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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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運氣太差,未免太過丢人,主播阮阮已經将在線開扭蛋設置成了倉庫模式,什麽時候想開再開。
第二日一早,阮阮和陸明淵便被人帶領着前往刁府正院,刁老爺子所在的容武堂。沿途經過大大小小的院落,這才發現,整個刁府,恐怕最雅致的就是青梧院了,其他的院落顯然帶着武人的粗犷,以及各種不倫不類的風格。
一進院子,正廳裏裏外外已經站了不少人,有老有少,都帶着好奇的目光看向來人。阮阮面不改色,随他們打量,也不往前再走一步。
不過一會,廳裏便走出來一位年約五十的老婦人,滿頭花白,帶着笑意,緩緩上前,牽過阮阮的手,說道,“這便是二妹妹的女兒吧,可是叫阮阮?你三姨母一直說你乖巧懂事,是個不可多得的能幹人兒呢。”
見阮阮沒什麽反應,她這才輕拍了嘴巴,“瞧我,我都忘了和你說說我是誰了,我是你大舅母。當年你阿娘還是我和你舅舅看着長大的呢,一晃眼,她的女兒都這麽大了。你還有個小舅舅,如今在朝為官,平時都見不着他。你大舅舅膝下有三個兒子,都是你表兄,表兄下頭又有好幾個子女,全是些晚輩,等會便讓他們來給你請安。”
聽了大舅母的介紹,陸明淵和阮阮這才重新看向正廳裏的人,合着這全是這位大舅舅一家子的人?這才是真正的開枝散葉,子孫滿堂吧......
阮阮淺笑着看着面前的人,開口道,“不用花這功夫了,我這次來梧州,也不是為了認親。”
面前的大舅母聽了這話,笑意淡了淡,人群中也不知是誰,低聲說道,“不過是不知哪裏來的妾生子,好大的派頭。”
陸明淵嗤笑一聲,世家大族之間多的是虛僞客套,無論關系怎麽惡劣,人前總是客客氣氣,不曾撕過臉皮,倒是從未見過這等出言不諱,魯莽又刻薄的人,這刁府倒是不像表面那樣榮華。
他擋在阮阮跟前,朝着大家行了一禮,“在下是阮阮的夫婿,陸明淵。受三姨母的托付,從平洲前往津南,探望外祖父。剛剛不知是哪位小輩出言污蔑我娘子?咱們大齊律,以孝治國,以禮服人,空口污蔑是可以移交官府處置的。”
見沒有人回應,陸明淵冷冷一笑,“人都說刁老爺子,一身武藝,英雄虎膽,沒想到這後人竟是敢做不敢當的。”
話音剛落,就有個八九歲的小男孩通紅着臉,走出了人群,“你胡說……我……我才沒有污蔑。”
“咳咳!”
陸明淵正想借着高高的輩分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不想人群裏傳來一聲咳嗽聲。
阮阮擡頭望去,只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撫着胡須,神采奕奕地走了出來,邊走邊罵道,“老大,管管你家裏的小子,小小年紀跟個長舌婦一般,沒出息。我女兒是能被他說的?等會兒,別忘了給他上個家法,反了他了!”
他身後跟着的也是一位頭發花白的男子,一臉羞愧地聽着訓斥,唯唯諾諾道,“是。”
阮阮打量着老者,冷冷道,“三娘說你快不行了,讓我來見你最後一面。如今看來,你這是回光返照?”
老者聽了這話,立馬吹胡子瞪眼,指着北邊破口大罵,“小妮子,竟然咒你爹!他奶奶的,老子養你白養了。”
遠在安良村的刁三娘此刻正哄着小懷遠睡覺,突然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将懷中已經懵登的小懷遠又吓醒了過來。她只得嘆了口氣,重新哄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怕不是他們二人已經相見,在罵我了吧?哼,不這樣說,阮阮能去津南嗎?”
而在津南的方阮阮看着中氣十足的外祖父,心裏無力吐槽,為什麽三娘能這麽離譜?
罵了好一會的刁老爺子終于歇了下來,他抹了一把胡子,仔仔細細看着面前俏生生的外孫女。
想從這年輕的面孔裏,找到半點屬于雙兒的特征。看着看着,想說些什麽,又不知該說些什麽。
“這幾年,過得可好?”
阮阮眨了眨眼,“挺好。”
老爺子眼眶不自覺紅了起來,他看了看天,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你阿娘葬在何處?”
“三娘沒告訴你?”
剛問出口,阮阮就知道了三娘為何沒告訴他的原因,不過她也沒有絲毫要隐瞞的意思,“阿娘葬在宣洲,和阿爹合葬在一處。”
果然,一聽這話,刁老爺子就臉色驟變,“把你娘的墳墓遷回來,那個臭小子害的她還不夠苦嗎?”
阮阮舔了舔幹澀的唇瓣,掃過在場衆人,朗聲道,“我阿爹不是無名小卒,不是不知來處,騙取姑娘芳心的浪蕩子,也不是懦弱無能,臨陣脫逃的無恥小人。他是為國捐軀,救了宣洲瓦口城數萬百姓的大英雄!”
“就算他是大英雄,他還是負了你娘!”
聽了這話,阮阮只是笑了笑,淡淡道,“阿娘懂阿爹,所以他們才能拜堂成親,結了連理。外公,我相信你,你也懂的。”
這一句話,如同針戳破了氣球一般,讓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刁老爺子瞬間蔫了下來,再沒了剛剛罵人時的中氣十足。他深深嘆了口氣,也不顧及身後衆人的目光,就往臺階上一坐。
“阿爹?”
“祖父/曾祖父?”
刁老爺子沒管身後紛亂的問候聲,擺了擺手,看着方阮阮,問道,“可有學武?”
阮阮驕傲地挺了挺胸膛,雙手抱拳行了一禮,“當然。”
“比一場?”
阮阮挑了挑眉頭,“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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