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卉卉被欺負
◎看着越走越近,摸黑往前的人影,張卉卉第一次後悔當年讓爹爹特◎
看着越走越近,摸黑往前的人影,張卉卉第一次後悔當年讓爹爹特意選了個幽靜,四周沒有鄰居的地方建屋子,如今就算是大聲叫喊,也叫不來人,更何況,這個點,大家應該都早早入睡了。
她攥緊了手中的剪子,手指因為用力,微微泛白。樓大公子搓了搓手,看着大小樣式差不多的三間卧房,犯了難,這到底哪一間是小娘子的呢?
嗐,不管了,大不了三間都看看呗。難道還怕一個老太婆和一個瞎眼大嬸?
他挑了一間中間的,就要摸索着去推門。卉卉見着那人竟然摸到了阿婆的屋子,又氣又怕,牙關緊咬,舉着剪子就沖了上去。
樓大公子見門推不開,退後兩步,正打算一腳踢開,突然,只覺得肩膀一陣劇痛傳來,他下意識轉身,便看到了月色掩映下,張卉卉慘白着小臉,一臉驚懼地看着自己。
再看向自己的肩膀,一個剪子正插在肩頭,汨汨地流着鮮血。他一把拔下剪子,捂住傷口,手下的粘膩刺激着心頭的暴戾,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面前清秀曼妙的女子身上。
樓大公子陰測測地笑着,一步一步地向着卉卉走去,“這倒省得讓我找了。呵,還真是個烈女子啊,小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說着,他便生撲了過去,任憑女子如何掙紮,捶打,他始終将卉卉禁锢在懷裏,聽着她凄厲的叫聲,大笑道,“哈哈,你叫吧,看看有沒有人來給你出頭。外頭可是被我的人圍住了哦。”
張卉卉緊抿着唇,心頭不由得升起絕望之情,為什麽自己這麽弱?為什麽!
她緊緊攥着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劇痛讓她回過神來。卉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惡徒,通紅的眼裏是熊熊燃燒的仇恨,她索性不再抗拒,被樓大公子擁入懷中,下一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咬向那人的脖頸,就算是後背受到擊打,也絕不松口。
罵罵咧咧的樓大公子向來嬌生慣養,哪受得了這個痛楚,嗷嗷地就要将卉卉甩下。他生怕自己的脖頸被咬斷了,手下也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狠狠地将卉卉扒開,往牆邊抛去。
卉卉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投擲到空中,閉着眼等着下一秒落地的疼痛,出乎意料地,卻發現自己落入了一個暖呼呼的懷抱,竟然還在空中飛了起來。
只聽得耳邊傳來熟悉的,卻讓人無比安定的聲音,“別怕。”
“大當家......”
卉卉側過臉,望向冷着眼眸,眼神輕蔑地看向院子的大當家,明明是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穿着,也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卻耀眼地刺得眼痛,不自覺地要落下淚來。
門外幾人終于跟了進來,看到這場景,紛紛目露兇光地圍在自家公子身邊,虎視眈眈地看着輕巧落地的卉卉和方阮阮。
樓大公子一下捂着肩膀,一下捂着脖頸,語氣帶着陰狠,“給我把他們拿下!”
“是!”
方阮阮也不和他們廢話,看着揮舞着拳頭擁過來的幾人,腳下生風,如影随形,不過連環幾腳,就将幾個人踢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沒了攻擊的能力。
樓大公子頓時吓得面如金紙,結結巴巴地說着,“你到底是誰?你......你難道,不知道我......我是誰?”
“我告訴你,我,我爹是春風酒樓的......東家,丁縣令是我爹好友,今日你若是傷了我,我讓我爹把你千刀萬剮!”
阮阮也不管面前的人如何叫嚣,不過一個石子就點了他的穴道,讓他雙腿麻木,動彈不得。接着,便将張卉卉放了開來,細心囑咐她回屋把自己收拾好,明日再帶她去見大夫。
張卉卉擔憂道,“小心。”
知道她在擔心着什麽,阮阮輕笑一聲,嗓音如同山中清泉,“沒事,他蹦噠不起來。別瞎想,大當家搞得定。”
送卉卉進了屋子,方阮阮這才回過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樓大公子,正如同,他曾經一步一步地走向卉卉一樣。
【思無涯:如果當初我也能遇到阮阮就好了......】
直播間沉寂片刻,終于有人回複了思無涯。
【小仙女本仙:現在也不晚,@思無涯,你在哪裏,需不需要法律援助?我哥哥是有名的大狀,不管過多久,都能讓壞人受到懲罰。】
【吃瓜的猹:@思無涯,別怕,我們可以幫你。】
【woshinibaba:我是警察,@思無涯,請相信人民警察。】
阮阮看了一眼直播間,不由得嘆了口氣,她一字一句地在直播間回複道,“自己變強大比什麽都重要,沒有人會去欺負一只老虎。所以......大家跟着我的直播間學武吧。”
嗯......可以!扭蛋直播間變成武道教學直播間!
【直播間衆人:給阮阮女王打call!!!】
熟睡中的劉一刀被人掀了被子,猛地驚醒過來,睜着迷迷瞪瞪的眼睛,望向面前的大當家,什麽情況?
他弱弱地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因為天熱,打着赤膊的上半身,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大當家,您這是?”
“過來收拾幾個小畜牲。”
說完這話,阮阮便出了房門,臨出門前,瞟了一眼還蓋着被子遮擋的劉一刀,眼神是掩不住的嫌棄,還是夫君好摸,這渾身的肌肉疙瘩,看着真是鬧心。
“啊?大當家你上山打獵了?”
不知道什麽情況的劉一刀,只覺得那一眼特別侮辱人,他委屈地看了眼被窩,不至于吧?
不管怎麽說,身為大當家的手下,劉一刀還是乖乖地起了床,迅速收拾好自己,跟在了阮阮身後出了門。看着大當家走的方向,劉一刀納悶了起來,這不是卉卉家嗎?
正要詢問,就見卉卉家院門大開,大當家一馬當先地走了進去,指着地上還在微弱地哀嚎的幾人,說道,“走,把這幾個人扛到山上。”
“大當家,他們這是?”
“幾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歹徒。”
“什麽?卉卉呢?卉卉怎麽樣了,還有張大娘她們。”
“受了點輕傷,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我去他娘的”,聽了這話的劉一刀恨不得将地上幾人生吞活剝了,他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一個不落地将人踹了個遍。
“行了,再踹要出人命了。”
“那就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阮阮白了一眼劉一刀,“你以為還在威風寨?殺人要償命,你來償?讓卉卉怎麽辦?”
劉一刀一窒,罵罵咧咧道,“也太他媽憋屈了。”
“放心吧,他們不會好過的。趕緊的,擡人!”
方阮阮一手兩個将地上的人拎了起來,剩下一個留給劉一刀背在身後。兩人趁着夜色,匆匆将人扔在了安亭村後山,就各回各家補覺。
至于山上那幾人清醒過來後,看到自己身處荒蕪一人的深山,又隐隐約約聞到刺鼻的血腥味,怎麽吓得尿了褲子,又失魂落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劉一刀從大當家這裏得來了歹徒的消息,什麽也沒說,只是每日夜裏都偷偷潛入樓家,将一柄匕首狠狠地紮入樓家大當家的枕頭上,吓得整個樓家日日風聲鶴唳,哪敢深究。
而這位樓大公子,在家中休養了兩個月,終于又活蹦亂跳了起來。也不管家中長輩的勸阻,斷了藥就要去尋花問柳,卻沒想到,正到了興處,卻怎麽也用不了了!
尋了數十位大夫來看,只說是樓大公子之前縱欲過度,傷了子孫根,怕是神仙難救......
沒了子女繼承,樓家當家只能忍痛放棄了大公子的繼承權,轉頭培養還在學堂讀書的二公子。至于這位樓大公子如何日日以藥度日,陰陽怪氣,拿着吳大貴開刀問罪,就沒人再管了。
“大當家,請收我為徒!”
◎最新評論:
【爪】
【要看陸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