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你你, 你無恥！”
粉色裙裝少女氣憤得不行，她本就是極其傲慢不講理的人, 不然也不會在煉丹大賽時說出讓同宗門的師弟師妹全都掏出靈石壓林嘯天贏的要求, 她不過是在林嘯天跟前才忍了幾分，現在竟然有人無恥地提出這樣的要求，少女當然看不下去了, 氣呼呼地看着姜楚，仿佛就要撲上來撓一爪子, 可姜楚卻朝她露出了一個露齒的笑容：“無齒，不是啊，我的牙齒還挺多的。”
“話說，咱們還要不要摘茶了, 不然等會更多的人過來了, 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除了粉色裙裝少女不認識姜楚, 其餘的三個姜楚都或多或少地有些接觸，認出姜楚的身份均面露遲疑，而大概是姜楚剛剛的話不知道哪一點提醒了粉色裙裝少女，然後她面露興奮地指着姜楚手裏托着的另外兩只，揚眉說了句：“對啊, 你手上的那兩只又不是人，為什麽我們發現靈茶要跟它們兩只畜生平分, 要是我抓來四五只靈獸, 是不是也要分給我四五份喽, 嘯天哥哥, 你說對不對？”
粉色裙裝少女攀着林嘯天的胳膊搖晃追問，而林嘯天則面露尴尬，至于剛剛被說成畜生的兩只，小重明生氣地豎起身上的羽毛，化身戰鬥雞：“嘯天哥哥，倫家才不是畜生，讨厭～”
小重明捏着嗓子學着少女的音調，左邊的翅膀支起來扶了扶頭上的唯一長出的一根冠羽，還做出了一個翻白眼動作的媚眼。
……
空氣瞬間凝固，姜楚趕緊捏住重明的鳥嘴防止它說出過于驚人的話，明明鳥一直跟在她身邊，不知道從哪裏學來了這麽多的怪話，姜楚打哈哈道：“好了，重明是最最最漂亮的禽類，當然不是畜生，別人沒素質，你不能跟人學着也沒素質，以後好好說話，知道了沒有。”
姜楚說完之後也安撫了一下一直沉默的小烏龜，拍拍它的龜殼：“咱們不跟沒禮貌的人一般計較。”
龜殼裏傳出一聲悶悶的“嗯”聲，而被這樣暗喻的粉色裙裝少女總算是忍不住了：“你，你罵誰！”
“映裳，不要鬧了。”林嘯天制止了少女出手，然後對姜楚和花若籬道，“先把靈茶采摘下來，等會再商量分配如何。”
再這麽等下去真的要有人過來了，于是兩人都沒有意見，一個個手指翩飛開始采摘最适合制茶的嫩尖，中間果蕪還湊到姜楚跟前特別感興趣地問了句：“姜道友，你養的靈獸都好有趣啊！”
姜楚謙虛地回話：“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吧。”
靈茶樹只有一顆，但因為已經在此處生長多年，葉子很繁茂，采出來的茶青差不多有五斤左右，估計最後制成熟茶後也只剩下一斤左右的樣子，雖然重明和小烏龜沒有按人頭多出兩份，但三方均分，差不多各自也有半份了吧。
“你們打算怎麽制茶，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開口的人是花若籬，只不過她說完後就迎來了一怼：“我們才不用你幫忙呢！嘯天哥哥就能制茶！”
“師姐，咱們不要幫她的忙！”果蕪也跟着會怼了一句，說話她又朝姜楚詢問道：“姜道友要跟我們一起嗎？師姐制的茶很厲害的，真的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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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嘯天兩人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姜楚吃了這個安利，她将兩斤不到的茶青交給花若籬，然後花若籬就遞過來一張花谏和傳訊符：“茶葉差不多需要三日才能制好，秘境內不方便制茶，等出了方壺秘境，你拿着這張花谏去丹宗藥峰找我。”
“要是這顆靈茶樹能夠移走就好了，就這樣放着不管，說不定那些藥谷的家夥發現又會破壞了，分明移不活還偏要動，跟之前幾次一樣。”果蕪有些怏怏不樂地說着。
進入秘境采摘靈藥，大宗弟子固有的默契都不會傷害靈藥本身生長的環境，并且一些幼株也會留在原地，留給後來者采摘，不然每個人都把發現的地方挖空，靈境的資源消耗嚴重，靈境再次開放留給新來弟子的也只剩下荒蕪了，只不過果蕪剛說了這話，就聽到漸行漸近的談話聲朝這個方向走來，而剛剛已經提前離開的林嘯天兩人又返了回來，對姜楚和花若籬說道：“你們誰身上有沒有帶隐匿陣法，将這顆靈茶樹圍住，有藥宗的幾個人朝這邊過來了。”
腳步聲已經就在跟前了，現在布置陣法将一顆幾米高的靈茶樹遮擋住，顯然是很趕了，因為着急，果蕪直接朝那名粉衣裙裝少女怼道：“還不是你們破壞了我的陣法，不然……哼！”
“什麽叫我們破壞了陣法，就你那個破陣法，能起什麽作用，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到。”映裳不高興地說道，覺得這件事情怪罪到他們頭上實在是太沒道理，再說了藥谷的人又不是他們引來的，過來提醒都已經不錯了，說完就拉着林嘯天的胳膊說道，“嘯天哥哥，都說了不要管閑事，你看咱們好心人家根本不領情。”
“師姐，怎麽辦？”果蕪躲着腳求助花若籬，而花若籬則看向姜楚，“姜道友有沒有辦法？”
“你們能不能幫我拖延一會時間。”
看到花若籬點頭，姜楚才深吸一口氣走到靈茶樹的樹幹旁邊，她用手觸摸着樹幹，一絲神識通過樹幹傳遞到了根下，然後順着養料輸送的方向逆行，最初的一絲神識分成了成千上萬根，最後神識到達根部的頂端才停了下，看着姜楚這樣閉着眼摸着樹幹想辦法的方式，映裳才有些不服氣地嘀咕了句：“裝模做樣！”
這種成年的靈茶樹移栽很是費事，不僅成活率低，而且移死一個都是損失，再加上并不是每個人都有種植靈植的藥圃的，所以基本上遇到這樣的靈茶樹，他們只會采摘上面茶葉，将原樹保護起來，若是有一兩顆幼苗倒是可以移走，但是真正需要移走的茶樹必定是珍貴而又稀少的。
聲音已經離得很近了，林嘯天和花若籬直接過去攔人幫姜楚争取時間，神識将整顆靈茶樹的樹根分布全都摸清楚，姜楚還發現了離這不太遠的兩顆佛動心茶樹的幼苗，摸清了樹根的分布，然後姜楚就開始了搬運。
——
藥谷一行領頭的是韓意，因為前方突然出現的四個人，正在趕路的一行人停了下來，韓意主動站出來，面露不解問道：“林道友，還有花道友，你們這是？”
“我們怎麽了？這條路是你家開的，不準我們走了！”不得不說映裳的攻擊還是寬範圍的，能讓她看上眼的就沒幾個，更可況韓意還是跟林嘯天在煉丹大賽中最後比賽的人，所以怼起來更是連理由都不用。
“倒也不是。”跟映裳的咄咄逼人不同，韓意的态度很好，臉上挂着溫和的笑容，像是根本不在意映裳說的話，但直接退讓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的身後還站着這麽多支持他的師弟師妹們，所以韓意随後就又溫聲說道，“路，當然是現在在方壺秘境的每個人都能走，韓某可不敢認為路是我們藥谷開的，只是我們需要經過這裏，還望幾位行個方便。”
“方便，方便，那你們從旁邊繞過去不就行了，怎麽這麽磨磨唧唧的。”映裳連連地擺着手卻一動不動，而本身很看不慣她的果蕪也配合地點頭道：“就是，就是，從旁邊繞過去不就是了。”
韓意朝身邊的人點了點頭，于是一行人繞過四人準備朝正前方行駛，原本擋着的四人瞬間就緊張了一下，畢竟他們這麽擋韓意肯定知道後面有貓膩，絕對會派人過去看的，要是靈茶樹被發現了該怎麽辦，就在幾個人想着還要不要再擋一次路時，身後傳來了腳踩住枯葉發出的沙沙聲音，于是本來應該想辦法的姜楚走了出來，發現這裏這麽多人，她還故意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你們怎麽……都還在這裏？”
“還不是因為你……”映裳着急地脫口要說露餡，卻被林嘯天提前用手捂住了，于是剛剛還咋咋呼呼的少女秒變淑女，黏黏膩膩地挽住了林嘯天的胳膊，“嘯天哥哥。”
“我知道你們在等我，這不是玄武見着水就不肯上岸嘛！”
姜楚抱着用毛巾裹着的濕漉漉的烏龜，朝幾人示意，而剛剛韓意一行已經快速前進到他們剛剛發現靈茶樹的地方，只不過那附近根本沒有什麽樹，只有一個小小的淺水湖泊，看到這一幕韓意心中的狐疑更盛，他并不認為丹宗的這幾個人擋路只是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可是在這附近他卻沒有發現什麽，最後只好離開，他們藥谷的人發現了一眼靈泉，因為靈泉不好移才通知韓意過去的，他不好在這裏耽誤時間。
等到藥谷的一行人離開後，果蕪蹦跳地走到湖邊，還一臉崇拜地看着姜楚說道：“姜道友，你的陣法真是厲害，竟然跟真的湖泊一樣。”
姜楚摸了摸鼻子道：“因為它本來就是真的。”
剛剛将靈茶樹移走後，一個土坑沒辦法處理，姜楚靈機一動才想到把坑變成湖泊的，為此還壓榨小烏龜放了很多清水出來，沒看到它現在都不肯理她了。
“真的！那靈茶樹弄哪去了，你該不會跟藥谷的那群人幹了一樣的蠢事，以為自己能……”說話的人是映裳，不過在她說完之前就被姜楚打斷了，姜楚清咳了兩聲，聲音上揚了不少，“對了，我剛剛好像還發現兩顆很小的靈茶樹，本來還打算送人的，現在嘛！”
“快交出來，見者有份！”
将兩株只有一指粗的靈茶樹幼苗分別交給林嘯天和花若籬兩人，然後就到了分道揚镳的時候，畢竟一起行動，若是同時發現了靈藥分配上也不好說清楚，姜楚跟他們分開後，她并沒有朝其他的方向，而是跟在了剛剛離開的藥谷一行後面。
修真界最常見的事莫約就是殺人奪寶，畢竟氣運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真的很偏心，修士為了得到足夠的資源，往往需要到險地歷練，發現靈物當然是要藏着掖着的了，剛剛藥谷一行人沒有停下而是選擇急匆匆地趕路，明顯是發現了比較珍貴的靈物，只不過姜楚有點想不通的是，會是什麽東西需要他們這麽多人一起趕路過去。
姜楚是尾随藥谷離開時留下來打聽他們消息的人跟過去的，畢竟藥谷的這些人趕路的速度實在是快，差不多橫穿了大半個秘境，姜楚跟着的人總算是跟之前的那波人彙集了，那人上前跟韓意耳語了片刻：“大師兄，丹宗的人是在那附近發現了靈茶樹，不過靈茶樹已經被移走了。”
“被移走的靈茶樹，是什麽靈茶需要他們花費這麽大力氣擋着我們，打聽出來了沒有。”
韓意若有所思地詢問道，不過姜楚卻知道那人根本沒有打聽到，只聽那人說道：“沒有，他們并沒有提。”
彙報的弟子臉上帶了些愧色，而剛剛還在詢問的韓意也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直接道：“算了，先不提這個，要是有名的靈茶，出了秘境總能打聽到一二的，倒是那眼靈泉找到了沒有。”
韓意很是郁悶，他們的人發現了的是蒙泉，蒙泉的泉眼附近籠罩着重重的水汽，之前藥谷的那個人是因為水聲才被發現的那眼蒙泉的，只可惜那眼泉到底還是被驚動了，現在不知道藏到了哪裏。
這裏是方壺秘境最有名的水鏡，出了名的水多泉多，知道了韓意他們的目的，姜楚也不打算繼續待在這裏了，畢竟這些人連靈泉的藏到哪裏都不知道，離秘境關閉還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裏守着。
正如悄悄地來，姜楚悄悄地離去，水鏡裏的環境很得小烏龜的心意，來到這裏之後它都不用姜楚抱着了，而是自己在水裏面游來游去，不緊不慢地跟在姜楚的身後。
傍晚的時候空氣中的水蒸氣開始增多，肉眼只能看清幾米的距離，逛了半天都沒有什麽收獲，姜楚正思索着要不要離開這裏去其他地方看看，然後就聽到濃霧中傳來噔噔的腳步聲。
“站住！”
“你逃不掉了，哈哈！”
……
嚣張的大笑聲，姜楚就知道她遇到了殺人奪寶的事情，已經是最後兩天了，大家該找的東西差不多已經都到手了，一些心思不純的人就開始思考如何将其他人的收獲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因而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少的。
姜楚不想管閑事，因此直接轉身準備離開，只不過她儲物戒指裏放着的宗門玉佩突然間出現了異動，姜楚才将玉佩掏出來，就發現玉佩上面出現了兩個紅點，兩個紅點離得很近，姜楚将神識探進去竟然發現上面還有行走的路線，指引着她該怎麽走才能到達另外一個紅點的附近，姜楚還在思索這東西到底是什麽，然後周圍就響起了一道空靈的女聲：“我是天元宗天璇峰的唐翩然，哪位同門在這附近，若是願意想幫，翩然願将在秘境中所得之物半數奉上。”
空氣中一陣寂靜，姜楚這才明白玉佩上另一個紅點代表的是天元宗的弟子，應該有人求救宗門玉佩才有的反映，然後這邊姜楚一直沒出聲，剛剛那個方向就傳來了兩道得意的笑聲：“別費力氣了，水鏡裏面能有什麽人，乖乖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
姜楚小心地靠近，因為周圍霧氣影響視野，再加上附近有人她也不敢探出神識打探，只能通過聲音和氣味辨認，很濃郁的追蹤藥香從被圍在中間的那名女子身上傳出來，看樣子她早就被設計了，只不過自己現在大概還不清楚。
“一、二、三、四、五、六……”
圍住唐翩然總共又六個人，修為均在金丹和築基之間，幾個人并沒有動手，大概是還在顧及着什麽，但卻慢慢地将唐翩然牢牢地包圍住了，其中一個人還說道：“把七霞蓮交出來，饒你不死！”
唐翩然：“七霞蓮，是誰向你們出賣的消息？”
“這你就不需要問了，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就是了。”
唐翩然一直在賭，附近的那個同門修士到底會不會幫忙，其實唐翩然聽到追她的這幾人要求交出七霞蓮，就知道她是被之前的同伴出賣了，不然這幾個人怎麽會知道她在方壺秘境得到了什麽東西，可是正如眼前的這幾人不敢殺她，她也無法從這些人手中逃出。
身上的靈符已經用了大半，就連法器都損耗了許多，可是這些人卻總是能夠追上來，唐翩然就知道她身上被做了手腳，另一個同門已經到附近了，但是卻一直沒出手，唐翩然只好繼續拖延時間，“我怎麽能夠确認把東西交出去你們不會殺我。”
“別啰嗦，要不是你身上有天元宗長老的神識，我們怎麽可能不動手。”
原來連這些信息都知道，唐翩然心不由地下沉了幾分，看樣子這個人對她可是很了解的，說不定是她的某個師弟或者師妹。
圍住唐翩然的那群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正準備伸手拽唐翩然腰間挂着的儲物袋，候在一旁的姜楚直接沖了上去，伸出手就是一把低階靈符扔了過去，然後她拉着唐翩然快速靠後，跟那幾個人隔出一段距離。
“多謝。”唐翩然道了聲謝，哪怕是這個時候儀容和姿态都是那麽地優雅，随後唐翩然又問道，“不知，道友是哪座峰的。”
“無妄峰。”
“別啰嗦，趕緊把你身上的撒的追蹤藥清理幹淨，不然等會逃掉，又要被追上了。”
唐翩然開始清理身上的藥粉，還更換掉了外層的衣服，姜楚一個人則對上了那六個人，四周的法術接連不斷地被放出，原本籠罩在空氣中的霧氣都被蒸去了不少，然而不一會就被其他方向的白霧補充上了，确認了唐翩然已經換好衣服，清理幹淨身上的藥粉，姜楚就直接收手不再打了，她拉着唐翩然往後退，本來以為要一起戰鬥的唐翩然一時不着被姜楚拉住了手腕，有些不解的詢問：“道友，這是？”
“姜楚。”姜楚報了名字，随後就對唐翩然說了句，“你該不會以為我一個人能夠打過六個人吧，別傻了，就算加上你也不行！再說了，咱們幹嘛非要打架，利用在秘境的最後兩天找靈藥難道不香嗎？”
空氣中的白霧已經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在這樣的濃霧中，神識也受到了影響，剛剛還緊跟在姜楚她們身後的那幾名修士早已經不見了身影，姜楚松開唐翩然停下來準備原地休息，然後就聽到安靜的霧氣中突然間響起了兩聲“啊！”地一聲慘叫。
一個接一個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有遠有近，還有什麽東西劃水的聲音，姜楚趕忙掏出陣法在兩人身邊擺上，屏息靜待。
周圍的白霧稍稍散去了些，姜楚發現不遠處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移動的黑影，偶爾經過水窪的時候就會水被劃動的聲音，然後當那東西靠近，姜楚在發現這是出去玩的小烏龜。
陣法外，小烏龜拍了拍擋在身前的光幕，姜楚開了一個口子讓它進來，卻見小烏龜停下來朝身後揮了揮，然後就見一個寬和高接近十米的龐然大物走了過來，那東西移動的很慢，不過弄出來的劃水聲卻比小烏龜弄得聲音大了些，姜楚本打算将陣法重啓，卻被小烏龜制止，它的前鳍朝着移動的黑影擺動了兩下，糯糯的童音道：“朋友，幫忙。”
那黑影靠近後姜楚才發現這是一只渾身挂滿了綠藻和苔藓的王八，它的頭比小烏龜要尖許多，身上背着的哪個甲魚殼早已經看不出來本色，靠近後它的松開了嘴，然後地面上就多了六個充滿着腥氣的儲物袋，因為提前說過各自找的東西歸各自所有，小烏龜不客氣地将儲物袋放進來它的龜殼裏。
“姜道友，這只大鼈是你的靈獸的朋友，那幾個人被它殺掉了。”
剛剛聽到的慘叫聲，再加上被大鼈送來的六只儲物袋，姜楚有些猶豫地說道：“可能吧。”
周圍的霧氣持續了很長時間才慢慢地散去，完全散去前那只大鼈又慢慢地劃動着四肢離開了，這邊唐翩然将她許諾的靈物交給了姜楚，然後出聲邀約：“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估計今天之後秘境會很亂，我知道一處藏身地，剛好這兩天那裏生長的靈物也該成熟了，姜道友要不要一起結伴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