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赤裸的雙腿被游走的手指挑逗得情不自禁顫栗起來,江湛喬依舊溫順地跪着,後頸與脊背的連接處突起幾塊圓潤的骨頭,和它的主人一樣精致可愛。
也許是這個姿勢太過于羞恥,又或許是那道類似視奸的眼神讓他想要逃避,江湛喬半阖起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低垂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翅,暈暈乎乎重複了一遍陳也的話:“什麽有意思的?”
陳也抿嘴不答,原本淺色的眼睛此時卻變得幽深晦暗,像是一只饑腸辘辘埋伏許久的大型猛獸,亟待着傻兮兮的獵物一頭紮進深不可見的陷阱之中。
沒辦法,江湛喬實在太乖了,把他心底那點深藏不露的瘋狂都勾引了出來。他看到江湛喬後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把淺黃的毛衣撐起一個小包、看到江湛喬白細的手腕殘留着被他綁出來的顯眼紅痕、看到江湛喬滿眼對他的依戀乖乖跪在他的身邊、仿佛他說什麽都不會拒絕,他就無法控制地想讓江湛喬變得破碎不堪,像是他無數次在夢中對江湛喬做的那樣。
他是個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懼怕江湛喬的眼淚,另一方面,他想讓江湛喬在這個時候哭得更慘一些。
江湛喬已經是他的了。現在是他的,以後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陳也回過頭,從地上撿起那條被随意扒下的白色內褲。
江湛喬格外喜歡這種棉質的三角內褲,明明是非常保守的款式,在陳也的眼中卻可愛得不行。更何況這條內褲現在濕淋淋的,上面占滿了江湛喬發情時泛濫成災的淫水和混亂射出的精液,陳也聞到便覺得胯下要硬得爆炸。
江湛喬不知道陳也想做什麽,心裏既期待又緊張,長久的跪姿讓他的腿有些麻了,射過一次的陰莖軟軟地垂着,剛剛高潮完的小花胖乎乎地鼓在腿心間,層層疊疊的陰唇被凍得依偎在一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玫瑰,稍微一點刺激就會含羞帶怯地開花,再從花心吐出淫靡的花蜜來。
陳也看得眼紅,手上開始動作,一只手撈着江湛喬的腰讓江湛喬坐了起來,另一只手攥住那雙細白的手腕,用濕透的內褲緊緊綁了起來,上方打了個結實的死結。
“哥哥…?”江湛喬的雙手被束縛在了背後,因為搞不清狀況,濕漉漉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像只誤入陷阱脆弱懵懂的小動物。
陳也捕捉到江湛喬充血泛紅的耳垂,顯得懷裏的人純情又嬌羞。他張開嘴巴含住,濕熱的舌頭卷住耳廓緩緩地舔,舌尖探入小巧的耳洞靈活地吸弄,解釋道:“我想綁着你。”
內褲上的淫液潤濕了手腕,敏感的耳珠酥酥麻麻,江湛喬被舔化了,哼哼唧唧的窩在陳也懷裏喘息,像一支融化在炎炎烈日下的冰淇淋,甜甜的奶油流了滿地。他嘗試着動了動,發現根本掙脫不開,只得眯着眼睛哼哼:“嗯…嗯…綁、綁吧哥哥…”
陳也啞啞地笑,低下頭與江湛喬湊得更近,鼻尖蹭着江湛喬的鼻尖,氣息沉沉的:“這麽乖?”
這個動作太過于親昵,江湛喬的頭皮像是通了電般的發麻,臉蛋一瞬間爆紅,不知所措地回話:“乖、我乖的,哥哥想做什麽都可以的…”
“是嗎?”陳也直勾勾盯着江湛喬,心裏升騰起一絲隐秘的快感,褲裆也越鼓越高,“做什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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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也的語氣帶着點懷疑,江湛喬怕哥哥不信自己,便着急地點頭,搶着答話,“可以,哥哥做什麽都可以的!”
聞言陳也從玻璃碗中挑出一顆鮮紅的草莓,手指捏着遞到江湛喬的面前:“喂我。”
江湛喬愣愣地看着眼前這雙骨節分明的手。
陳也的手很白,手指修長,手掌又寬又大,骨相非常漂亮。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江湛喬就對這雙好看的手産生了點不該有的迷戀。
之前他經常會對着陳也的手走神,在陳也握着筆或者握着筷子時,手背上的筋骨便會微微鼓起,看起來性感極了。後來這一幕總是會投射到他那些旖旎的夢境中,不過那時候陳也手中的就不是筆了,而是江湛喬自己的身體。
他會被這雙溫熱幹燥的手細膩又耐心地撫摸,從肩膀、鎖骨,一寸一寸摸到腿根、腳踝,就像一株攀着籬笆生長的葡萄藤,從上到下纏繞着束縛住他。在他幽幽的夢裏,陳也特別喜歡曲着指骨摩擦他腳踝上的那顆小紅痣,能蹭得他渾身顫抖、不知羞恥地呻吟出聲。
現在這雙手,正拿着顆紅潤潤的草莓誘惑着他打開潘多拉的盒子。江湛喬覺得自己有些暈了,粉嫩的小肉棒顫巍巍地再次硬了起來,直挺挺地立在空氣中。折磨人的癢意從緊繃的小腹向下蔓延,激動的肉花開始一吞一吐放着淫液,滴滴答答連成淫蕩的細絲,打濕了屁股下的一小塊沙發墊。
見江湛喬傻愣愣地一動不動,陳也又低聲重複了一遍:“喂給我。”
江湛喬臉蛋紅紅,沉沉的聲音撩過讓他整個人抖了一下,從亂七八糟的想象中回過神。他燥熱地咽了咽口水,晃了晃被綁在背後的手,水霧彌漫的眼睛滿是不解:“要、要怎麽喂?”
陳也的手勢不可擋地插入江湛喬的兩腿之間,寬大的手掌包住濕答答圓鼓鼓的小軟穴,咬着江湛喬的耳朵厮磨:“用這個。”
暈暈地想了一會江湛喬才明白陳也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饑渴難耐的騷穴卻背道而馳,竟變得更加興奮,翕動的穴眼抽搐着洩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黏糊糊地噴得陳也滿手都是。
“寶寶好多水,”陳也漫不經心地舔着江湛喬的耳朵玩,手上一收一放地揉着軟乎乎激動得噴水的小逼,“寶寶這麽會噴水嗎?”
“沒,我、我沒有…沒有噴水…”江湛喬羞恥地想哭,嘴唇都要被咬爛了,可穴腔被陳也揉得又酸又癢,肥嘟嘟的陰唇被揉開了,洶湧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的順着嫩紅的肉縫往外洩,江湛喬憋都憋不住,心底還有些渴望能有什麽東西塞到小花裏,把這些淫蕩的汁水都嚴嚴實實地堵住才好。
陳也像是聽到了江湛喬心裏的話,把江湛喬從懷中松開:“乖乖,轉過去跪着。”
江湛喬懵懵地起身,啞啞地說着好,高漲的欲望讓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只會乖乖服從陳也的命令。
好像失掉了全部的羞恥心,江湛喬暈乎乎地跪下,被綁住的胳膊無法支撐身體,他只好用肩膀撐住自己,努力地折起修長的白腿,軟軟地塌下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大程度把屁股高高撅起,再隐隐期待地把腿根叉開一些,把腿心處那個漲到鼓起的小騷穴清楚地暴露在陳也眼前。
汁水淋漓的女穴是透着肉欲的深粉色,像是一顆熟過頭的水蜜桃,肥厚的大陰唇裹着小陰唇淅淅瀝瀝滴着汁水,中間那道豔紅的肉縫翕動,急迫地渴望着客人的來臨。
但是本來發育成熟的女穴和陳也手上拿的草莓一對比,竟顯得無比嬌小粉嫩,還瑟瑟發抖、可憐兮兮地惹人愛,讓人懷疑能不能把這顆個頭飽滿的草莓塞入嬌滴滴的小粉穴之中。
陳也目光暗暗,擡起手扶住兩瓣圓潤綿軟的臀肉,沉沉地囑咐道:“不舒服要和我說。”
江湛喬眯着眼睛點頭,水紅的舌尖舔着唇瓣,頭昏腦脹地把屁股又向高處撅了撅。
但下一秒,江湛喬的眼圈瞬間變紅了,嬌嬌地喘息了一聲,被綁住的雙手虛無地抓着什麽,腿軟得差點跪不住。
哥哥在舔他。
濕熱的舌頭懶洋洋地把合攏的大陰唇頂開,像是咬破了水蜜桃飽滿得要漲破的果皮,靈活的舌尖勢如破竹般探入綿軟的穴口快速頂弄了起來,嘴唇也包住兩瓣嫩滑的小陰唇滋滋吸允,把漣漣湧出的甜膩桃汁一滴不剩地卷進口中。
“哥哥、嗚嗚,不要…”江湛喬的眼尾紅紅,眼角沁着眼淚,被舔了小花的快感幾乎掀翻了他,連穿着棉襪的腳都舒服得蜷了起來。
嬌嫩的肉花被舔得穴口大開,嫩紅色的穴肉激動得陣陣收縮,失禁似的接連不斷洩着一股股淫液,都讓陳也吸進了嘴裏。小陰唇早就被玩弄的顫顫發抖,豔紅的陰蒂從中露出了頭,騷乎乎地挺立在其上,也渴望能得到舌頭的寵幸。可陳也偏偏不去舔硬嘟嘟的小豆子,粗糙的舌面只繞着張開的穴眼拍打、磨蹭,似乎目的不是為了讓江湛喬高潮,只是為了讓灌滿蜜液的小花多流點水兒。
挺立許久的陰蒂越漲越紅、越腫越大,熱量全部聚集到了那一小塊敏感的硬核上,騷豆子變得又癢又麻,而且這樣撅着屁股被哥哥舔實在太羞了,江湛喬的眼淚流得更兇,腰肢瑟瑟抖着,雪白的臀肉随着張翕的穴眼一同收縮,白淨的手指絞在一起,希望哥哥能快點舔一舔被忽視了的小豆子。
可陳也并沒有如他的願,而是戛然而止停了下來。
江湛喬迷茫地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帶着哭腔叫哥哥,聲音聽起來又粘軟又可憐。陳也再次用手固定住江湛喬的屁股,啞聲解釋:“給你舔濕一點。”
說完,陳也放在江湛喬屁股上的手開始用力,慢慢地把被舔得更肥更紅的小騷穴向兩側掰開。
“嗚嗚,哥哥…”涼涼的空氣灌入汁水豐沛的花穴中,江湛喬抽泣着扭了扭屁股,想拿手去擋可是手被綁住了動也動不了。
身體被別人打開的感覺并不好受,尤其是他知道哥哥肯定在盯着他的小花看。
肥嘟嘟的陰唇被拉扯分開,本來就被舔開了的穴眼緩緩向兩旁張開,露出了正被欲望折磨得瘋狂收縮的媚紅色穴肉,就像是被陽光暴曬的肉鮑,攤在火熱的沙灘上急切地大口大口呼吸。
騷紅的小洞又嬌又嫩,看起來像是覆着一層水汪汪的膜,還勾引人般的張翕顫動。陳也看入了迷,喉結焦躁地上下滾動,直到江湛喬哭着喊哥哥才漸漸回過神,把那顆鮮紅的草莓遞到穴邊,緩慢輕柔地往門戶大開汩汩流水的穴眼裏塞。
“啊!!哥哥!別…好涼、嗚嗚太漲了…”江湛喬破碎地哭喘着,腰挺得直直的,腿根也抖得厲害。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從來沒人造訪過的蜜穴被一顆草莓撐開,再填得滿滿當當的,突兀地鼓在腿心之間。
陳也看着草莓沒入那個靡紅的小洞,被兩瓣肥厚的陰唇包裹起來,只留下一點令人遐想的鮮紅色,啞聲問:“疼嗎?”
好在草莓雖個頭飽滿,卻是小小一顆,肉花也早就濕得一塌糊塗,江湛喬嗚嗚啜泣着搖頭,他并沒有疼痛的感覺,只覺得穴腔被撐得酸酸麻麻,從蜜穴的深處泛出洶湧的癢意。
陳也雙手揉捏着綿軟的臀肉讓江湛喬放松下來,接着又埋頭舔了上去。
“哈啊…”舌頭的刺激讓花穴猛然收縮了一下,結果卻狠狠夾住了穴裏埋着的草莓,嬌嫩的陰道內壁哪裏受過這種對待,被圓滾的草莓磨得顫顫巍巍地發抖,穴心敏感地湧出一灘粘稠的水兒,卻都被草莓堵在了洞口洩不出去,憋得肉花鼓漲漲的,兩瓣肥厚的陰唇充血得腫了起來。
江湛喬的身子一直在抖,陳也的手越發用力地扣住那個圓挺的屁股,舌頭開始對含住草莓的小花發起猛烈的進攻,嘴唇包住陰唇啧啧地舔弄,舌尖追随着草莓大力推擠,讓草莓在盛滿了水兒的穴道裏動來動去,磨得嬌嫩的內壁拼命地收縮,竟噗嗤一下把草莓夾得爆了汁。
“啊…啊…哥哥嗯…我、嗚嗚好漲…”甜膩的草莓汁水混合着粘稠的花蜜源源不斷湧了出來,被陳也咕嚕咕嚕吃了進去。江湛喬被潮水般噴湧的快感沖昏了頭,眼角粉盈盈,嘴裏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麽,勃起的陰蒂還恬不知羞地挺立着,癢得江湛喬連眼淚都控制不住。
火熱的舌頭咕叽咕叽拍打着噴濺淫液和草莓汁的穴口,陳也一只手繞到江湛喬的小腹處,握住那個硬梆梆的小肉棒一下下撸動了起來。
“嗚!!哥哥!!”兩處最敏感的地方都得到了照料,江湛喬一瞬間覺得自己上了天堂,一瞬間又覺得自己跌入了地獄,酸癢難忍的感覺侵襲了五髒六腑,翻湧的快感讓全身泛起滋滋響動的電流,他要被玩壞了。
被草莓蹭得又麻又癢的陰道不停地蠕動,草莓汁一股一股從淫靡的穴口湧了出來,陳也的舌頭在被舔得一塌糊塗的小花上胡亂狂搗,同時手速加快,撸動得小肉棒鼓鼓跳動馬眼大張,粘稠的腺液糊得滿手都是。
即将要潮吹的恐怖快感突然襲來,江湛喬的哭聲驟然增大,腿根瘋狂顫動,屁股上的肉也跟着抖了起來:“哥哥、嗚嗚,我要到了、要到了,別舔了、要射了…啊啊啊!”
早已酸麻不堪的肉花瞬間達到了高潮,激烈收縮的穴道榨取着草莓最後的汁水,連同潮吹出的淫液一起落入陳也的口中,噴濺在了下巴上,跳動的小肉棒也酣暢淋漓地射出一大股精液,弄髒了沙發和陳也的手。
“嗚嗚嗚…”江湛喬羞愧不已地哭着,眼淚流了滿臉,高潮的餘韻讓他的全身還在顫顫發抖,小花裏夾着顆爛掉的草莓,手也被內褲綁着,顯得整個人都可憐巴巴的。
又依依不舍地舔了許久,陳也才終于放過被玩壞的小花,殘餘的淺紅色草莓汁與粘稠的汁水滴滴嗒嗒地從媚紅的穴眼流出,簡直淫亂得不像話,可他沒有再接着欣賞,趕緊拿紙巾擦了擦手把哭得稀裏嘩啦的江湛喬抱進了懷裏。
可是還沒等陳也說話,門口卻忽然傳開了電子門被解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