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和常廣志的糾葛
夏沐書敲了敲桌子:“怎麽就生離死別了?我既然能看出來,自然也能醫。”
“什麽?”兩人同時轉頭看着殊慕問道。
梅影澤卻一下站起了身子:“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夏沐書看着走出去的梅影澤,不解的聳了聳肩,便也跟上了。
兩人到了客棧的院中,梅影澤将人一把拉過壓在了院牆上問道:“怎麽醫?又要放血?”
夏沐書呼出口氣,還以為怎麽了:“不用,我的血很金貴的。”
若是誰都能用自己的血,歸鸾要是知道了,只怕人也不找便直接回來了。
“我是有真才實學了,你以為來雲岫求醫的,我都是放血治好的嗎?”夏沐書推開梅影澤翻了個白眼,這人居然敢看不起自己的醫術,給他醫病的時候自己放血了嗎?
“不放就行。”梅影澤撇了撇嘴,看了看殊慕的腰問道:“腿好些了嗎?”
“昨夜的沒事了,但是你弄得還有些疼。”夏沐書坦然的說道,但是卻發現梅影澤微微的紅了耳尖。
這人也是真有意思,昨晚就不要臉到了極致,結果今天卻還臉紅,色痞,呸!
想到了昨夜的事,夏沐書閉了閉眼将那段回憶從腦海中給趕了出去,若是一直記着,只怕現在都不知道怎麽面對這人了。之前給他按摩是為了解藥,自己是很坦然的。但是昨夜,顯然是有些逾規了。
兩人回到了屋中,梅影澤看着三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私事,私事。”
夏沐書沒有什麽反應,依舊是坐到了桌邊,看了看葉望涔:“今天可能不行,等兩天我還要備些藥材。”
“你真的可以?”葉望涔必然是不想死的。但也怕給了希望卻醫不好,自己這裏倒沒什麽,雷晔肯定接受不了。
“我不說大話,能醫就是能醫。畢竟你又不是來找我求醫了,醫不了我當沒看出來便是了。只是你們怎麽惹上常廣志的?”夏沐書問道。
“這是之前辦案的時候結下的梁子。”雷晔說道。
“辦案?”夏沐書歪頭看了看梅影澤。
“雷大哥離開雷家之後,就去京中做了捕快,很有名的。”梅影澤笑着給殊慕添了水。
“那有什麽,還不是因為雷家,所以認識的兄弟多,都願意給我幫幫忙,這名聲便也混出來。”雷晔爽朗的笑了下。
夏沐書了然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梅影澤之前說雷晔給他幫了大忙是什麽意思了,畢竟官府辦案,規章制度流程進展,都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完全弄明白的,梅影澤能幫夏家翻案,洗脫叛國罪名,只怕雷晔幫了不少忙。
緊接着雷晔便說起了他和常廣志之間的恩怨。
一年前,朝中出現了一起婦女的誘拐案,卻又和一般的誘拐案不同。女子皆是獨生女,家境不錯,但是卻被采花賊侮辱,一般都是五至七天便會郁郁而終,本來這就是一般的采花案件。
各地官府也就是随意的偵辦一下,查不出什麽便也就算了。但是卻被一家人發現了端倪,才牽扯出了婦女的誘拐案件。
因為這家女兒下葬後,家中老母思念女兒,便又去墓地想要和女兒說說話,但是去了之後,卻發現似乎有人動過埋骨之地。當時也是頂着壓力逼迫家裏人開棺,結果棺材中果然無人。
當然雷晔只是途徑此處,其實也沒發現個中端倪。但是卻想起之前城中,還有另三起采花賊的案件,便要求也要開棺驗屍,雖然家人阻攔,但是雷晔畢竟是京中官差,衙門還是辦了。
三具棺材皆為空棺,這下幾家人都開始不知所措起來,自己親自下葬的女兒怎麽會就這樣沒有了。
在當地雷晔探查了一番,沒有什麽線索,便回到了京中,調來了各地的卷宗,将近些年的采花案件都發還重審,要求開棺,結果發現大部分的棺椁中都是無人的。
就在這時,寧安城傳來新的采花案件,雷晔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正好第一家的閨女剛剛下葬。雷晔便和葉望涔守在了那處,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端倪。
第三天的晚上,果然墓地來人了,将那名女子拖了出來,放上馬車拉走了。雷晔便于暗中一直跟着,一直追到了一處深山的小屋中。
幾人從女子身上取出了數根銀針,再喂下了一些藥物,那名女子便恢複了呼吸,但是人卻沒有醒過來。
這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些人定是用了什麽手法,造成姑娘假死的跡象,等到入土之後,再将人偷出。
若是城中丢了這麽多的姑娘,官府必定會封城追蹤,而且各地的卷宗也很可能會合并調查,但是自然死亡的,必然是沒有人會去查棺椁的,這些人在官府那等于都是除了名的。
也是這一次兩人和常廣志交了手,葉望涔一時不察被他的蠱毒傷到,讓常廣志逃脫。之後兩人也一直在追查他的蹤跡。
“昨日聽你說起徙亭城中的事,我也想過會不會有所關聯,但是後面的事情的走向不太像,我便覺得可能不是。可如今細想常廣志為何會在那呢?”雷晔皺眉說道。
梅影澤點了點頭,因為不知道雷晔和常廣志還有這樣的糾葛,所以徙亭城中的事情說得便也不詳細,聯系不起來也不奇怪。
夏沐書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想着什麽。
梅影澤開口問道:“你說,那些女子會不會也……”
後面的話梅影澤沒說出口,但是夏沐書卻知道是什麽意思,堅定的搖了搖頭:“不會,我說死了便是死了,若是能有一線生機,我定然能看出端倪。”
“我現在想的反而是常廣志的死。”夏沐書微微的眯了下眼睛:“他的死本來就是最蹊跷的,現在想來和那什麽火殘閣,必然是沒有什麽關系的。”
“這個當初在徙亭城中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只是理不出頭緒啊。”梅影澤搖了搖頭說道。
“我疏忽了一些事。”夏沐書咬了下唇:“常廣志使蠱。”
當初聽到杏姑提起,自己就應該想到的,當時居然都沒有去探查一下他的屍身,确實是失誤了。
“怎麽說?”梅影澤問道。
“使蠱之人都會有保命蠱,就算自己入門時間短還沒有練出,一般師傅也會贈與。當初杏姑說他是蠱王的徒弟,身上怎麽會沒有蠱蟲保命?
火殘閣給他施毒,我給他下 藥,這些按說都不應該傷的了他,而他卻死了。”夏沐書微微的眯了下眼睛。
“這意味着什麽?”梅影澤知道殊慕畢竟是想起了什麽關聯。
“意味着他很可能是死在保命蠱上,蠱可保命也可催魂。”
夏沐書有些懊惱,當時的自己确實是不想理這些凡塵俗世,就算聽到杏姑說他擅使蠱,自己也是有了些許疑惑,卻完全沒有用心去想。
“錯過了也就算了,現在多想也沒什麽意義。”梅影澤拍了拍殊慕的肩膀。
“是啊,現在就算回去,也沒用了。”夏沐書呼出口氣:“那丢掉的女子找回來了嗎?”
雷晔搖了搖頭:“有些姑娘都丢了好多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次雖然我們和常廣志交了手,卻還是讓他跑了,只能救出寧安城的那些人。”
“你也已經盡力了。”葉望涔拍了拍雷晔的手。
“那為何徙亭城中,他卻失手了?”梅影澤有些不解。
“不一定是他失手。”夏沐書說道:“當時我就說了,銀針入體還要斷在正好的位置可不簡單,按照雷大哥的說法,只怕還有個更精通此術的。”
“你能做到嗎?”梅影澤問道。
“讓人假死?我可以,但是一點看不出跡象也沒那麽容易,而且救活的時間不能有分毫差池,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夏沐書說道。
幾人又在房中說了會話,夏沐書想着要出去尋些藥材便先出門了,梅影澤則要和雷晔一起去什麽地方,所以幾人下午便分開行事了。
晚間夏沐書回來的晚,梅影澤依舊睡下了,兩人也沒說上話,第二天一早夏沐書還沒起身,梅影澤便又出門了。
夏沐書自己一個人用着早膳,沒忍住的啐了一聲,色痞,想要占便宜的時候趕都趕不走,便宜占完了這人就沒了。
誰知道到了晚間,一行人回來,梅清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像是小乞丐的男孩。
“怎麽?善心爆棚?覺得自己壞事做的太多怕雷劈你?所以準備積功德了?”夏沐書撇嘴說道。
梅影澤卻沒有說話,只是拉着那個小乞兒回到了屋裏,過了會就看到小二往屋裏送了水。
怎麽?這是覺得占自己便宜太費勁,找個沒靠山的盡情占?之前嫌人家小倌館裏的髒,所以這是自己找了一個?
夏沐書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麽感受,只是有些氣憤的坐在大廳。
“殊大夫。”葉望涔走了過來,和夏沐書打了聲招呼。
“藥我基本備齊了,你來我屋裏,我給你號號脈。”夏沐書站起身,冷冷的說道。
葉望涔發現殊慕的态度有些冷,了然的看了眼梅影澤的屋子,也沒多說什麽就跟着殊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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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書的馬甲怎麽掉落,掉落之後他和梅影澤又會何去何從?夏家的慘案怎麽才能發現端倪?一切的一切都會慢慢展現在大家的面前,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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