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你續寫,現在你已繼承女主命格。
還要走完原劇情?她據理力争,“我要上帝視角。”
又有一句提示:很遺憾沒有任何外挂,共情已開啓,結局會有提示,請堅強地走到最後吧。
堅強?一些混亂不堪的情緒湧入腦海,是小說中沈青蘿的記憶和悲痛。
等沈青蘿再試圖與外界溝通,卻再收不到任何反饋。她徹底被抛棄到這個荒唐的夢境裏。
“怕不是魔怔了?”不過短短一刻鐘,她臉上閃過太多情緒,着實令他不解。
沈青蘿正不耐煩,對上他的目光,“你究竟想怎麽樣?”
男子湊近,身上帶着的一種剛沐浴過的清香,與他此刻咄咄逼人的情形并不相符,“怎麽樣?來西樓這樣得到地方自然是為了找樂子。”
說罷還在她的頸間輕嗅一下,擡頭看向她,壓制住眼底的陰郁暧昧道:“莫不是處子香?”
男子伸手撫在她的臉上,指腹的繭子粗糙,所過之地泛起一片紅印。
這樣的手指顯然并不是尋常人,男主的具體身份小說中還沒來得及披露,沈青蘿猜測他可能是蕭衍的下屬,但眼前人有一種顯而易見的攻擊力,舉止桀骜,不像是甘居人下之人。
她對上男子的目光,如果是一場夢,這夢除了真實綿長,還很刺激。
“你是蕭衍的什麽人?”沈青蘿側頭躲開他的手,暗中揣測。男子似是沒料到她會這麽問,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卻很快就恢複如常。
他沒有回複她的話,頭低下幾分,将室內的燈火擋住,帶來一片昏暗,“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他話中似是在暗示什麽,沈青蘿避開他的目光四下打量,簪子掉在了地上,眼下她雙手被鉗制動彈不得,完全處于任人魚肉的劣勢。
“我此前從未見過你,你何苦為難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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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說的不夠清楚嗎?父債女還。”
他手臂收緊,沈青蘿整個人被帶到他身前,能感受到他的氣息萦繞在鼻翼,也感受到這個人在面對她時的濃重恨意,他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
“我那時尚未出生。”她嘗試為沈青蘿辯解。
“那又如何?怪只怪你是沈硯的女兒。”男子的目光淩厲,恨不得将她淩遲。
僵持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男子似是失去了耐心,伸手扯她的衣帶。
身上一涼,冬日的寒氣襲來,沈青蘿沒忍住哆嗦了一下,手還被他桎梏着,動彈不得。
可能是那位鴿子精筆力不佳,當初沈青蘿看小說的時候只怒其不争,到現在她才真切地體會到沈青蘿的絕望。
但她不是她,凡事往好處想,至少他相貌英俊,不過是一場不浪漫且可能有點虐的花事。
沈青蘿埋頭到他胸前。
男子身形一怔,“這次又是什麽伎倆?”
“哪有那麽多的伎倆,只是有點冷。”
“也好,省了我叫人給你那幼弟一刀,逼你就範。”
“我不反抗,你放開我。”
她是個識時務的人。
男子很滿意她的舉動,按住她的肩膀,低眸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倏地将她推向背後的牆壁,直到無路可退。
冰冷的觸感從身後的牆面傳來,她抖得更為厲害,男子輕笑,半壓在她的身上,沈青蘿不自在地撇過頭:“你最好快點。”
迅速走完劇情,她才有反抗的餘地。
“長夜漫漫,急什麽。”身前的人微微後移,随後傳來悉索的聲音,沈青蘿側頭,瞧見他解開衣帶,她掙紮着,如同被粘在蛛網上的昆蟲,絲毫沒起到任何作用,男子已重新栖身過來。
男子是帶着複仇的恨意折磨沈青蘿,她的配合并沒有緩解痛楚。
沈青蘿低頭咬向他的肩膀,隔着衣衫,将他所有給她的痛楚悉數返還給他。
“你可以試着再用力一點,看看誰更痛。”男子并不在意,她讓他疼,他便讓她更痛。
沈青蘿咬緊牙關,恨不得将這人的血肉咬下來。
許久,他抽身離開,松開她前,附身在她耳側道:“記住,我叫蘇淵,拉你入深淵的蘇淵。”
是了,她以前從未仔細注意他的名字,他叫蘇淵。
沈青蘿體力不支,從牆邊滑落癱軟在地上。
原著中的沈青蘿是在這個時候咬舌自盡的,她嘗試咬了一下試着回去,舌尖發麻,根據提示她不會死,還要負責這篇狗血爛尾網文的續寫。
她在等他離開,也在等體內流失的力氣恢複,為自己構思一個結局。可蘇淵卻并沒有走的意思,反而居高臨下地打量她,似是在欣賞什麽。
沈青蘿雖軀體受盡折磨,眼中卻帶着與周身不符的倔強。
蘇淵被她的倔強觸動,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滋生,他将她打橫抱起來,走到軟榻前放在上面,俯身到她身前,手指撫上她的臉頰。
“才一次而已,別擺出一副要死了的模樣,在西樓,這點本事可活不下去。”
沈青蘿眼中終于恢複一絲神色,卻是輕蔑地掃了一眼這個剝奪她的人,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沒什麽可以失去的。等她好了,有的是時間與他周旋。
男子似是被她的眼神激怒,翻身上榻,重新覆在她身上,“看情形我并未讓你得到滿足,那就再來一次。”
什麽?
蘇淵俯身親吻她臉上的淚,動作溫柔,與剛剛的粗魯形成強烈的反差,可轉瞬間,又将她淩遲,沈青蘿壓制着自己不出聲,嘴唇被咬出血,腥甜的味道在唇間彌漫開來。
之前的沈青蘿是無法反抗,現在是無力反抗。
他不滿她毫無反應,沈青蘿打定主意不肯屈服,仍咬牙堅持,不發出半點聲響。
似乎覺得無趣,蘇淵抽身離開,從衣袖間摸出一粒藥丸,捏開下颚,強行塞進她嘴裏。沈青蘿心知不是什麽好東西,不肯下咽,扭頭吐出來。
“很好,我欣賞你的倔強。”他的眉目間染上了一絲愠色,又掏出一粒藥丸塞進自己嘴裏,随即俯身下來咬開她的唇,将藥丸渡進她的嘴裏,以舌尖強行推咽下去。
沈青蘿趁機咬住他的舌,死死不放,似是要将他的舌尖咬斷,血腥的氣息在口中蔓延,男子反咬她一口,強行退出來,嘴角還帶着血,他伸手抹掉,眼中雖充斥着怒意卻并未發作,只定定地看着她。
很快,沈青蘿就感覺到不對,應是那藥丸發揮了作用,卧房恍若蒸籠。
“你給我吃了什麽?”她壓制着身體的不适,一開口,聲音竟有幾分不像她的。
“讓你肆意盛開的藥,我等你求我。”
他就坐在她身側看着她,像觀察幼鳥蛻變,慢慢長出翅膀一樣,極具耐心。
沈青蘿抓緊身下的床褥,目光咄咄地看着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有什麽東西在剝奪她的意志,她仍強制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身上很快便多了一層汗珠。
蘇淵眉頭微皺,她還未求饒,他卻先有了反應,他恨她,就像恨她的家人一樣,卻驚奇的發現,他喜歡她的身子,喜歡她此刻倔強的表情。
沈青蘿腦袋裏兩股力量在厮殺,一個撺掇着她靠近眼前這個男人,取悅他,與他糾纏,另一個勸誡她要冷靜,要忍。她咬着下唇,那唇早已被咬破,血液順着唇角淌入,腥甜的氣息在口中漫延。
蘇淵很快便察覺不對,她是以赴死的姿态在抗拒藥力,他卻舍不得讓她死,這樣一個有趣的人他還沒折磨夠,怎麽可能放她離開。
到底是他敗下陣來,他再也忍不住,俯身過去毫不掩飾地發洩着被她勾起的欲念。
身下的人分明在遭受身體上的屈辱,紅白相間的臉上卻扯出一個笑,只聽她啞着嗓子道:“你輸了。”
蘇淵一怔,他的确輸了,思想上既然輸了,就要在身體上占據上風,肆虐仍在持續。
整整折騰了一夜,從夜幕降臨到天方漸白,他方戀戀不舍地抽身離開,酣暢淋漓,是前所未有的痛快。
床榻上的人早已昏睡過去,面上的紅暈褪下,像一株被暴風雨席卷過的睡蓮,原本的姿态全無,卻仍憑着一股倔強茍且着。
蘇淵穿戴整齊,轉身欲離開,才走出兩步遠,又退回來,掀起被子蓋在她身上,之後才出門。
在門口守了一夜的花媽媽湊上來,頗為不解道,“公子為何親自破她的身,豈不是便宜了她?”
“她家人施加給我的痛苦,我親自施加給她才有意思,不是嗎?”
話雖這麽說,花媽媽卻有疑惑,他雖是西樓的主人,卻從未碰過這裏面任何一個姑娘,即便是花魁牡丹,可眼下,他不但碰了屋裏這位姑娘,還碰了一整晚。
縱使花媽媽歷盡千帆,見多識廣,也被驚的大開眼界,臉紅心跳。
“找人給她清洗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