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嫁給少衍哥哥
溫曉沐那天把巧克力花抱回了家,不知道該把它擺在哪裏好。
她想着一定要忍住不能吃，到時候讓雙怡和小辰子都來看看少衍哥哥送了她一個什麽寶貝禮物。
晚上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她還把它放在枕頭邊，盯着看了好久。越看越喜歡,喜歡到不想閉上眼睛睡覺！
而跟她隔着一道巷子的傅少衍,躺在床上,腦子裏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是半天睡不着。
折騰到半夜,他在黑暗中坐了起來，幹脆擰開臺燈看了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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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曉沐和往常一樣過去找傅少衍一起寫作業的時候，徐爺爺卻告訴她少衍哥哥去同學家裏了。
“他昨天怎麽沒告訴我？”溫曉沐有點小懊惱：“雙怡還說今天帶她爸爸的相機來給我們拍照呢。”
徐鴻笑笑,其實他也不太清楚,傅少衍早上才告訴他，同學邀請他今天去家裏玩：“那等哥哥晚上回來再問問他。”
溫曉沐想了想,又問：“他是不是去那個初一三班的班長家裏了啊？”
初一三班的班長？
徐鴻笑道：“這我也不知道啊，你少衍哥哥是一班的，應該不會和三班的同學很熟吧。”
溫曉沐鼓了鼓小臉頰,站在徐家院子門口發了會兒呆，才轉身回去。
至于傅少衍這天究竟去了哪裏，又去幹了什麽,直到最後她也沒知道。
因為等她從徐家回去的時候,原本在客廳看電視的爺爺，不知道突然怎麽了，躺在沙發裏，痛苦地捂着胸口。
溫曉沐吓一大跳，立刻沖進去，幫爺爺一起捂着心口,滿臉急切地問：“爺爺你是不是心口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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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裏的女主持人還在持續播報着昨天剛發生的社會新聞，鏡頭給了某個男人的臉一張特寫。
曹百璋疼得渾身冒起了冷汗，漸漸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溫曉沐也跟着急哭了，好在她夠機靈，跑去院子裏大喊奶奶救命之前，先拿座機打了個120。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語言倒還是表達的很清楚：“你們快來救救我爺爺，青陽鎮家屬大院09號！你們一定要快點！”
曹奶奶吃完早飯出去菜市場買中午的菜了，溫曉沐喊破了天奶奶也聽不見。
幸虧隔壁的徐鴻今天在家，聽到小丫頭急切地呼救，立刻趕了過來。
徐鴻知道曹百璋有高血壓和冠心病，一聽曉沐告訴他說爺爺心口疼，他就知道肯定是冠心病犯了。
知道溫曉沐已經打過了急救電話，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怕小孩子沒說清楚，又打了遍過去。
聽說救護車已經在半路上，徐鴻才放下心，過去看了看曹百璋的狀況。
溫曉沐幫爺爺捂着他的心口，腦袋靠在他肩膀傷心地哭着。
徐鴻瞧見放在茶幾上的藥，趕緊給曹百璋喂了硝酸甘油。
他平時喜歡研究下醫學方面的東西，對于比較常見的急救措施還是了解一些。
徐鴻把溫曉沐從曹百璋身邊抱開，安慰道：“曉沐不哭，爺爺需要安靜休息一下。醫生馬上就到了，爺爺會沒事的。”
溫曉沐用手背抹眼睛，哭得直咳嗽。
曹百璋在迷糊狀态下，還顫巍巍地伸手過來抓住溫曉沐的小手，緊緊捏着，放在自己胸前。
溫曉沐怕打擾爺爺休息，努力憋着自己的哭聲，身體不停地抖着。
曹奶奶正巧在大院門口看到了救護車，見着車子一路開到了自己門口，心知情況不妙，也跟着跑了一路，進門的時候，腿都快吓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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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百璋以前還在單位上班的時候就有了冠心病，不過那時候還不是特別嚴重。
後來會持續惡化，必須靠常年吃藥調理，是溫曉沐的媽媽出事以後，大病了一次，之後身體就越來越差了。
不過今天總算是有驚無險，徐鴻當時給他服藥及時，醫生搶救的也及時，曹百璋很快就緩解了過來。
但醫生建議他還是留院觀察兩天，最好給身體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溫曉沐見爺爺醒過來，終于不再哭了，一直守在爺爺病床邊半步不肯離開。
她上次遇到這種事情，是媽媽出事。
那時候她雖然還很小，但也知道來醫院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聽說媽媽被送去了醫院，她想去看媽媽。可是鄰居家的嬸嬸就是不許她出門，結果後來，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媽媽了。
當年的經歷對她造成的陰影太過深刻，所以這一回，她害怕不守在醫院，第二天就會跟以前一樣，再也見不到爺爺，到了晚上都不肯回家。
奶奶跟她說了半天的好話，叫他跟徐爺爺回家睡覺，明天早上爺爺保證會在醫院裏等她。
可她将信将疑，站在床邊擰着眉頭，歪着腦袋憂傷地糾結着。
徐鴻幹脆彎腰一把将她抱了起來，細心安慰道：“曉沐放心，明天一早我和哥哥一起送你過來。而且醫生說了爺爺需要安靜的養病，你在這裏也是打擾他對不對？”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她還依依不舍的回頭。
曹百璋笑着跟她揮手拜拜，她鼻子一酸，又有點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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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溫曉沐離開了以後，曹奶奶才跟曹百璋問起，今天早上到底是怎麽？
明明已經好幾年沒再複發過，而且一直用了藥湯調理，連西藥都斷了。
曹百璋老了，真覺得人老了就沒有了用。不過就是看到了那麽一則新聞，心裏一氣，就差點把自己氣毀了。
他盡量不讓自己情緒起伏太大，忍着心裏的氣憤，怒哼了一聲：“今兒早上我看新聞，溫智輝那小子又結婚了！”
“什麽？”曹奶奶先是不可置信地一愣，而後也深深地擰起了眉：“他當年不是答應說，這輩子不再婚了嗎？”
曹百璋其實打從一開始就沒信過那小子的話，冷聲道：“我以為他就算再找，也得過個四五年。”
曉沐媽媽離開才三年而已，他就又另組了家庭，而且據說還是奉子成婚。
認真一想，真是替女兒心痛。
當年要不是溫智輝跪在他們面前認錯，說這輩子為了贖罪絕對不會再婚，又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們也不會放過他。
“這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曹奶奶也氣得急紅了眼：“我們素素為他連命都丢了，他良心是怎麽過得去的？！”
曹百璋又氣得捂住了心口，這事兒不能提，提起來就讓人憤恨。
曹奶奶抹了抹眼睛，趕緊勸道：“你別多想了，為這麽個人把自己氣病了真是天大的不劃算！”
“你別擔心。”曹百樟安慰着老太太：“我還撐得住。”
哪怕撐不住，他也得死撐着。
因為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他那麽疼愛的女兒，被那個人居心叵測的毀了，不管怎麽樣，在他死之前，也一定要去找他一次。
雖然已經沒辦法為女兒讨回一個公道，但是還有曉沐。曉沐是他現在最放心不下的牽挂，如果他一倒下，曉沐很有可能又會無家可歸。
所以他必須強撐着這把老骨頭再拖幾年，在死之前讓那個人給個靠譜的承諾，保證曉沐将來順遂。
他在女兒身上他已經滿是遺憾，将來必定不能再讓曉沐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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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衍下午回家聽爺爺說了隔壁曹爺爺生病的事情，晚上徐鴻把溫曉沐接了回來，小丫頭今天哭了一天，這會兒也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沒精打采。
徐鴻去廚房給她和傅少衍一人煮了碗面，還特意加了她平時愛吃的鹵牛肉。
但是小丫頭今天是真的累慘了，平時那麽愛吃的她，面對徐爺爺煮的熱騰騰又鮮美的牛肉面，也提不起興趣。
傅少衍把自己碗裏的雞蛋和牛肉都挑給了她，把她碗裏的面條挑了一些給自己：“趕緊趁熱吃，吃完好睡覺，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去醫院？”
溫曉沐有氣無力地看他一眼，聽到他提到醫院兩個字，嘴巴又癟了癟。
醫院這兩個字，她好像一聽到就産生了條件反射的恐懼。
“明早我陪你去。”傅少衍拿起筷子遞到她手裏：“快點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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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溫曉沐終于如願睡到了傅少衍的床。
為了讓她能休息好，徐鴻想着這小丫頭上次就鬧着非要睡傅少衍的床，就跟他商量，讓妹妹睡兩晚上。
傅少衍同意了，自己搬去了客房卧室休息。
溫曉沐晚上躺在溫馨的大床上，起先她還有點睡不着，心裏擔心很多事情，還有點想媽媽，趴在枕頭上偷偷哭了一會兒。
但被子裏有少衍哥哥平時身上那抹淡淡的熟悉氣息，莫名讓人感覺到心安。
她折騰了半個小時，最後累了，不知不覺就熟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後，傅少衍騎着自行車載她去醫院。
溫曉沐抱着他的腰，把小臉貼在他後背上靠着，少衍哥哥的背又舒服又溫暖，她終于有了點安心的感覺。
到了醫院，傅少衍見醫院人來人往，各個樓層科室太複雜了。
他怕小丫頭走丢，第一次主動牽起她的小手，一個半大的孩子帶着一個小姑娘。
站在電梯裏面，周圍大人瞧見這麽和諧的畫面，還感慨：“哥哥妹妹感情真好。不像我們家那個大的，就知道跟他妹妹打架，拉都拉不開！”
傅少衍沒吭聲，總是酷酷的樣子。
溫曉沐卻努力的對人家笑了笑，她從小就特別懂禮貌。雖然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笑，可是看着周圍的人對自己這麽友善，她覺得也應該用同樣的方式對別人。
兩人來到病房的時候，房間裏空空的。
旁邊床的病友告訴他們，早上醫生查房過後，曹奶奶陪着曹爺爺去做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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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奶奶扶着曹爺爺從放射科市出來，又勸他：“我覺得還是等過兩年了再去找溫智輝，曉沐還小，也不急于一時半會兒。”
曹爺爺嘆氣，望一眼屋外陰沉的天：“我是怕來不及，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哪天就去了。”
要是在他臨死之前，沒有把曉沐安排好，他可能真的會死不瞑目，沒辦法安心的閉眼。
“呸！”曹奶奶抱怨道：“你就說些胡話！”
曹爺爺不再提了，怕老太太傷心。
可他這次突然一病，心裏的确是隐隐産生了某些不太好的預感。
這人的生老病死，說不定哪天就會有個意外。
好比這次，要不是曉沐夠機靈，說不定晚幾分鐘他就一口氣過不來了。
兩人回到病房，進門瞧見坐在床邊的兩個小人影。
“爺爺！”溫曉沐立刻遛下床，跑過去一下子撲進了爺爺懷裏。
曹百璋摸摸她的後腦勺，又看向傅少衍，笑着問：“是你送曉沐過來的啊？”
傅少衍點頭，解釋：“我外公上午有點事，我騎車載她來得。”
“真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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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百璋下午拿到結果就出了院，溫曉沐終于又開心了起來。
回家後，她貼心的給爺爺倒水吃藥，熱了給他拿扇子扇風，就像爺爺以前照顧自己一樣的細心。
就連寫作業的時候，都要把凳子搬到爺爺旁邊，随時随地照看着他。
晚上徐鴻和傅少衍又買了些水果和牛奶過來看曹百璋，還分享了一則喜訊。
徐鴻以前就一直對醫學比較感興趣，經常研究中醫中藥方面的東西。
退休這些年閑來無事，他就考了個中醫醫生證。
正巧前兩天有個同事的兒子新開了個診所，過幾天就要開業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醫生坐診，想要他過去幫幫忙。
徐鴻想着自己平時閑着也是閑着，就答應了人家，下周周末開始去上班。
“那不是很辛苦？”曹百璋問：“都沒休息天？”
徐鴻解釋：“不是，是只用周末去坐診兩天。周末人多，工作日是另外一個年輕點的醫生。”
那是挺好的。
不過曹百璋看看傅少衍，考慮到一些事情：“那周末孩子怎麽辦？”
徐鴻說：“中午可以回來，下午下班早。少衍也不用我操心，反正就是做兩頓飯的事兒。”
曹百璋覺得徐鴻和自己一樣，都是一把年紀了，還是不要太累為好，便建議：“周末就讓少衍來我這邊吃飯吧。反正曉沐丫頭在家，免得你一天來回跑幾趟。”
徐鴻趕忙拒絕：“這哪兒說得過去。”
“徐爺爺，您就讓少衍哥哥過來。”溫曉沐幫爺爺勸道：“少衍哥哥要是來我家吃飯，以後每個周末我都可以和他一起玩了。而且他還能教我寫作業！”
曹百璋也說在少衍的幫助下，曉沐現在對學習感興趣多了，正是兩全其美的事兒。
于是自此以後，兩家就達成了周末搭夥的協議。徐鴻強烈要求必須自己承擔周末生活費，這樣他的心裏才過意的去，曹百璋也沒再跟他客套。
溫曉沐開心的只差在原地轉圈圈。
一瞬間，她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又變好了起來。
爺爺的病好了，少衍哥哥每個周末都可以陪她一起寫作業了。
另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事，是在學校裏，老師們也都越來越喜歡她了。
她這段時間在學習上有明顯的進步。
雖然平時跟傅少衍的上學時間對不上，但是在學校，她遇到不會做的題，就和同桌的學習委員一起分享零食，讓他教她。
到了周末，就讓傅少衍給她檢查作業，還在他的督促下提前預習課文背課文。
堅持努力，老師們當然也漸漸都發現了她最近的一些變化。
英語老師好幾次在課堂上表揚她作業完成的好，就連單詞默寫也越來越認真，要其他同學都以她為榜樣，認真學習。
溫曉沐被誇的都有點飄飄然了，如果有尾巴的話，估計能夠翹起來。
所以向來跟她不對付的路小強，心裏越發産生了不滿，甚至還去班主任那裏打小報告，說她都是跟同學抄的。
結果班主任不僅沒有批評溫曉沐，反而還教育了路小強幾句，叫他先管好自己，不要總懷疑同學的進步。
路小強沒得逞，心裏更氣了。
看着溫曉沐越來越得意，每天都在絞盡腦汁地想着要怎麽整整她。
這天周五放學的時候，剛離開校門口，他看見溫曉沐跟她小夥伴們在小商店門口買零食吃。還有她那個同桌，長得白白嫩嫩的學習委員也跟她在一塊兒。
他不屑地一哼，對身後兩個小跟班說：“你倆誰去給我罵溫曉沐，把她給我罵哭了，我就把我爸給我剛買的游戲機借他玩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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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溫曉沐跟她的小夥伴們，一人手裏捧着一個蘋果正津津有味的啃着。
她回頭邀請同桌小男孩明天去她家裏玩，最近這段時間她和他的關系變的越來越好。爺爺也在家裏交待過她，讓她周末請同學去家裏吃飯，要好好感謝人家對她在學習上的幫助。
小男孩還是有點腼腆，輕聲說：“我不知道我爸爸媽媽會不會同意，他們管我管的很嚴。”
“那我明天去接你！”溫曉沐出主意道：“我去跟你爸爸媽媽親自說，他們就不會不放心了！”
小男孩只好點了點頭，覺得她的這個建議也可行。
正說着，戴深辰突然大聲沖溫曉沐身後喚了一聲：“少衍哥哥！”
溫曉沐一愣，回頭。
傅少衍穿着一身版型極好的西裝校服，整個人帥氣又精神。
他兩只手閑閑地搭在自行車的手把上，單腳撐地穩着重心，淡淡地看着溫曉沐。
每逢周五，他們中學放學也早。
剛才遠遠瞧見溫曉沐的身影，他把自行車騎過來，想問她要不要坐他車一塊兒回家。
溫曉沐臉上立刻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正喜出望外的要跟他打招呼。
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溫曉沐是個大傻子，天天巴結學習委員抄人家作業，還在老師面前裝好學生，真虛僞！”
溫曉沐回頭一瞧，又是路小強那一夥人。
她翻了個大白眼，下一秒，手裏吃了一半的蘋果，就從她手裏飛了出去，直直砸向了罵她的那個人。
對方躲避的也快，沒被她砸到，站在原地哈哈哈大笑。
溫曉沐見對方在那邊笑得如此猖狂，哪裏忍得下這口氣，當即小拳頭又硬了，故意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瞪着對方，一副準備跟對方幹架的架勢。
傅少衍立刻就拉住了她的細胳膊，嚴肅着臉問她：“你幹什麽？”
溫曉沐回頭看他一眼，然後又看向對面還在笑話她的三個男生，氣呼呼道：“我要讓他們嘗嘗我的無敵神功！”
“..............”傅少衍有點沒太聽清楚，無敵神功是什麽東西？
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到底說的什麽暗語，只覺得自己快要拉不住她即将噴薄欲出的武力了，嚴肅提醒她：“不能打架！”
聽到傅少衍的話，戴深辰和覃雙怡也趕緊攔住她勸道：“是啊是啊，他們是學校裏的流氓，我們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對呀曉沐，他們就是嫉妒你最近學習成績變好了，故意刺激你，想讓你跟他們打架然後告訴老師又懲罰你。”
就連學習委員也趕緊安慰她：“只有壞學生才打架鬥毆，你不能跟他們一樣。而且你有沒有抄我作業我最清楚，萬一他們再去找老師告狀，我就去幫你澄清”
溫曉沐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相勸，稍微冷靜了一些。
“你們幾個，”傅少衍看向那三個吊兒郎當的男孩子，眼神淩厲：“剛才誰在罵溫曉沐？”
路小強看向傅少衍，沒料到溫曉沐今天和高年級的人一塊兒回家，當即也慫了下來。
而跟着他的兩個小男生也下意識怯怯地後退了一步，深怕被找麻煩。
他們盯着傅少衍，心裏都弱弱的覺得，這個看着比他們大的哥哥，好像有點兇。
幾個小慫貨，其實也就會嘴上吵吵，哪裏敢真的幹架。
他們都不敢回答傅少衍的問話，怕被當成主謀被找麻煩，腳下還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
只是路小強作為他們的小頭頭，面子上還是不想輸。
但又不敢叫板傅少衍，只好站在原地跟溫曉沐叫嚣道：“你以為你叫了救兵我們就怕你嗎？你們今天有高年級的人幫忙，我們肯定打不贏。你們要有種，等我下次也叫了我哥，再一決高下！”
溫曉沐躍躍欲試，只是被戴深辰死死拉着發揮不了：“膽小鬼！”
路小強：“你個潑婦！”
身旁的人也幫着罵：“潑婦将來沒人要哈哈哈！”
“…………”
原本以為是一場不得了的厮殺，傅少衍還擔心溫曉沐會吃什麽虧。
可現在聽着幾個小學雞吵來吵去，他只越聽越覺得幼稚可笑。
溫曉沐不屑地一哼：“膽小鬼只會罵人，難怪大家都讨厭！”
“你才讨厭！”路小強持續語言攻擊：“只會打架的母老虎，以後一輩子沒有人敢娶你！”
“哈哈，我才不會沒有人要。”溫曉沐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并且還得意地爆言：“以後沒人娶我，我就嫁給少衍哥哥！“
她甚至趾高氣昂地哼了一聲：“氣死你哈哈哈！”
一旁無端被波及的傅少衍，一臉懵逼地看向她。
他剛剛聽見了什麽？
什麽叫沒人娶她，她就嫁給他？
合着，他就是一備胎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