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
第21章 (2)
有出來,你跟着司機回這裏。”
“了解!長官!我能多說句話嗎。”
“你說……”
“我覺得你的新皮膚還挺帥的,看着很鮮活!”
就像報複我樣,伊爾迷默不作聲地當場把易容的臉給抹掉了,恢複了原來寡淡的性冷淡樣子。就好像從奢侈大牌路易威登變成了優衣庫那樣。
我:“……”
翌日,晚上八點。
我穿着黑色露肩的高級定制晚禮服下了車,夏天的風讓裸露的鎖骨有點涼飕飕。
幸好脖子上戴的這顆拳頭大的藍寶石足夠溫暖我的心。人上人日體驗卡,真不錯!我本來想把身上挂滿珠寶首飾,但伊爾迷全部摘了,就給了項鏈。
挽着伊爾迷的胳膊,拎着鑲滿水晶的小包,我微笑着與他接受保安的檢查,然後入場。
充滿銅臭味的大場面,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攀談,舉手投足間都是金錢與權力的氣味。我不禁在想,如果來了個特級咒靈,這些人是不是都得炸鍋?
不不不,我真是想多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人定聘請了相當厲害的保镖。
像冥冥那種只要給錢,啥都幹的咒術師也是大有人在的。作為個狗仔記者,我還是很用心地在觀察這些人上人,我邊吃不要錢的高級食材,邊偷瞄大家。
在視線瞥過二樓時,道黑影閃過,我凝眸細看,卻已經找不到人了。
可能是我多心了,我繼續吃東西,伊爾迷卻奪過我手裏的盤子,幹什麽!讓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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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矜持地掏出手帕,将我嘴角吃花的點口紅擦掉,然後拉着我裝模作樣地在舞池裏跳舞。
大少爺,跳舞你也擅長的?對不起,我拖你後腿了,踩了你兩下,實在是大快人心!
挂在輝煌牆壁上的黃金大擺鐘發出沉悶的響聲,從晚宴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小時,伊爾迷看到目标離席,他不着痕跡地跟過去了。他走,我就解放啦。
忘了說,我來參加晚宴也是易容了的,從時裝雜志裏挑了好幾個大美女綜合着整,伊爾迷不去當整容醫生太屈才了。
我整體易容風格是偏向俏皮可愛的,俏麗水靈的五官,沒有攻擊性的長相,畫上大紅唇也只透着清爽與活力。
我本尊和這甜美風差遠了,我再次拿起盤子胡吃海塞,此時,身旁道潤朗的聲音響起。
“這道什錦披薩我很推薦哦,小姐。”
端着盤子的我回頭看,差點窒息,陰間旅團的陰間俠客!如果不是伊爾迷給我的易容比較厚重,我那微微抽搐的嘴角怕是瞞不住這狐貍。
金發童顏的男人有着張欺騙性的臉,他穿着身簡單的黑西裝,不知道他是以保镖的身份在這裏,還是純屬過來玩耍。
他是個人行動,還是其他幾只蜘蛛也在?是團體活動嗎?來搶劫這個晚宴?會不會和伊爾迷的行動挂鈎?
啧,碰上這個家夥,可真是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腦子裏滾過系列猜測,我卻已經不動聲色地接了他的話,“只是普通的披薩,有什麽好推薦的呢?”看我裝得多麽天真可愛。
俠客笑着來到我身邊,拉近了距離,“雖然看起來很平常,但食材是不樣的,這是由星美食獵人去收集的深海蝦、野生菇、頂級豪豬的肉,各種材料出自純天然,來自城市裏找不到的美味。我想你不會拒絕美食的邀請。”
說得這麽好,你怎麽不去當吃播啊!我将信将疑地切了塊吃,靈魂顫抖了!
真的好好吃,我瞬間産生了把桌上的披薩全部打包的想法,或者直接捉個星美食獵人回去!
俠客笑眯眯:“好吃嗎?”
我點頭忙着吃,“嗚!”
俠客:“我再給你介紹別的幾道菜,好不好?”
我搖頭:“……”雖然美食配美男很下飯,但你危險的很。
我不懂俠客為什麽會特意接近我,難道是我真實身份暴露了?
我得罪過他、飛坦、芬克斯,尤其是強盜頭子。幾年前報道新聞過于放肆了,說庫洛洛時尚品味災難,毛領代言人,翹屁嫩男野鴨王,專挑單身女性下手。
報道芬克斯口氣吃兩百個地瓜,然後用屁做念能力打敗了對手。
報道俠客其實已經五六十歲了,用念能力裝嫩,和自家團長合稱少婦二奶殺手,軟飯男的楷模……但在團裏我也有關系比較好的,比如信長、小滴、富蘭克林。
俠客要是看穿我的易容,找不找我麻煩,全看他心情。但現在我确定自己沒被拆穿,所以他靠近過來是?
我呆滞地想了好幾分鐘,然後靈光閃有了答案。我以前報道過俠客,也了解過他對女人的口味。媽的,他偏好這種甜美款式的!艹!
他靠近過來不為別的,純屬是伊爾迷給我捏的這個臉對他胃口了!
爛桃花不要過來啊!
我克制又很禮貌地說:“我男友會兒就來了,失陪。”
俠客看就是撩妹老手了,并不限制我,他露出幹淨舒爽的笑容,對我微微欠身,“如果你覺得無聊,或者想學學跳舞,随時可以找我。”
好家夥,我剛剛和伊爾迷跳舞那蹩腳樣子也被你看到了是吧?之前在二樓的那個鬼祟黑影就是你吧!
我默默地走到了角落裏當背景板。然而因為把臉捏得太漂亮了,總有人過來邀請我跳舞。
走開,你們這些顏控的男人,太失算了,以後陪伊爾迷做任務,我要捏個香港電影裏龍婆的臉。
伊爾迷你任務做完了沒有,你老婆被輪流邀請哦!你的草原日益豐茂啊!
有個大老板仗着自己啤酒肚像十月懷胎,硬是要過來邀請我跳舞,我本想拒絕,但看見不遠處的俠客,我馬上笑着答應了。我寧願和懷孕的男人跳舞,也不想和俠客舞動青春!
舞池裏的曲調開始是抒情的,女音婉轉纏綿,我将大老板不規矩的手夾在胳膊下,阻止他去摸我屁股,然後不小心踩了他很多腳。
沒過幾分鐘,忽的歌曲換,變成了輕快歡樂的舞曲。舞池中的人多了起來,大老板在個轉圈後,居然被俠客給趁亂推開,旋轉中,我揚起的手被俠客牽住,在拉扯間,高跟鞋摩擦過地面,我猛地貼近他,擡頭就能與他貼貼臉。
你以為我沒看見你用惡魔手機操控那個油膩老板轉圈圈轉開了?再說遍,操作系的人都是粑粑!
「看來還是和我跳比較好」俠客噙着笑,垂眸看我,綠瑩瑩的眼眸透出幾分狡黠。
我呵呵幹笑兩聲,不想暴露身份,只能配合他的獸性。伊爾迷,拜托了,你快點完成任務帶我走啊!
簡直是與狼共舞,我看了眼鐘擺的時間,怎麽才十點零三分啊!
“為什麽直分心去看時間?”俠客留意到我的視線,貼近我耳旁小聲問。
“當然是在等我男友呀。”
“放着這麽可愛的女朋友不管,你男友心很大呢。小玫瑰,你叫什麽名字?”
行了,你可別油膩了,真當自己油田啊,我适應不良地笑着說:“我叫尼瑪麗蘇安吉麗娜斯圖爾特紫水晶蝶舞櫻花月,你可以叫我蝶舞。”
俠客:“這名字好像在什麽搞笑網站上看到過呢,你名字真有趣。”
謝謝,我就是随便在網上薅來的。
沒想到,我居然被俠客帶着學會了點點跳舞,至少沒踩腳了。
他要是知道易容之下的人是我,不知道表情該有多精彩。定會後悔精蟲上腦來撩我。
好不容易陪他跳了三首曲子,時間也到了十點半,我覺得我可以告辭了。
我謊稱自己要去廁所,尿遁走人!在廁所待就是十多分鐘,哈哈哈,俠客,美女也是要大便的!你幻滅沒有!
說好的十點就撤,留下來也是拖伊爾迷後退,我很有自知之明地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水龍頭在失去感應後斷開水流,我抽出紙巾擦幹淨手,手包裏的手機響起。
看到是糜稽我就太陽穴跳,但我接聽了,剛把藍牙耳機塞耳朵裏,糜稽這喪門星就叫起來了。
靈靈!危險!快離開晚宴,大哥的目标雇了幻影旅團的人!我也是剛查到的消息!
果然碰見俠客就不是偶然!他們是被伊爾迷的任務目标請來的保镖,那麽定會杠上!好好去挖你們的墳行不行?不要随便出來撈金!
流年不利啊!憤恨地想着,挎上包,我把撕開不方便跑步的長裙,甩飛高跟鞋,跳上兩米高的廁所窗臺就翻牆跑了。
“糜稽,把最佳的逃離路線給我指出來!幻影旅團來了幾個人?”
我邊問着邊在燈色下迅速移動,很快,我就逃離到這片莊園的草坪上,遠離了熱鬧的主屋。
旅團裏的人來了俠客、飛坦、信長、芬克斯、剝落列夫,都是好戰又能打的。
媽耶!和我關系不好的占半,我必須快跑,以俠客的智商,伊爾迷旦刺殺,就會和飛坦他們打起來,那麽很快就能聯想到女伴是不是也有問題。不管怎麽想,繼續待在那裏太危險了。
“伊爾迷會不會有危險?”我還是抽空問了句。
我家這幾年不接暗殺旅團的任務了,太不劃算,他們也不找麻煩,不過也難說。但你不要回頭找大哥,自己跑就是了。
“除了旅團還有別的難搞對手嗎?”
有,顯然這次的目标知道有人要暗殺自己。所以下了重金請高手,甚至有詛咒師。你快跑,有人來追你了,我看到有影子從視頻裏掠過!
我就納悶了!為什麽追我!我只是打醬油的!
倏忽間,我看到快如鋼刀的絲線形成張密密麻麻的網鋪來,我赤着腳堪堪停住,連兩個後空翻避開絲網的範圍。沉身落地,我伏低身軀,手杵地,警惕地望向前方。
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女人在指尖玩着念力化作的絲線,月色下,我瞧出瑪奇的面容,她貫沒什麽多餘表情的臉看起來有些冷酷。我靠!怎麽還有只蜘蛛!糜稽你情報行不行啊!
我開了圓,沖上去就莽,周圍只有個瑪奇,我能打贏!我只想速戰速決跑路,就算會暴露招式也沒關系。
在我的猛攻下,瑪奇擰起眉頭感到了吃力,就在她被我踹出段距離後,我轉身就跑。只要出了這個莊園,在座的人,沒人能追上我的速度!
吧唧下,我踩到坨軟乎乎的東西,我瞪大眼,下意識用念能力去對付,這坨柔軟的物體像毯子樣将我給包裹住,無數的咒靈從裏面飄忽出來,發出凄厲的嘲笑聲。
糟糕,這不是念能力,這是咒術。我聽到古怪如蛙語的笑聲,幹癟的禿頭老頭緩步走出來,瑪奇也追了上來,她揉着被我踹紅的胳膊,說道,“詛咒師用來對付念能力者,确實也有不錯的效果。”
靈靈,你中招了?
糜稽的聲音還在耳畔響起,但我沒有回應,只是問道:“這是什麽鬼東西?”
老頭:“我的招式,地縛囚籠。”
我:“我看是粑粑囚籠吧,黏糊糊的惡心死了。”
老頭詭谲笑:“嘴硬會吃苦頭的,小姑娘。”
随着他勾手指,這軟乎乎的牢籠居然向內收縮,下子擠占了到了我內髒骨頭,痛到渾身都不對勁。
如果我有小傑的拳頭,這種東西絕對能打破,我馬上求饒,我點都不顧面子的!
“痛痛痛!好哥哥!我錯了!你放我了吧!”
老頭憋紅張臉怒道:“叫誰好哥哥啊!你倒是再嘴硬下啊。”
把年紀還傲嬌真是可怕。
這老頭子估計喜歡欺負那種硬漢型的人,對不起,我是軟蛋!
瑪奇很高冷,沒多說什麽,片刻後,俠客和飛坦居然來了。
為什麽來的不是關系比較好的信長,我這狗運氣!這樣看來,伊爾迷對付了更多的人,不能指望他來救我。哎,想到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俠客看到我,還有點憐香惜玉的成分在,他讓老頭松開些,我這才得以喘口氣。
“俠客不要犯病了,這女人是伊爾迷帶來的。”飛坦陰冷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低啞的聲音給人不舒服的感覺。
“早該想到想暗殺雇主的人可能會派揍敵客家來,哎,和他們家對上真的很麻煩。要是伊爾迷真的殺了雇主也就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拿到錢了。”
不愧是俠客,把黑吃黑,不講武德的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我、我只是伊爾迷請來的無辜路人而已,你們放過我吧。”我眨巴眼睛,楚楚可憐地求饒。
飛坦冷笑:“幫手能打過瑪奇,你有點意思。”
我:“……”對不起矮爺,我沒想吸引你的注意!
俠客安撫地拍拍我的肩膀,笑得和藹,“別害怕哦,你恰好是我喜歡的類型呢,蝶舞。”
雖然現在情況很糟糕,但聽到蝶舞這個稱呼,我還是差點笑出聲。
俠客話鋒轉,又笑,“不過我這麽多年來也深刻了解到,伊爾迷很會換臉,你真的是這個模樣嗎?”
救命!完犢子!
俠客顯然是研究過了易容,他雙手摸索着觸碰我的臉,伊爾迷用念隐藏的針全部被他找到,并拔了下來。
我臉上厚重的妝容下發生改變,骨骼、肌肉、面皮抖動變形,仿佛有無形的手在揉捏我的臉。
半分鐘後,我的真實樣子暴露了。
俠客:“卧槽!”
瑪奇也愣了下:“靈靈富力士。”
飛坦的笑容突然嗜血:“這不是熟人麽。”
我尴尬又不失禮貌地凄慘笑,“那個,哈哈哈,好久不見?你們過得好嗎?”
活在我耳機裏的糜稽也發出了聲音:靈靈你暴露了,你挺住啊!會有天使來救你的!
他更多的話還沒說完,飛坦就扯掉了我耳朵裏的耳機捏爆,手指重重捏起我的下巴,我對上這雙幽暗晦澀的眼,怕得頭皮發麻。
“我以前就說過,別落在我手裏。”
我和飛坦吧,孽緣是這麽來的。我當年報道他變态戀童心理扭曲,酷愛處刑別人,典型的陰暗缺愛矮子瘋批,他幻影旅團的身份是我捅穿的,給他惹來很多麻煩,也坑過他幾次。回憶完畢!
俠客似乎對于是我感到無法接受,他捂着臉,心累道:“怎麽就是你這小混蛋啊,感覺都要做噩夢了。”
我低聲下氣地說:“大爺們,我錯了,我真的誠心悔過了,團長不是說過不要動我嗎!信長還推薦我當預備團員啊!你們不能自相殘殺!”
飛坦是個審訊高手,我心虛了!
俠客雖然腔真心錯付,卻還忍痛說道,“飛坦,不能殺,他爸和他弟也難對付。團長也還挺中意她的。”
飛坦不屑:“那和我有關系嗎?”
俠客:“我反正提醒你了,留着比殺了有用。”
飛坦顯然是記得這話的,狠狠掐着我下巴,他冷笑着松開了手,“不殺你,有的是辦法讓你不舒服。”
雖然我說過不靠男人,但是此時此刻,請容許我放聲大喊,渣爹你死哪裏去了!
快點天降啊!伊爾迷你這個冒牌老公快點過來啊!你要成鳏夫了哦!
飛坦是真的記仇,他剝掉了我的手指甲,折斷我兩條胳膊,還在我臉上刺了兩劍,就像個恥辱印記,我半張臉血淋淋的,可能成了漫畫海賊王裏的路飛造型!十指連心,火辣辣的痛!
最後,飛坦讓這個與他們合作的老頭用特質系能力加上咒術操作,封印了我的念能力!像是雙重鎖。
老頭牛逼啊,念能力和咒術雙修的大佬!
俠客看我這慘兮兮的樣子,也就不補刀了,地縛牢籠将我捆縛在地上動彈不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看着居高臨下的俠客。
“以前直聽說揍敵客家大少爺追殺你,沒想到你倆關系挺好嘛。”
“還行,湊合。”我忍着劇痛,賠笑着。
俠客戳了戳我臉上的傷口,“不痛嗎?毀容了哦,不過這種傷恢複起來很快的。”
我當然痛啊,傻逼,你不要戳我傷口!
還在圍觀我慘狀的幾個人突然面色凜,半空中出現個人影,我趴在地上看不清是誰,直到聽到聲音。
“愛愛,這就是你說的異國神仙日子?被人摁在地上摩擦?”
是五條悟的聲音,從來沒幻想過他能出現。但既然不可能成為可能了,還不抓緊機會嗎!
求生欲大爆發,我當下扯開嗓子大喊着:“他們欺負我!打狗不看主人!我要和你學本事,救救我!老師!”
原本擋在我面前的俠客因為五條悟的突然出現而起身,他這讓開,浮在半空中的五條悟終于看清了我這狼狽的模樣,冷藍色的瞳孔收縮瞬,他的笑容止住,鬼魅般閃身出現在飛坦面前。
飛坦拔刀的速度快得我看不清,但砍不到五條悟,兩個人身形掠過,瞬息間過了幾十招。
肅殺的刀鋒淩厲如凜冬将至,被飛坦砍刀那絕對皮開肉綻見骨頭,但五條悟也是個挂逼。他應該不用我擔心吧。
由于受傷,被血糊了眼珠子,我都沒看清這兩人的招式。很快,俠客察覺到問題大了,他開始計劃如何全身而退,這幾個人全都聯合起來對付五條悟。
俠客你媽的,老陰比!他把所有的攻擊都往我身上堆,想以此來牽制五條悟!
狐貍的打法就是讓人煩躁,束縛在我身上的牢籠軟泥居然像繩索樣複活,我身下的土地裂開道縫,這條縫越來越大,草地變得柔軟如沼澤,漆黑冒泡的泥潭裹住我半邊身體,我掙紮不能,正在被點點地拖進去!
這是要把我起帶走?
那邊五條悟看起來像是打嗨了,靠不靠譜啊!又要被偷家了兄弟!你快看看你背後!
我張嘴要喊,牢籠伸出軟乎乎的黑色繩索纏繞在我的嘴巴上,圈圈地鎖過來。
我發不出點聲音,而五條悟也顧及着開大招會不會把莊園給摧毀了。畢竟還有很多人在別墅裏參加晚宴!好人就是顧忌多!
我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目眦欲裂地看着五條悟的背影,最強有個屁用!
還不是連條狗都撈不回來!噫,信長和芬克斯他們什麽時候出來的?
卧槽,五條悟個人打了半個幻影旅團外加個雙修能力的老頭?芬克斯他們不是在對付伊爾迷嗎?
視野被柔軟的黑泥遮擋住,我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心裏想着我命休矣時,道強悍的力量扣住了我的肩頭,硬生生地将我從黑泥牢籠中扒拉出來。
糊在臉上的血和泥被手掌抹開,我看見了伊爾迷,他五指并攏,指甲暴長幾分,利落地切斷束縛住我嘴巴的黑泥鎖鏈,然後将我攬入懷中,“看來沒大事。”
我覺得你對沒大事的理解有問題。雖然身負創傷,但頭腦還是很清醒,我劫後餘生地感嘆道:“你沒事啊,不愧是你,挖土果然專業的,我還以為要被帶走了!”
“這裏交給他,我帶你回去。”
“啊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讓他個人扛下所有。”
“他值得……”
“那還等什麽,咱倆撤,我傷口還在滴血呢!”
于是我和伊爾迷這對狗男女就跑路了,留下五條悟面對陰間旅團。
作者有話要說:工具人5t5:你倆可真是狗男女
一萬六的大放送!護着自己的肝,露出笑容。
槽點多嗎!多就留言吧!寶貝兒們!愛你們!舔你們!每晚九點更新!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