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的心肝寶貝兒
關振振抓着手機,手抖的厲害,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李格非現在只怕恨死了她,不,是肯定恨死了她,想想七年後第一次見面,他憤怒又古怪的眼神……看他的行事作風,只要她敢不聽他的話,他絕對有可能把她的照片公布出去。
雖說關振振标榜自己是個不愛面子的人,但不愛面子的人都知道,他們到底有多愛面子,以前關振振秉着破罐子破摔再爛也就爛成那樣的勇氣,渾身的猛氣,一個勁兒的前沖,但現在不行啊,她有顧慮了,她必須顧慮着自己的兒子。
她本以為這次回來,安于一隅,不做同傳,不進入公共視野,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本本分分的過日子,李格非就不會逮着她,誰知道回來才幾天就遇着了他,這人生啊,這機遇和氣運就是那麽奇怪,你越怕什麽,它就越來什麽。
有一物必有一制,這李格非就是她的克星,每次只要碰到與李格非相關的事,她肯定就會倒了血黴。
整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的。杜琪峰說有他和他的家人在,李格非不敢對她怎麽樣?但真的是這樣嗎?李格非一出手,就掐住了他的咽喉。
關振振一個健步,追上兒子,牽着兒子的小手手,柔聲和他打商量:“小禹,今天咱們去舅舅家睡覺覺好不好?”
“我們不是已經有新房子了嗎?為什麽還要去tonton家睡覺覺?”
“因為今天媽媽有點事兒要去做,晚上照顧不了小禹啊。”關小禹是個非常黏她的孩子,這讓關振振覺得挺麻煩的,因為她不知道李格非接下來會如何出招,如果只找她一次兩次,這事還好辦,如果他一直找她該怎麽辦?關小禹是個人精,忽悠他兩次他就知道你是在騙他了,到時候他鬧起來,會鬧的你頭皮發炸的。
關小禹不大樂意:“你有什麽事情比小禹還重要?前幾天你已經請過一次假了,今天不行。”
他說的前一次是關振振和她的朋友們去約會的那次,關振振求了他好久他才松口的,這小夥子現在就是個監工,成天盯着媽媽都幹了些什麽。
“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哦,真的真的很重要。”
關小禹擡起頭來,“比小禹還重要?”
“沒有小禹重要,但也很重要啊。”她要敢說比小禹還重要,她就死定了,“媽媽要工作,要賺錢。”
“我有錢啊,我養你好不好?”他拍了拍自己的烏龜殼子,“我這裏有很多很多的錢哦,我們回小鎮,然後我繼續掙錢,媽媽,你不要出去嘛。”
這話聽的心裏熨帖!關振振激動的把兒子給抱起來,緊緊地貼着他的額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關振振小意的哄着兒子:“那都是咱們小禹的老婆本,媽媽現在必須賺小禹的讀書費用和生活費房租的,小禹應該知道,媽媽無論到哪裏肯定都非常忙的,不過以後媽媽會盡量多抽點時間出來陪小禹,你看這樣好不好?”
關小禹想了想,到底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那以後晚上你一定要給我說睡前故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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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兒子送到杜宅,杜琪峰還沒有回來。自從掌管了公司之後,杜琪峰一天比一天下班晚。不過今天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他先開車去了關振振母子兩租的房子。
一到那邊,撲了個空。他忙打了個電話給關振振:“振振,你和小禹在哪兒?怎麽還沒回家,我來接你們。”
“我們現在在你家啊。”關振振看了看時間,指針眼看着就要走到七點了,急沖沖的說:“班長,今晚小禹我就放在你家了,我有點事兒,你給我照看照看,明天早晨我來接他。”
“行,你放着吧,我馬上回來。”杜琪峰壓根就沒想她是去會李格非的。
關振振到達麗晶大酒店的時候,差三分鐘就七點了。九年過去了,麗晶大酒店依然如昨日般富麗堂皇。她想,若不是因為錢,她當年也不會和他相遇;如果當初錢-色-交易一了百了,那也不會相識。可她偏偏存着幹一票的心思,以為自己業務純熟就把人家當傻子,可偏巧自己還遇上了個道行很深的人,讓人家給識破了。
她這輩子真正的錯亂的人生,就是從認識李格非開始的。
她站在那間久違的房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提手敲門。
門從裏面打開,李格非陰沉着一張俊臉出現在她面前,“關振振,你遲到了。”
關振振提着手提包的手緊了緊,像奔赴刑場的犯人一樣走了進去,才踏入那扇門,只見李格非将門一甩,砰的一聲就關了。
火氣很大!關振振的心也跟着這震天的聲響而震顫。
李格非往裏邊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打算讓大家共瞻你的裸-照呢。”他将洗出來的一疊□扔到她身側,陰鸷的笑道:“要不要一一看看?我拍攝手法不錯,你的身體--很美!”
關振振看到床上滿是自己三點全露的照片,心裏就滲的慌,只恨自己當初蠢笨,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讓他将底片交出來,“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到底想怎麽樣?關振振,我倒想問你想怎麽樣?”李格非冷哼,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關振振只怕早死了千遍萬遍了,“玩弄我的感情,害死我的父親,關振振你很得意嗎?”
“李格非你想聽什麽,是想聽我後悔呢還是想聽像你父親那樣的壞蛋,國家的蛀蟲,早就該死了。”關振振牙尖嘴利的說道。
李格非眼裏騰起火焰,抿着薄唇,她看着他步步緊逼,一步一步往後退,李格非看着她的動作,原來她也沒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麽無懼。
她被逼到了牆角,李格非再逼近,她退無可退,李格非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關振振,你本事不是挺大的嗎?還回來做什麽?”從他這個視角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她不斷起伏的胸脯,李格非恨不得幹死這個臭女人,羞辱她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別的男人無法滿足你,回來準備讓我好好幹你是不是?”他另一只手往她的胸部摸去。
這人說話太難聽了,關振振提手一個巴掌甩過去。李格非眼疾手快緊匝了她的手,猛地一折,關振振疼出淚來:“你……你放手。”
李格非點了點她臉頰上的淚,往口裏一送,“我的心肝寶貝兒,你以前不是挺硬氣的嗎?什麽時候在男人面前學會哭了?啧啧,我見猶憐,告訴我,你用這一招誘惑了多少男人?”他躬身将她抱起,将她扔到床上,看到她的裙底風光,喉頭一動,将她底-褲一撕,随便往床下一扔。
關振振翻身想逃,李格非迅疾的捉住了她的手。
“李格非你禽獸,你放開我。”
“你來這兒不就是想讓我-幹-你嗎?裝什麽貞烈!”李格非撿起她的內褲,往褲兜裏面一塞,“你逃啊,不穿內-褲,等着被人大街上幹你嗎?哦,還是你喜歡在車上做?”李格非冷笑:“我看你八成是想重複八年前的故事對不對?想不到你還在回味八年前的感覺,行!就這麽辦。”他又去解自個兒腰上的皮帶……
關振振一想到八年前那個瘋狂的夜晚,雙腿軟了,“不……”她伸手摟着李格非的腰,不讓他解皮帶,明天她還要見兒子見杜琪峰,她不能被李格非弄的那麽狼狽見不了人,“李格非,你……你饒了我吧,我不跑,我不跑了。”
“那行,乖乖給我去床上躺好。”
關振振咬牙看了一眼那張大床,狠狠心,将裙子一脫,不能把衣服給糟踐了,不然衣服被李格非這禽獸給撕掉,她就回不去了,內衣也一并脫了下來,火紅的鳳凰圖騰在左胸上蒸騰着熊熊的火焰。
這個鳳凰圖騰,當年也是在這張床上由李格非紋上去的。
李格非将皮帶一解褲子一褪,露出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的欲-望在她進門時已經擡頭,看到她渾-圓的胸部更加火熱,此時完全被釋放出來,尤顯得猙獰,他走到床邊,提起她的腿,就這麽報複性的毫無前戲的狠狠進入,一個挺-身,盡沒她的身體。
李格非的兇-器向來粗-大,一頂-進去,關振振只覺得下半身如裂帛一般疼痛起來,李格非提着她的腿,她的身子被迫擡起,身體并不舒服,手緊緊抓着床單,李格非無視她的疼痛狀,狠狠地抽-動了幾下。
關振振那裏尚未濕潤,他每動一下,對她而言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李格非自己也很不爽她的幹-澀,索性不動,大力的揉-搓起她的胸來。比起七年前,她的胸部好像大了一個罩杯不止,一想到這極有可能是男人摸出來的,他的心裏就嫉妒的發狂,感覺到她被他的充滿濕潤了一點後,他就狠狠地恨恨地再次撞-擊了進去,關振振被他撞的差點魂飛魄散,手指頭都痙-攣起來。
李格非面色猙獰而扭曲:“關振振,這些年來,有多少男人這麽讓你爽過?杜琪峰那雜碎碰過你嗎?”李格非恨恨地揉-搓着她的胸部,熾熱的唇湊過去,鼻息發出來的熱烈氣息噴薄在她的耳根,他在她耳邊說這淫-言-蕩-語,“他有讓你欲-死-欲-仙過嗎?”
李格非說話永遠讓人覺得那麽熟悉,當初他也是這麽說她和她袁漾哥哥的,好像她和男孩子親近,她就必須和男人有一腿似的,關振振忍着那好似抽筋拔骨般的疼,咬牙切齒的冷笑道:“不管別人有沒有讓我欲-生-欲-死過,反正和你在一起幾年,你李格非從未讓我達到過那個高度。”
他每進一下,關振振都要擰一次眉,仿佛這樣才能緩解身上的痛意,但随之她臉上又綻放出一絲快意:“你喜歡和那麽多女人搞在一起,李格非,難道就沒修煉過自己的技術?看來這麽些年,你那些女人是白上了,讓你到現在還只是一味的橫沖直撞……啊……”李格非忍不住在她的鳳凰嘴兒上咬了一口,關振振疼的要命,又忍不住大笑起來,“李格非你讓我達不到高-潮,你也不需要咬我呀?咬我你照樣無法讓我得以高-潮的。”
這個女人該死的欠收拾,聽聽她說的話,就知道她多麽的欠`操。“關振振,我今天就不讓你高-潮,我就是不讓你高-潮,從今天起,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而我對你最大的懲罰,就是讓你永遠嘗不到高-潮的滋味。”
在他滾燙如烙-鐵般的研磨下,她已經濕透,李格非便加速馬達在她身上馳騁。他報複似的,動作威而猛,關振振受不了這一波強似一波的沖擊,眼淚都被他給撞出來了。她忍不住想失聲痛哭,但終于不願意讓這個男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便只咬緊了牙關做痛苦的樣子。
李格非看到她那副你技術那麽差我恨不得想死的表情,更想-操-死她。
等他釋放時,她直接被-做-暈在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你們一定要給我撒花花,我這是讓我爸特地開車送我出來更文的,現在又停電,熱死了。過會兒還要回去。到家肯定七點多了。
明天看情況更新,留言給力,一定更,留言不給力,可能就隔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