點點距離。說話的時候也一樣,以前說什麽都覺得正常,現在說什麽都不正常,一句簡單的話都能讓兩個人想歪。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餘橙算是正式接受了白林夕的助理這個工作,幫白林夕聯系演出、漫展、寫真之類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能專門幫自己做會好一些,白林夕明顯感覺最近的活動好接了很多,而且每次收成也都不錯。所以在餘橙正式開學之前,白林夕又帶着餘橙去出了一個現場,賺了點外快。
不過雖然兩個人朝夕相處,尤其出差的時候還會睡在一個房間,但是這兩個人一個裝模作樣一個裝聾作啞,總之就是兩個膽小鬼,誰都不願意先說明,要不是如此,也不會出現兩個人在現場都在那胡思亂想的現象。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餘橙開學,中間方莫執帶着他家一直沒有搞定的糙漢子過來蹭了頓飯,不知道為什麽餘橙表現的特別熱情,各種噓寒問暖夾菜倒水,雖然有一種可能性是因為前段時間他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燙傷了自己的手,但是白林夕還是在方莫執一臉的我懂得的表情裏有了一點無奈一點竊喜還有一點不知名的猶豫。
餘橙開學之後,猶豫路程的問題,白林夕又恢複了每天做早飯的工作,反正之前雖然只忙活了兩周多,但是确實掙了一些,可以支撐一陣子,所以白林夕也樂得清閑,每天在家裏做完早飯就看動漫,要不就設計自己喜歡的角色的造型和服侍,或者自己做些道具什麽的。
這樣的清閑日子過了一個多月,一天餘橙上學走後,白林夕的電話忽然響了。
白林夕一直有兩個手機,一個是公用的,也就是接演出做造型什麽的用的,大家看到的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是這個,可以說是一個公開的。當然,作為一個有了一點小名氣的coser,白林夕還有有一些小粉絲的,所以這個手機的短信和電話也會比較多。一般餘橙在的時候就會幫他接電話,餘橙要是不在白林夕一般就看心情才會偶爾接聽,信息更是基本上不會看。
而另一個手機則是私用的,這個手機裏面的聯系人都是認識的熟人,有一些經常會有演出聯系的導演、投資方之類的,也有自己的朋友,還有就是自己設計工作室的同事們。這些人一般沒有事情都不會給他打電話,大家也不是那種不聯系就斷聯系的人。所以這個手機一響,白林夕就趕緊跑進房間去接電話去了。
手機上顯示的聯系人是自己工作室的助理,一個挺白淨的小男孩,英文名字叫Jones,特別喜歡粘着白林夕,也喜歡偶爾跟着湊熱鬧去當個半吊子coser。因為這是白林夕帶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助理,因此兩個人的關系也很好。一般時候工作室那邊的事情Jones都會幫白林夕處理好,只有自己做不了主的地方才會給自己打電話。所以白林夕一點沒猶豫的就接了電話。
“喂,Jones,怎麽了?”白林夕随便的躺在床上,一手下意識的摸着女皇的脖子,一手舉着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
“小夕啊,好久沒看見你了,你覺得你能跑得掉麽?如果不是我願意,你覺得你可以躺在床上這麽悠閑的摸着你心愛的大肥貓麽?它是叫女皇是吧,尾巴還一甩一甩的,真可愛。”
一個有點滑膩的聲音從電話那邊穿過來,一瞬間就讓白林夕覺得自己所有的汗毛都站了起來。猛地站起身拉上了窗簾,白林夕覺得自己身上已經被冷汗都濕透了。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實在是太惡心,自己第一個字就已經知道是誰了。自從去年9月無意中認識了這個人,自己的生活就被各種騷擾。這個號稱擁有很多跨國公司,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胖子,就是之前讓自己給做過一次造型,之後就一直纏着自己的那個變态朱老板。
當初白林夕在造型室一直工作的挺開心的,自己喜歡cos,也喜歡這種生活中的造型。通過發型和化妝能夠幫大家轉變現在的形象,是白林夕所喜歡的行業,也是這麽多年白林夕支持自己cos事業的經濟基礎。所以那天這個朱老板進門的時候,白林夕只是被助理通知了一聲這個男人貌似來頭不小之外,就沒有多注意。畢竟白林夕一直是個認真的人,只要是來找自己的,自己基本上都是非常認真的。
但是白林夕遠遠低估了朱老板不要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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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朱老板來的時候身邊是跟了一個小男孩的,從進門開始,白林夕就明顯感覺到跟着來的小男孩一臉不正常的潮紅。一開始白林夕以為對方可能有點不舒服,或者有點發燒,但是處理了幾下對方的頭發之後,白林夕就感覺到一種惡心的感覺。
那是一種被窺探和意淫的感覺,白林夕下意識的低頭,就看見鏡子裏的朱老板正一臉貪婪的看着自己。目光對視的一瞬間,還身處他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看的白林夕差點就直接吐出來了。
不過顧客就是顧客,白林夕最後還是勉強給對方做了發型,做完之後剛準備離開,朱老板忽然伸出手摟住了路過的白林夕,然後猛地将手伸進了白林夕的褲子。
當時就傳了一條運動褲的白林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猛地反應過來,一把将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褲子裏掏出來,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不過白林夕氣還沒有喘勻,朱老板的聲音就出現在了門外:“我發現你的長相和性格我都喜歡,你是我的了,我會讓你自己來求我的。”朱老板說完就離開了,但是從此白林夕卻陷入了一場似乎永無止境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