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個人的世界,是由許多她在意的事情構成,金錢,權利,強大,男人或者女人,這是正常人的世界。任佑茹,她顯然是個不正常的人。在以前,她的世界只有鮮血,殺人和被殺。而現在,她的世界充斥着名為任婧年的存在,世界很大,可是她心裏,眼裏,腦袋裏就只有任婧年一個人。
任佑茹讨厭面前的女人,她距離自己不過幾米,而她此刻卻吸引了任婧年的注意力。女人是趙家家主的長女,也是未來趙家的掌舵人。任家和趙家合作多年,任佑茹很清楚兩家的關系,但……讨厭這個女人看阿年的眼神。
毫不掩飾的渴望,趨于沉迷的向往,明明沒有自己的炙熱,她又怎麽可以在阿年的面前露出這種眼神。任佑茹心裏想着,面上卻不動聲色。她端着只給任婧年的咖啡,笑着送到她面前,随後坐在任婧年的身邊。可是任佑茹這樣的舉動并沒有引起任婧年的注意,她只是和對面的女人侃侃而談,對她來說,沒什麽比做成一件大事更讓她喜悅。
任婧年喜歡挑戰高難度的事,喜歡完成別人達不到的要求,她很優秀,同樣的,她想要的東西也很多,強大是她的唯一準則,也只有強大的人,才能夠入她的眼。她的世界存了太多東西,而自己只是其中渺小的一個存在。
“任家主,希望我們這次合作愉快。”臨走時,女人笑着握了握任婧年的手,随後離開。任佑茹站在一旁,閉着眼安靜的立在原地。她的呼吸很急促,手也在微微發抖,察覺到她的狀态,任婧年忽然扯住她脖子上藏在衣服裏的鏈子,将她拉到身邊。
“打消你要殺人的心思,她活着還有用處。”任婧年的聲音很輕,不像是在命令,反倒像是安慰寵物一般的叮囑。任佑茹跪在地上,脖子上是被鐵鏈拉動的緊致感,隐隐有些呼吸不暢的感覺,而面前就是任婧年淺笑的臉,還有她塗着口紅的雙唇。
任佑茹聽話的點點頭,她這樣的舉動正好取悅了任婧年,她笑着松開手,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任婧年的五官是非常大氣的感覺,鼻梁堅挺,眼睛在閉上的時候,整個人沒了平時的那份強勢,顯得尤為柔和。
她身上充滿了優雅和高貴,但又不失居于上位的霸氣,這種感覺就像是活生生的女王,她的存在,就是為了讓自己仰望。看着她長裙的紐扣,任佑茹便知道這條裙子是任婧年最新訂做的。她忍不住伸出手,緩慢而充滿試探的解開那一顆顆精致的純金紐扣。任婧年并沒有反對,而是默認了她這樣的動作。
如此一來,任佑茹便也意會了,她脫掉那條有些繁瑣的裙子,埋首在任婧年的leg間,服侍着自己心中最愛的人。任婧年的喘息和輕吟總是很壓抑,壓抑之中又帶着動情的沙啞和撩人。她喜歡在自己服侍她的時候抽一根煙,享受着身體和心理的愉悅。那個時候的任婧年慵懶又勾人,幾乎要把自己的魂魄都拉扯出去。
“……處,很對。”任婧年輕哼着,一旦她願意開口,就說明到了極度愉悅的時候,任佑茹夾緊了雙腿,賣力的甜弄,終于把任婧年送上了頂峰。她貪婪得把那些屬于任婧年的熱情全部吞噬幹淨,随後起身,渴望的看着她。
任佑茹也想要,當然她不敢奢望任婧年為自己口,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年到底什麽時候才肯正式要自己,她快忍不住了。
“晚上要去碼頭交易,準備一下。”任婧年忽略了任佑茹充滿渴望的眸子,事實上她也不打算滿足她。看着任佑茹夾緊了雙腿跪在地上,任婧年踩着高跟鞋起身,用鞋尖碰觸碰到任佑茹的leg heart,在上面輕輕的磨蹭。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任佑茹馬上高吟出聲,她抱着任婧年的腳腕,用leg heart磨蹭着她的高跟鞋。
“阿……………把你的鞋子弄……
“沒關系,弄詩了,你也會甜幹淨。”
得到了這樣的允許,任佑茹笑起來。她捧着任婧年的腳踝,瘋狂的用自己的leg heart反複磨蹭那只在自己leg間的高跟鞋。當敏感的肉木亥蹭到高跟鞋的尖端,任佑茹擡起頭,看着任婧年側臉口申口今出聲。
“阿……在你的鞋子上到了一次,阿………”任佑茹毫不掩飾自己的愉悅,甚至用力的把任婧年的高跟鞋夾緊。感到腳面上的詩潤,任婧年微微皺眉,她抽回腿,将高跟鞋踢掉,轉身進了浴室。看着她漂亮的背影,任佑茹有些低落的捂着跳動的胸口,也緩緩走到了另一個浴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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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麽時候你的眼裏會只有我呢?
到了晚上,任佑茹跟着任婧年到達交易所在的碼頭,這是一筆重要的生意,否則也不需要任婧年親自到場。只不過,這場交易的另一方有奸細混入,走漏了風聲。任佑茹和任婧年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第一時間收起貨準備離開。
“家主,東南方向有條子,南邊有其他家族的人過來,估計是想對我們左右包抄,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任家的手下跑過來彙報情況,任婧年安靜的聽着,即使面對這樣的逆境,她也沒有半點驚慌失措。
“如果一直都這麽安靜,就沒什麽意思了。”任婧年輕聲說着,她臉上帶着慣常的微笑,任佑茹知道,只有在感到樂趣時,她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那是一種強者遇到麻煩時才有的姿态,阿年她啊,一直都把這些事情當游戲罷了。
任佑茹始終跟在任婧年身邊,兩個人快速解決了南邊埋伏過來的人,準備帶着貨物離開。只是這時候,一道紅色的瞄準光心閃過,任佑茹第一時間發現,她急忙跑到任婧年身邊将她帶到一旁,與此同時,子彈快速擦過任佑茹的肩膀,雖然沒有打中,可造成的擦傷也在一瞬間把她的半個肩膀染成了紅色。
兩個人上了車,任婧年不發一言的把車開到了碼頭的另一邊,确定沒人追來,任婧年這才把車停下來。她沉着臉用紗布把任佑茹的肩膀包紮好,只是任佑茹能感覺到,阿年并不開心。
她知道自己剛才的保護讓阿年不悅,因為那是對阿年的一種不信任,一種侮辱。任佑茹多少清楚,以阿年的能力,是可以躲開的,可是身體比腦袋先一步做了動作。任佑茹有些無奈,在很多方面,阿年的自尊心,真是強到讓自己沒辦法啊。
“阿……“任佑茹,我不需要你保護我。”任婧年輕聲說着,忽然走下車,看到她毫無留戀的背影,任佑茹的心也漸漸沉下去。她知道阿年還不夠信任自己,或者說,阿年對自己的感覺,終究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寵物罷了。但自己要的,顯然不只是這些。
“阿年,我要怎麽做,你才肯要我?”任佑茹站在任婧年身後,她拿出槍握在手裏,這個所謂的要,并不僅僅是字面上的意義那麽簡單,她要的是任婧年把她帶在身邊,把她當做可以信任的人。聽到任佑茹的話,任婧年只是回過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轉身繼續往前走。
這個時候,一聲刺耳的槍響在背後響起,任婧年聽着,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去任佑茹。只見在任佑茹才包紮好的肩膀上又多了一顆子彈,她握槍的手因為疼痛微微顫抖,那張蒼白的臉上濺到幾絲血跡,在夜晚看去,顯得妩媚而詭秘。
即便是任婧年,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得不吃驚,她沒想到任佑茹會對她自己開槍,這樣的人,的确如別人所說,是個瘋子。
“你的死活,與我無關。”任婧年低聲說道,深深的看了眼任佑茹,再次轉身,只是這一次她還沒有完全轉過去,第二聲槍響已經響起。任婧年怎麽都沒想到,任佑茹竟然還會開第二槍。眼看着她的小腹上暗紅色的彈孔逐漸被血染紅放大,任婧年皺緊眉頭,走回去。她站在任佑茹的面前,這是她第一次服軟,也是她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捉摸不透。
“任佑茹,你到底想要什麽。”任婧年低聲問道,聽了她的話,任佑茹無奈的笑笑,原來阿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明……己每天都在說,可阿年始終不肯相信。這一次,自己用命換來的告白,阿年會不會信呢?
“阿年,我要……終只有你一個。”
我想你的眼睛裏只有我,也只該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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