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傅司宴被小嬌妻重重懲罰了
蘇言因為傅司宴的話,笑得眉眼彎彎,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欣喜之餘,他又生了幾分惡趣味。
既然做什麽都是乖的,那不做點什麽,也太對不起這深情告白了……
“我做什麽都是乖的?”
蘇言又試探性的問了問,為自己接下來的行為,貼上一層防護服。
看着男人點了頭,蘇言露出一抹乖巧又可人的笑容:“那我要你把剛剛做的事,再對我做一遍,這要求很乖很不過分吧?”
傅司宴沉默了。
在媳婦期待的目光中,不得不硬着頭皮開口:
“這種事做多了不好,下次吧。”
至于下次是什麽時候……
那就是下次的事了。
下次再說吧。
蘇言不滿的撇嘴:“希望你記住這句話,戒色戒我,對身體不好。”
哼,上輩子怎麽不見他說這種事多了不好?
他這才一回,就不幹了,上輩子明明總是折騰他折騰到起不來床。
狗男人。
雙标。
過分。
蘇言越想越氣,遂惡向膽邊生,探出鹹豬手揪住傅司宴腰間的一塊皮肉,往外拉扯。
“疼不疼呀?司宴~”
軟軟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擔心。
如果忽略行為動作,單論聲音,一聽就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又軟又甜、會關心丈夫的小嬌妻。
傅司宴面不改色:“還好。”
從小被家族訓練,這點疼根本就不算吃苦頭,只能算夫夫間的情趣。
“哦,這樣啊。”蘇言甜甜的笑,并沒有放開可憐的肉肉,而是更用力的去揪……
揪得傅司宴悶哼了一聲,又關切的問:“疼嗎?”
這可比他上輩子在床第間經受過的疼痛,輕得多。
所以蘇言半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看着被自己養大了膽子,都敢家暴他了的小家夥,傅司宴點點頭,嗓音冷淡中帶着性感惑人:“疼。”
并沒有拖長尾音,聲音也不軟。
蘇言卻平白聽出了點撒嬌親昵味兒。
“那你還覺得我乖嘛?”
青年白皙的臉蛋上一派天真純善,看着男人的目光也分外溫和,聲音更是帶着鈎子似的,又軟又撩人。
如果忽略掉那雙故意揪他的手,确實挺乖的。
傅司宴頓了頓,答:“乖。”
又乖又壞。
讓他欲罷不能,越發沉迷。
可真是個小混蛋。
蘇言卻并不滿意,笑意沒了,整個人氣呼呼的質問着:“你遲疑了,你猶豫了,你這就覺得我不乖了對不對?”
傅司宴:“……”
稍有停頓,不應該顯得更為鄭重,深思熟慮嗎?
怎麽就成遲疑猶豫了。
傅司宴嘆了口氣:“言言,我剛剛只是被你折騰得險些失控。”
這才停頓了,可能都不到一秒的時間。
蘇言驗證男人所言非虛後,也不再故意揪他報前世之仇了,趕緊縮回到了被子裏,嘴裏還不忘吐槽着:“你定力怎麽這麽差呀。”
傅司宴嘆息:
……定力再好,也經不起小嬌妻的使勁撩撥啊。
見媳婦沒再試圖驗證“無論你做什麽,都是乖的”這句話的真實性,男人稍稍松了口氣,可随之而來的,卻是難言的遺憾與期盼……
如果揪他的手能換個地方……
想到媳婦那用力到恨不得揪下他一塊肉的力道,傅司宴又頭皮發麻。
還是別換地方了吧。
他,承受不起。
兩人在卧室裏膩歪了許久,晚飯也沒有再下樓折騰,直接讓傭人将飯菜送進了房裏。
傅司宴親自動手,在床上架了個小桌子,方便小家夥吃飯。
自己則拿着碗吃。
和親近的人在一起,傅司宴并沒有那麽多講究,哪怕什麽都不說,只是近距離的一起吃飯,都能讓幹涸許久的世界充溢着滿足。
蘇言剛吃了沒兩口,忽然想起件事來。
想到了,便直接問了出來。
“對了,我們都結婚了,可是婚禮也沒辦,結婚證也沒有……”
其實結婚證是有的,上輩子蘇言偶然間知道的。
不過卻始終不知道那結婚證是怎麽辦的,更不知道長什麽樣。
上輩子傅司宴就捂得緊緊的,仿佛被他看到了,就會拿着結婚證做什麽不好的事似的。
坐在床邊吃飯的傅司宴身體驟然僵住。
“食不言寝不語,好好吃飯。”
蘇言一聽這又冷淡起來的聲音,放下了筷子:“傅司宴。”
垂眸的男人又擡了擡眼皮,看向青年。
“如果沒有結婚證,也沒有婚禮,這樣的婚事是不被世俗和法律認可的。”
“那麽,我到底算是你的男妻呢,還是算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呢?”
傅司宴見媳婦不依不饒,竟然比他還不顧忌這個話題。
只得無奈透了點口風:“有結婚證,你不是情人。”
就算他們中有一方只配當情人。
那這個人也不是小家夥,而應該是他。
蘇言自然是不滿意這簡簡單單啥都沒交代清楚的幾個字,想再追問,只是旁的,傅司宴卻怎麽都不肯再說了。
像個鋸了嘴的葫蘆一般,半點不肯吐露。
既不肯把結婚證給蘇言看,證明真的有。
也不願意提婚禮的事。
蘇言生氣了。
很生氣的那種。
生氣到明知道傅司宴是在意他的,還是故意紮心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上不得臺面,又覺得我是個男人不能為你生兒育女,所以準備讓我破除了你克妻傳聞後,就休了我,然後外界都不會知道你曾有過男妻……”
上輩子的事實證明,很多人有過傅司宴會休妻再娶的想法。
但唯獨傅司宴沒有過。
蘇言故意這麽說,目的自然不可能是氣傅司宴。
畢竟紮心的話,紮的不僅僅是傅司宴的心,還有他的。
為了能得到一句實話,能撬開男人的嘴。
蘇言唯有此法了。
男人果然不再閉口不言,皺着劍眉反駁蘇言剛剛的話。
“與你無關,是我……”
“是你什麽?”
青年等了又等,遲遲沒等到下文,于是追問。
可哪怕追問了,也沒有用。
又是說到一半就沒了的話,聽着賊氣人。
蘇言猜到傅司宴可能有難言之隐,但這個難言之隐絕對不是傅家長輩不許。
傅家能影響傅司宴決策的,只有已經去世的傅爺爺。
其餘長輩,男人都沒有看在眼裏。
自然更不可能顧忌。
蘇言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傅司宴能結婚數年,明明愛上了他,都沒有辦過婚禮,也沒有把他光明正大帶入朋友圈。
如果不愛也就算了。
這些蘇言都可以不計較。
但傅司宴愛他,他也愛對方,那麽這種明顯有問題的地方,就不能忽略不管!
沉默,寂靜。
在這個卧室裏延續了足足數分鐘。
蘇言等得沒了耐性,徹底生氣了:“既然你說和我沒關系,是你的錯,那你就給我乖乖受罰!”
罰、罰什麽呢……
一定要給男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要罰重點。
不然傅司宴改不了這氣人的性子!
蘇言盯着男人,語氣又兇又狠:“你不許坐我床上吃飯!給我站着吃!”
哼,罰站吧你。
讓你不老實交代。
讓你什麽都憋着。
想着這樣似乎不夠重,蘇言又兇巴巴叉腰補充道:“以後你都不許坐我床上吃飯了!”
傅司宴:……萌臉血.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