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流川哥哥,宣告主權表示治愈系妹妹只能是哥哥的
☆、49流川哥哥,宣告主權表示治愈系妹妹只能是哥哥的
依舊是靠窗的位置,依舊是獨自一人前往大洋彼岸的那一處學院。
坐在飛機上的樹裏再一次撫上微翹的嘴角。那一處,似乎還帶着灼人的熱意,以及小楓身上的清冷氣味。
倚靠在舷窗上,樹裏澄澈漆黑的雙眼怔怔地看向半空中的雲層。好像這一刻,鋪天蓋地的厭惡就突如其來地充斥在自己的心裏。
聖保羅路德高中。學校太偏僻,環境太清冷,女生太膚淺,制服太單一,課程太枯燥,修女太古板。似乎當初在資料上看見的種種關于聖保羅路德高中的優異之處全部被抛之腦後,只因為那裏少了一個心心念念的人,所以,便一無是處。之前看過的關于聖保羅路德高中的所有資料統統被推翻,這一刻,因為那裏少了一個人,竟然變得如此讓她難以忍受。
小楓,小楓,小楓……
圓潤的指尖一遍遍地劃過厚重的玻璃舷窗,呵出的熱氣在玻璃上氤氲出一片模糊的白色背景。劃出的印記還沒來得及輕笑一聲就消失殆盡,樹裏心裏一痛,眼角酸澀得發疼。
明明,只是暫時的離別,可是,為什麽這樣讓人難以接受。
小楓……
所以的聲音都被吞進喉間,樹裏苦笑着閉上眼,粉嫩的唇瓣連一個微彎的弧度都難以維持。
離開日本廣島,上午九點。再過一會兒,在廣島最大的體育館裏,湘北vs山王工業的比賽就将開始,這一場比賽,是由名不見經傳的湘北高校挑戰連年蟬聯高中籃球比賽冠軍的山王工業,看上去,勝負已定。
樹裏睜開眼,澄澈漆黑的眼睛看向舷窗外湛藍的天空,高空之上,她沒有辦法給那個面色清冷的少年任何聲援,但是,她卻堅信,那個不甘心服輸,總是奮發向上的少年,一定會讓全日本驚嘆。
沒有為什麽,就是這樣盲目的信任。
“小楓,你會贏。即使沒有任何人期許你打敗山王工業,但是我知道,你會贏,一定會。”
身旁的中年人疑惑地看過來,樹裏卻微微一笑,輕輕地閉上了眼。從離開那個少年之後的第一抹笑意,樹裏想,也許萬裏高空,也抵不過會心一笑。小楓,你會聽到我的加油聲,對嗎?
--------------------我是樹裏已經剛剛走出機場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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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機場的時候,已經夕陽斜挂,日暮西山了。
十二個小時的時差,小楓還在繼續着比賽,而她,卻已經回到了大洋彼岸的密蘇裏。
樹裏右手微擡遮在眉頭,舉目看着四圍山色染上了一片暖融融的橘色光芒,又回來了呢,密蘇裏州。
“樹裏!這裏這裏!”
樹裏偏頭看去,目光微怔。
女孩子一頭褐色短發,即使是在晚上也一樣帶着明朗的笑意,那雙深褐色的大眼睛像是裝載着滿天的星辰,亮的吓人。
樹裏微微揚起唇,邁步走去,“齋賀?為什麽你在這裏?”
“修女讓我來接你。”
“騙人,瑪莉亞修女就算讓人來接我,也只會讓我的舍友來吧。你又不是和我一個宿舍的,怎麽看都不會麻煩到你。”
鑽進的士的樹裏沒有看見,在她好笑地說完這句話後,身後的齋賀一瞬間失落的眼神,那雙在樹裏看來似乎滿載了星辰的深褐色眼睛,漸漸地黯淡下來。
“齋賀?”
“啊,來了。”
“你去日本看過那個人了嗎?他好不好?你們……”齋賀彌月頓了頓,然後強打起精神,笑着問:“你們兩個人,有沒有‘幹壞事’啊?”
“咳咳……說什麽呢!”
被齋賀彌月的話給哽到的樹裏輕咳了咳,然後伸手就給了齋賀彌月一個小爆栗,一臉無奈地沖齋賀彌月搖頭道:“真擔心那群每天跟在你後面‘齋賀大人’、‘齋賀大人’叫着的單純女生會被你帶壞。”
齋賀彌月雙眼一亮,手疾眼快地握住樹裏敲她腦袋的那只手,“怎麽?你是不是不喜歡那些女生在我後面叽叽喳喳?!那我回去學校就讓她們以後都別跟着我了,好不好?”
樹裏奇怪地看了一眼齋賀彌月,不明白對方那雙深褐色的大眼睛裏顯露出來的興奮感是怎麽回事,但是想想,莫非是自己的話讓人誤會了嗎?
“沒關系,我才不會管她們怎麽樣。不用那樣吧,我看你不是很享受嗎?‘齋賀大人’?”
臉上一紅,齋賀彌月讪讪一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把樹裏的手握在手心裏,當下心裏又羞又喜,又驚又怕。偷觑了一眼正看向窗外的樹裏,齋賀彌月小心地把手裏的那只手又握緊了幾分,感受着和自己不同的溫度,心頭如同塗了蜜一樣的甜。
“對了,齋賀,我不在fong還好嗎?……你沒事吧?”
因為樹裏突然出聲,結果把正在‘幹壞事’的齋賀彌月給吓了一跳,下意識就就把樹裏手撇開,這一撇,樹裏是疑惑不解,齋賀彌月則是惋惜不已。
“沒事沒事,你剛剛說什麽?”
“沒什麽……對了,這個周末是不是學校有補課來着。”
“喔!有的。”雖然有點失望,但是看到樹裏回來就瞬間充滿了精神的齋賀彌月還是笑眯眯地說:“這兩天學校給我們幾個新來的交換生補上了樂理課和美術課,對了,樹裏,你有沒有想要主修的副課?”
“主修的副課?”
“對啊!主修一門副課,等到将來考美國這邊的大學的時候,可以加分的!”
話一出口,齋賀彌月就僵住了,一想到樹裏只來這邊當兩年的交換生,日本那邊又有一個對她來說是生命之中重要得不得了的人,美國,對于樹裏來說,根本沒有吸引力吧。
沒有發現齋賀彌月的情緒有些失落。聽到齋賀彌月的話之後,樹裏澄澈漆黑的眼睛裏卻是閃過一抹亮光。如果說,副課能夠為将來進入美國高校(美國高校就是大學的意思orz)加分的話,那麽就算是小楓那種……怎麽說好呢?那種不學無術?也不是!那種成績平平的學生來說,無異于是個天大的福音。
“吶,齋賀,你說如果體育……嗯,我是說,假設一個人他成績不算好,但是籃球打得非常棒,那麽能不能考上一所好大學?”
“應該可以吧。雖然我不大清楚,不過聽說聖保羅路德高中的很多足球部和籃球部的正選,成績差強人意,但是因為在公開比賽裏表現優異,也有被好的大學破格錄取的。”
聽到這話,樹裏總算能放下心了。
懶懶地伸了個腰,樹裏掩口打了個呵欠,眨了眨眼對身旁臉色紅潤(!)的齋賀彌月俏皮一笑。“吶,到了叫我吧,昨天根本沒睡好,所以……拜托啦!”
-------------------------------我是流川楓在日本的分界線------------------------------
“咦,流川楓,你的眼睛消腫很快嘛!”彩子打趣地拐了拐流川楓,笑眯眯地說:“樹裏才是解藥良方吧,我猜那丫頭一定是包治百病的,你看看,這精神這鬥志,嘛……真是把我們湘北的其他四位正選都比下去了!”
“納尼——?!”——by:雙目圓睜的赤木剛憲以及一臉鄙視不甘示弱的三井笀!
“彩子醬……tut”——by:欲哭無淚心碎成一片的宮城良田!
“這只臭狐貍!神、神、神奇個p咧!”——by:氣到神志不清口齒結巴依舊不忘打擊流川楓的天才櫻木花道!
“喔呵呵呵……流川楓,今天狀态的确很好啊!喔呵呵呵……”
彩子捂嘴輕笑,單是調侃流川楓一句就能讓所有人鬥志昂揚,真是不小的收獲呢。
“學姐。”流川楓低頭看了一眼兀自偷着樂的彩子,冷冷地撇了一句,“樹裏只能醫治我一個人。”也不管彩子什麽反應,反正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流川楓拍拍手就腳步輕松地上場了。
被留在原地的彩子呆怔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确定地問身旁笑眯眯的安西教練:“教練,剛才……流川楓那家夥,說了什麽嗎?”
“啊,好像是呢,喔呵呵呵……”
“是宣告主權麽?就那個平時除了睡覺還是睡覺,連騎車都能睡着的家夥,他剛剛是一臉清醒的狀态在跟我宣告主權嗎???”
等到比賽的哨聲已經吹響,彩子還兀自不能回神。那聲冷厲的聲音就像冰寒的劍刃一樣,讓人心尖都發抖。她剛才沒有聽錯吧,那是每天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的天然呆阿米巴原蟲流川楓能說出的話嗎?
已經有些風中淩亂的彩子撇頭看向坐在冷板凳上的一排隊員,在他們臉上看見一致被雷到外焦裏嫩的神情之後,滿意地收回目光。
很好,她井上彩子,找回了存在感。
------------------------------我是樹裏在和彩子通電話的分界線-------------------------
“是嗎?輸掉了啊……”
“雖然不知道愛和學院有多厲害,但是想想一定不會比山王工業更厲害吧。”
“彩子學姐你,一定覺得很驕傲吧。湘北打敗了全國第一的山王工業,就算止步十六強,但是湘北,一定是今年全國觀衆熱議的焦點吧?”
“被選入了日本青少年隊了嗎?……嗯,我知道了,很厲害呢。”
“好,再見。”
話筒那頭“嘀嗒-嘟——”的一聲傳來,就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心髒,一陣陣的絞痛讓樹裏連呼吸都覺得吃力。
湘北和山王工業的比賽,她因為要趕回來上課,所以沒有待在廣島。
要有多辛苦,才能把全日本第一的高中生打倒?!小楓,你真的做到了,是嗎?
‘因為和山王工業的比賽,湘北元氣大傷,所以在第三回合遇上愛和學院的時候,湘北慘敗。’
彩子的話一聲聲地敲在心坎上,樹裏眼眶有些發熱,苦笑着用手遮住酸痛的雙眼。真是的,最近越來越沒出息了,一點點的小事就想要哭泣,太沒用了。
小楓一定很不甘心才對!打籃球以來,強烈而又執着于勝利的心情,陪伴了他十五年的她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比起舀到全國大賽的優勝,帶領全隊打倒全國第一的山王工業,打敗全日本第一的高中生,對于小楓來說,這場比賽,一定會成為他籃球生涯中的裏程碑。
真的,很了不起……
樹裏一手握着已經寂靜無聲的話筒,一手覆在雙眼上,半仰着臉,唇角似笑非哭地勾着。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在,所以就算無聲地低泣,也沒有關系吧。
“砰——”
厚實的門被人用力撞開,樹裏吃驚地放下手,瞪大了雙眼看着沖門而入,眼睛通紅的齋賀彌月。
“齋、齋賀?”
才剛出聲,就被齋賀彌月緊緊地抱住,力道大得生疼。樹裏吃力地掰開齋賀彌月的手,因為把齋賀彌月當成朋友,所以絕不會對她動用武力。等到把齋賀彌月的手掰開,樹裏一手扶着桌子,一雙眼卻疑惑地看着氣喘籲籲的齋賀彌月。
作者有話要說: 老紙會告訴乃們這群小妖精,這一次,老紙決定讓乃們過足瘾咩!!!(其實是因為有華麗控的胖胖給四爺扔了一顆華麗麗的地雷,于是說,老紙想來想去,得回報一下……于是……)
好吧,這一次,老紙決定不跟乃們這群小妖精唠嗑了~~~哼哼~~~老紙給乃們看個小小的劇場版,饞死乃們這群木有勾搭上流川哥哥和流川妹妹的小妖精們~~~~
插花君:四爺,你真的不怕被妹紙們扔進大海毀屍滅跡咩?
四爺溫柔地蹭蹭插花君細嫩的臉頰,勾唇一笑:老紙何許人,老紙是貢獻小劇場給妹紙們排解寂寞的大好人。看完劇場版,四爺有話說。
--------------------我是湘北高校vs山王工業現場的分界線--------------------------
彩子拐了神思不屬的流川楓一下,笑眯眯地說:“喂,流川楓,發什麽呆?”
和流川楓一向針鋒相對的櫻木花道耳朵一抖,敏銳地捕捉到其中的關鍵,當即壞笑着湊過來大聲嘲笑道:“我看你這只狐貍肯定是怕了!哈哈哈!還說什麽日本第一,不要笑死人了!湘北果然還是要靠我天才櫻木花道引領!!!”
……
彩子捂臉,她能裝作不認識這個湘北之恥麽?
“砰——”赤木剛憲一臉隐忍地砸了櫻木花道一顆爆栗,額角突突直跳,“你給我閉嘴!湘北什麽時候需要你來引領了,你這個八嘎!”
“湘北之恥。”——by:斜着眼睛不屑地看着櫻木花道的三井學長。
“花道,不要總是做這種丢臉的事情好不好!!!”——by:深深地感到丢臉并且臉上滾燙的宮城同學。
“……”
“流川楓!!!”
攤手,聳肩,一聲嘆氣。流川楓搖頭,“白癡就是白癡,無藥可醫。”說着,還斜瞥了一眼渾身怒火高漲的櫻木花道,涼涼地加上一句,“也不知道白癡會不會傳染。”
“……豈可修!!!”
“砰——”再次給了不安分的櫻木花道一個重重的爆栗,赤木剛憲低吼一聲,“我們是最強的,湘北——!”
“——fight!!!”
跟在魚貫而出的隊伍末尾,彩子側頭看了一眼摘下眼罩的流川楓,昨天被豐玉的“皇牌殺手”南烈故意撞傷的左眼已經消腫,只剩下淡淡的痕跡。彎了彎唇,彩子笑着問:“看來樹裏是一劑良藥啊,那麽嚴重的傷這麽快就好了?”
即使流川楓什麽都沒有回應,但是微微有些泛紅耳尖卻狠狠地愉悅了彩子一番。
座無虛席的體育館裏,為山王工業加油的聲浪聲聲不息,就好像所有人都是為了看山王工業打贏而來一樣。這樣巨大的支持力,對于湘北的球員以及少數支持湘北的觀衆來說,簡直就像是滅頂的壓力。
直到比賽開始前的最後幾分鐘,安西教練也站起身道:“這裏——所有的觀衆,我相信,他們絕大多數從來沒有想過山王工業會輸,所以,他們也絕不會希望我們湘北能贏。”
此話一出,不止湘北的球員,就連彩子也面色微僵。
“但是,這裏也會有觀衆,是支持着我們的!”安西教練指了指赤木晴子等人所在的地方,然後笑着說:“有人,對你們懷着必勝的信念,像他們,還有,今早要趕回美國的流川君。”
“所以,贏給他們看!”
“噢——!湘北——!!!”
“——必勝!!!”
彩子看了一眼笑容慈祥的安西教練,喃喃道:“原來樹裏也是治愈我們全隊的良方麽?”說完,彩子抖了抖,突然感到一股涼意,擡頭,就見高大的少年面無表情,一雙清寒的眼睛冷厲地看向自己。
“流、流川楓?”
“她只能治愈我一個。”
等到比賽的哨聲已經吹響,彩子還兀自不能回神。那聲冷厲的聲音就像冰寒的劍刃一樣,讓人心尖都發抖。她剛才沒有聽錯吧,那是每天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的天然呆阿米巴原蟲流川楓能說出的話嗎?
左右轉了轉腦袋,在看到坐在冷板凳上,包括暮木學長在內的候補們一臉呆滞的表情時,彩子深深地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
“教練,剛才流川楓是在向我宣告主權嗎?”
安西教練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容慈祥溫和,“不,他是在向我們兩個宣告主權。”說着,還拍了拍彩子僵硬的肩頭。
……教練,你果然是舀着樹裏當槍使了嗎?!
--------------------我是湘北高校vs山王工業比賽結束的分界線--------------------------
好,看完了。
抱着插花君做着一些不和諧的事情的四爺擡起頭,一手擱在插花君的懷裏,一手攬住插花君的細腰,笑着說:各位看完了,很好很好。發張好人卡給四爺吧,乃們看四爺這麽攻~嗯哼?然後,再一次感謝有華麗控的胖胖地雷太華麗了,但是親耐的乃為什麽不給四爺戳個爪印咩~~~這樣深藏功與名讓四爺好羞射……
插花君呻口吟一聲,羞紅了臉,所以說,四爺你其實就是想要妹紙們留言為什麽要把奴家給……嘤嘤嘤。
然後,淩晨兩點多更新的四爺眨巴着眼睛說:不要懷疑【完結】兩個大字!這絕壁不是乃們的幻覺!!!嗯哼……對的,就是完結了……
插花君暴起舀過有華麗控的胖胖砸過來一只地雷:給我說人話!
四爺揉臉笑:嘿嘿嘿,其實是……想跟妹紙們說……愚人節快樂……哈哈哈!!!o(∩_∩)o~劇場版是彌補啦彌補,2號繼續連載……嘿嘿嘿,愚人節快樂,麽麽噠~~~紀念【張國榮】哥哥十周年~~~
插花君暴起砸過來一只地雷: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