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番外三 (2)
有表面那麽簡單。
華夏研究人員發現的成果反而對他們容易造成劣勢。因為他們按照大災難前的工藝流程、物理及化學知識研究煅燒，這礦石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很明顯，這礦石的物理構造及化學物質有了變異。想要真正利用起它來，可能幾個月也可能幾年甚至幾十年，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讓張毅恨不得直接就上拳将那些個技術人員狂揍一頓。可到底是從小就被家族重點培養長大的，自制力還是有的。技術人員怎麽說也能算得上是有用的人了，怎麽也不能讓他們離了心啊。要知道，大災難後人口銳減，哪個部落裏都卻有用的人，怎麽也不會嫌少的。強忍下心裏的暴躁，張毅只得逼着自己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對策。
華夏部落裏，幾大部落的主事兒人和首領都圍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王有民雖不是林西部落裏名義上的首領，但卻有着首領的地位實力和話語權。事實上，林西部落和其他部落還是有些區別的，因為部落當時組成時的人員及制度問題，林西部落現如今已經沒有了名義上的首領，而是由幾個說得上話的人組成的團體來協議商量着林西部落的種種事務。王有民可以說得上是其中團體的一號人物了。也因此，林西部落裏相對于其他部落來說要自由民主一些。
“那麽，今天召集各位大家來我華夏部落，想必大家心裏都清楚是為了什麽，在此，我張某人就不廢話了。我直接說了，我華夏部落的金屬礦石可以交易給在座的各部落，但大家心裏都清楚這礦石的價值。如果各位能出得上價，我張某人絕不二話。”
張毅的話一出，在座的一片驚訝，立即以部落為單位各自商議起來。張毅也沒有多話，神色平靜，很是耐心地等着他們商議。沒過來一會兒，就有一個壯漢道：“姓張的，我就不費話，這金屬礦石我們當然想要，只是萬一你出的價太高了咋辦？”
聞言，張毅便勾起嘴角道：“你放心，這具體價格我們待會兒可以慢慢商量，可以直到雙方滿意為止。”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一臉帶傷的滿面猙獰的壯漢道：“姓張的，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這金屬礦石雖然在你的領地上，但我們幾大部落聯合起來，搶到手豈不痛快，交易個毛啊，大家說是不是？”
這大漢顯然是個腦子不行，智力不足的莽漢，在座的幾個都沒應他。場面一時尴尬了起來，這大漢說的簡單，在座的哪不知道這個理，可問題是這個戰怎麽打，華夏部落還是有些底子的，就算贏了，這礦石又該怎麽分配？難道還得再來一場？在座的每個人心裏都是有底的，大家都清楚這戰是能不打就不打。至于為什麽，接下來張毅的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苗兄弟，你這話是不假，可也別忘了，我們人類在這個世界就如同螞蟻一般，好不容易有了生存的空間，在座的大家又都曾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出來的，若是大戰，那說不定會有其他國家會來做個黃雀，這戰是能不打就不打。再說了，不忘大的說，就往小的說，我華夏部落也不是吃素的。”說到最後，張毅的眼裏閃過一道冷光。話音剛落，伴随着張毅的手勢，不遠處響起了一陣槍聲。
此時，在座的人群一陣騷動起來。
“是槍聲，你們怎麽還會有槍？”人群中，有人大膽問出了衆人的心聲。王有民心裏也有同樣的疑問，但到不至于太過慌張。槍雖然厲害，但對于他這個二流武者來說，到底不是什麽重要物件，還不如一邊刀要來得厲害。
王有民雖然這樣想，但心裏也清楚，這槍的出現到底是有些會改變些東西的。要知道槍雖然對這個世界的野獸威力不大，但對人來說還是很有殺傷力的。雖然對二流武者沒什麽威力，對三流武者也只能有些幹擾，但對沒有成為三流武者的普通人來說，殺傷力還是很厲害的。這個世界的人類能成為三流武者的不多，二流武者更是鳳毛菱角，大多數還是普通人。大災難後，加上沉船事件，能留下的槍支并不多，到現在，槍支或許還有，但子彈絕對是不存在的。這已經是所以人的共識。可現在，張毅這一手無疑是震住了在座的衆人。
見此，張毅微不可察的笑了起來，看着衆人，繼續道：“大家可以放心。都是一個國家出來的，我也不想再發生戰争。歷史無數次告訴我們，華夏人好內戰，不團結，才導致我們國力一次次衰弱，被其他國家淩弱，哪怕是現在，m國等其他國家都對我國虎視眈眈，現在雖說是大災難後的新世界、新紀元了，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人種、民族的矛盾依然存在，只是現如今在生存壓力面前沒有爆發罷了。也因此，這次将大家聚在一起，除了關于金屬礦石外，還有一件事，期望大家能商議下。是關于我們聯盟之間組成會議的事情。在此，我向華夏族各部落首領等主事人倡議組建成立“華夏聯盟會議”，會議總綱，停止民族內戰，各部落友好交流，攜手共進，一致對外。”
張毅的話音剛落，衆人又是一陣騷亂，不得不說，今天的張毅的話帶給了大家很多驚訝和震撼。
就在各部落間相讨間，張毅的兩條倡議似乎漸漸被衆首領接納了。
人群裏的王有民看着衆人的神情和臉色，再望了望成竹在胸的張毅。他突然站起來道：“既然張首領，這麽好心，答應交易礦石，那麽就是不知道張首領能不能公布一些關于這個礦石的研究成果，畢竟我們這些部落的技術人才加起來也就那麽幾個，就算交易有了礦石，沒有研究人才，沒有成果，不能制成武器，這和普通石頭就沒什麽兩樣。這金屬礦石的價值也就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了，這樣我們的交易也就沒說什麽意義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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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民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張毅問道：“張首領，你能給我個滿意的答複嗎？”
“是啊，這話說得有理，這石頭要是不能變成武器金屬制品，那可不就是塊石頭嗎？”
“對啊，總不能最後花了大量物資最後換了些石頭回來啊！”
“啧啧，這張首領可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這買賣做得。。。。。。”
無視掉其他人的冷嘲熱諷，張毅依舊是擺着一張笑臉，只是眼裏望着王有民，透露出的恨意和狠意很是明顯的流露了出來。張毅和王有民兩人從一開始似乎就站立在了對立面，無論是從私人情感上還是從兩個部落生存的大義上。
張毅對王有民的怒火蓄積得早已快要冒出來了，這對于一向以自制力為傲的張毅來說，不可謂不容易。看着眼前這個名叫王有民的男子，張毅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就吃了他。就是這個男子強走了他心中所愛，就是這個男子處處和他作對，就像是他的克星一般。這一次，又是如此，事情的一切都已經按照他想要的方向發展着，眼看着衆人就要意動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又來破壞，這讓他怎麽能不恨。
面對張毅眼裏的兇狠，王有民依然淡定的望着他，和衆人一起靜等他的回答。好一會兒，張毅呵呵地笑了幾聲，對着衆人道：“對這個，我是無法保證，大家也知道我們發現這礦石沒多久，這麽點時間又沒有之前的充足精密儀器，我們根本就沒研究出多少成果出來。”他半是保留道：“當然，也還是有些的，為了這次會議的總綱能繼續下去、圓滿完成，我這個倡議者當然得做出表率來。這些成果，我會給大家的。至于王兄弟說的這礦石的價值，我只能說這個得看給位自己心裏
是怎麽想的。這金屬礦石的未來價值大家都清楚，只是我們現有的手段是無法把他制成武器，但不能保證他将來可發展的價值和意義，不是嗎？總會有那麽第一個會發現并掌握這個技術，那麽倒時。。。。。。這個人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在座的某一個，是你，是你，也許還可能是你，是不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在座的人這會兒倒是沒被張毅的畫中大餅給引誘住，而是紛紛說道：“這說到底不是廢話嗎？這金屬礦石的将來誰知道會怎樣啊！你這話不都是虛的嗎？”
面對衆人的議論紛紛和質疑，張毅顯然早就預料到了，并沒有任何的慌張，而是待衆人讨論漸漸停了下來才傲然地望着衆人道：“那麽，在座的各位，你們想怎麽辦？打一場，然後讓其他國家的人坐收魚翁之利？各位要是想，我華夏部落亦是不會懼怕的。”
一聽這話，衆人皆是啞口無言，他們當然也不想大戰，可這礦石的事也是的确不好辦。
張毅看着這番情形，變冷笑了下，對着王有民道：“就是不知王兄有什麽好的建議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王有民的面色依然沉着，并沒有任何尴尬，而是平靜地說道：“我并沒有否認礦石的交易，只是覺得這礦石的交換價值我們得好好商議才是，不是嗎？”事實上，王有民雖然對張毅這個情敵沒什麽好感，但對于他的提議卻是贊成的，對于華夏聯盟會議的成立亦是贊成的，無論是民族大義還是對各部落來說，張毅的提議不得不說是個不錯的法子。不過，對于其中各方面的利益博弈上卻是不能處處讓張毅占了上風，不能處處被張毅牽着鼻子走，也因此，他才會質疑金屬礦石的未來發展前景，以此占據接下來談判的有利位置。顯然現在王有民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因此也就沒再繼續糾纏下去，接下來關乎到具體的利益分配的才是大事兒。
“那麽接下來我們就進一步商議一下礦石的交易和華夏聯盟成立的具體事宜吧！”王有民接着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各部落為自己部落争取最大利益的事情了。
林西部落裏，王有民在自家的山洞裏正拿着礦石發着呆。李萍一進洞就看着自家丈夫在那兒不知想什麽，便道：“有民，想什麽呢？這飯菜都快好了，你喊狗子回來吃飯啊，我去爸媽那兒接兒子去。”李萍說完，便收拾着剛熱好的飯菜裝在藤制的籃子裏，準備給爸媽那兒送飯，順便去将兒子接回來。
“嗯，好的，萍子，我知道了！”王有民說完，見着手裏泛綠的石頭無奈地嘆了嘆氣。
晌午十分，狗子從外面采藥回來，李萍也将兒子接了回來，大家一起圍坐在一起吃着熱騰騰的飯菜。李萍一邊喂着兒子，一邊和狗子聊着醫藥方面的知識。王有民卻是在一旁一口一口地靜靜地吃着話，一看就是在想着心事兒。
見此，狗子好奇地問道：“哥，你在想什麽呢，怎麽這麽入神？”
王有民似乎仍在呆愣中，沒反應過來，只是疑惑地“啊？”了一聲，一旁的李萍便幫着王有民道：“還能有什麽，不就是這金屬礦石嗎？你哥自從那開完會議回來後，這幾天就一直拿着這金屬石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李萍說完，便又對着王有民說道：“有民，你到底是在想什麽啊？這礦石的事情不是基本上定了下來了嗎？現在的事情不是那些技術員的事情了嗎？”
王有民聽到李萍這樣說，便回道：“是啊，這金屬礦石的事情基本是确定了下來，
就在幾天前的華夏聯盟會議上确定下來的。”說到這兒，王有民不禁頓了頓，前幾天的會議上，他和張毅的交鋒，他還記憶猶新。他也不得不承認除卻他有些自傲偏激的性子外，張毅這個情敵無疑是優秀的。會義上，即使他已經打亂了張毅本來預定好的節奏，但他依然還是憑着自己的手段争取到了不小的利益份額。王有民想若不是大災難的到來，世界格局觀念的改變，他和張毅完全就沒有可比性。每每一想到這些，王有民心裏還是禁不住有些澀酸，不過又想到李萍曾經對他說過的那些話語，王有民心裏總算是平靜了下來。不過即使如此，作為一個小心眼的丈夫，王有民還是盡量不在妻子李萍面前提到有關張毅的事情。于是，便轉移話題道：“我在想這礦石還真是奇怪，明明和以前的沒什麽區別，可是現在我們用同樣的方法，卻無法将其煅燒冶煉。”
“不能煅燒冶煉，那不是和普通石頭沒什麽兩樣嗎？那我們拿物資去換，豈不是吃虧了。”
“話是這樣說，可我們不得不去換，畢竟未來的一切什麽都有可能，我們多換一點，其他部落換得就少，那麽其他部落就算研制成功，我們好歹也有些準備不是嗎？”王有民回答道。
一旁喂着兒子吃飯的李萍接着問道：“那你對着金屬礦石有什麽頭緒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王有民有些失落地回道：“沒有，我們部落裏技術型人才本來就少，現在這個條件，也沒什麽器材，哪裏會出什麽成果，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方法來試試而已。不過，這礦石的結構還真是堅固啊，普通石頭我用內力一捏就捏碎了，這石頭卻連點小碎屑都沒有。”
李萍聽到王有民的話，愣了愣，道：“內力？你說你用內力？”
見李萍臉色有異，王有民不解道：“是啊，我記得你不是曾對我說過，這個世界是武者的天下嗎，我覺得這句話其實很對。想想那些異變的植物，想想你配的那些藥，再想想那些原本只是廢紙的現在卻可以修煉成高手的武學秘籍，這個世界無一不在說明，它變了。”
“所以，哥你就決定試試準備用內力看看，是嗎？”一旁的狗子接道。
“的确是這樣。”王有民點點頭答道。
李萍便說道：“你這樣想，是挺有道理的，那有民你試了之後有什麽發現嗎？”
王有民答道：“發現也不能說沒有，我将內力注入礦石中，雖然不像其他普通石塊變成碎塊，但似乎是有了點變化，具體的我也說不清，不過，我想這方向大體應該沒錯，只是這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李萍見此，便道：“有民，我想會不會和功力的深淺有關，可能等你進階一流武者，這礦石說不定會有什麽更大的變化。”
“你說的我也想過，只是一流啊，這得等多少年啊！”王有民不禁感慨道。
一旁的狗子一聽到王有民的話便不禁道：“哥，你現在都已經是二流武者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以你現在的資質年齡，進入一流是早晚的事兒，就這樣，你還不滿意，這讓我們可能一直只是三流武者的普通人該怎麽活啊！”
李萍在聽到狗子的抱怨後，不禁笑了笑，王有民則是毫不客氣地狠狠地拍了下狗子的肩膀道：“臭小子，還有臉說，誰叫你練武就偷懶的，你也知道這練武除了資質外，勤奮也是不能少的，看看你現在，連陸濤都能快追上你了。像你這樣，五十歲後怎麽能突破到二流武者啊！”
王有民不禁打趣挖苦了狗子一番。
“哥，你怎麽有提這事兒，我早就說了我不是練武的料，又來打擊你弟弟，來，小魚兒，乖侄子，你說你爸是不是很讨人厭啊。。。。。。”狗子一邊埋怨着自家大哥王有民一邊逗弄着小侄子。小魚兒也配合地時不時給幾聲“叔、叔”的聲音。
夜幕早已降臨，李萍一家三口早已吃過晚飯，完成了一天的活後，都已歇躺在了床上。
山洞裏，早已黑漆漆一片，小魚兒被父母放在了大床的最裏面。白天習武鬧騰得太過厲害，小人兒早已睡得香甜。寂靜狹小的空間裏，伴随着小人兒熟睡時的呼吸聲，李萍、王有民這對無良的夫妻剛剛進行完一場羞人的酣暢淋漓的運動。
事實上，這個時候并不算很晚，若是大災難前，這個時候，很多人估計都在進行着豐富的夜間活動，有逛夜市的、有看着電視玩着電腦的、有在娛樂場所嬉戲着的。總之，相較于以前，現在的人類睡得大都很早。真真正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休。因為現如今的夜晚是很少有光的，沒有現代化科技，沒有電，晚上就沒有燈。當然，也有些樹脂油脂什麽的可以用來照明，但大家都舍不得，所以，一般大家都是天黑了就睡的。
夫妻兩黏糊了一會兒，黑暗中，李萍躺在王有民的懷裏粗喘着氣，她突然對着王有民道：“有民，你今天情緒一直都不在狀态中，還是為了那礦石的事嗎？”
王有民聽了，低頭親了親李萍，道：“嗯，有部分是為了這個，但不全是。我怕萬一有部落研究出這金屬礦石的使用該怎麽辦？你說這。。。。。。”
黑暗中，李萍環住了王有民的腰身道：“不會的，你想想，不說華夏部落那麽多高深的技術研究員都沒研究出來，其他部落又怎麽能呢？再說了，你不是發現這礦石可能和內力有關，可是你想想，你一個二流武者都沒弄清楚，更不用說其他人了，而且。。。。。。”李萍說到最後，不禁頓了頓。
王有民好奇問道：“而且什麽？”
李萍想了想道：“有民，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有關于武學境界這方面的知識嗎？”
“嗯，怎麽了？這和這金屬礦石有什麽聯系嗎？”王有民有些好奇地問道。
李回答道：“嗯，怎麽說呢，是這樣的。我想，我今天白天吃午飯時說的那句話應該沒有錯。那塊金屬礦石之所以沒動靜，則是因為你境界不夠，你得達到內力渾厚、運用自如真氣外放的境界才行，也就是說至少得是一流武者的境界能力才行。”
“萍子，這，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道書上寫的還是和那“神識”有關？”王有民好奇地問道。按理說，以他妻子李萍的修為應該是不知道的，大概也只是猜想罷了，畢竟她和自己一樣，都是二流武者，并沒有達到一流武者的進階。唯一不同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有體制和一般人不同，五官比一般人都要敏銳好幾倍，更厲害的是可以修煉一些道書的功法，有點類似于小說裏的修真修仙似的。只是，王有民也知道，這道家功法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練，所有功法都能修的。比如，像他就不行，狗子、小武等都不行，還有功法也是限制極大的。就他所知，也就那個“神識”，嗯，也就是小說裏的精神力似乎有些用處，剩下的也就沒什麽了。
李萍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倒也沒有什麽支支吾吾的，不過，王有民猜得倒也很準，她便半真半假地給王有民解釋道：“嗯，就是和神識有關，你說你今個兒晌午說将內力注入礦石時有些感覺，于是我就聯想把神識注入這礦石中，也是和你一樣，有點感覺，但找不着方向似的，後來我突發奇想，将內力和精神力同時注入礦石中，沒想到這次卻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什麽變化？”王有民好奇地問道。
“你看！”李萍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塊金屬礦石對着王有民道。
烏漆黑黑的夜晚，普通人是無法看清什麽的，可李萍和王有民卻不一樣，他們都是二流武者，五官遠異于常人，黑暗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和白天并沒什麽大的區別。黑暗裏，王有民看着李萍手中不斷軟化變形的礦石，愣了愣道：“這是。。。。。。”
李萍見此，便說道：“是的，你所想的方向并沒有錯，在精神力的引導下，在內力的注入下，這礦石會按照你所想的那樣慢慢被煉化。只是現在你也看到了，雖然我有足夠的精神力，但我的內力還不夠，只能做到這個地步。”李萍說到這兒，兩人都不禁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金屬,慢慢軟化變形的礦石仍舊是一塊礦石，沒有變成他們想象中的武器，原因就像李萍說的那樣，她的內力不足。
王有民盯着李萍手中的礦石良久道：“看來大概真像你說的那樣，大概只有進階成為一流的武者，修煉出了精神力，再配上一流武者的內力，這樣才能煉化這金屬礦石吧！”頓了頓，王有民沉思了會兒接着說道：“萍子，即然這樣，那麽依照現在人類武學水平最快的發展速度來看，至少差不多得十年的時間，人類才能真正利用上這個礦石。就算是我這樣自信的，進階到一流至少也得六七年的時間，更遑論其他人，這。。。。。。”
黑暗中，李萍清晰地看到了王有民緊皺的眉頭，她伸手撫了撫道：“你啊，最近就是操心的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雖然現在難以利用這礦石，別人那就更不能利用了，要知道以我們部落的武力實力和未來的發展前途，十年後，我們部落肯定會走在其他部落的前面，不是嗎？”
王有民一手摟着李萍回道：“萍子，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到不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萬一這個礦石的秘密被其他部落，就像是華夏部落這樣不以武力為重的部落，那麽為了将來，我怕他們會對我們不利。”
聽到王有民的話，李萍不禁好笑道：“還說不是想多了，他們怎麽能知道這個秘密，能發現金屬礦石秘密的除了我這個特例外，最起碼也得想你這樣二流的武者才能察覺到的，現如今的二流武者加上你一個，一共才幾個！只要我們不漏口風，相信其他部落就是有二流武者的部落估計也很能察覺到。”
王有民聽到李萍的話不禁自笑道：“是啊，我的确是想多了，對了萍子，這個秘密我們就放在心裏吧，誰也不說，至少七八年內是不能說的。”
“這還用你說，我是那多嘴的人嗎？不然我也不會這時候才和你說這事兒。”
“嗯，這時候，這時候的确不應該再說這些事情，我們應該談論其他的事情，不是嗎？”
“嗯。。。。。”
“當然是夫妻兩這個時候該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