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戰警]殺死叉教授

第9章 悲催苦逼

“這麽說，你跟你的朋友是來自其他的平行宇宙，那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而且還會有另一個既然不同的我？”內摩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支着下巴仔細打量着對面的查爾斯和羅根，在剛剛聽完查爾斯的陳述以後，內摩先是有點兒思緒混亂，但很快便覺得頗為有趣。

“主人，你不能只聽他們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他們。”旁邊的粉紅海蛇叮铛吐着小舌頭焦急地看着內摩，然後又轉過去撅起嘴巴不滿地看着那兩人，這小家夥有了主人當靠山膽子就壯了起來，之前哭鼻子的嗅事全忘光光了。

對于查爾斯和羅根，內摩自然還是略持懷疑态度的，誰也不會貿貿然對突如其來出現在自己家中的陌生人聽之信之吧。但是偏偏查爾斯這類型的美人又是內摩的菜，柔軟微卷的棕色細發，如汪洋般湛藍的純粹眼眸，還有那張儒雅俊帥的漂亮臉龐，不得不說，內摩是掖着某種私心跟查爾斯打交道的。

至于查爾斯，他原本也沒打算告訴內摩關于平行世界的事情，但是想到在這個人生路不熟的地球，連攻略都沒找着實在是玩不下去，眼前的內摩即是一國之君，又是擁有強大力量的變種人，倘若能夠把他拉攏過來幫助自己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為了得到內摩的信任，那就必須跟對方坦白事實。這是查爾斯在幾經衡量之後才做出的決定，當然，他有選擇性地把關于魂方的事情屏蔽了。

“好吧，就當你們說的事情是真的……”

“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就當是真的」”羅根皺眉看着內摩。

“你不高興也沒有用，我要是不相信的話，即使嘴巴上說好，內心也不可能誠服，你們總得有什麽證明拿出來對不？”內摩說道，“讓我心服口服的證據。”

“這個嘛……”查爾斯舔了舔嘴唇，轉着眼珠子思索了一會兒，笑道：“沒問題。”

查爾斯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內摩跟前，把手輕輕放在他的前額上觸碰一下，一股勢不可擋的記憶信息如決堤洪水般湧入內摩的腦海裏，查爾斯自是知道僅憑只言片語很難解釋清楚，倒不如讓內摩自己用心去體會一下。記得觀音說過不能用精神能力篡改他人的記憶，像這種記憶傳遞并不屬于篡改吧。

“你經歷過的東西還真豐富有多彩，美人兒。”內摩這回算是相信了。

“請叫我查爾斯，謝謝。”

羅根見內摩的态度跟之前有所改變，他戳了戳查爾斯湊到他耳邊問：“你對他做了些什麽？”查爾斯聳肩：“只是向他陳述事實而已。”

接下來，查爾斯在內摩口中得知這裏是遠負盛名的亞特蘭蒂斯帝國，亞特蘭蒂斯由兩個部分組成，一部分是海平面以上的陸地，而另外一部分則隐藏在海平面以下，這裏的居民幾乎都是來自海洋的魚人類生物，陸地與海底的距離并不會對此構成太大影響。內摩還表示，如果查爾斯想找回失散的同伴，自己可以為他提供幫助。

內摩這麽說，其實也是為了給自己刷好感度，之前想要硬拿下查爾斯美人，結果徹底失敗不說還在自家寵物面前留下永久性的猥瑣陰影，出于越是得不到越是牽腸挂肚乃至非他不可的犯賤心理，內摩決定改變策略曲線釣美人。

查爾斯一聽內摩這麽說，不禁高興，才想說要答應來着，卻在同一時刻意外收到了X的聯系。

「查爾斯，收到請回複，收到請回複。」

「X，怎麽這麽晚才聯系我？」查爾斯對此頗有微詞，自來到這世界都過去整整一天了。

「奇了個怪，這信息是我早些時候發給你的，咋現在才回呀，總算找到你了。哦是了，你人在哪兒？」

「海底，一個叫亞特蘭蒂斯的國家。我和羅根在一起。」

「擦，海底，難怪信號不好了。」

查爾斯有點納悶，心電感應也會有信號不好這一說法？搞笑啊。

「對了，其他人呢？」查爾斯問。

接着X又說「炫音和庫爾特都在，不過他們現在遇到了點兒麻煩，剛從空間通道出來的時候我查到了他們的位置，他們被随機傳送到銀行的金庫裏頭，結果當場就給刑警以盜竊罪捉獲，現在被送進牢裏了。」

「這不對啊，庫爾特不是可以瞬移的嗎？怎麽可能被關押？」查爾斯馬上就道出重點。

「這你可能想不到了，那些警察裏頭有一個叫水蛭的變種人，他的能力很特殊，是淨化變種能力。庫爾特的能力對他無效。我本是想利用精神潛入某個看守員腦子裏，讓他把咱的同伴放出來，可一接近那個水蛭，連遠程遙控也不起作用了，所以說，你跟羅根快點兒過來我這，得想個辦法把他們帶出來。」

「你現在在哪兒？」

「烏托邦共和國市區中心」X把地理坐标傳給查爾斯，然後又道「除了羅根以外，艾瑞克在你那邊嗎？」

查爾斯一聽，怔了兩面，「你沒找到他？」

「我嘗試過，但他好像屏蔽了我的搜索，所以我才問你。」

這時候查爾斯才猛然想起這個事兒，該死的艾瑞克，叫你戴頭盔！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說起艾瑞克，咱們再來看看他那邊啥狀況吧。

上了飛機以後，艾瑞克發現機上所有警員都用跟北極星之前的詫異眼神一邊打量自己，一邊竊竊私語。

“我的媽呀，這個人是北極星長官的父親嗎？”

“怎麽可能，看不見他被長官鎖上手铐嗎？長官的父親你丫又不是沒見過，這家夥不過是長得像而已。”

“再說，你看看他那身打扮，太奇怪了，那個醜不拉幾的頭盔到底是什麽？還有那詭異的披風，笑死哥了，馬格納斯先生來過警察局幾次，我見過的，他衣着打扮向來特講究，哪那麽沒品。”

艾瑞克默默聽着那幾個家夥對自己指指點點品頭論足，你媽真是有完沒完，他們以為他是聾的？艾瑞克不動聲色看着那個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煙的條子，突然打火機不受控制脫離了那家夥的手心，往他臉上猛砸過去，把他吓一大跳。

“該死，你到底做了什麽？！”那人怒指艾瑞克罵道。

“我有麽？”艾瑞克轉過去擡起頭冷笑看着對方，不緊不慢淡定回答。

“可惡，你……”

“布萊克給我住手！”是北極星的聲音，她從前面的駕駛艙走了過來，“我之前不是警告過你飛機上絕對不允許抽煙嗎？！好啊你把我的警告當耳邊風，這個月獎金扣20%。”

“長官，你看我，這火都沒點着還沒抽來着，不帶這樣子罰的……”

北極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再加扣10%。”

“對不起長官，我錯了……”

“我說你們，全部忤在這兒是幹什麽吃的，飛機都已經降落了，還不趕緊給我下機回局裏幹活！你們也想跟布萊克一樣扣工資？”北極星指了指打開的機艙門揚起下巴眯着眼睛對下屬們放話。

啪啦啪啦啪啦——所有人争先恐後沖了出去。艾瑞克看着眼前的北極星，沒想到這位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鎮壓住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下屬，有兩把刷子嘛。

“随便坐哪兒都行。”北極星把艾瑞克帶進自己的辦公室轉過身去想幫艾瑞克把手铐打開，卻發現艾瑞克已經把手铐遞過去還給她來着，北極星接過來放回口袋裏，她頓時想起一個問題，于是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怎麽稱呼？”

艾瑞克想了想，随便捏造了一個臨時名字，“伊萬。”

“一萬，好奇怪的名字。你跟我老爸馬格納斯是什麽關系？失散多年的兄弟？”

“沒有任何關系。”艾瑞克四處走動看着辦公室周圍的擺設回答道。

突然一道疾速的閃電掠擦進來，伴随着閃電的還有陣陣不知從何而來的狂風，一個身穿深藍色制服的銀發男人已經翹着腿坐在北極星的辦公椅上。

“老哥”北極星喊道。

男人擺弄着桌子上的盆栽，笑嘻嘻地看着她，“洛娜，剛剛我在走廊裏聽見你的下屬們在大吐苦水呢，你怎麽老是扣人家獎金，你這麽苛刻嚴厲，當心找不着老公嫁不出去。”

“你才娶不到老婆！”

艾瑞克觀察着那位男人，雖然長相成熟了不少，身材也長高大了，但是那張臉的輪廓依舊沒變，而且那種笑起來嘴角無意間夾帶的不恭也跟少年時期一模一樣，皮特羅，除了他還會有誰？

皮特羅也注意到艾瑞克這個不可忽視的存在，兩眼發直死死瞪着艾瑞克，目光比北極星來得還要熱情狂烈，這讓艾瑞克有點，無法承受……

“老爸！”

之前北極星喊艾瑞克老爸讓艾瑞克感覺還挺爽的，但是如今聽到皮特羅這麽喊自己，艾瑞克卻是震驚又惘然。因為艾瑞克突然想起兩年前皮特羅把自己從五角大樓帶出去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他說自己母親以前也認識一個會控制金屬的人……當時艾瑞克并不在意，他渾然沒想到居然是這麽一回事兒。那豈不是說，地球616的皮特羅真的是他親兒子，艾瑞克有那麽一點兒糾結。

“哥，他不是老爸，我當初也跟你一個反應呢。”北極星捧腹大笑，然後跟自家哥哥介紹說：“他的名字叫一萬。”

“一萬，好奇怪的名字。”皮特羅聳肩，“你跟我老爸馬格納斯是什麽關系？失散多年的兄弟？”

“親兄妹就是親兄妹，連思維邏輯都神同步。”艾瑞克看着這兩人自言自語道。

“哈哈哈哈。”皮特羅聽罷笑道，“我跟洛娜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其實我覺得咱們老爸在這方面也挺不專一的。”

艾瑞克愣了愣，這麽說來其實自己早些年也是過着那種放蕩不羁的生活，想在回想起來，那時候連安全措施都不做，事後遺留問題姑且不說，亂來了那麽多次他沒有得病還真該偷偷慶幸了。不過有一天，那種生活戛然而止，好像自己跟查爾斯相遇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吧。

“北極星！”一個聲音打破了艾瑞克的沉思，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猛力踢開，“是你幹的好事對不對！你是故意把我的那些照片發到互聯網上不說，還特意讓馬格納斯看見，分明就是想讓我在他面前顏面丢盡是吧！”

艾瑞克看着那位破門而入的來者不由得輕籲了一口氣，他有着一張跟查爾斯分毫不差的臉，不過他跟查爾斯的神韻相差甚遠，此人一颦一眸間似是無意卻無時無刻不流露着某種勾人的氣息，加上那長及肩膀的棕色微卷垂發，雖然有着同樣的面龐，卻诠釋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格調，不得不承認，這個查爾斯真的很撩人……艾瑞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反正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北極星不屑道：“哼，你要是沒幹過那種事情我會找到那種東西？再說你沒證據憑什麽說是我幹的。”

“證據就是你落在房間桌面上的那張刻錄光碟。”

“你居然翻我的東西！”

“翻你東西的是你老爸，這麽說你就是承認是你幹的咯。”

“你自己在外面偷吃了還留證據，現在倒理直氣壯找我來理論，搞笑啊你。”北極星直接朝來人翻白眼。

“你就只會在背地裏幹這種損事了，你配的起你這長官的稱呼麽。”對方瞟了她一眼。

“你要是潔身自愛行為檢點至于被人揪住把柄麽？那些照片是事實，你在外面跟別人亂搞還有臉跑來找我老爸，公狐貍精！”

“你再說一次看看？”

“要不是因為你，老爸老媽也不會鬧離婚，公狐貍精，說的就是你，外面那麽多人你不勾引偏偏賴上我老爸，你丫根本就是故意的對吧。”

這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吵着吵着結果就打起來了，打着打着還從辦公室打到了外面走廊上。旁邊的皮特羅随即跟了出去，艾瑞克本以為他是出去幫忙勸解來着，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兩手抱臂靜觀好戲。

“妹妹跟別人打架，當哥哥的就這樣袖手旁觀真的好嗎？”艾瑞克冷靜地看着那邊，那個人除了長着查爾斯的臉以外，根本就沒有半毛錢跟查爾斯相似。

“你以為我妹好欺負啊，哈哈哈，打不過我再支援呗。”皮特羅說的倒也是很輕松。

“北極星長官，請您快住手，這裏是警察局，這樣影響很不好。”有工作人員跑上來勸停了。

“閉嘴，今天誰管誰死！”北極星罵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哪個放路讓他進來我的辦公室？”

“洛娜！給我住手，鬧夠了沒，你像話不像話！”一個冷凝的聲音大吼道，跟艾瑞克的聲線有幾分相像，但聲音中帶有一種沉厚和老練的韻味，如此霸氣側漏出來喊停的人正是艾瑞克「自己」，眼前這個西裝男人，一頭往後梳得整整齊齊的銀發，目測四十來歲左右，年紀是大了點，但是艾瑞克怎麽可能會認不出自己？太奇妙了，這是艾瑞克唯一的感想。

“老爸？你什麽時候來的？”北極星看着自家正牌老爸問道。

“你還好說，把澤維爾那種照片放到網上算那是什麽意思？你跟澤維爾一直相處不來我知道，我也沒指望你能跟他能相待見，但你這種行為卑不卑劣了點。”馬格納斯生氣地罵着女兒，“你自己身為刑警，你不知道這種四處散播中傷別人的行為是違法的嗎？”

北極星很不服氣，從小到大老爸都把自己視作掌上明珠，如今居然為了一個男人罵自己，還他媽是個小三，北極星說話的口氣更沖了，“那是事實，他要是沒做過那種事情的話能落下那些把柄？是這只死公狐貍精不要臉在先，在外面到處亂搞，還來這裏破壞人家家庭，真不知道你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麽的……”

北極星話沒講完，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右臉上。

皮特羅見情況不妙，沖了過去，“喂老爸！你幹嘛打洛娜……”

馬格納斯瞟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繼續看着眼前愣神的北極星，“讨厭誰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但不代表你就可以無所欲為到處中傷他人，我以前教你的全都白教了。”

自家老爸在衆目睽睽之下賞了自己一巴掌，這讓北極星實在是措手不及，頓時間，她覺得特委屈，眼睛紅紅的，不過她還是強行忍耐把眼水憋了回去。

“澤維爾，真有你的。”北極星狠瞪了他一眼，掉頭甩身往外面走。

“好了好了，鬧劇已經結束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吧。”皮特羅拍拍手打着圓場，遣散那些看熱鬧的觀衆。

“洛娜這是要去哪裏？”艾瑞克問皮特羅。

皮特羅聳肩，“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都想自己一個靜一下不是？”

聽到艾瑞克的問話，馬格納斯和澤維爾這才注意到這個人的存在。

“請問，你……是誰？”馬格納斯半眯着眼睛凝視艾瑞克，他的反應跟跟剛才艾瑞克的反應沒差，站在旁邊的澤維爾也不由得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究竟是自己多心看錯了還是什麽的，艾瑞爾覺得澤維爾看着他的時候，眼中好像有種挑逗的氣息。

艾瑞克不想回答，一來他看不慣馬格納斯剛才的行事作風，二來他覺得解釋起來會很較麻煩，不過皮特羅已經幫自己回答了。

“這是我的朋友，他叫一萬，對吧？”皮特羅碰了碰艾瑞克朝他眨眨眼睛笑呵，“好了一萬，你不是說要去我的辦公室參觀的嗎，let’s go” 說罷，皮特羅‘又’對艾瑞克使出了高速移動那一招，嗖地一下子就到達的目的地。

“要喝啤酒嗎？”皮特羅遞過去一罐冰鎮黑啤。

“你也是警察？”艾瑞克接過啤酒問道。

“嘿嘿。”皮特羅不可置否聳肩，然後還很不謙虛地說：“我跟北極星可是局裏的特級戰鬥力，對了一萬，為什麽你跟我老爸長得那麽像，你真的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其實我們刑事部跟法醫部很熟，可以免費提供鑒證服務。”

“那如果鑒證的結果是我們連基因也如出一轍的話呢？”艾瑞克說罷，手輕輕一揮，挂在牆上的鐘慢慢被摘了下來飄浮在半空。

“oh我的天……”皮特羅既興奮又驚呆，“你到底是……你是來自過去的老爸，對不對？”

艾瑞克看着皮特羅，雖然是不同的地球，但皮特羅的性格卻沒怎麽改變，艾瑞克總是不自覺地把兩個世界的皮特羅看重疊了，加上皮特羅曾經幫助過自己，所以艾瑞克對他還是頗有好感的，比起北極星，至少他對皮特羅多少有點了解。

艾瑞克跟他對視了幾秒鐘，“皮特羅，我來給你說個故事。”

“故事？我老爸以前最喜歡給我講故事了。”皮特羅眼睛發亮，拿起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看看這孩子，雖然長相是比年少時期成熟了，但性子還是依舊呢，呵呵。

皮特羅：“哇哦，原來你不是來自過去，你他媽竟然是來自別的時空，這是我聽過的最酷斃的事情。”

艾瑞克：“這是我遇到過的最苦逼的事情。” 這孩子壓根兒不懂有家卻不能回去的心情，讓艾瑞克稍感感安慰的是查爾斯可以跟自己一塊穿越，可現在查爾斯又不見了，苦逼啊苦逼，艾瑞克把手中的罐裝啤酒一口氣喝光。

“要再來一瓶不？”皮特羅正想給他遞過去，啤酒已經自動飄了起來飛到艾瑞克手中。

“你知道嗎？雖然你跟我老爸長得一個樣，但是跟你在一塊聊天卻讓我感覺像跟朋友一樣似的，輕松自在。”

“你跟你爸不會這樣喝酒聊天麽？”

皮特羅攤攤手：“有是有啦，不過你懂的，老爸就是老爸，隔了一代這個事實是改變不了的，總得有一些代溝。而且現在我那老爸有了新春，天天都跟某人膩在一塊，連兒子女兒都忽視了。”

艾瑞克很清楚他在說澤維爾，根據他對皮特羅的觀察，艾瑞克知道他對澤維爾的厭惡态度并不亞于北極星，只是比起北極星，他更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畢竟很多人難以……”

“不不不。”皮特羅擺擺手，“我們關注的并不是男同這件事情，而是澤維爾本身。他長得确實很好看，但是這家夥卻是很不檢點的濫交貨，在跟老爸交往的同時還跑出去招惹別的男人，我和北極星都看不過眼了，可是老爸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當初跟老媽鬧離婚也是因為他，都不知道澤維爾用了什麽辦法讓老爸對他如此着迷。”

“有時候，瘋狂愛上一個人也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艾瑞克說道，他設想了一下，假如查爾斯在外面跟別人有那種關系，艾瑞克覺得自己一定會讓那些混蛋灰飛煙滅。

皮特羅突然換了一張嚴肅的臉，“而且問題還不僅僅這樣，更複雜的是，我們最近在負責一起跨國核武器案件，我們發現有一群家夥經常在烏托邦共和國跟亞特蘭蒂斯王國之間走私違禁武器，而且都是一些國家高度禁止的核能武器，于是我們順藤摸瓜尋找，結果發現所有的線索都指向澤維爾。”

艾瑞克冷靜地聽着，然後問他：“那為什麽不把他逮捕？”

“在這個什麽都講求公平公正的法治社會，拿不出确砸有力的證據怎麽能随随便便就逮捕一個人？案子目前還在調查中，而且這個事情是高度保密，我和北極星沒有告訴老爸，怕打草驚蛇，雖然不喜歡澤維爾，但又不得不讓他留在老爸身邊以便可以收集證據，真是進退不能左右為難啊。”

“既然是高度保密，像現在這樣聊天跟我說出來沒問題？”

皮特羅頓了頓，這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

“你會說出去嗎？”

“我為什麽要說出去？”

“嘿，那不就得了。”

這家夥怎麽那麽容易相信別人？

艾瑞克笑了兩聲，拍拍他的肩膀，“我上個廁所先。”

艾瑞克走進廁所格裏，才準備要放水，這時有人走進旁邊的間格，原本這是平常事兒，但比較比平常不平常的是艾瑞克聽見兩個腳步聲，還有兩個說話聲。

“臉上的傷是不是很疼？”

艾瑞克一聽，是馬格納斯，他說話很是溫柔。

“嗯，沒事兒，小傷而已。”

“你，你不怪我嗎？”

“要怪的是那些混蛋，我會讓他們會灰飛煙滅。”

艾瑞克心裏咯噔一愣，天吶，居然跟他一個作風。

“對不起寶貝，那個洛娜真是太過分了。”馬格納斯嘆氣，“是我把她寵成這種性格。”

“好啦好啦，我也不想你難做，別怪她了，女孩子當然是任性一點的，剛才到她辦公室裏找她，本是想坐下來好好跟她說一下的，結果才一進門就被煙灰缸給砸了。”

聽着澤維爾的話，艾瑞克蹙眉，這家夥扭曲事實啊有木有，明明是他先動手的，看來人真不是什麽好鳥。

“我這個當父親的還真是失敗。”他自嘲道，“只是我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

澤維爾吃吃發笑道：“我可做不到讓人人喜歡我，不過我只要讓眼前這個男人喜歡我就好了……嗯……”

艾瑞克聽見唇舌交纏的親吻聲，接下來還有皮帶解扣的聲音，然後還有拉鏈聲，在之後是肌膚的摩擦聲，以及某種淫靡的啪啪聲響。

“啊……馬格納斯……不要了，馬格納斯，這裏是警察局，我們回去以後再……唔、唔……”

“要不要？嗯？寶貝兒，到底還要不要？”

“唔……我……啊、啊、馬格納斯……”

“那好吧，我現在就退出來好了。”

“不要……再、再頂進去一點，還要更深……啊……啊……”

各種喘息聲，碰撞聲嚴重刺激到了艾瑞克的神經，這個偷聽狂人弄得口幹舌燥，而且聽着澤維爾的浪|叫聲讓他不禁聯想起查爾斯，艾瑞克已經是沒法把持了，低頭看看那已經上了膛的槍，哇塞……

過了好一陣子，隔壁總算消停了下來，估計是已經完事了。

等那兩個人走出廁所以後，艾瑞克這才重重籲了一口氣，他慢慢坐了下來，拉下褲頭上的拉鏈，那根早已經瘋狂叫嚣的大怪獸迫不及待彈了出來，此時的他，腦子裏全是查爾斯的模樣。艾瑞克閉上眼睛幻象這查爾斯在自己面前擺出各種羞恥又撩人的姿勢，然後開始自己動手解決。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太悲催了，為什麽要讓他遇上這種事兒，聽了「自己」跟「查爾斯」的XXOO聲音音，然後自己孤單一人躲在廁所格那麽猥瑣地打飛機……好想快點兒見到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