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白琉國皇帝壽宴,四方來拜,皇宮內一片盛景。白日皇帝接見各國使臣,真正的宴會還是要在燈火輝煌的夜晚。
宴會是在清涼臺舉行的,臺邊是一潭清湖,幾名舞姬在湖中的望月亭中翩然起舞。湖中荷葉上飄着精致的花燈,四周缭繞着絲竹管弦之聲。清涼臺面積極大,用的是上好的石料,在夏季甚是涼爽,盡顯大國風範。皇帝着明黃龍袍居于首位,皇後與漣妃分居兩側,可見榮寵。
此次壽宴除了與白琉國交戰中的淩度國未派人來,四大國中的華清、道北均派來使者,其餘小國更是派了舉足輕重的人前來賀壽。
宴會上是吃吃喝喝笑笑,一片祥和,觀賞完了後妃們準備的節目後,白晟忽然向白軒問道:“你那朋友來了否?”
白軒向一處偏僻的角落示意,祁雲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身為紫瞳神君,祁雲的外貌或許只是精致,但其風華氣質卻是人間僅有,因此看見他的人都不由驚豔,連忙問身邊的人這人是誰。
白晟看到祁雲也是一愣,實在沒想到傳說的男寵竟有這般風華,不過這般人物倒也配得上和軒兒相交,于是便露出一個溫和的笑,道:“難得軒兒交了摯友,你叫什麽?”
“祁雲。”祁雲答道。
“放肆!見了陛下竟不下跪!”皇子席那邊忽然傳來喝聲,白軒一看,原來是四皇子白堂。白堂是先皇後所出,一向覺得自己才是正宗的嫡子,平日裏趾高氣昂卻毫無建樹,被大家所不喜。 不過祁雲見到皇帝卻不行禮,确實是失宜,白軒狠戾的看了白堂一眼,吓得他一顫。
而此時,太子白筠忽然起身道:“父皇,今日是您的壽辰,別叫那些虛禮掃了興致吧。”
白晟倒是本來也沒在意那麽多,看着祁雲道:“無妨,今日便不談那些禮節,你這身風骨卻是讓我欣賞。”
祁雲應了聲陛下謬贊,便沉默了。
白晟身為皇帝,欣賞歸欣賞,但面對這明顯不給面子的人,要讓他挑起話頭卻也拉不下身份,場面一時尴尬起來。
白軒剛想說話,便聽白堂道:“這位公子既然得七弟賞識,想必有些才情,不若讓他為父皇演奏一曲?”在他們國家,琴棋書畫是才子儒生必學的,而古琴,更是其中翹首。
白軒念他重傷未愈,不欲他勞累,剛想替他拒絕,祁雲便道:“那便獻上拙曲一首。”他看出白堂故意找他的茬,若是不接下來,怕是後續無窮,還不如就彈奏一曲。
祁雲應下來後,便有小厮為他準備了一把古琴,擺到了臺上,他便在衆目睽睽之下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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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見他胸有成竹,便放下來心中憂慮,坐回了座位,但看着衆人望向臺上的目光,心裏卻隐隐不喜,竟然冒出了‘如果只有自己能看到他多好’的念頭。
祁雲知道衆人都看着他,甚至有些目光不懷好意,但身為神君,對于凡人的目光他卻不是怎麽在意,徑自坐到座位上,雙手撫琴。
在天界無事的時候他就愛撫琴,那把瑤音琴是樂神所贈,而他的琴技琴意,已是出神入化。
琴音和他的性格一樣清冷,先是輕緩優雅,如白雲漂浮藍天,清水流過小溪,随着一聲高音,速度加快,如雷驚平地,鳳凰高鳴,讓人的精神也跟着急迫起來。那纖長白皙的手指撫在翠綠的琴弦上,青絲随微風起舞,微垂的眼底是一片波瀾不驚。
曲不醉人人自醉
曲與人皆誘人醉
随着琴音漸低,直至消散,衆人猶感有樂聲回蕩耳邊。祁雲起身離臺,衆人方才發出驚嘆之聲。
祁雲一曲驚四座,白晟甚是滿意,白堂也沒再找他的茬了。
“讓小旗子送你先回府吧。”白軒見祁雲面露疲态,低聲道。
祁雲被這宴會的喧鬧擾的頭疼,便聽了白軒的話,率先回了府。
“這祁公子倒是個妙人。”白筠暗道,兩眼微眯中綻放出一抹蠢蠢欲動的光芒。而在他旁邊,三皇子白皓的唇邊溢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笑意。
“七弟,皇兄敬你一杯。”白筠舉杯示意。
太子敬酒,白軒自沒有不喝之理,然而喝下那酒不久,便感覺身體一陣燥/熱,頭腦也不清醒起來,他意識到被下了藥,連忙起身欲離席回府。
白筠讓身邊的過去扶着白軒,笑道:“看來七弟是喝多了,還不快扶七皇子下去休息!”
白軒迷糊中,看清扶他之人竟是那日在歸雲居碰到的萬禾,正欲反抗,卻被萬禾暗地裏握住了下身,頓時欲/火上湧,站立不穩。
見白軒被扶着離去,白筠奸詐一笑。
萬禾将白軒扶到了附近的一個偏僻的樹林,護理的細軟白嫩的手就向白軒的衣內摸去。白軒被那滑膩的觸感一驚,用內力強壓下藥效,“滾開!”萬禾身上的脂粉氣息熏得他作嘔。
萬禾被他推到在地,委屈道:“殿下中的要越用內力壓制越是兇猛,就讓禾兒幫你吧。”
白軒深深吸了口氣,壓制住□□轉身離去。萬禾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委屈化作屈辱。
當白軒回到王府的時候□□幾乎燃燒了他,本想去找府內的禦醫解決藥性,不知為何,他鬼使神差的往祁雲所在的院子走去。
祁雲已經沐浴完畢準備睡覺,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起床開了門,“你……”
白軒一步跨進門,還不待他說完,一個火熱激烈的吻便将他堵了回去。
“唔唔”祁雲按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開。
白軒用力的抱着他,滾燙的氣息灼燒的祁雲暈眩起來。因為常年習武而有薄繭的手順着單薄的內衣滑了進去,在胸口的紅櫻處揉/捏。
“啊!”祁雲一驚,推白軒的力含了靈力。
“咳咳……”白軒被靈力所傷,吐出口血來。微微清醒了一絲,但很快又喪失了理智,将祁雲撲倒在床上。
這次白軒也用上了內力,按住祁雲反抗的手,一個用力卸下了手腕。
“呃……”祁雲悶哼一聲,冷汗從額頭滑下。他能感覺到白軒是被下了藥,失去了理智,但這不代表他願意為他解藥性啊。奈何他身體未複原,比起武力來就差了一截。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