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同居生活
銀時正式搬到土方那裏,對于土方而言兩個人的同居生活算是正式開始了,對于銀時而言算是有了個容身之處,他不斷提醒自己晚上一定要鎖好自己房間的門。
年三十兒,土方要回家吃年夜飯,本想帶着銀時一起回去,銀時以名不正言不順為由,堅決的拒絕了。吃完滿漢全席般的年夜飯,土方就急着往回趕,大年夜讓銀時一個人過,他想着都心痛。殺千刀的總悟以要給老師拜年為由,非要跟來。土方也沒多糾結,反正不跟他的車回來,總悟自己也會開車過來。
回到家,土方并沒有看到銀時一副苦楚孤單的模樣,相反的,銀時窩在客廳的沙發裏,爆米花、瓜子、巧克力、瑞士糖,草莓牛奶圍了一圈,悠閑惬意的看着春晚。看見土方回來,銀時還露出了一副被打擾的不快神情。
土方皺着眉頭,尋思着,自己這是瞎操心什麽?點了煙悶悶的坐在一邊。
總悟本來是想看看土方回來是怎麽哄銀時開心的,沒想到大條的銀時完全沒有把孤單的大年夜當回事。本來總悟還想挑事,叫嚷着,“魂淡土方,這種時候,你居然把銀桑一個人孤單的留在家裏,你果然還是去死好了。”
土方嘴角抽搐,本來今天一個人出門他就有罪惡感,這會兒一句話也回不出,只是橫眉立目地瞪着總悟。
銀時塞一顆巧克力在嘴裏,淡淡地說:“他不是回來了。總一郎你安靜點,阿銀在看春晚呢。”
總悟直接中槍倒地,土方趁機抱着銀時,一邊說着“天然卷最疼我了”,一邊揩油。
很快長假過去,土方又開始工作。雖然不情願,但是為了證明自己住在這裏是為了照顧土方,銀時每天還是早起給土方做早餐,然後去叫土方起床。每次土方都會發脾氣,等腦袋稍微清醒些的時候,看見是銀時,他又會用各種手段偷吻、強吻銀時,美其名曰平複起床氣的早安吻。之後上班前,還會有出門吻;回來有到家吻;吃飯要有開飯吻;……每天土方借着各種各樣的名頭吻銀時。一開始,銀時覺得這樣吻來吻去總一天自己的嘴唇會被這個變态咬下來,後來大概是無奈的習慣了,他也坦然接受了這些。
又過幾天,銀時也開學了。在放假的這段時間裏,銀時通過各種機會向土方抱怨做美術老師的各種不好,最後以他給土方的一個主動的擁吻為條件,銀時如願地做回了英語老師。
過兩個星期,情人節到了。土方包了整家餐廳,燭光晚餐,小提琴伴奏。末了,土方拿出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銀時,“情人節快樂!”
那樣的氛圍下,銀時想不收都難,打開,躍入眼簾的是一枚鉑金的領帶夾,一顆豔光四射的紅寶石鑲嵌其中。
出乎土方的意料,銀時沒有預期的高興,甚至連喜悅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又關上了盒子,把它放在一邊。
“不喜歡?”土方覺得喉嚨有些幹澀, “以前都沒有選過禮物。阿妙說是人都喜歡珠寶。這個和你的眼睛很配。”
銀時用叉子戳着面前的意大利面,一下、兩下……,過好久才開了口,“多串,阿銀連像樣的西裝都沒有,要這麽貴重的領帶夾有什麽用?”
“這麽小的事情,明天就帶你去阿瑪尼訂制。”
銀時擡頭看着土方,一副雞同鴨講的神情,“多串,除了砸錢,你還知道什麽?這樣的排場,名貴的珠寶或許對于別人是必殺技,對阿銀是完全沒用的。不要以為有錢,就能掌控一切。”
土方郁悶到死。不要說幾十萬的珠寶,一個億、兩個億在土方面前也無非是一堆數字。土方最最不在意的就是錢,偏偏銀時最在意的就是錢。有時候土方都覺得自己有錢是種罪。為什麽那家夥偏偏只看見今天晚上我花費了多少錢,卻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為他所花費的心思呢?
之後兩個人繼續過着一如既往的同居生活,銀時仍舊每天為土方準備早餐和晚餐;土方仍舊每天以各種理由在銀時身上揩油。土方的吻越來越激烈,銀時的抵抗越來越沒用。
期中考試的時候,土方告訴銀時,因為看銀時每天上下班太遠,他在學校附近另外買了房子,打算和銀時一起搬過去。做好了銀時大發脾氣的準備的土方,在一場狂風暴雨之後,順利的和銀時一起搬進了新家。
新房子和之前的房子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那只是普通的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雖然土方和銀時仍舊一人一間房,但是因為只有一個衛生間,兩個人同時在裏面的機會就多了起來。比如一個在洗澡的時候,另一個肚子痛;一個在洗臉的時候,另一個要刷牙。當然通常都是銀時是那個“一個”,而土方是那個“另一個”。
放暑假前,土方變得很忙,早晨兩個人還能說上兩句話,但是晚上基本上都是銀時等土方回來等得累了,就先睡了。某個星期五的晚上,銀時看着電視等着土方回來,結果迷迷糊糊在沙發上睡着了。
工作回來的土方看見銀時蜷在沙發上,原本就因為天然卷而總是有些雜亂的銀發此時更是東倒西歪亂作一團,卻格外蓬松的樣子,銀色的睫毛微微的抖動着。土方覺得這樣的銀時格外的像慵懶的貓,他揉揉銀時的頭發,銀時沒有反應。他又親親他的面頰,銀時微微舒展了一下身子。他吻他的唇,銀時居然條件反射的伸出了舌頭。如果這樣,土方還能把持住,那他就有負“惡狼”之名了。所以銀時就這樣一不留神的失了身。
對于失身,銀時倒也看的開,這是自己貪圖安逸的報應。讓他惱怒的是魂淡多串完全不顧及他是第一次,幹了一次又一次,銀時兩天沒下床。之後,他不再等土方夜歸。
7月中旬,土方告訴銀時,他手頭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能有一段空閑時間,他打算和銀時一起去瑞士玩幾天。對于土方的沒有節制,銀時仍舊心有餘悸,但是瑞士美妙的風光又召喚着銀時。土方看穿銀時的心思,“我定了兩套房間。”銀時立刻進屋打包。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