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承諾
在楚晚棠的手指放在靳燚川腰帶的那一刻,她就像觸電一般停了下來。
“怎麽了?”楚晚棠睜開了迷離的眼睛不解看着她退後的樣子。
“沒…我…”靳燚川磕巴着不知道怎麽解釋。
楚晚棠這才恢複了理智,她想起來了宮裏的傳聞,難不成靳燚川真的身體有隐疾…
“沒事的,慢慢來。”楚晚棠笑着抱住了她。
靳燚川對她滿心的愧疚,又聽到了她善解人意的勸慰心中更加難過了。
“棠兒,若是…我是說如果…我不能盡人事…你…”靳燚川小心的問出了口。
楚晚棠笑着捧住了她的臉“不要孩子,不盡人事影響我們在一起嗎?”
“我怕…”靳燚川知道她不明真相,自己比不盡人事更加可惡,她譴責自己可現在并不能告訴楚晚棠真相。
“你在我身邊就夠了。”楚晚棠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棠兒…”靳燚川感動的擁住她,再等等,只要朝堂安定下來,她一定給她一個答複。
楚晚棠輕拍她的後背“你可要對我更好一些,因為我離不開你了,靳燚川。”
“嗯!”靳燚川用力的點頭,時不時還會親吻她的脖子表達愛意。
“別鬧,很癢~”楚晚棠嘴裏說着還是縱容她的胡鬧。
入夜,靳燚川和楚晚棠坐在屋頂賞月現在這裏沒有煩惱沒有政治,只有她們兩個。
“原來只要上了屋頂就可以看到更大的月亮,從前都不知道。“楚晚棠拄着下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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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老一些了,我帶你去山林之中那裏的星空更加美麗。”靳燚川說。
“那我豈不是頭發都白了。”楚晚棠靠在她的身上惬意的看着天邊那一輪彎月。
“那就在你頭發白了之前吧。”靳燚川說。
“那我們說好了。”楚晚棠伸出手與她擊掌“你可要給我一個信物,萬一你老了不認賬怎麽辦?”
靳燚川無奈的搖了搖頭摸着身上好像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當做信物,摸來摸去只有一串佛珠好像并不是太吉利。
“這串佛珠跟我上過戰場,它給了我約束我将它送給你,從此你便是我的約束。”靳燚川說。
楚晚棠接過了佛珠笑了笑“我會管住你,也會好好愛你。”旁的她都不要了,她只要靳燚川。
誰說暖陽照不進寒冰,靳燚川偏要用一腔熱血暖化楚晚棠,然後用真心捧住不讓她溜走。
“那我的呢?”靳燚川伸出手。
楚晚棠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把我給你好不好?”
靳燚川握住了她的手“好是好,可是我也想要一個承諾。”
“說來聽聽。”楚晚棠笑着說。
“我要一個絕地逢生的機會,假如我哪一天做了讓你很生氣的事情,你不要忘了我對你的好,也不要扔下我,即使扔下我也不要讓我找不到。”靳燚川要的是對付未來那一刻死刑的免死金牌。
“胡說什麽呢。”楚晚棠戳了戳她的額頭只當她說胡話了。
“能答應我嗎?”靳燚川卻很認真。
楚晚棠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手正好摸到了腰間的玉兔将它放在了靳燚川的手心。
“你送我玉兔的那日我的心開始有了變化,我将它送你當信物,讓我永遠記得那時的心動。”楚晚棠說。
靳燚川看着那只小小的玉兔笑了,她們的緣分原來兩次都是來自這只玉兔。
“我收下了,你要記得承諾。”靳燚川說。
楚晚棠窩在了她的懷裏長出一口氣“與君相向轉相親,與君雙栖共一生。”
這是她們兩個的願望,希望手中的玉兔可以将心願帶到月宮中去。
第二天狄榮找到了王府,秦邢将他帶到了書房。
随後他去了楚晚棠的院子中在靳燚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棠兒,我有些事,一會兒再來陪你用飯。”靳燚川說完離開了。
書房中,狄榮焦急的等待着靳燚川的到來,看人來了迫不及待開了口。
“王爺,出事了。“狄榮說。
“說。”靳燚川知道一定是快要出事了,對方不會安靜太久的。
“今日刑部一位督查官被扣了,而他這裏是下官的心腹。”狄榮說。
“靳燚哲下手了?”靳燚川問。
“是,沒等皇上下聖旨,他就将自己人安置了過來,我的人恐怕兇多吉少了。”狄榮說。
“扣押的人有多重要?”靳燚川要衡量動手的價值。
“靳燚軒的案子是他一手辦的。”狄榮說。
靳燚川點了點頭看來是明晃晃的報複了,這是要一命抵一命用來拉攏靳燚軒的舊部。
“名冊上禮部有一個人叫李泰,他是靳燚哲斂財的人,辦了!”靳燚川說。
“是,王爺那…”狄榮還是重情重義的,當初讓人去抓捕靳燚軒可是下了承諾的會保他一條命。
“人我會留,不過這官他是做不成了。”靳燚川說。
“人活就好。”狄榮喜出望外,只要靳燚川肯保其他都沒有問題。
“去吧。”靳燚川揮了揮手。
狄榮趕緊去辦事了,秦邢走了進來替靳燚川研墨。
“王爺現在豈不是要正面開戰了。”秦邢說。
“不,我是要引戰。”靳燚川笑了笑開始寫信。
信很快就寫好了“秦邢将信交給護衛總兵王政。”
秦邢帶着信走了,靳燚川打開了一本冊子拿出了裏面夾着的一張圖紙。
這是她的底牌,裏面詳細記錄了皇城守衛的分布,這封信也是告訴王政找到皇帝身邊的太監放風出去。
靳燚德本身就沒有安全感,如果給他一點靳燚哲私下的勾當他一定會出手幹預。
“這場渾水只有兩個人怎麽會好玩呢,你說對吧皇兄!”靳燚川又寫了一封信。
信鴿從王府的上空飛走了,這是給城外的禁衛軍統領的。
這段時間,靳燚川要把自己手底下不幹淨的人全部清理掉才可以安心搞事情。
李泰很快就被抓了起來,這逼的靳燚哲主動找上了靳燚川談判。
“七弟,你的人有些不識擡舉了。”靳燚哲一坐下就興師問罪了。
“皇兄這是哪裏的話,你的人抓人的時候也沒有和我打招呼啊。”靳燚川說。
“不如你我二人各退一步怎麽樣?”靳燚哲說。
靳燚川笑着喝了一口茶并沒有回答他的話,人她就算不交換也有辦法保下來,比起砍掉靳燚哲一雙斂財的手她更喜歡看到靳燚哲割肉的樣子。
“七弟,你我都是兄弟撕破臉不太好吧?”靳燚哲咬着牙說。
“不如皇兄給弟弟一點教訓可好?”靳燚川還是笑着看他。
“好好好,既然七弟執意如此那就來吧。”靳燚哲氣憤離開了。
靳燚川潑了自己手中的茶重新倒了一杯茶,這場戲她從一開始就是觀客,臺上的戲子老是認不清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