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和她談不過這件事只困擾了陳舟一……
不過這件事只困擾了陳舟一會兒,沒幾分鐘他就将這種矯情文學單方面結束了,傷春悲秋的想那麽多有用?
還不如攢下這些時間,真正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和事業。
陳舟在工作群裏面問周濤他們工作進展,順便将他們解決不了的代碼問題破解,他們現在做的這款大型游戲,文案已經将第一部 分的世界觀,和劇情線弄出來了。
美工正在加班加點的繪圖建模,技術組的幾個便随時提供技術服務,并且搭建自己的游戲場景。
由于他們奇遇還在創業初期,所以有許多不是那麽緊缺的崗位都還留有空缺,比如說游戲關卡設計,游戲數值設計這些都是空白。
新招進來的那幾個都是小白,只懂自己專業領域上的事情,而其他幾個雖然已*經做出了一款成功的游戲,但他們更多都是在陳舟的帶領下完成的,數值和關卡這些他們完全是一頭霧水。
這些都只能陳舟來弄,好在關卡數值他只需要出具策劃案,再由技術組來搭建,所以他不需要高性能的裝備,不然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還真不一定弄得到。
是以,陳舟不僅每天白天都要訓練,晚上還要回去寫無數的關卡小策劃案,以及測定他們的數值阈值,整個人忙的跟個陀螺似的。
周濤興奮地告訴陳舟:“對了舟哥,專升本成績出來了,咱們整個送上專升本都成功了!全部升到本校本科計算機專業,現在快五月份了,再過四個月我們又要開學了!”
陳舟簡短的回過去三個字:“知道了。”
專升本并不是什麽難的考試,可以說,只要稍微用點心,不可能不過的,所以對于這個結果,陳舟早有準備。
他們這個學校的本科部是所雙非一本,計算機專業算不上很好,可以說算是一個湊數的專業,整個年級統共就兩個班,不超過100個人。
之所以考這所學校,是因為專升本都有報考學校限制,就算他們想考985211也沒有那個這個機會,再次證明起點的重要性。
陳舟早就給自己未來做好了規劃,專升本讀到大四的時候他就要準備考研事宜,他學歷一定得刷上去,高學歷可能還沒實踐來的重要,但總歸沒有什麽壞處,一邊讀書一邊發展奇遇,他有能力自己兼顧得來。
小組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解決部分問題後,陳舟便開始根據文案設計關卡……
陳舟自覺自己訓練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如無別事,他一整個白天都是呆在訓練室的,今天是因為要等林遲遲所以才留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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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長的訓練時長,簡直比他讀書時候還要認真,可落在別人眼中就不是這樣了,大家只覺得努力還是比不過人家的天賦,dance暫且不說,陳舟擅長的并不是dance。只說陳舟擅長的vocal,他明明沒怎麽練,而他們每天比陳舟多練好五六個小時,可一張口,高下立判。
幾乎聽過陳舟唱歌的vocal老師都會誇他的聲色優越,翻譯過來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即使他不練,即使他之前從來沒有唱過歌,可人家一經指導,立馬就能去媲美專業歌手。
下一場公演陳舟選了一個綜合性的舞臺,不像辛德瑞拉那樣幾乎沒有跳的部分,這個舞臺dance和vocal一半一半。
陳舟沒有直接大跨越去選dance位置,畢竟他幾斤幾兩他心裏還是有數的,但是這次他不是主vocal,他也嘗試着做出一些改變,他選的是Rap。
選管小劉說的對,他想要源源不斷的粉絲支持的話,那就不能再佛系了,他要做個長的又好看,又非常努力的愛豆。
除了窮,讓別人挑不出*什麽毛病。
不,他現在也算不上窮了,奇遇工作室的第二款游戲‘重啓’讓他們狠賺了一筆。
算算身家現在也有十幾萬,他不和那些有錢人家的比,放在衆多普通的大學生中,他這個年齡身上有十幾萬存款的寥寥無幾。
所以他還真算不上窮,只是看和誰比。
很快兩個小時便過去了,陳舟一口氣設計了四個關卡,對三個文案人設的數值進行了測試比對,剛做完工作松一口氣打算躺着休息30分鐘,外面就有人敲宿舍的門。
敲門的肯定不是選手,因為住在這間房的他和鐘振餘一向獨來獨往,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經過這麽一段時間後極少有人敢來找他們。
外面傳來選管小劉的聲音:“陳舟你在房間嗎?小林總找你!”
終于來了,陳舟從床上爬起來,換好衣服,臨走前又忍不住回到洗手間照鏡子。
将稍顯淩亂的頭發梳理梳理,整理衣服時他發現袖口居然被燙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洞,這是用煙燙出來的。
不用想,這件衣服他昨天就挂在洗手間,而昨天鐘振餘恰好在洗手間裏抽煙,這個破洞是誰燙出來的不言而喻。
陳舟自然不能穿着被燙出煙洞的衣服出去,他只能去行李箱裏面翻找,最終找出一件咖色的T恤,上面印了一個大大的熊的圖案,貫穿前後。
熊胖乎乎的爪子往前環繞,穿上這件衣服仿佛他被一只大熊抱住了似的,并且那只熊的手還沒有完全印出來,似乎還有另一部分。
稍微整理整理,鏡子裏面的男人帥氣清朗,神顏不需要捯饬。
林遲遲約在會議室,陳舟推開門進去。
她正靠在辦公椅上處理文件,聽到開門的動靜卻沒擡頭,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句:“将門帶上。”
語氣幹淨利落,很有氣勢,林遲遲如今這模樣,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林遲遲沒擡頭,說:“等我一分鐘,我必須要将手裏的這份文件先讀完。”
“好。”
陳舟聳聳肩應聲,還能怎麽辦呢?等着呗,左右他又不是沒有等過她。
說一分鐘就是一分鐘,林遲遲一秒鐘都沒有拖延,看完文件立即擡頭看向陳舟,她先看到的是他身上那件咖色的大T恤,怔愣一下。
回過神來,合上筆帽,問陳舟:“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陳舟也不廢話,今天他找林遲遲是有十分重要的正經事,他問:“鄒強有和你彙報過爾于随的事?”
林遲遲搖搖頭,臉上卻并無多少意外:“他沒有和我說過,不過這事我知道,你就是為這事來找我的?”
她知道?
陳舟微微吃驚,不過這是她的節目,她定然不可能沒放自己人在這裏,知道也實屬正常。
陳舟望過去,卻不見她有什麽表情起伏。
“那你知道也知道是誰做的?我指的是放膠水這件事。”
聽到陳舟的問話,林遲遲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拿着手*裏的那支筆有規律的敲擊着桌面,嘴緊緊的抿着,似乎是在斟酌衡量什麽。
看她這副模樣,陳舟心中便清楚了,林遲遲知道這幕後黑手是誰,畢竟呂彬他仗着自己父親的權勢,知道永遠有人給他擦屁股,他就從沒想過要做的隐晦些,略微一查是個人都知道是他了。
但林遲遲這副猶豫是否要和他說的模樣,讓陳舟心頭一刺,一般猶豫就容易壞事,就越容易和自己心中的預期不符,陳舟擔心……
再則林遲遲明明知道此事,卻并沒有第一時間來處理,還是他将她約到這裏來說起,才算是挑明。
這多多少少讓陳舟心裏有些不舒服,呂彬是明目張膽的在毒害他,倘若那天沒有爾于随緊張的小插曲發生,那麽喝下膠水的人是他無疑。
現在躺在病床上,說不出話,忍着疼痛,每天只能喝流食的人也是他。
他以為他在林遲遲身邊圍繞了近半年多的時間,她很明顯的對他的看法和态度有所改觀,就算是作為朋友,她也應該多少關心一下此事。
但她,似乎并沒有。
抛開這些不談,真正讓陳舟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是,看林遲遲那表情她并沒有覺得這是件大事。即使他是個和她毫無關系的陌生選手,出于人之常理,她不應該将使用那種惡毒手段的呂彬繩之以法嗎?
這間不大的辦公室頓時一片安靜,只剩下林遲遲有規律的敲桌聲,和兩人淺淺的呼吸聲,別無他聲。
直到,林遲遲的筆頓住,她才開口說道:“工作組已經決定下一期淘汰呂彬,他不會再呆在這裏了,沒有人再會做這種事,節目組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安危。如果你是要說關于他的事那沒什麽好說的了。”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處理辦法?”陳舟急促中帶着冷笑,語氣質問:“陷害朝夕相伴的同伴,并致使他失聲,有可能這輩子都說不了話,做下這些事的人,得到的懲罰只有淘汰嗎?”
“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覺得被你的節目淘汰是一種天大的懲罰?”
“我……”
林遲遲有些發愣,她驚訝于陳舟嘲諷的語氣,自從她重生以來,陳舟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