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跡部的未婚妻
“跟本大爺住在一起,絕對是你修了幾輩子的福氣。”站在落地窗戶前的男人,被金色的陽光籠罩,跟剛才盛世淩人的霸道總裁風格截然不同。
那高高上揚的唇角,笑着的眼眸,雖然長得的确如天人般俊美,但是那自戀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有種她想要揍他一頓的想法。
但是,也就是想想,跡部總裁哪怕是一個變态,她也得好好伺候着。
“忍足君,我現在反悔行不行。”綠間杏的目光掃了眼跡部所說的第11頁內容,還真是寫上了,而且上面還寫着其他很多變态條款之類的。
跡部盯着綠間杏,笑容冷了幾分,顯然早就做了準備,“如果乙方單方面提出解約要求,需要承擔全部的損失費。”
要不是跡部景吾的名字的确是她這個世界的名人沒有錯,綠間杏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穿越到其他的世界了。
這神展開的劇情是什麽。
“喂,女人,快勾着本大爺的胳膊。”快要下車的時候,眼前的男子長腿剛要邁出去,突然看了眼帶過來的綠間杏。
綠間杏嘴角一抽,果然真正的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女人都不知道玩過多少了,估計比自己的經驗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哪裏要像大部分老實的客人,還要她教導一步怎麽做。
跡部望過來的視線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綠間杏現在好懷念,像是真田君,手冢君這樣耿直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有着高檔的香水味,偏向于玫瑰的花香,綠間杏還是第一次進入城堡級別的豪宅。
從車子上面下來,感覺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這一點都不是灰姑娘進入城堡的劇情,完全是全程都在被王子大人威脅。
綠間杏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穿的有什麽不對頭的地方,一度沾沾自喜自己的穿衣品位。但是,進入了真正的豪門,她總有着自己是不是穿了一件抹布一樣的衣服過來。
像是察覺到了綠間杏的不安,跡部側目低聲警告,“給本大爺把頭擡起來,馬上她就到了,可不能給本大爺丢臉。”
“嗯,好。”綠間杏心裏也沒底。在公司的時候,跡部君把這次的內容說清楚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趕走在他家暫住的女人,同樣是世家出身的花山院裏奈。
裏奈她不知道,但是花山院家還是有所耳聞,從很久以前就是東京的名門,報紙上經常能夠看得到花山院姓氏的名人嫁給了日本的政要之類的。
Advertisement
再加上,能夠纏上跡部君的肯定不是家族中的庸俗之輩,跟以往的客戶趕跑前女友不一樣,她現在是沒有一點有優勝的地方。
正常情況下,她絕對會棄權的,但是這邊跡部君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讓她一點逃避的可能性都沒有。
很快就到了大門口,大理石砌好的地面,地上幹淨的程度都比她家鏡子反光都要厲害。
門都不用自己開。
“跡部少爺,歡迎回來。”門居然自動都能開了,裏面的華麗程度簡直比前段時間在追的英劇裏面講述的貴族生活還要令人咂舌。
入眼的是齊刷刷的一排穿着黑色制服的傭人,紅豔豔的毯子上點綴着繁複的花紋,踩在腳下是軟軟的,沒有真實感覺。
“景吾君,你回來了?”淡淡的嗓音,女子的聲音很甜美,恰到好處的音量讓人只想停下來,還沒有見到臉的綠間杏心裏都已經認輸了。
聲音都這麽美了,人怎麽可能差。
幾秒之後,一個穿着和服的溫婉女子出現,看着年齡跟她差不大,但是從小在世家培養出來的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是普通平民絕對沒有的。
她的頭發是很純正的黑色,但是皮膚卻是特別白,沒有豔麗的裝扮,長發在腰部的位置,站在那裏,端莊秀麗,似乎其他的女人一瞬間就成了庸脂俗粉。她的眼睛很大,垂眸的時候,濃密黑亮的睫毛像是撲上了亮光,其他的地方更是沒得說了,放到整容所裏,也很難挑剔一絲不需要改進的地方。
“辛苦了一天,累了吧,景吾君,我讓廚房準備了你喜歡吃的晚餐。”
眼前的女人顯然是直接忽視了她的存在,一個勁的湊向跡部說話,俨然是一副好妻子模樣。
“花山院裏奈,本大爺什麽時候給你這麽大的權利使喚宅邸的傭人了。”
“對不起,”要是正常的女人被跡部這麽不給情面叱喝,心裏素質要是差點的,絕對能夠當場哭出來,或者掉頭就跑,眼前的女人反倒淡定道,“對不起,景吾君,是我多事了。”
“我只是看到你這麽辛苦,所以想為你分擔一點。”正常的解釋,讓人挑不出一點的刺。
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是跡部君欺負人。
跡部顯然對于這樣的場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拽着綠間杏的手,故意摟緊了她的腰,頭昂得高高的,也是很少有客人像是跡部這麽放開的,被突然收緊在男人的懷裏,綠間杏先是一愣,但是對上跡部警告的目光,不得不跟着勾起了笑容。
“花山院,別做無用功了,我喜歡的是她。”
“從今天開始,她就跟住在這裏。”
綠間杏嘆了口氣,跡部還真是說到做到,比起這個,她更佩服的是花山院小姐,居然到了這個地步還能面不改色。
“那我讓人幫忙安排一下這位小姐住的房間吧。”花山院笑着,仿佛她真的只是跡部君帶過來的客人。
跡部眉毛一挑,目光掃了眼站在最前面,看上去年齡有些大的管家,突然決定道,“田中,從今晚開始,這位綠間小姐會和本大爺住在一起,你去準備一下。”
住一起。
這回輪到綠間杏瞪大了眼睛,壓低了聲音,眉頭下意識的皺起來,她應該早說過她可不
□□。
剛想開口,跡部突然捏緊了綠間杏的手關節,要不是被這麽多人盯着,她都想罵人了,骨頭被手掌擠壓的感覺并不好受,是鑽心的疼,跡部的眼裏只是望着她,眼底的笑意漸漸漫開,眸光潋滟,似是含着幾分情意,但只有她知道,這手上的疼痛不是假的,跡部在逼迫她服從命令。
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對,跟本大爺住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